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自己打自己
一部好莱坞影片，居然混进了贺岁档档期，中国电影市场上都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却突兀发生了。
也难怪国师想靠人。
显然，陈卓凭借《楚门的世界》获得小金人最佳新人导演、最佳男配角的影响，肉眼可见！
燕京。
跑完业务之后，他顺带见了一面正在春晚节目组打工的兴哥、哨子哥。
“工资怎么样？”
陈卓笑着问。
方兴：“还行呢，一小时有15块嘞！”
哨子哥也道：“的确还行，毕竟再大牌的明星，也得跟我们拿一样的工钱，多劳才可以多得，就很舒坦！”
“是吧？恭喜兴哥、哨子哥，以后你们就是公司里面，唯二上过春晚的牛人了，我都不如你们。”
陈卓敬两人道。
方兴、邵仔乐呵呵的承受了来自他的崇高敬意。
与某些人不同。
方兴、邵仔曾是体制内的导演、摄影师，年轻时最大的梦想便是进入央视工作。
至于成为春晚工作组成员，简直做梦都不敢想。
可是，今天却真真实实的实现了！
哪怕工资低一点，哪怕活儿多且累，干着就是带劲，就是有成就感。
不管怎么样，再坚持两个月……
“小陈，明年你也一定能上春晚的！在我们看来，上春晚的许多明星，绝对较你差多了~”
邵仔认真的道。
方兴认同点头。
陈卓笑笑没说话，春晚吗？
够枯燥的~
吃不到的葡萄，必须都给我是酸的！
一档形而上学的过场晚会罢了。
方兴、邵仔：“……”
就爱看小陈那副明明心里馋得要死，嘴上偏说着不要的死鬼样子，简直乐到不行。
“好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去后台转转，可以的吧？”被人一眼看穿的滋味不好受，陈卓便逃避道。
“去吧。”
方兴大手一挥。
春晚节目组不容易探班，但在中国，熟人好办事，懂的都懂。
后台。
陈卓进来的唯一目的，探班天后小姐姐。
梁静正在发呆。
“静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找了个梁静旁边的位置坐下，好奇问道。
“呵呵，你来啦~”
梁静慵懒的抻了个腰，曼妙身材顷刻间展露无遗，该饱满的饱满，该纤细的纤细。
陈卓大饱眼福，吞口水道：“对呀，想静姐了。”
“真想假想？”
女人都爱问的问题。
陈卓不假思索，懂事道：“真想。特别特别想。思念成疾。”
“你这算勾引姐姐吗？”
梁静扬起下巴，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
陈卓镇定自若，“可以那么算~”
“姐姐会当真的哦。”
梁静进一步威胁道。
陈卓索性破罐子破摔，无所谓道：“随便啊。”
顿了顿，梁静魅惑的撇嘴，温柔的吐槽：“渣男~”
陈卓不否认。
见朋友，自然是不需要理由的，陈卓就只是来看看静姐而已，加上顺路。
晚上。
两人共进了晚餐。
一点点酒。
聊些工作的或者生活上的趣事，以及苦恼。
“想好了，不再玩几年了？”
梁静微醺的问。
陈卓郑重回道：“想好了。过完年，我准备正式向楚然求婚，我……真不想当渣男。”
良久。
梁静回应道：“挺好，恭喜呀。呵呵，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心碎一地呢……两个？还是三个？应该更多吧~”
陈卓：“静姐，你醉了，开始说胡话了。”
梁静：“我倒希望我说的是胡话。是不是，你自己心里难道没点趣÷阁数？我都不稀罕说你！”
陈卓：“……”
静姐绝对是醉了，什么两个、三个、更多，没有的事！
自斟自饮，他又喝了几杯红酒。
梁静：“今晚，我不回去宾馆了，睡你家没问题的吧？”
陈卓：“随便。”
“……”
给静姐收拾好楼上客房，陈卓则回到一楼沙发上短暂休憩，抬头望天花板。
