第129章 老婆本都让你掏完了（甜）
路口等绿灯时，萧尤突然很丧的低问了一句：
“徐集，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他在北城，除了徐集，那能依靠的就只有张叔了，哪怕他可能心思目的不纯，他也只能选择第一时间去找他帮忙。
可张叔拒绝了他，拒绝的很干脆很直接，一丝委婉都没有。
虽说不帮忙，但张叔倒是大方，给了他一张卡，说但凡遇上事，无论什么事，那都得用钱。
虽然钱不是万能，但没钱，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没想到他什么行动都还没实施，徐集后台关系硬，已经没事放出来了。
难怪，难怪她把人伤成那样，不说跑也不急，还有心思想安排好他.....
估摸着在陈鹤自报家门时，徐集便有了不惧的底气。
他除了给徐集找麻烦拖后腿，好像什么也帮不上。
徐集偏头看着萧尤低着的头，滞了俩秒，“是有点。”
萧尤：“.....”
一点都不安慰，还真是徐集。
但客套话，徐集还是要说几句的：
“你也别想多了，其实像你这样的，就跟海边的沙，遍地都是这样的人，我是沙里的金子，怪只怪我太优秀，你只能沦为凸显我的工具绿叶了。”
“......”
他可真是没听出半点好受，反而心里更郁闷了。
萧尤：“嗯，不过你不是砂砾里的金。”
“嗯？那我是什么?”
“你是螃蟹，在沙滩上横着走的螃蟹！”萧尤说完，本来挺丧的，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幻想到徐集的光头配到螃蟹身上，就.....
徐集眼见着萧尤忍笑，把唇都抿成一条线了，不由皱眉：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说她横行霸道？
萧尤忘胆，回了一句：“也没你这么安慰人的啊！”
徐集：“......”
长本事了，都敢顶嘴了。
见徐集严肃凶巴巴的眼色，萧尤不由挪开了视线，不敢招惹。
徐集这才缓和，随口问起：“你来干嘛了？”
救她吗？
“我去找张叔了，张叔不帮......”
徐集这才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后悔懊恼地啧了一声。
她把跟张叔约定的事给忘了，早知道就先不着急跟宣启闵吭声了。
萧尤以为徐集这样是不爽张叔没帮衬，连忙解释：
“可能张叔也没什么办法，但他给了我钱，我来就是想见你，问问看是不是需要给你聘个律师什么的......”
徐集立马扭过脸来，“给了你多少钱？”
萧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信用卡来。
徐集眸子一亮，抿了一下唇，有点小纠结了。
她都已经没事出来了，这会伸手要人家的卡，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萧尤像是看出了她的挣扎，也是顿了好几秒，才弱弱出声：
“用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徐集立马赞同附和：“嗯，我觉得你们说的对，我们也不用多，就去趟超市买点吃的喝的，我想你张叔应该不介意的！”
说完伸手，把卡从萧尤手里抽走，揣自己的口袋里：
“你丢三落四的，先放我这。”
萧尤：“......”
是，放在她那确实比较安全，徐集丢什么都不会丢钱！
俩人这么掰扯完一抬头，绿灯变黄，瞬即又变成了七十多秒的红。
徐集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他吗的跟我扯这么多干锤子！”
把卡拿出来给她，最多五秒的事，硬是铺垫这么多干哈！
萧尤：“......”
哎，跟大佬身边，好难混。
...
徐集兜里揣着别人的钱，那肯定是一刻都不能耽误，俩人骑着小电驴，直接去了北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
“你看你那地摊帆布鞋都快要开胶了，张叔作为长辈，给晚辈买几身衣服也在情理当中。”
徐集一句鬼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萧尤，带着萧尤直接去了三楼的男装层，挨个进店，转一圈，试穿都不用，看上直接拿码数，出来的时候，萧尤手里便多一个手提袋——
你一套，我一套，我一套，你一双袜子，我一套，你一条内裤，我一套......
