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御坂0号：桃莉与多莉
屋里的窗户没有关上。
洁白的月光就像一层白霜一般，铺洒在地面上。
白井搬来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月光之下。
月光映照在他的身上，仿佛在他的身上均匀的散布了一层薄膜。
“说说吧，你的来历。”
这话是对面前那个已经变异了的鸽子二代目说的。
此时它正瑟瑟发抖的躲在墙角里，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双翅之下，只露出了呆毛一样的金色羽毛。
“拉斐尔？我不知道你现在还记不记得这个名字，总之......若是你不闹事，好好陪着芙罗兰，我可以考虑让你留下。”
“咕咕咕......”
回答白井的，是一阵鸽子叫。
不过这次鸽子叫，不再像之前在医院时那样，给人一种仿佛身心都被净化的神圣感，而是最为普通的鸽子叫声。
一把抓住鸽子二代目，将其举在和自己平视的位置。
哪知鸽子的挣扎更加剧烈。
“如果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就叫一声，听不懂就叫两声。”
“咕咕！”
“......”
好吧，还是和之前的鸽子二代目一样蠢。
“暂时就当这里是你的家吧，等芙罗兰醒来之后，再决定你的去留问题。”
弹了一下它的脑袋，白井将二代目重新放到了它的窝里，伸个懒腰准备去屋里睡觉。
至少目前为止，这个鸽子是无害的。
她的力量似乎全都被芙罗兰给吸收，如今的她，只能寄宿在鸽子的体内，什么都不能做。
“咕......咕咕......的......咕志”
白井踏出去的一只脚，停顿了下来。
刚才的声音，应该就是鸽子发出的。
它说的是什么？
“的志？”
这两个字，单独拿出来的话，他都能看的懂。
但是组合起来的话，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什么的志？小人得志？”
重新来到鸽子面前，鸽子再次恢复了之前那种十分迷茫的状态。
勉强说出的那两个字，应该是耗尽了它的所有力量。
“的志......的志......”
月光下，白井的头脑飞速运转，排除了许多的可能性。
“的志”这两个字完全组不成一个词汇。
那么就代表，这两个字之间，应该还有一个或者多个词汇。
比如......
意志！
什么的意志！
或者是某人的意志？
它来到这里是因为某人的意志？
亦或者是......她代表着某人的意志？
看着安静下来之后，缓缓睡着的鸽子二代目，白井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但是他的心情却再也平复不下去。
在这么一个世界之中，XX的意志，有一个很大的可能性。
神的意志。
而由此，他想起了另外一句话。
以非神之躯，领悟神之意志。
这句话是绝对能力者，也就是level6的核心。
鸽子二代目所说的XX的意志，是否和这个有关呢？
带着对这两个字的疑惑，白井沉沉的睡去。
......
第七学区。
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
“超电磁炮的基因序列方程式已经完全解开，克隆实验方面也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第一阶段是否开始？”
将文件放在了白井的面前，布束砥信说道。
若是天井亚雄还在这里主持这个项目的话，估计克隆人早就出来了。
但布束砥信并不抵触白井的这种行为。
这种严谨到苛刻的行为，在她看来是十分有必要的。
科学最需要的就是严谨。
“一方通行那边如何了？”
白井没有第一时间签字，而是开口询问道。
“他那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在黑猩猩身上达到了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模拟实验也从未失败过，他的确是个天才。”
现在的布束砥信，已经对一方通行没有了偏见，反而少见的夸奖了他几句。
“那就开始吧。”
深呼一口气，白井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专属的钢趣÷阁，在上面签上了BLACK的字样。
签字的时候，哪怕身经百战的他，拿趣÷阁的手也有些颤抖。
“是！”
......