之所以找静姐说他想结婚的事，是因为他能倾诉的，放眼整个朋友圈，貌似也就静姐一人而已。
天后小姐姐，其实骨子里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温柔女人。
妩媚？
那只是表象罢了。
陈卓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与静姐见面时的情形，那时候的他们彼此不熟，静姐由内而外散发的距离感无时无刻不在。
谁能想到，后来的他们居然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第二天。
他给静姐“准备”了一顿丰盛早餐，还表示要送静姐去春晚节目组彩排。
“别！”梁静果断拒绝，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陈卓摸摸鼻子，辩解道：“静姐，我本纯良，非奸猾小人之辈，你不能那么想我！”
“我非那么想你，你能拿我怎么着？”
梁静摇头晃脑，挑衅而俏皮。
陈卓面色凄苦，“我……不能拿你怎么着。静姐，你今天彩排完了，还能过来陪我多聊聊吗？我……彷徨。”
梁静翻了个白眼，低头吃大餐。
五分钟过去。
“小老弟，实话告诉你，别想让我说什么能让你坚定求婚信念的话，做不到！”
“你要没想好，就别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我能对说一句恭喜，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是我的朋友，菲菲也是我的朋友，小蕊更是我的朋友，她吴楚然……算我的什么人？”
陈卓：“！！！”
目瞪口呆。
“静姐，你这么说可太过分了！楚然……当然也是你的朋友！你们可是认识的！见过好多次面了都~”
做人，要讲道理的，好吧？
怎么到了楚然这里，就“算我的什么人了”？
傲慢与偏见可要不得。
既然话已经讲到这份上，陈卓当然得站出来替女友说句公道话。
梁静：“哼，我又没那个意思，你猴急个毛线！这么护短啊，你的求婚又不是一定能成~”
陈卓嘿嘿笑，“我肯定成给你看。”
对此，他绝对的信心十足。
楚然一定会答应！
至于吴叔，大不了他尊严也不要了，使劲拍未来老丈人的马屁。
可想而知，就吴叔那“单纯”性格，岂能扛得住他的绝世马屁神功。
他不臭美的坚定认为，向楚然求婚，或许才是他这一世做得最有把握的事，没有之一！
“……”梁静不能忍，转身就要走。
大餐都懒得吃了，饱了！
“静姐，谢谢你。”
陈卓追上天后小姐姐，把人送上车后，才轻声说道。
他完全将天后小姐姐当做了唯一的感情知己，能得到静姐另类的隐晦祝福，便觉得无比幸福和满足。
那句“你的求婚又不是一定能成”，让他顿觉充满了动力！
梁静摆摆手，“走了。”
“一路顺风。”陈卓殷勤的挥手，脸上全是笑意。
梁静只是漠然的对助理兼司机某某示意道：“锁门，开车，开快点，今天的时间比较紧。”
“……”
一月中旬。
陈卓回到鹏程。
与此同时，国师电影《归来》总票房已经突破两亿，打破了《桃姐》创造的一亿七千万中国文艺片票房纪录。
并且，《归来》果不其然提前拿到了十五天的电影延期秘钥，还将继续冲击更高票房。
在自己刷新自己文艺片票房纪录的同时，《归来》不是没有希望冲击一下华娱电影票房总冠军《姐姐》的三亿五千万票房最高纪录。
毕竟，《归来》上映大半个月以来，票房并未出现明显的断崖式下滑迹象。
毫无疑问，国师也注意到了——《归来》票房远远没有达到极限，国内电影市场的潜力亦远远没有到达极限！
于是，国师非常果决的提出了追加宣传投资的想法。
《归来》“幕后黑手”陈卓，便果断多给了国师几百万。很开心，又可以多拿一个百分点的《归来》票房净利润分成。
国师：“……”
对那位神秘的电影投资人，唯有爱恨交加的份。
本来吧，几百万而已，国师是想自己出的，他也想多拿点分红好过个更滋润的晚年啊。
