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审讯慕容复二(第二更!)
简单的四个字。
却带着慕容复浓浓的震惊和惊恐！当他自己这个念头落下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立，以及……那么一丝丝的离谱！
这……怎么可能！
会是慕容逍遥！？
可，在慕容复落下那四个字后，赵康露出一抹笑容，随后……抬手鼓掌道，“慕容家主还是聪明啊！”
“确实是，慕容逍遥！”
说着，他缓缓起身，来到慕容复的身旁，将那蛇皮袋打开，接着……抖抖，将那带着殷红鲜血的人头从蛇皮袋中抖出来。
接着，那令人震撼害怕以及反胃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人头滚啊滚……滚到墙壁上，停下后，刚好……就这么直挺挺的立着，慕容逍遥那双惊恐害怕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寒意，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复。
似乎……在说，爸爸，你看我死的好惨啊！
懵了！
看到这一幕，慕容复下意识的吞咽口水，一双浑浊的双目中带着恐惧，害怕，震惊，懵逼！
以及，无数种情绪在他眼中沸腾反复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这……这……”
“怎么可能呢……”慕容复声音开始颤抖，那抹畏惧是那么的真实。
自己在离开慕容家的这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干了什么！！！
怎么。
怎么慕容集团的掌舵人，慕容逍遥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人头落地了呢？
震惊！
许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亦或是看到慕容逍遥那狰狞的面孔，让慕容复心头剧颤，他咬着银牙，盯着赵康沉声咆哮道，“混蛋！”
“赵康……你，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放开我，你是要把我慕容家弄死才罢休吗？不就是慕容雨勾结株式会社而已，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别杀人诛心！别太过分。”
“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呲牙咧嘴的模样，犹如一头疯子，唾沫横飞。
这模样，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一双冷眼中，带着浓浓的凶光。
他要让赵康死，以及……赵康的家人。
“不就勾结株式会社？”
“你可知道，勾结株式会社的严重性？你可知道，宁城战部那三十余名战士就是死在株式会社的杀手手中！”
“到你口中就成了这？”
“就这？”
“你慕容复，慕容逍遥的命是命，我大国战士的命就不是命吗？慕容复，你可真双标啊！？”赵康听到慕容复那狰狞疯狂的语气，内心的怒火也在此刻点燃，抬手抓着慕容复的衣领，一双冷眼怒视着他。
不就勾结株式会社！？
“怎么！？”
“这件事，在你们慕容家眼中就那么的轻飘飘吗？”
“那牺牲的战士呢？”
“那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慕容复，你可真该死！”赵康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低吼道。
而身后的同事，见赵康这动作，立马关闭摄像机。
他们很懂行。
“慕容雨该死，是他勾结株式会社！”
“而你该死，是因为你这些年在杭城内所作所为，草菅人命！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真以为慕容家能够只手遮天吗？这不是你的时代！这也不是你能说的算的地方！”
“慕容复，你该死！慕容逍遥也该死！”
“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擅自闯入宁城，在香格里拉酒店里，对着陈部长的妻子和妹妹动手！”