提着一袋罐装咖啡的一方通行，缓缓走在研究所之中。
看着四周的研究员，他有些疑惑。
这些家伙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太对。
虽说他们平时也都是板着脸，除了研究有进展之外，不会流露出太多的笑容。
但是今天，他们比往日更加严肃，而且行走时也都是比较迅速，有几个人还差一点撞到他。
和他这个在研究所内慢悠悠前进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眼睛在研究员之中瞄了几眼，很快就看到一个熟人。
布束砥信。
“喂，怎么回事，今天你们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喝了一口咖啡，一方通行询问道。
“有一项重要的实验马上要进行，最近几天你不要随意外出，随时等候指令。”
布束砥信看了一眼一方通行，也没有在意对方那有些不礼貌的喂。
她已经习惯了一方通行打招呼的方式。
没有叫她小鬼，而是叫她喂，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
哪怕一方通行本人也是个小鬼。
“和那个需要我救的人相关吗？”
“嘛......差不多，你等着便是了。”
“切......麻烦。”
撇了撇嘴，一方通行将手中的咖啡一口饮尽，转身离开了。
走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实验室时，一方通行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脚步。
“反正时间还早，再去练练吧。”
一方通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得知某个人马上就需要他去救时，他居然紧张了。
连杀人都不会手抖的他，这时心里居然开始有了一些紧张。
......
这是两个类似于逃生舱一样的仪器，造型看起来十分的科幻，除了正面有着一扇可以看到里面情况的特制玻璃以外，其他三面皆是特殊的合金所制。
底座就像是一个托盘，将这个仪器牢牢的镶嵌着。
除此之外，它的身上还链接着各式的线缆、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管道。
仪器内被注满了某种黄色的药水，偶尔有一些气泡从最下方升起。
“按你的要求，第一批一共制造了两个，编号为0，目前为止数值都很稳定，可以肯定实验已经成功，就看她们长大之后会有什么表现。”
木原幸子手里拿着记录板，一边抄写着仪器之上的数据，一边对着旁边的白井说道。
“嗯，药物方面调整的如何了？”
看着里面两个婴儿，白井缓缓闭上的了眼睛。
“基本上已经调制完毕，随时都能注入，按钮都给你准备好了，可以让你亲自决定。”
木原幸子可以说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精确到了每一个步骤，根本不用白井去操心。
“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这很重要吗？”
“要给她们起名字的。”
“起了名字会有感情的，你确定要这么做？”
木原幸子合起了手中的记录板，十分认真的说道。
“嗯，必须要这么做。”
“行吧，你开心就好......左边的是姐姐，右边的是妹妹。”
木原幸子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的说道。
和克隆相关的实验，她不知道参与了多少，但几乎都是以编号命名的。
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次实验的下一个阶段，可是要克隆数万个单位的。
啧啧......
若他真要给这上万的克隆人起名的话，一天一个都要好久的。
“姐姐就叫桃莉，妹妹就叫多莉。”
“多莉？那不是前段时间外界的一只羊吗？”
关于多莉，木原幸子也是了解一些的。
那是外界不依靠学园都市，第一次凭借自身的实力研究出的第一只克隆羊。
尽管这在学园都市里，不是什么高端的技术，但在学园都市之外还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总之......姐姐桃莉使用药物加速生长，多莉的话......让她以正常的方式持续生长吧，届时看哪种方法更能有效的发挥出超能力者的才能。”
尽管还是由药物加速生长的，但和原本需要在体内植入生命维持装置，以至于身上都要留下难看的疤痕相比，有了白井和木原幸子的加入后，她的命运已经改写了很多。
“明白！”
......