谁曾想，现在的投资人都如此不慎重了吗？
还是说，真如经纪人花木惠说的那样，这位土豪投资人，是他的铁杆追随者？
吴出其右。
方兴、邵仔不在，《好声音》团队其余人去了水乡卫视，计划明年的《中国好声音》第五季。
自从前年《中国好声音4》之后，《好声音》又停了一年……不知道等哭了多少想报名的草根歌手。
毕竟，谁不想成为下一个柳又又呢？
再不济，成为张嘉琪也行啊，《漫步人生路》已成经典！
以至于，为了方便交流，刘三炮干脆整个团队搬来，将吴出其右变成了他们卓炮未来的新基地。
《星际争霸》游戏的研发，没日没夜。
刘三炮已经秃无可秃。
他的团队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个头顶还有毛的，发际线亦完全没眼直视。
付出，终会迎来回报！
《星际争霸》没搞出来，倒是在陈卓旁的敲侧击之下，《dota》先搞出了点端倪。
一番计较，陈卓果断决定，跳过《星际争霸》，跳过《魔兽争霸》，直接开干“更简单”一些的真dota伪《星际争霸》新游戏。
新游戏名，陈卓都想好了，就叫《多塔之星际争霸》。
本来，他是想叫《星际争霸之多塔》的，方便蹭《九局》系列的热度。
可怎么看，思想都始终拗不过弯来，索性便不自己为难自己了……
卓炮未来之所以做多塔，比做星际争霸容易，主要原因出在陈卓身上。
很多《星际争霸》的技术细节，他只能提出个大概，团队一点点测试试错，不是做不出来，但过于消磨时间。
众所周知，纯论竞技性，《星际争霸》的技能平衡设置可谓恐怖级别。
也许，《魔兽》都没法与之媲美……
而且，《星际争霸》真的好老好老，老到陈卓的记忆里也一片模糊阴影。
而多塔，他能给出的数据，则精细到几乎不需要团队做出太大修改的程度。
卫生间。
难得的休息、抽烟时间。
“陈哥，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好像比我还拼？”
刘三炮费解问道。
谈到这个，陈卓顿时一扫疲惫倦容，变得精神奕奕起来，笑道：“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刘三炮：“？？？”
陈卓当然不会现在告诉刘三炮原因！
他现在就等着《多塔之星际争霸》做差不多了，好买楚然的《九局之星际争霸》小说游戏改编版权来当求婚聘礼了！
至于价钱，他想好了，只要吴叔敢提，只要他有……
一天。
两天。
三天。
……
“新年”的第一个月份，悄然溜走。
趁陈卓不备，国师“偷偷摸摸”成功实现了一次强势“逆袭”！
《归来》下画，总票房成绩恰恰超了陈卓的《姐姐》小几十万，将《姐姐》给挤下了神座！
国师凭《归来》，重回华娱电影票房冠军之位！
文艺片打败了商业片……
影视圈一片哗然。
媒体起哄，“文艺片的春天来临了”之论调，短时间内再度甚嚣尘上。
似乎是为了验证媒体的论调。
二月一号，好莱坞文艺片神作《楚门的世界》身披小金人光环，第二次开启疯狂的文艺表演。
首日票房：三千万！
国师：“？？？”
娱乐圈：“！！！”
电影人：“麻蛋~”
影迷：“我去，难怪我没抢到首日的票！”
震惊。
惊悚。
无它，《楚门的世界》首日票房，足足高了国师电影《归来》将近小千万。
这……怎么说？
反正国师是什么都不想说的！（贺岁档，恐怖如斯~）
《楚门的世界》上映首日票房即爆炸，的确有贺岁档的因素。
但最根本的原因，陈卓早已看穿，国师其实也从《归来》看出了些许端倪——华娱电影市场，迎来了大爆发的新时代！
《楚门的世界》上映次日，票房再创新高——三千两百万！
差点打破当初商业片《姐姐》曾创造的单日票房最高纪录。
国师惊出一身冷汗。
《楚门的世界》上映第三日，票房——三千六百九十万！
彻底击碎了人们的侥幸猜想。
继国师自己的电影打破自己的电影纪录之后，《楚门的世界》紧随其后，不甘示弱，竟再次创造了自己打自己的神奇状况——陈卓破了自己《姐姐》创造过的单日票房之最纪录！