冷喝声，从赵康的口中传来。
可听到赵康这话的慕容复，却是满脸不屑。
“动手！？”
“那弄死没！？弄死的话，跟我说，我花钱把陈苍穹的妻子和妹妹埋咯！”
“哈哈哈，谁让这狗畜生没事抓我孙儿？活该！活该……哈哈哈！”
说着，慕容复露出一抹狰狞的狂笑声，笑声中，他更是放肆的羞辱着，“我该死！？”
“哼，放心吧，赵康，我死之前，你的妻女也该死！”
“我说到做到……”狰狞的面孔，赤果果的威胁，让赵康双拳握紧，内心的怒火由于火山般滚滚沸腾着！
怒！
怒极啊！
“草！”一声怒骂响起。
忍个屁！
给你惯得臭毛病。
赵康一念落下，抡着拳头便重重砸在慕容复的脸上！
砰！
砰！
砰！
一只手抓着慕容复的衣领，一只手高高扬起，而后猛然落下！
接连十几下，都带着一股巨力。
慕容复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区区几拳，他半只眼睛便已经肿胀乌黑起来。
“混蛋！”
“敢威胁我！？”
“你可知道，你口中的陈苍穹部长，是谁！？”
听到赵康一声冷冽的质问声，痛苦蔓延面庞的慕容复猛地一愣。
陈苍穹！
是谁？
这废物是谁！？
他难不成，还有什么身份！？
“他不就是一个赵家孙太子吗？怎么滴？”
“老子慕容家也不差！”
慕容复下意识道，并不知道赵康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哼！”
“赵家太子！？”
“他除却赵家太子身份外，还是……当世兵王！”
“那在前几日在国际上隐退的封号者！”
“天策——大人！”
当话音落下，慕容复双目不由的瞪圆，那字字如同一颗颗炸弹，落入慕容复的心中，炸起无数水花，心脏止不住的加速跳动着。
他……说什么！？
天策！？
陈苍穹是国际封号者，天策！？
这，怎么可能！？
“你骗我！？”
“他怎么可能会是天策！？天策和赵家孙太子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赵康，你别特么吓唬我了！”
见慕容复还在自欺欺人，赵康传来一道冷哼，“吓唬你？”
“我需要吓唬你！？”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我为啥要骗你呢？”
是啊！
他现在是在哪？
在战部啊！
慕容逍遥也死了。
他有必要骗自己吗？
可……
为什么。
在听到赵康那声话语后，慕容复那么不信！
是……不愿意相信。
一念落下，慕容复许是心里受到打击，亦或是难以缓过劲来，他身体一软，倒在审讯椅上，浑身冷汗渗出，染湿衣物。
一双眼眸中，带着深深的震撼。
今天晚上所经历的事，已经……已经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
脑瓜子，嗡嗡作响！
“不相信？”
“还是接受不了？”
等着慕容复沉默许久，赵康这才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打也打了，爽也爽了。
接下去，就是审讯了。
现在，他相信慕容复一定很老实的将这些年所做的事讲出来。
疑问声落下，慕容复不语。
见状，赵康倒也不着急，吩咐小张拿来记录纸趣÷阁，“现在挣扎没意义。”
“如实招来，后续还能让慕容集团保住！”
“否则，等陈部长出手，你觉得……慕容家还能活着？”
“别忘记，杭城内还有其他家族也虎视眈眈盯着呢……比如，我的好兄弟方浩家……”
轻笑声，落入慕容复的耳中。
他抬起头，望着四周昏暗的审讯室，在看看那一旁依旧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慕容逍遥的脑袋，慕容复呼出一口浊气，内心……是那么的绝望，接着……他缓缓开口，“这些纸，不够！”
“多加两个人记吧。”
这是，认命！
可，在听到这话的赵康却是：“……？？？？”
……
慕容复和慕容雄被抓的消息，也在无声无息间，在整个杭城商圈内蔓延着。此时看起来平静无比的夜色下，其实各个家族都在暗自行动着。
下午和傍晚在慕容家以及慕容集团没占到便宜的家族，则是晚上思考和商量着，如何在天亮后从慕容家搞点业务下来，不管花钱也好，还是走关系也好，只要能弄到钱，都好说！
而此时，灯火通明方家别墅内，十余名方家精锐也是蹲在房间里，商量着如何对慕容家进行反击，他们在杭城内的实力，也是一线家族水平，市值过千亿，在慕容集团这等庞然大物面前，最有资格吃肉的一定是方家这些顶级家族。