清晨的阳光，缓缓投射进房间里，照在了桌子上的咖啡罐之上，为阴暗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的暖意。
房间的主人没有睡在窗子附近，而是在房间的最角落里。
那里是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地方。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但是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在呼呼的大睡着。
为了有更加舒适的睡眠环境，这个家伙将名为“声音”的东西，也列为了反射的对象。
因此叫他起床，成为了研究所里很多人的噩梦。
除了他们的老大。
也就那位大人敢大摇大摆的进入这个房间，一脚把床上那人给踹下来。
其实踹下来已经算是比较仁慈的做法了，曾经那位大人可是非常喜欢连床一起踹。
后来为了研究所的开支，以布束砥信为代表，反映了这件事情之后，这里的床才算是活的久了一些。
“我进来了！”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今天进来的人，不再是时常会来送试验品的布束砥信，也不是某位经常来调教他的笑眯眯混蛋，而是一个看起年纪并不算很大的小孩子。
大概也就比一方通行小上那么一些。
她身上穿着墨绿色的手术服，白皙的肌肤几乎和一方通行有的一比，茶色的刘海几乎能盖住眼睛。
打开门之后，她蹲下身子，吃力的将地上的托盘拿了起来，进了房间里。
“起床啦！”
小孩子来到一方通行床前，本来想推一下他的，但想到某个人的叮嘱之后，她又犹豫了。
小脑袋四处瞧了瞧，目光最终落到了桌子上的咖啡罐。
打开一罐咖啡，她直接朝着一方通行的脑门上浇去。
因为某些原因，一方通行“关”掉了对咖啡的反射，所以冰凉的咖啡直接毫无阻碍的浇到了他头上。
“嘶——哪个混蛋......”
一方通行倒吸了一口冷气，坐起了身，凶狠的目光也看向了床头的人。
“早上好！是桃莉哦！”
御坂桃莉完全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而是元气满满的说道。
“哈？那又是谁？”
随手拿起床头的卫生纸，擦了擦头上的咖啡，一方通行十分不爽的说道。
若是换做在特力研那里，估计御坂桃莉已经没命了。
“白井哥哥让我来找你的。”
嘿咻着从床上跳下，来到桌子旁边，端起桌子上的托盘，吭哧吭哧的跑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将托盘放在了他的床上。
上面是一些药物。
一方通行十分熟悉。
因为之前做实验时，他就是利用这些药物，帮助那些身体有缺陷的实验体做调整。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让我救的人？”
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新的衣服，一方通行暗自打量着这个小女孩。
“应该是吧？”
回答了一方通行的问题之后，御坂桃莉小心翼翼的将药物按白井交代的顺序排列好，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咖啡罐，走上前试着喝了一口。
苦涩的滋味让她的脸都垮了下来。
“好难喝......”
重新把咖啡罐放回了原处，御坂桃莉跑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温热的开水之后以鸭子坐的方式，坐到了一方通行的床上。
“Gxt-4是要吃半片......”
“喂，小鬼，别拿着开水坐在别人的床上啊。”
换了衣服，且洗漱完毕的一方通行，拿起桌子上的咖啡罐，喝了一口说道。同时他还有些疑惑......他去洗漱前有打开过咖啡罐吗？
“没关系的，我手......呀，那是我喝过的啊！”
“......”
已经仰着脖子在喝咖啡的一方通行，动作顿时顿了一下。
他很想让眼前的小鬼头知道，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会有什么下场。
但是看到她面前那一堆药物之后，他又忍耐了下来。
只是一个小鬼而已，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将咖啡放到了桌子上，一方通行搬起板凳，坐到了桃莉的旁边，看着她一颗一颗的就着水服下，期间他还帮对方倒了几次温开水。
将所有药物都服下之后，桃莉趴在了床上。
“小一（玲），我准备好了。”（注：希望是少年的，可以把这里看成小一。希望是少女的，可以看做小玲）
“哈？小一（玲）是什么鬼称呼？”
一方通行十分不爽的说道。
他感觉这个称呼，就像是小孩子给自己宠物狗起的名字。
意义不明，但侮辱性极大。
“白井哥哥总是叫我小桃，我觉得这样叫很亲切。”
嘿嘿一笑，御坂桃莉在一阵倦意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是药物的效果已经发挥了作用。
“切......自作主张的混账小鬼。”
十分不爽的将双手放在了御坂桃莉那白皙的背上，他开始了自己已经做了无数遍的操作。
“小一（玲）吗......可真不像是一个恶党的名字。”
洁白的月光就像一层白霜一般，铺洒在地面上。
白井搬来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月光之下。
月光映照在他的身上，仿佛在他的身上均匀的散布了一层薄膜。
“说说吧，你的来历。”
这话是对面前那个已经变异了的鸽子二代目说的。
此时它正瑟瑟发抖的躲在墙角里，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双翅之下，只露出了呆毛一样的金色羽毛。
“拉斐尔？我不知道你现在还记不记得这个名字，总之......若是你不闹事，好好陪着芙罗兰，我可以考虑让你留下。”
“咕咕咕......”