直到萧尤俩只手实在是拿不下了，徐集只能叹了口气，这才作罢。
地下最大的进口超市。
徐集一个购物车，萧尤一个购物车，专往进口贵货区走。
不过半个小时，超市的一半还没转完，徐集的推车里装满了酒，萧尤的车里装满了零食。
哦，上面还有他拿的一双凉拖。
结账的时候，萧尤第一次见了市面，逛个超市，居然刷出了四十二万多！
萧尤瞪大了眼，嘴也张着，显然对报价的收银小姐姐有所质疑。
她是不是把小数点看错了？
萧尤刚想要出声确认，徐集特大方豪迈，直接把卡一掏：“刷卡，另外，我申请专车接送。”
国际连锁的大超市，豪车接送这种小事，自然是有的。
小姐姐笑的甜，刷完后把卡还给了徐集：“好的，请您VIP休息室区等待，您所购买的红酒我们会精心打包，稍后送达.....”
徐集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拉着一副震惊还没回神的萧尤就往VIP室的所在去——
“徐集，四十二万六千多？是不是算错了？”萧尤人被徐集拉着走，眼睛还在收银小姐姐身上。
“没算错。”徐集淡淡，算没算错她心里没数吗。
哇，花别人的钱，就是身心愉快，丝毫不心疼，够爽！
萧尤直接傻眼了。
他以为的超市，不是五六十块的那种吗？
四十多万啊！
靠，他一下又欠这么多！！！
萧尤感觉跌进了深坑里，很深很深，一抬头，徐集的脑袋就在坑边上往下看......
徐集全然没顾萧尤脸色有多差，看着手里的这张卡，不免有些感叹：
“你张叔就是牛批啊，刷了小七八十万居然还没事，也不知道限额是多少，要不然我就往售楼部去，直接刷套房子首付......”
徐集话还没说完，萧尤突然像是触了电似的，抓住她的手臂：
“等等，你说刷了多少？”
徐集眯了眯眼：“应该是七十多万吧！”
买的衣服那些，大半的价都没看，直接就让货员姐姐拿了。
嘿嘿，她还加到了三个长得好看的货员姐姐的微信呢！
萧尤脑子空白了七八秒，随即往沙发另一边一歪，把脸埋进了沙发垫上，想捂死自己。
七十多万，把他卖了按克算也没这个数啊！
徐集有些好笑地看着已经憋红了耳朵的萧尤，搭着人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可萧尤死沉，故意不起。
“好了，你张叔大人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徐集哄着。
萧尤闷闷的声音传来：“他计不计较是他的事，君子不食白，无功不受禄，我哪好意思腆着脸不还啊！”
“那你就说是我刷的呗，推给我不就成了，他要问我要账，或者我还不还，那就跟你没啥关系了啊！”
萧尤哪能受徐集这套歪理蛊惑：“卡是我问张叔要的，也是我给你的，提出去超市的也是我，哪能推给你啊！”
徐集摇了摇头有些无语：“你这是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
不想还钱，还不起钱，还得死要面子讲君子。
萧尤歪头，露出一只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徐集。
徐集：“......”
萧尤狗是真的狗，这眼神，像极了那小憨狗巴哥，又蠢又萌。
这时，徐集的手机传来来电振动，她拿出看了一眼，神色立马虚了，不禁看了一眼继续把自己埋起来想捂死自己的萧尤，起身去到角落接了电话：
“喂。”
“从一个多小时前，银行短信就一直上个不停，你要点脸好吗？”张叔实怼。
要是律师费，亦或是别的，那他可以不看。
但短信记录响个不停，不是这个牌子的消费，就是别的。
张叔很清楚，小道士根本不可能去消费这些奢侈品牌，那就只能是徐集没事了，见财起义，搞这种不义之事了。
他本来也不想管，小朋友嘛，花钱买点衣服也可以，他这点大方还是有的。
但上一趣÷阁四十多万的短信之后，银行紧跟着发了一条安全信息，连银行都看不下去，提醒他注意财产安全了，要再不吭声，这俩岂不是要上天了？
徐集：“.....”
