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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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噗通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陆煊接过老头的毛巾,擦了一下手。
  “把张小敬叫来。让他好好问问这俩人。”
  “问什么啊?”
  “所有......”
  舞儿跟许鹤子还停留在之前的呆滞中。她们两个被陆煊那句,又是那个废物惊呆了。等到她们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之前耀武扬威的两个坏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但是看起来并没有死。
  “啊......公子好厉害啊!”舞儿又开始大呼小叫。许鹤子连忙拉住她。
  “不许胡说,要叫县尉大人。”
  “这不是公堂,舞儿你随便叫就行。”陆煊却是突然间插了一句。许鹤子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
  “你看,小姐。公子都同意我叫他公子了。”这一次,许鹤子没有继续反驳。
  陆煊没有过多的停留,让小四跟老头,把两个人拖回了自己家,然后转身离开了。不过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对着许鹤子说了一句。
  “你很有心机,不过.......我就喜欢这种。”
  “舞儿,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定不要跟别人说。一个字都不行。听到没有,如果你敢说一个字。我就一天不让你吃饭。”陆煊走后,许鹤子‘恶狠狠’的威胁自己的小丫头。
  “啊......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说的。”一天不给吃饭,对于舞儿来说,实在是太恐怖了。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发誓,绝对不会说出这件事的。
  回到家中,老头又开始唠叨。
  “我说东家那。那个女子,搬到我们对面,怕是故意拿你挡枪啊。”
  “我知道。”
  “那你还帮她?”
  “为什么不帮。她是长安城的百姓。受人欺凌,我这个万年县县尉,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不是,但是这次的敌人,可不是熊火帮那种地痞流氓啊。那可是永王啊,皇子!!”
  “皇子......还记得吗?早在熊火帮事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彻底的得罪了永王。对于这种喜欢欺压弱小,好色如命的人来说。得罪一次,跟得罪两次,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同。说的在简单一点,你朝他吐一口吐沫,跟照脸给他一拳,结果都是一样的。他都会要你的命。所以......”
  陆煊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老头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最近家中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因为,要过年了。
  过年啊,这是个华夏民族永远无法回避的时刻。不管身在天涯海角,但是这一天,永远都是特殊的,是团聚的,是寄托一整年美好的日子。
  这是陆煊来到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年。没办法,大马营不过年。那里甚至根本没有准确的日期。所有人都在努力挣扎的活着。过年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但是对于长安城的百姓来说。过年,却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仪式。
  距离过年还有几天。但是大街上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各种年货被大量的摆出,然后被无数的长安百姓买回家。
  陆煊家中自然也在置办。不过这些东西,都交给下人去办了。
  陆煊本身不是那种喜欢过年的人。主要是他那个年代的都市青年,没几个喜欢过年的。
  但是这个年,不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新年,意味着自己生命中一个全新的开始。
  对面的邻居,也开始做准备过年了。只有十几岁的舞儿,跑前跑后,许鹤子也亲自出面,帮着置办一些年货。
  “啊......公子。”陆煊的突然间出现,吓了舞儿一跳。
  “怎么着?我很可怕吗?”
  “不是,公子很好看。比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还要好看。啊......不是,不是......”小丫头一阵胡言乱语,脸色羞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陆煊也没继续逗她。
  “你家小姐在吗?”
  “小姐在家啊。”
  “奥。”陆煊应了一声,然后直接走了过去。
  “啊,公子。可是只有小姐一个人在家,你不方便进去的。”舞儿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明白的。
  “我也不想啊。但是这件事,只能单独跟你家小姐说。”
  “舞儿,让陆县尉进来吧。”
  许鹤子站在门口,轻声的说到。
  “这么,之前还叫公子来者。这就变成陆县尉了?”陆煊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院子。
  “陆县尉是朝廷命官,许鹤子不敢直呼其名。”
  “呵呵。”陆煊没有纠结于这些,而是说起了正事。
  “你暂时不用担心群芳院那边的事情了。我让张小敬去找了他们一点麻烦,短时间内他们顾不上你了。”
  “谢陆县尉。还有,那天那两个人呢?”
  听到这两个问题,陆煊脸上露出了一种古怪的笑意。
  “他们啊,他们会让我后院的花,明年开的更艳一些。”
  许鹤子先是一愣,随后微微颤抖了一下。陆煊看的有趣,整个人突然间贴了上去。
  原本只有两步之遥的距离,在陆煊的踏步之下,两人之间瞬间只剩了不到一尺之距。彼此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温度。
  “蛾眉曼睩,顾盼生辉,云容月貌,皓齿朱唇。”许鹤子脸蛋一红,刚要呵斥陆煊。却见陆煊一个闪身,已经退出了两步。
  “柳弱花娇,妍姿艳质,娉婷袅娜(这里读作nuo二声。),仙姿玉色。”
  陆煊直白露骨的形容,让许鹤子脸蛋变得更加绯红。但是心中却并不怎么生气。毕竟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先后用四字骈句形容容貌与身材的美好。任何一个女人都绝对不可能生的起气来的。更何况这是民风最为开放的大唐。
  陆煊没有多留,说完转身准备离去。只不过人到门口,他又回头说到。
  “我突然间想起,我也算是帮姑娘解决了一桩难题。不知道姑娘该如何感谢我?”
  “你......”许鹤子话还没出口。陆煊就自顾的说了下去。
  “既然姑娘拿不定主意。那就按我说的做吧。除夕那晚,还请姑娘为我独舞一曲吧。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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