又是文艺片干翻了商业片。
商业片：“******”
也难怪国师想靠人。
显然，陈卓凭借《楚门的世界》获得小金人最佳新人导演、最佳男配角的影响，肉眼可见！
燕京。
跑完业务之后，他顺带见了一面正在春晚节目组打工的兴哥、哨子哥。
“工资怎么样？”
陈卓笑着问。
方兴：“还行呢，一小时有15块嘞！”
哨子哥也道：“的确还行，毕竟再大牌的明星，也得跟我们拿一样的工钱，多劳才可以多得，就很舒坦！”
“是吧？恭喜兴哥、哨子哥，以后你们就是公司里面，唯二上过春晚的牛人了，我都不如你们。”
陈卓敬两人道。
方兴、邵仔乐呵呵的承受了来自他的崇高敬意。
与某些人不同。
方兴、邵仔曾是体制内的导演、摄影师，年轻时最大的梦想便是进入央视工作。
至于成为春晚工作组成员，简直做梦都不敢想。
可是，今天却真真实实的实现了！
哪怕工资低一点，哪怕活儿多且累，干着就是带劲，就是有成就感。
不管怎么样，再坚持两个月……
“小陈，明年你也一定能上春晚的！在我们看来，上春晚的许多明星，绝对较你差多了~”
邵仔认真的道。
方兴认同点头。
陈卓笑笑没说话，春晚吗？
够枯燥的~
吃不到的葡萄，必须都给我是酸的！
一档形而上学的过场晚会罢了。
方兴、邵仔：“……”
就爱看小陈那副明明心里馋得要死，嘴上偏说着不要的死鬼样子，简直乐到不行。
“好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去后台转转，可以的吧？”被人一眼看穿的滋味不好受，陈卓便逃避道。
“去吧。”
方兴大手一挥。
春晚节目组不容易探班，但在中国，熟人好办事，懂的都懂。
后台。
陈卓进来的唯一目的，探班天后小姐姐。
梁静正在发呆。
“静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找了个梁静旁边的位置坐下，好奇问道。
“呵呵，你来啦~”
梁静慵懒的抻了个腰，曼妙身材顷刻间展露无遗，该饱满的饱满，该纤细的纤细。
陈卓大饱眼福，吞口水道：“对呀，想静姐了。”
“真想假想？”
女人都爱问的问题。
陈卓不假思索，懂事道：“真想。特别特别想。思念成疾。”
“你这算勾引姐姐吗？”
梁静扬起下巴，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
陈卓镇定自若，“可以那么算~”
“姐姐会当真的哦。”
梁静进一步威胁道。
陈卓索性破罐子破摔，无所谓道：“随便啊。”
顿了顿，梁静魅惑的撇嘴，温柔的吐槽：“渣男~”
陈卓不否认。
见朋友，自然是不需要理由的，陈卓就只是来看看静姐而已，加上顺路。
晚上。
两人共进了晚餐。
一点点酒。
聊些工作的或者生活上的趣事，以及苦恼。
“想好了，不再玩几年了？”
梁静微醺的问。
陈卓郑重回道：“想好了。过完年，我准备正式向楚然求婚，我……真不想当渣男。”
良久。
梁静回应道：“挺好，恭喜呀。呵呵，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心碎一地呢……两个？还是三个？应该更多吧~”
陈卓：“静姐，你醉了，开始说胡话了。”
梁静：“我倒希望我说的是胡话。是不是，你自己心里难道没点趣÷阁数？我都不稀罕说你！”
陈卓：“……”
静姐绝对是醉了，什么两个、三个、更多，没有的事！
自斟自饮，他又喝了几杯红酒。
梁静：“今晚，我不回去宾馆了，睡你家没问题的吧？”
陈卓：“随便。”
“……”
给静姐收拾好楼上客房，陈卓则回到一楼沙发上短暂休憩，抬头望天花板。
之所以找静姐说他想结婚的事，是因为他能倾诉的，放眼整个朋友圈，貌似也就静姐一人而已。
天后小姐姐，其实骨子里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温柔女人。