但他们会议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轻松，相反……有些压力山大。
因为慕容雨这次犯下的错误很特殊，并不是商业上的矛盾，相反……是勾结株式会社，乃是两国之间的矛盾，且三十余名战士牺牲，这些赔偿全部要慕容家来出。除此之外，是唐国帅下令，省战部和杭城战部联合出手，其中还有着京城赵家太子爷的身影。
“父亲，方浩现在正在宁城战部，我听说他和陈苍穹的关系交好，要不要问问他的意见？”
“我们一群人在这里商量半天，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方浩的父亲方家老三开口说话道。
其实，他在方家开会前，便接到过方浩的电话，只是当时方浩很忙，提醒过他慕容家出事的消息，让他不要乱动，这事情况比较复杂。
一旦动了，影响方家。
听到方老三的话，方家主眉头轻挑，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他在思考！
不过，短暂的思考后，他微微颔首，“可以！”
“我查过，陈苍穹和唐国帅似乎有不浅的关系，问问小浩的意见、”
对于方浩，这位老家主也有很深的印象。
虽说走的是官方途径，但……这些年来，方浩依靠着自己的努力，也是硬生生爬到了宁城部长的位置。
且，一身正气。
“是！”
听到父亲允诺，方老三立马拿出手机，拨打方浩的电话。
此刻，方浩正在宁城处理善后工作。
很快，电话接通，“小浩。”
“是我。”
“我想问问，咱们方家什么时候可以对慕容家动手？”
“您和爷爷还想着对慕容家下手呢？”听到父亲的询问声，方浩一阵无奈。
“哦……”
“难道……不能动手了吗？”
方老三眉头一皱，疑惑道。
这可是一头巨象啊！
巨象上，满是肥肉。
方浩并没有直接告诉方老三结果，而是缓缓道，“在一个小时前，慕容逍遥擅自闯入宁城，死于一组手下。”
“现在慕容雨在宁城战部内关押着，天明后便是提起公诉。”
“这次行动，牵扯的关系网太大，您现在动手，和连累方家有什么区别？”
“等着吧。”
“慕容家不会死，否则杭城地震。”
当话音落下，意思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动手，无异于送死！
“你的意思是，官方不会那么停手？”
方老三和家主对视一眼后，似乎想到什么，连忙道。
“唐老下令，谁敢乱动？”
“您啊，还是乖乖等着吧。另外，还要等陈部长回来，才能定夺……”
方浩沉声道。
他所说的陈部长，自然是陈苍穹！
不过，这事说来也怪。
诺大的慕容家族，连和陈苍穹照面的机会都不曾拥有，短短一天时间，直接面临崩溃的地步。
最主要的是，慕容家还能把责任甩给陈苍穹？
陈苍穹：我，封号兵王内最大的背锅侠。
别问，啥事都跟我有关。
“陈部长？”
“陈苍穹！？小浩，他到底什么身份？”又是陈苍穹！
这三个字，这个名字，已经不止一次出现。
他们都很好奇，陈苍穹一个赵家太子爷，哪来资格让唐国帅为他站台？
这几天，方家手上也有过关于陈苍穹的调查文件。
“他的身份啊！”
“你们没必要问。”
“听我的，等着！”
“挂了，爸！”
说完，方浩不在给方老三询问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陈苍穹的身份乃是机密，他不可说。
但他们猜，就随他猜吧！
看着眼前挂断的电话，方老三眉头一皱，有些无奈。
“父亲，那我们就……静观其变？”
此刻，方家主也很忧愁。
这可是眼睁睁的肥肉啊！
让他放掉，有些不甘心！
但若真的和方浩所说的这样，有些危险的话。
那……大可不必乱来……
犹豫过后，方家主似乎决定了般，“相信方浩。”
“进出就那么一天，所谓冲动是魔鬼，他不会害我们！”
“等着，等着就行！”
“是！”
……
宁城方浩办公室，他放下手中的手机。
商人嘛。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看着诺大慕容家，这可是一块块肥肉啊！
不吃下去，难受。
可，吃不吃，也要看自己的实力和资格。
这块肉，吃了就要拉肚子啊。
要出事的。
就在方浩打算联系联系王欢行动如何时，外面一名战士猛地推门而入，语气中带着恐慌和害怕，“方部长！”
“不好了！”
“出事了！”
“慕容……慕容雨……他……他他他……”
“他！”
“死了！”
【作者题外话】：7000