咳咳，脸什么的，还真没有。
“您放心，我跟萧尤说了，要记着您的好，以后就拿您当亲爹，给您养老送终，怎么样？这么点钱换个这么大的儿子，是不是还挺划算的？”
“呵？我可谢谢您嘞！”张叔忍不住咬牙，这臭不要脸的要在他跟前，一脚就踹过去了！
“你这事怎么这么快？”张叔转了正题。
徐集说的简单：“哦，那个陈鹤不是说他表亲是宣家吗，宣家现在基本当事宣七爷看不过去这小子顶着宣家的名声作威作福，主动过来打脸了.......”
张叔没说话了。
这种大义灭亲，不讲人情温暖的事，宣启闵那小子确实做的出来。
但——
“他不是想清理门户，维护什么宣家的名声，是冲着你去的吧？你这丫头，面子大的很啊！”
徐集蓦然一愣，脸色顿时严肃，试探着：“什么鸭头，你想吃绝味的，还是黑鸭的？”
她不确定张叔这句，是试探，还是口误。
我都这发型了，胸前又一马平川，又是这性子，要不把我裤子脱了，你敢信是女的？
她也没在张叔面前脱过裤子啊！
“呵。”张叔又是一声鼻哼，“总之，约定的事你记好了，否则，就按我的手段来。”
“还有，别骗那小道士的钱了，老婆本都让你掏完了，这往后要是娶不着媳妇，我找你算账？！”
徐集：“.......”
不敢不敢。
徐集挂断电话后，不远的沙发上，萧尤的下巴就抵在沙发上，正看着她：
“是张叔的电话吗？”
他就最开始的时候听到了钱，换儿子什么的字眼？
徐集脸色有点不好，见着萧尤那呆傻的样儿，略有嫌弃：
“嗯，他说，不用你还，他拿你当儿子，以后还指着你养老送终，他的钱都是你的，你好好孝敬他就成......”
“张叔真这么说？”萧尤有点将信将疑。
毕竟刚开始见面时，他连他叫一声‘叔’都不乐意，说还不到四十，没他这么大的侄子。
这会怎么就突然转性，盼着他叫他‘爹’了？
“嗯，不行你可以回个电话去问他。”徐集扯起皮来，那叫一个自然。
萧尤听完，真要拿手机，徐集连忙走过去，补了一句：
“害，上了年纪嘛，又是个大老爷们，脸皮薄，当着你的面可能说不出来什么矫情的话，这不才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不就是想通过我的口转述给你听嘛！”
萧尤看着她，眼皮眨巴眨巴，这么觉巴觉巴，好像挺有道理啊！
徐集拍了拍萧尤的肩膀，继续编全乎了：
“你张叔这么大年纪了，别说膝下没个一男半女，连老婆都没有，要么就是身体有点那方面的问题，要么就是心理上有问题......
总之呢，他这辈子可能不见得能有子女了，这个时候你师傅突然把你交托给他照顾，那他指不定把你当儿子养，这也正常.......”
萧尤止不住顺着徐集所说，把张叔往当爹的方向去想，越想，越觉着，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啊！
不然只是跟师傅有点交情，会给他花这么多钱吗？
萧尤全然不觉，自己的三观已经完全被徐集带歪了，为他花钱，跟、想当他爹，中间连了一条考试专业的4B铅趣÷阁线。
见萧尤真信，徐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张叔也不容易，你以后没事打打电话或者多去陪陪他，他这么多年一个人，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肯定很寂寞。”
萧尤点了点头，觉得徐集说的很对。
“嗯，还钱这个事呢，你以后也别再跟你张叔、呸，别跟张爹提了，爸爸对儿子的好，那是全身心不需要回报的付出，那是伟大的父爱啊，你要是再提，他指不定会多想，以为你不愿意伺候孝顺他.......”
萧尤点了点头，觉得徐集说的很对！
徐集满意，搭在萧尤肩上的手抬起，转而拍了拍他的小丸子头：
“乖！”
他怎么能这么好骗呢！
萧尤瞬间脸红。
－－－－－－题外话－－－－－－
徐集很认真的琢磨，按萧尤的说，为他花钱——想当他爹，那我岂不是，有个跟我同岁的儿子？
萧尤：.....这是在变相的暗示我叫你爸爸吗？
又不是没叫过......