妩媚？
那只是表象罢了。
陈卓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与静姐见面时的情形，那时候的他们彼此不熟，静姐由内而外散发的距离感无时无刻不在。
谁能想到，后来的他们居然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第二天。
他给静姐“准备”了一顿丰盛早餐，还表示要送静姐去春晚节目组彩排。
“别！”梁静果断拒绝，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陈卓摸摸鼻子，辩解道：“静姐，我本纯良，非奸猾小人之辈，你不能那么想我！”
“我非那么想你，你能拿我怎么着？”
梁静摇头晃脑，挑衅而俏皮。
陈卓面色凄苦，“我……不能拿你怎么着。静姐，你今天彩排完了，还能过来陪我多聊聊吗？我……彷徨。”
梁静翻了个白眼，低头吃大餐。
五分钟过去。
“小老弟，实话告诉你，别想让我说什么能让你坚定求婚信念的话，做不到！”
“你要没想好，就别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我能对说一句恭喜，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是我的朋友，菲菲也是我的朋友，小蕊更是我的朋友，她吴楚然……算我的什么人？”
陈卓：“！！！”
目瞪口呆。
“静姐，你这么说可太过分了！楚然……当然也是你的朋友！你们可是认识的！见过好多次面了都~”
做人，要讲道理的，好吧？
怎么到了楚然这里，就“算我的什么人了”？
傲慢与偏见可要不得。
既然话已经讲到这份上，陈卓当然得站出来替女友说句公道话。
梁静：“哼，我又没那个意思，你猴急个毛线！这么护短啊，你的求婚又不是一定能成~”
陈卓嘿嘿笑，“我肯定成给你看。”
对此，他绝对的信心十足。
楚然一定会答应！
至于吴叔，大不了他尊严也不要了，使劲拍未来老丈人的马屁。
可想而知，就吴叔那“单纯”性格，岂能扛得住他的绝世马屁神功。
他不臭美的坚定认为，向楚然求婚，或许才是他这一世做得最有把握的事，没有之一！
“……”梁静不能忍，转身就要走。
大餐都懒得吃了，饱了！
“静姐，谢谢你。”
陈卓追上天后小姐姐，把人送上车后，才轻声说道。
他完全将天后小姐姐当做了唯一的感情知己，能得到静姐另类的隐晦祝福，便觉得无比幸福和满足。
那句“你的求婚又不是一定能成”，让他顿觉充满了动力！
梁静摆摆手，“走了。”
“一路顺风。”陈卓殷勤的挥手，脸上全是笑意。
梁静只是漠然的对助理兼司机某某示意道：“锁门，开车，开快点，今天的时间比较紧。”
“……”
一月中旬。
陈卓回到鹏程。
与此同时，国师电影《归来》总票房已经突破两亿，打破了《桃姐》创造的一亿七千万中国文艺片票房纪录。
并且，《归来》果不其然提前拿到了十五天的电影延期秘钥，还将继续冲击更高票房。
在自己刷新自己文艺片票房纪录的同时，《归来》不是没有希望冲击一下华娱电影票房总冠军《姐姐》的三亿五千万票房最高纪录。
毕竟，《归来》上映大半个月以来，票房并未出现明显的断崖式下滑迹象。
毫无疑问，国师也注意到了——《归来》票房远远没有达到极限，国内电影市场的潜力亦远远没有到达极限！
于是，国师非常果决的提出了追加宣传投资的想法。
《归来》“幕后黑手”陈卓，便果断多给了国师几百万。很开心，又可以多拿一个百分点的《归来》票房净利润分成。
国师：“……”
对那位神秘的电影投资人，唯有爱恨交加的份。
本来吧，几百万而已，国师是想自己出的，他也想多拿点分红好过个更滋润的晚年啊。
谁曾想，现在的投资人都如此不慎重了吗？
还是说，真如经纪人花木惠说的那样，这位土豪投资人，是他的铁杆追随者？
吴出其右。
方兴、邵仔不在，《好声音》团队其余人去了水乡卫视，计划明年的《中国好声音》第五季。