回答白井的，是一阵鸽子叫。
不过这次鸽子叫，不再像之前在医院时那样，给人一种仿佛身心都被净化的神圣感，而是最为普通的鸽子叫声。
一把抓住鸽子二代目，将其举在和自己平视的位置。
哪知鸽子的挣扎更加剧烈。
“如果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就叫一声，听不懂就叫两声。”
“咕咕！”
“......”
好吧，还是和之前的鸽子二代目一样蠢。
“暂时就当这里是你的家吧，等芙罗兰醒来之后，再决定你的去留问题。”
弹了一下它的脑袋，白井将二代目重新放到了它的窝里，伸个懒腰准备去屋里睡觉。
至少目前为止，这个鸽子是无害的。
她的力量似乎全都被芙罗兰给吸收，如今的她，只能寄宿在鸽子的体内，什么都不能做。
“咕......咕咕......的......咕志”
白井踏出去的一只脚，停顿了下来。
刚才的声音，应该就是鸽子发出的。
它说的是什么？
“的志？”
这两个字，单独拿出来的话，他都能看的懂。
但是组合起来的话，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什么的志？小人得志？”
重新来到鸽子面前，鸽子再次恢复了之前那种十分迷茫的状态。
勉强说出的那两个字，应该是耗尽了它的所有力量。
“的志......的志......”
月光下，白井的头脑飞速运转，排除了许多的可能性。
“的志”这两个字完全组不成一个词汇。
那么就代表，这两个字之间，应该还有一个或者多个词汇。
比如......
意志！
什么的意志！
或者是某人的意志？
它来到这里是因为某人的意志？
亦或者是......她代表着某人的意志？
看着安静下来之后，缓缓睡着的鸽子二代目，白井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但是他的心情却再也平复不下去。
在这么一个世界之中，XX的意志，有一个很大的可能性。
神的意志。
而由此，他想起了另外一句话。
以非神之躯，领悟神之意志。
这句话是绝对能力者，也就是level6的核心。
鸽子二代目所说的XX的意志，是否和这个有关呢？
带着对这两个字的疑惑，白井沉沉的睡去。
......
第七学区。
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
“超电磁炮的基因序列方程式已经完全解开，克隆实验方面也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第一阶段是否开始？”
将文件放在了白井的面前，布束砥信说道。
若是天井亚雄还在这里主持这个项目的话，估计克隆人早就出来了。
但布束砥信并不抵触白井的这种行为。
这种严谨到苛刻的行为，在她看来是十分有必要的。
科学最需要的就是严谨。
“一方通行那边如何了？”
白井没有第一时间签字，而是开口询问道。
“他那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在黑猩猩身上达到了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模拟实验也从未失败过，他的确是个天才。”
现在的布束砥信，已经对一方通行没有了偏见，反而少见的夸奖了他几句。
“那就开始吧。”
深呼一口气，白井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专属的钢趣÷阁，在上面签上了BLACK的字样。
签字的时候，哪怕身经百战的他，拿趣÷阁的手也有些颤抖。
“是！”
......