水归水。
量大。
却带着慕容复浓浓的震惊和惊恐！当他自己这个念头落下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立，以及……那么一丝丝的离谱！
这……怎么可能！
会是慕容逍遥！？
可，在慕容复落下那四个字后，赵康露出一抹笑容，随后……抬手鼓掌道，“慕容家主还是聪明啊！”
“确实是，慕容逍遥！”
说着，他缓缓起身，来到慕容复的身旁，将那蛇皮袋打开，接着……抖抖，将那带着殷红鲜血的人头从蛇皮袋中抖出来。
接着，那令人震撼害怕以及反胃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人头滚啊滚……滚到墙壁上，停下后，刚好……就这么直挺挺的立着，慕容逍遥那双惊恐害怕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寒意，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复。
似乎……在说，爸爸，你看我死的好惨啊！
懵了！
看到这一幕，慕容复下意识的吞咽口水，一双浑浊的双目中带着恐惧，害怕，震惊，懵逼！
以及，无数种情绪在他眼中沸腾反复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这……这……”
“怎么可能呢……”慕容复声音开始颤抖，那抹畏惧是那么的真实。
自己在离开慕容家的这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干了什么！！！
怎么。
怎么慕容集团的掌舵人，慕容逍遥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人头落地了呢？
震惊！
许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亦或是看到慕容逍遥那狰狞的面孔，让慕容复心头剧颤，他咬着银牙，盯着赵康沉声咆哮道，“混蛋！”
“赵康……你，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放开我，你是要把我慕容家弄死才罢休吗？不就是慕容雨勾结株式会社而已，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别杀人诛心！别太过分。”
“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呲牙咧嘴的模样，犹如一头疯子，唾沫横飞。
这模样，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一双冷眼中，带着浓浓的凶光。
他要让赵康死，以及……赵康的家人。
“不就勾结株式会社？”
“你可知道，勾结株式会社的严重性？你可知道，宁城战部那三十余名战士就是死在株式会社的杀手手中！”
“到你口中就成了这？”
“就这？”
“你慕容复，慕容逍遥的命是命，我大国战士的命就不是命吗？慕容复，你可真双标啊！？”赵康听到慕容复那狰狞疯狂的语气，内心的怒火也在此刻点燃，抬手抓着慕容复的衣领，一双冷眼怒视着他。
不就勾结株式会社！？
“怎么！？”
“这件事，在你们慕容家眼中就那么的轻飘飘吗？”
“那牺牲的战士呢？”
“那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慕容复，你可真该死！”赵康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低吼道。
而身后的同事，见赵康这动作，立马关闭摄像机。
他们很懂行。
“慕容雨该死，是他勾结株式会社！”
“而你该死，是因为你这些年在杭城内所作所为，草菅人命！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真以为慕容家能够只手遮天吗？这不是你的时代！这也不是你能说的算的地方！”
“慕容复，你该死！慕容逍遥也该死！”
“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擅自闯入宁城，在香格里拉酒店里，对着陈部长的妻子和妹妹动手！”
冷喝声，从赵康的口中传来。
可听到赵康这话的慕容复，却是满脸不屑。
“动手！？”