自从前年《中国好声音4》之后，《好声音》又停了一年……不知道等哭了多少想报名的草根歌手。
毕竟，谁不想成为下一个柳又又呢？
再不济，成为张嘉琪也行啊，《漫步人生路》已成经典！
以至于，为了方便交流，刘三炮干脆整个团队搬来，将吴出其右变成了他们卓炮未来的新基地。
《星际争霸》游戏的研发，没日没夜。
刘三炮已经秃无可秃。
他的团队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个头顶还有毛的，发际线亦完全没眼直视。
付出，终会迎来回报！
《星际争霸》没搞出来，倒是在陈卓旁的敲侧击之下，《dota》先搞出了点端倪。
一番计较，陈卓果断决定，跳过《星际争霸》，跳过《魔兽争霸》，直接开干“更简单”一些的真dota伪《星际争霸》新游戏。
新游戏名，陈卓都想好了，就叫《多塔之星际争霸》。
本来，他是想叫《星际争霸之多塔》的，方便蹭《九局》系列的热度。
可怎么看，思想都始终拗不过弯来，索性便不自己为难自己了……
卓炮未来之所以做多塔，比做星际争霸容易，主要原因出在陈卓身上。
很多《星际争霸》的技术细节，他只能提出个大概，团队一点点测试试错，不是做不出来，但过于消磨时间。
众所周知，纯论竞技性，《星际争霸》的技能平衡设置可谓恐怖级别。
也许，《魔兽》都没法与之媲美……
而且，《星际争霸》真的好老好老，老到陈卓的记忆里也一片模糊阴影。
而多塔，他能给出的数据，则精细到几乎不需要团队做出太大修改的程度。
卫生间。
难得的休息、抽烟时间。
“陈哥，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好像比我还拼？”
刘三炮费解问道。
谈到这个，陈卓顿时一扫疲惫倦容，变得精神奕奕起来，笑道：“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刘三炮：“？？？”
陈卓当然不会现在告诉刘三炮原因！
他现在就等着《多塔之星际争霸》做差不多了，好买楚然的《九局之星际争霸》小说游戏改编版权来当求婚聘礼了！
至于价钱，他想好了，只要吴叔敢提，只要他有……
一天。
两天。
三天。
……
“新年”的第一个月份，悄然溜走。
趁陈卓不备，国师“偷偷摸摸”成功实现了一次强势“逆袭”！
《归来》下画，总票房成绩恰恰超了陈卓的《姐姐》小几十万，将《姐姐》给挤下了神座！
国师凭《归来》，重回华娱电影票房冠军之位！
文艺片打败了商业片……
影视圈一片哗然。
媒体起哄，“文艺片的春天来临了”之论调，短时间内再度甚嚣尘上。
似乎是为了验证媒体的论调。
二月一号，好莱坞文艺片神作《楚门的世界》身披小金人光环，第二次开启疯狂的文艺表演。
首日票房：三千万！
国师：“？？？”
娱乐圈：“！！！”
电影人：“麻蛋~”
影迷：“我去，难怪我没抢到首日的票！”
震惊。
惊悚。
无它，《楚门的世界》首日票房，足足高了国师电影《归来》将近小千万。
这……怎么说？
反正国师是什么都不想说的！（贺岁档，恐怖如斯~）
《楚门的世界》上映首日票房即爆炸，的确有贺岁档的因素。
但最根本的原因，陈卓早已看穿，国师其实也从《归来》看出了些许端倪——华娱电影市场，迎来了大爆发的新时代！
《楚门的世界》上映次日，票房再创新高——三千两百万！
差点打破当初商业片《姐姐》曾创造的单日票房最高纪录。
国师惊出一身冷汗。
《楚门的世界》上映第三日，票房——三千六百九十万！
彻底击碎了人们的侥幸猜想。
继国师自己的电影打破自己的电影纪录之后，《楚门的世界》紧随其后，不甘示弱，竟再次创造了自己打自己的神奇状况——陈卓破了自己《姐姐》创造过的单日票房之最纪录！
又是文艺片干翻了商业片。
商业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