徐集：.......
打扰了。
“徐集，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他在北城，除了徐集，那能依靠的就只有张叔了，哪怕他可能心思目的不纯，他也只能选择第一时间去找他帮忙。
可张叔拒绝了他，拒绝的很干脆很直接，一丝委婉都没有。
虽说不帮忙，但张叔倒是大方，给了他一张卡，说但凡遇上事，无论什么事，那都得用钱。
虽然钱不是万能，但没钱，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没想到他什么行动都还没实施，徐集后台关系硬，已经没事放出来了。
难怪，难怪她把人伤成那样，不说跑也不急，还有心思想安排好他.....
估摸着在陈鹤自报家门时，徐集便有了不惧的底气。
他除了给徐集找麻烦拖后腿，好像什么也帮不上。
徐集偏头看着萧尤低着的头，滞了俩秒，“是有点。”
萧尤：“.....”
一点都不安慰，还真是徐集。
但客套话，徐集还是要说几句的：
“你也别想多了，其实像你这样的，就跟海边的沙，遍地都是这样的人，我是沙里的金子，怪只怪我太优秀，你只能沦为凸显我的工具绿叶了。”
“......”
他可真是没听出半点好受，反而心里更郁闷了。
萧尤：“嗯，不过你不是砂砾里的金。”
“嗯？那我是什么?”
“你是螃蟹，在沙滩上横着走的螃蟹！”萧尤说完，本来挺丧的，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幻想到徐集的光头配到螃蟹身上，就.....
徐集眼见着萧尤忍笑，把唇都抿成一条线了，不由皱眉：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说她横行霸道？
萧尤忘胆，回了一句：“也没你这么安慰人的啊！”
徐集：“......”
长本事了，都敢顶嘴了。
见徐集严肃凶巴巴的眼色，萧尤不由挪开了视线，不敢招惹。
徐集这才缓和，随口问起：“你来干嘛了？”
救她吗？
“我去找张叔了，张叔不帮......”
徐集这才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后悔懊恼地啧了一声。
她把跟张叔约定的事给忘了，早知道就先不着急跟宣启闵吭声了。
萧尤以为徐集这样是不爽张叔没帮衬，连忙解释：
“可能张叔也没什么办法，但他给了我钱，我来就是想见你，问问看是不是需要给你聘个律师什么的......”
徐集立马扭过脸来，“给了你多少钱？”
萧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信用卡来。
徐集眸子一亮，抿了一下唇，有点小纠结了。
她都已经没事出来了，这会伸手要人家的卡，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萧尤像是看出了她的挣扎，也是顿了好几秒，才弱弱出声：
“用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徐集立马赞同附和：“嗯，我觉得你们说的对，我们也不用多，就去趟超市买点吃的喝的，我想你张叔应该不介意的！”
说完伸手，把卡从萧尤手里抽走，揣自己的口袋里：
“你丢三落四的，先放我这。”
萧尤：“......”
是，放在她那确实比较安全，徐集丢什么都不会丢钱！
俩人这么掰扯完一抬头，绿灯变黄，瞬即又变成了七十多秒的红。
徐集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他吗的跟我扯这么多干锤子！”
把卡拿出来给她，最多五秒的事，硬是铺垫这么多干哈！
萧尤：“......”
哎，跟大佬身边，好难混。
...
徐集兜里揣着别人的钱，那肯定是一刻都不能耽误，俩人骑着小电驴，直接去了北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
“你看你那地摊帆布鞋都快要开胶了，张叔作为长辈，给晚辈买几身衣服也在情理当中。”
徐集一句鬼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萧尤，带着萧尤直接去了三楼的男装层，挨个进店，转一圈，试穿都不用，看上直接拿码数，出来的时候，萧尤手里便多一个手提袋——
你一套，我一套，我一套，你一双袜子，我一套，你一条内裤，我一套......