“那弄死没！？弄死的话，跟我说，我花钱把陈苍穹的妻子和妹妹埋咯！”
“哈哈哈，谁让这狗畜生没事抓我孙儿？活该！活该……哈哈哈！”
说着，慕容复露出一抹狰狞的狂笑声，笑声中，他更是放肆的羞辱着，“我该死！？”
“哼，放心吧，赵康，我死之前，你的妻女也该死！”
“我说到做到……”狰狞的面孔，赤果果的威胁，让赵康双拳握紧，内心的怒火由于火山般滚滚沸腾着！
怒！
怒极啊！
“草！”一声怒骂响起。
忍个屁！
给你惯得臭毛病。
赵康一念落下，抡着拳头便重重砸在慕容复的脸上！
砰！
砰！
砰！
一只手抓着慕容复的衣领，一只手高高扬起，而后猛然落下！
接连十几下，都带着一股巨力。
慕容复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区区几拳，他半只眼睛便已经肿胀乌黑起来。
“混蛋！”
“敢威胁我！？”
“你可知道，你口中的陈苍穹部长，是谁！？”
听到赵康一声冷冽的质问声，痛苦蔓延面庞的慕容复猛地一愣。
陈苍穹！
是谁？
这废物是谁！？
他难不成，还有什么身份！？
“他不就是一个赵家孙太子吗？怎么滴？”
“老子慕容家也不差！”
慕容复下意识道，并不知道赵康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哼！”
“赵家太子！？”
“他除却赵家太子身份外，还是……当世兵王！”
“那在前几日在国际上隐退的封号者！”
“天策——大人！”
当话音落下，慕容复双目不由的瞪圆，那字字如同一颗颗炸弹，落入慕容复的心中，炸起无数水花，心脏止不住的加速跳动着。
他……说什么！？
天策！？
陈苍穹是国际封号者，天策！？
这，怎么可能！？
“你骗我！？”
“他怎么可能会是天策！？天策和赵家孙太子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赵康，你别特么吓唬我了！”
见慕容复还在自欺欺人，赵康传来一道冷哼，“吓唬你？”
“我需要吓唬你！？”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我为啥要骗你呢？”
是啊！
他现在是在哪？
在战部啊！
慕容逍遥也死了。
他有必要骗自己吗？
可……
为什么。
在听到赵康那声话语后，慕容复那么不信！
是……不愿意相信。
一念落下，慕容复许是心里受到打击，亦或是难以缓过劲来，他身体一软，倒在审讯椅上，浑身冷汗渗出，染湿衣物。
一双眼眸中，带着深深的震撼。
今天晚上所经历的事，已经……已经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
脑瓜子，嗡嗡作响！
“不相信？”
“还是接受不了？”
等着慕容复沉默许久，赵康这才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打也打了，爽也爽了。
接下去，就是审讯了。
现在，他相信慕容复一定很老实的将这些年所做的事讲出来。
疑问声落下，慕容复不语。
见状，赵康倒也不着急，吩咐小张拿来记录纸趣÷阁，“现在挣扎没意义。”
“如实招来，后续还能让慕容集团保住！”
“否则，等陈部长出手，你觉得……慕容家还能活着？”
“别忘记，杭城内还有其他家族也虎视眈眈盯着呢……比如，我的好兄弟方浩家……”
轻笑声，落入慕容复的耳中。
他抬起头，望着四周昏暗的审讯室，在看看那一旁依旧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慕容逍遥的脑袋，慕容复呼出一口浊气，内心……是那么的绝望，接着……他缓缓开口，“这些纸，不够！”
“多加两个人记吧。”
这是，认命！
可，在听到这话的赵康却是：“……？？？？”
……
慕容复和慕容雄被抓的消息，也在无声无息间，在整个杭城商圈内蔓延着。此时看起来平静无比的夜色下，其实各个家族都在暗自行动着。
下午和傍晚在慕容家以及慕容集团没占到便宜的家族，则是晚上思考和商量着，如何在天亮后从慕容家搞点业务下来，不管花钱也好，还是走关系也好，只要能弄到钱，都好说！
而此时，灯火通明方家别墅内，十余名方家精锐也是蹲在房间里，商量着如何对慕容家进行反击，他们在杭城内的实力，也是一线家族水平，市值过千亿，在慕容集团这等庞然大物面前，最有资格吃肉的一定是方家这些顶级家族。
但他们会议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轻松，相反……有些压力山大。