提着一袋罐装咖啡的一方通行，缓缓走在研究所之中。
看着四周的研究员，他有些疑惑。
这些家伙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太对。
虽说他们平时也都是板着脸，除了研究有进展之外，不会流露出太多的笑容。
但是今天，他们比往日更加严肃，而且行走时也都是比较迅速，有几个人还差一点撞到他。
和他这个在研究所内慢悠悠前进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眼睛在研究员之中瞄了几眼，很快就看到一个熟人。
布束砥信。
“喂，怎么回事，今天你们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喝了一口咖啡，一方通行询问道。
“有一项重要的实验马上要进行，最近几天你不要随意外出，随时等候指令。”
布束砥信看了一眼一方通行，也没有在意对方那有些不礼貌的喂。
她已经习惯了一方通行打招呼的方式。
没有叫她小鬼，而是叫她喂，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
哪怕一方通行本人也是个小鬼。
“和那个需要我救的人相关吗？”
“嘛......差不多，你等着便是了。”
“切......麻烦。”
撇了撇嘴，一方通行将手中的咖啡一口饮尽，转身离开了。
走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实验室时，一方通行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脚步。
“反正时间还早，再去练练吧。”
一方通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得知某个人马上就需要他去救时，他居然紧张了。
连杀人都不会手抖的他，这时心里居然开始有了一些紧张。
......
这是两个类似于逃生舱一样的仪器，造型看起来十分的科幻，除了正面有着一扇可以看到里面情况的特制玻璃以外，其他三面皆是特殊的合金所制。
底座就像是一个托盘，将这个仪器牢牢的镶嵌着。
除此之外，它的身上还链接着各式的线缆、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管道。
仪器内被注满了某种黄色的药水，偶尔有一些气泡从最下方升起。
“按你的要求，第一批一共制造了两个，编号为0，目前为止数值都很稳定，可以肯定实验已经成功，就看她们长大之后会有什么表现。”
木原幸子手里拿着记录板，一边抄写着仪器之上的数据，一边对着旁边的白井说道。
“嗯，药物方面调整的如何了？”
看着里面两个婴儿，白井缓缓闭上的了眼睛。
“基本上已经调制完毕，随时都能注入，按钮都给你准备好了，可以让你亲自决定。”
木原幸子可以说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精确到了每一个步骤，根本不用白井去操心。
“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这很重要吗？”
“要给她们起名字的。”
“起了名字会有感情的，你确定要这么做？”
木原幸子合起了手中的记录板，十分认真的说道。
“嗯，必须要这么做。”
“行吧，你开心就好......左边的是姐姐，右边的是妹妹。”
木原幸子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的说道。
和克隆相关的实验，她不知道参与了多少，但几乎都是以编号命名的。
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次实验的下一个阶段，可是要克隆数万个单位的。
啧啧......
若他真要给这上万的克隆人起名的话，一天一个都要好久的。
“姐姐就叫桃莉，妹妹就叫多莉。”
“多莉？那不是前段时间外界的一只羊吗？”
关于多莉，木原幸子也是了解一些的。
那是外界不依靠学园都市，第一次凭借自身的实力研究出的第一只克隆羊。
尽管这在学园都市里，不是什么高端的技术，但在学园都市之外还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总之......姐姐桃莉使用药物加速生长，多莉的话......让她以正常的方式持续生长吧，届时看哪种方法更能有效的发挥出超能力者的才能。”
尽管还是由药物加速生长的，但和原本需要在体内植入生命维持装置，以至于身上都要留下难看的疤痕相比，有了白井和木原幸子的加入后，她的命运已经改写了很多。
“明白！”
......