直到萧尤俩只手实在是拿不下了，徐集只能叹了口气，这才作罢。
地下最大的进口超市。
徐集一个购物车，萧尤一个购物车，专往进口贵货区走。
不过半个小时，超市的一半还没转完，徐集的推车里装满了酒，萧尤的车里装满了零食。
哦，上面还有他拿的一双凉拖。
结账的时候，萧尤第一次见了市面，逛个超市，居然刷出了四十二万多！
萧尤瞪大了眼，嘴也张着，显然对报价的收银小姐姐有所质疑。
她是不是把小数点看错了？
萧尤刚想要出声确认，徐集特大方豪迈，直接把卡一掏：“刷卡，另外，我申请专车接送。”
国际连锁的大超市，豪车接送这种小事，自然是有的。
小姐姐笑的甜，刷完后把卡还给了徐集：“好的，请您VIP休息室区等待，您所购买的红酒我们会精心打包，稍后送达.....”
徐集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拉着一副震惊还没回神的萧尤就往VIP室的所在去——
“徐集，四十二万六千多？是不是算错了？”萧尤人被徐集拉着走，眼睛还在收银小姐姐身上。
“没算错。”徐集淡淡，算没算错她心里没数吗。
哇，花别人的钱，就是身心愉快，丝毫不心疼，够爽！
萧尤直接傻眼了。
他以为的超市，不是五六十块的那种吗？
四十多万啊！
靠，他一下又欠这么多！！！
萧尤感觉跌进了深坑里，很深很深，一抬头，徐集的脑袋就在坑边上往下看......
徐集全然没顾萧尤脸色有多差，看着手里的这张卡，不免有些感叹：
“你张叔就是牛批啊，刷了小七八十万居然还没事，也不知道限额是多少，要不然我就往售楼部去，直接刷套房子首付......”
徐集话还没说完，萧尤突然像是触了电似的，抓住她的手臂：
“等等，你说刷了多少？”
徐集眯了眯眼：“应该是七十多万吧！”
买的衣服那些，大半的价都没看，直接就让货员姐姐拿了。
嘿嘿，她还加到了三个长得好看的货员姐姐的微信呢！
萧尤脑子空白了七八秒，随即往沙发另一边一歪，把脸埋进了沙发垫上，想捂死自己。
七十多万，把他卖了按克算也没这个数啊！
徐集有些好笑地看着已经憋红了耳朵的萧尤，搭着人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可萧尤死沉，故意不起。
“好了，你张叔大人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徐集哄着。
萧尤闷闷的声音传来：“他计不计较是他的事，君子不食白，无功不受禄，我哪好意思腆着脸不还啊！”
“那你就说是我刷的呗，推给我不就成了，他要问我要账，或者我还不还，那就跟你没啥关系了啊！”
萧尤哪能受徐集这套歪理蛊惑：“卡是我问张叔要的，也是我给你的，提出去超市的也是我，哪能推给你啊！”
徐集摇了摇头有些无语：“你这是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
不想还钱，还不起钱，还得死要面子讲君子。
萧尤歪头，露出一只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徐集。
徐集：“......”
萧尤狗是真的狗，这眼神，像极了那小憨狗巴哥，又蠢又萌。
这时，徐集的手机传来来电振动，她拿出看了一眼，神色立马虚了，不禁看了一眼继续把自己埋起来想捂死自己的萧尤，起身去到角落接了电话：
“喂。”
“从一个多小时前，银行短信就一直上个不停，你要点脸好吗？”张叔实怼。
要是律师费，亦或是别的，那他可以不看。
但短信记录响个不停，不是这个牌子的消费，就是别的。
张叔很清楚，小道士根本不可能去消费这些奢侈品牌，那就只能是徐集没事了，见财起义，搞这种不义之事了。
他本来也不想管，小朋友嘛，花钱买点衣服也可以，他这点大方还是有的。
但上一趣÷阁四十多万的短信之后，银行紧跟着发了一条安全信息，连银行都看不下去，提醒他注意财产安全了，要再不吭声，这俩岂不是要上天了？
徐集：“.....”