因为慕容雨这次犯下的错误很特殊，并不是商业上的矛盾，相反……是勾结株式会社，乃是两国之间的矛盾，且三十余名战士牺牲，这些赔偿全部要慕容家来出。除此之外，是唐国帅下令，省战部和杭城战部联合出手，其中还有着京城赵家太子爷的身影。
“父亲，方浩现在正在宁城战部，我听说他和陈苍穹的关系交好，要不要问问他的意见？”
“我们一群人在这里商量半天，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方浩的父亲方家老三开口说话道。
其实，他在方家开会前，便接到过方浩的电话，只是当时方浩很忙，提醒过他慕容家出事的消息，让他不要乱动，这事情况比较复杂。
一旦动了，影响方家。
听到方老三的话，方家主眉头轻挑，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他在思考！
不过，短暂的思考后，他微微颔首，“可以！”
“我查过，陈苍穹和唐国帅似乎有不浅的关系，问问小浩的意见、”
对于方浩，这位老家主也有很深的印象。
虽说走的是官方途径，但……这些年来，方浩依靠着自己的努力，也是硬生生爬到了宁城部长的位置。
且，一身正气。
“是！”
听到父亲允诺，方老三立马拿出手机，拨打方浩的电话。
此刻，方浩正在宁城处理善后工作。
很快，电话接通，“小浩。”
“是我。”
“我想问问，咱们方家什么时候可以对慕容家动手？”
“您和爷爷还想着对慕容家下手呢？”听到父亲的询问声，方浩一阵无奈。
“哦……”
“难道……不能动手了吗？”
方老三眉头一皱，疑惑道。
这可是一头巨象啊！
巨象上，满是肥肉。
方浩并没有直接告诉方老三结果，而是缓缓道，“在一个小时前，慕容逍遥擅自闯入宁城，死于一组手下。”
“现在慕容雨在宁城战部内关押着，天明后便是提起公诉。”
“这次行动，牵扯的关系网太大，您现在动手，和连累方家有什么区别？”
“等着吧。”
“慕容家不会死，否则杭城地震。”
当话音落下，意思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动手，无异于送死！
“你的意思是，官方不会那么停手？”
方老三和家主对视一眼后，似乎想到什么，连忙道。
“唐老下令，谁敢乱动？”
“您啊，还是乖乖等着吧。另外，还要等陈部长回来，才能定夺……”
方浩沉声道。
他所说的陈部长，自然是陈苍穹！
不过，这事说来也怪。
诺大的慕容家族，连和陈苍穹照面的机会都不曾拥有，短短一天时间，直接面临崩溃的地步。
最主要的是，慕容家还能把责任甩给陈苍穹？
陈苍穹：我，封号兵王内最大的背锅侠。
别问，啥事都跟我有关。
“陈部长？”
“陈苍穹！？小浩，他到底什么身份？”又是陈苍穹！
这三个字，这个名字，已经不止一次出现。
他们都很好奇，陈苍穹一个赵家太子爷，哪来资格让唐国帅为他站台？
这几天，方家手上也有过关于陈苍穹的调查文件。
“他的身份啊！”
“你们没必要问。”
“听我的，等着！”
“挂了，爸！”
说完，方浩不在给方老三询问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陈苍穹的身份乃是机密，他不可说。
但他们猜，就随他猜吧！
看着眼前挂断的电话，方老三眉头一皱，有些无奈。
“父亲，那我们就……静观其变？”
此刻，方家主也很忧愁。
这可是眼睁睁的肥肉啊！
让他放掉，有些不甘心！
但若真的和方浩所说的这样，有些危险的话。
那……大可不必乱来……
犹豫过后，方家主似乎决定了般，“相信方浩。”
“进出就那么一天，所谓冲动是魔鬼，他不会害我们！”
“等着，等着就行！”
“是！”
……
宁城方浩办公室，他放下手中的手机。
商人嘛。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看着诺大慕容家，这可是一块块肥肉啊！
不吃下去，难受。
可，吃不吃，也要看自己的实力和资格。
这块肉，吃了就要拉肚子啊。
要出事的。
就在方浩打算联系联系王欢行动如何时，外面一名战士猛地推门而入，语气中带着恐慌和害怕，“方部长！”
“不好了！”
“出事了！”
“慕容……慕容雨……他……他他他……”
“他！”
“死了！”
【作者题外话】：7000
水归水。
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