清晨的阳光，缓缓投射进房间里，照在了桌子上的咖啡罐之上，为阴暗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的暖意。
房间的主人没有睡在窗子附近，而是在房间的最角落里。
那里是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地方。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但是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在呼呼的大睡着。
为了有更加舒适的睡眠环境，这个家伙将名为“声音”的东西，也列为了反射的对象。
因此叫他起床，成为了研究所里很多人的噩梦。
除了他们的老大。
也就那位大人敢大摇大摆的进入这个房间，一脚把床上那人给踹下来。
其实踹下来已经算是比较仁慈的做法了，曾经那位大人可是非常喜欢连床一起踹。
后来为了研究所的开支，以布束砥信为代表，反映了这件事情之后，这里的床才算是活的久了一些。
“我进来了！”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今天进来的人，不再是时常会来送试验品的布束砥信，也不是某位经常来调教他的笑眯眯混蛋，而是一个看起年纪并不算很大的小孩子。
大概也就比一方通行小上那么一些。
她身上穿着墨绿色的手术服，白皙的肌肤几乎和一方通行有的一比，茶色的刘海几乎能盖住眼睛。
打开门之后，她蹲下身子，吃力的将地上的托盘拿了起来，进了房间里。
“起床啦！”
小孩子来到一方通行床前，本来想推一下他的，但想到某个人的叮嘱之后，她又犹豫了。
小脑袋四处瞧了瞧，目光最终落到了桌子上的咖啡罐。
打开一罐咖啡，她直接朝着一方通行的脑门上浇去。
因为某些原因，一方通行“关”掉了对咖啡的反射，所以冰凉的咖啡直接毫无阻碍的浇到了他头上。
“嘶——哪个混蛋......”
一方通行倒吸了一口冷气，坐起了身，凶狠的目光也看向了床头的人。
“早上好！是桃莉哦！”
御坂桃莉完全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而是元气满满的说道。
“哈？那又是谁？”
随手拿起床头的卫生纸，擦了擦头上的咖啡，一方通行十分不爽的说道。
若是换做在特力研那里，估计御坂桃莉已经没命了。
“白井哥哥让我来找你的。”
嘿咻着从床上跳下，来到桌子旁边，端起桌子上的托盘，吭哧吭哧的跑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将托盘放在了他的床上。
上面是一些药物。
一方通行十分熟悉。
因为之前做实验时，他就是利用这些药物，帮助那些身体有缺陷的实验体做调整。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让我救的人？”
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新的衣服，一方通行暗自打量着这个小女孩。
“应该是吧？”
回答了一方通行的问题之后，御坂桃莉小心翼翼的将药物按白井交代的顺序排列好，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咖啡罐，走上前试着喝了一口。
苦涩的滋味让她的脸都垮了下来。
“好难喝......”
重新把咖啡罐放回了原处，御坂桃莉跑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温热的开水之后以鸭子坐的方式，坐到了一方通行的床上。
“Gxt-4是要吃半片......”
“喂，小鬼，别拿着开水坐在别人的床上啊。”
换了衣服，且洗漱完毕的一方通行，拿起桌子上的咖啡罐，喝了一口说道。同时他还有些疑惑......他去洗漱前有打开过咖啡罐吗？
“没关系的，我手......呀，那是我喝过的啊！”
“......”
已经仰着脖子在喝咖啡的一方通行，动作顿时顿了一下。
他很想让眼前的小鬼头知道，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会有什么下场。
但是看到她面前那一堆药物之后，他又忍耐了下来。
只是一个小鬼而已，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将咖啡放到了桌子上，一方通行搬起板凳，坐到了桃莉的旁边，看着她一颗一颗的就着水服下，期间他还帮对方倒了几次温开水。
将所有药物都服下之后，桃莉趴在了床上。
“小一（玲），我准备好了。”（注：希望是少年的，可以把这里看成小一。希望是少女的，可以看做小玲）
“哈？小一（玲）是什么鬼称呼？”
一方通行十分不爽的说道。
他感觉这个称呼，就像是小孩子给自己宠物狗起的名字。
意义不明，但侮辱性极大。
“白井哥哥总是叫我小桃，我觉得这样叫很亲切。”
嘿嘿一笑，御坂桃莉在一阵倦意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是药物的效果已经发挥了作用。
“切......自作主张的混账小鬼。”
十分不爽的将双手放在了御坂桃莉那白皙的背上，他开始了自己已经做了无数遍的操作。
“小一（玲）吗......可真不像是一个恶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