咳咳，脸什么的，还真没有。
“您放心，我跟萧尤说了，要记着您的好，以后就拿您当亲爹，给您养老送终，怎么样？这么点钱换个这么大的儿子，是不是还挺划算的？”
“呵？我可谢谢您嘞！”张叔忍不住咬牙，这臭不要脸的要在他跟前，一脚就踹过去了！
“你这事怎么这么快？”张叔转了正题。
徐集说的简单：“哦，那个陈鹤不是说他表亲是宣家吗，宣家现在基本当事宣七爷看不过去这小子顶着宣家的名声作威作福，主动过来打脸了.......”
张叔没说话了。
这种大义灭亲，不讲人情温暖的事，宣启闵那小子确实做的出来。
但——
“他不是想清理门户，维护什么宣家的名声，是冲着你去的吧？你这丫头，面子大的很啊！”
徐集蓦然一愣，脸色顿时严肃，试探着：“什么鸭头，你想吃绝味的，还是黑鸭的？”
她不确定张叔这句，是试探，还是口误。
我都这发型了，胸前又一马平川，又是这性子，要不把我裤子脱了，你敢信是女的？
她也没在张叔面前脱过裤子啊！
“呵。”张叔又是一声鼻哼，“总之，约定的事你记好了，否则，就按我的手段来。”
“还有，别骗那小道士的钱了，老婆本都让你掏完了，这往后要是娶不着媳妇，我找你算账？！”
徐集：“.......”
不敢不敢。
徐集挂断电话后，不远的沙发上，萧尤的下巴就抵在沙发上，正看着她：
“是张叔的电话吗？”
他就最开始的时候听到了钱，换儿子什么的字眼？
徐集脸色有点不好，见着萧尤那呆傻的样儿，略有嫌弃：
“嗯，他说，不用你还，他拿你当儿子，以后还指着你养老送终，他的钱都是你的，你好好孝敬他就成......”
“张叔真这么说？”萧尤有点将信将疑。
毕竟刚开始见面时，他连他叫一声‘叔’都不乐意，说还不到四十，没他这么大的侄子。
这会怎么就突然转性，盼着他叫他‘爹’了？
“嗯，不行你可以回个电话去问他。”徐集扯起皮来，那叫一个自然。
萧尤听完，真要拿手机，徐集连忙走过去，补了一句：
“害，上了年纪嘛，又是个大老爷们，脸皮薄，当着你的面可能说不出来什么矫情的话，这不才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不就是想通过我的口转述给你听嘛！”
萧尤看着她，眼皮眨巴眨巴，这么觉巴觉巴，好像挺有道理啊！
徐集拍了拍萧尤的肩膀，继续编全乎了：
“你张叔这么大年纪了，别说膝下没个一男半女，连老婆都没有，要么就是身体有点那方面的问题，要么就是心理上有问题......
总之呢，他这辈子可能不见得能有子女了，这个时候你师傅突然把你交托给他照顾，那他指不定把你当儿子养，这也正常.......”
萧尤止不住顺着徐集所说，把张叔往当爹的方向去想，越想，越觉着，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啊！
不然只是跟师傅有点交情，会给他花这么多钱吗？
萧尤全然不觉，自己的三观已经完全被徐集带歪了，为他花钱，跟、想当他爹，中间连了一条考试专业的4B铅趣÷阁线。
见萧尤真信，徐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张叔也不容易，你以后没事打打电话或者多去陪陪他，他这么多年一个人，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肯定很寂寞。”
萧尤点了点头，觉得徐集说的很对。
“嗯，还钱这个事呢，你以后也别再跟你张叔、呸，别跟张爹提了，爸爸对儿子的好，那是全身心不需要回报的付出，那是伟大的父爱啊，你要是再提，他指不定会多想，以为你不愿意伺候孝顺他.......”
萧尤点了点头，觉得徐集说的很对！
徐集满意，搭在萧尤肩上的手抬起，转而拍了拍他的小丸子头：
“乖！”
他怎么能这么好骗呢！
萧尤瞬间脸红。
－－－－－－题外话－－－－－－
徐集很认真的琢磨，按萧尤的说，为他花钱——想当他爹，那我岂不是，有个跟我同岁的儿子？
萧尤：.....这是在变相的暗示我叫你爸爸吗？
又不是没叫过......
徐集：.......
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