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算了，你开心就好（4000字，二合一）
老规矩了，凌晨六点再来哈~~~
“白姑娘，或许......是你这珠子出了问题呢？”
林寻往后退，但是这鸳鸯鼎一共就这么大，刚退一步就碰到鼎壁。
可白落雪虽然是个三无少女，但是智商根本就没问题，怎么可能会相信林寻的鬼话，哪有那么容易被林寻忽悠……
白落雪一步向前，要接近林寻，似乎是想要去摘掉他的面具。
可就在此时，鸳鸯鼎内部，纹理被流光填充，瞬间，鼎内充满红烛般的光芒，且数道流光缠绕着二人。
林寻大感不妙！
这鸳鸯鼎的运转并没有停下，依旧是在发动，刚才没有动静只是因为它在蓄能。
白落雪心中更是一惊。
如果自己没有感觉错的话，这一座鸳鸯鼎已经是被设置为“术法倒置，逆转阴阳。”
也就是说，自己别说是控制林寻了，林寻可以反过来强行催动自己的秘法，控制自己！让自己沦为他的傀儡。
白落雪想逃，可是她发现自己意志已经是逐渐模糊，身体也是步步靠近。
“自己要沦为傀儡了啊。”白落雪心中如此想到。
说是有多么的悲伤，也没有，因为自己本来就是想把林寻控制，结果反过来被控制，也是因果。
只不过，自己完成不了师父的命令了。
罢了，就这样吧......
反正自己心中无情，无悲无喜，没有任何的情感，整个人本就是麻木，就算是变成傀儡，与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落雪放弃抵抗鸳鸯鼎。
突然，林寻打了个激灵，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柔弱无骨的小手握着，然后那种要侵蚀林寻整个意识的媚意瞬间扩散林寻的经脉。
在鸳鸯鼎的作用下，白落雪的意识渐渐丧失，天生媚骨已经不受控制了。
只能说林寻境界还算高，否则的话，就算是仙人境，估计都顶不住。
现在林寻也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控制她，另一个则是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
在林寻看来，若是自己选择控制她，会解决一切的麻烦。
而且这个天生媚骨的女子会唯自己是从。
自己可以让她洗衣服，让她去打酱油，商铺打折还可以让她去抢便宜的鸡蛋。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手机，要不然的话，自己还可以让她抢车票！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梦想般的存在。
而若是自己放弃这个机会呢？
如果自己放弃这个机会，白落雪心中无情，自己根本不用期待她会放弃对自己的执着，更别想去感化她。
她依旧是会想着控制自己，下一次，可能就是自己面临被控制的危险。
换做任何一个人，两者之间，根本就不用选。
可是不知为何，林寻的脑海中，再次会想起了不久前，一到晚上，白落雪便是坐在院子中，抬起头看着天空的一切。
以下为fang.....dao.......b.......凌晨六点再来，记得刷新一下哈———————————————
“那......如......如果......如果我不是一个尼姑.....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喜欢我呀......”
清风吹拂着若忘尘的裙摆，裙摆轻轻贴在她的身上，刚满十八的她还未完全长开，可是身姿依旧婀娜。
几缕长发迎风轻轻飘动，淡淡的清香萦绕在林寻的鼻尖。
一双通透的眼眸带着干净的渴望与请求，林寻不敢多看，只能是轻轻扭过了头。
任何一个男子，被一个清纯干净地少女如此请求着，“可以”二字早就要不受控制地从嘴巴蹦出。
不过林寻还是赶紧把“可以”二字咽了下去。
“说什么呢。”林寻弹了弹她的额头，“这不是你是不是佛门弟子的问题，都说了，我成亲了。”
“嗯？成亲......成亲怎么了吗？”若忘尘疼得轻轻捂住白皙的额头，长长睫毛下那一双大大的眼睛呆萌地看着林寻。
“成亲了，当然就......”话说到一半，林寻便也是说不下去了。
林寻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个世界是古代，帝王后宫佳丽三千，就连普通人都可以娶几个，一些有钱的员外更是后院娇妾满园，就算是修士，也都可以有好几个道侣。
所以这个古代世界的女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一夫一妻”的观念。
若是说唯一在意的，那就是正妻与侧室的名分了。
而面前的这个傻姑娘是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名分的。
可是若忘尘虽然不在意，但是林寻心中却始终过不去。
毕竟前辈子那么多年了，一时真的很难改变过来，要不然林寻总感觉自己出轨了，心里总是虚的。
就算是自己把观念调整过来，可如果真的娶了忘尘，清儿真的就会不介意吗？
而且要是世人知道万佛州的圣女嫁给了自己，清儿又该如何？她始终不过是一个凡人，不该陷入这种因果。
最后，若忘尘确实漂亮，极为的清纯可人，如同一捧清澈的泉水，轻轻喝一口，便是甘甜无比，顺着喉咙浸润心田。
但是对于林寻来说，只是真的把若忘尘当作妹妹来看，并不是那种男女的喜欢。
将若忘尘送出城后，林寻回到院落，姜清裳也是没有回来。
林寻松了口气，赶紧将院子中残留的点点少女的清香给驱散，并且自己还去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后坐在院子里，林寻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毕竟自己又没和忘尘抱在一起，就算是有点味道，在回来的时候也早就散了。
“艹！而且我是清白的啊，我在慌什么？”
林寻无奈地扶额，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刚才的操作像是出轨了一样？甚至还有些熟练。
都是上辈子看的家庭伦理剧惹的祸！
只是，想起离别时她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林寻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一般，心里极为自责。
林寻在她的小脚前画了一条线后，果然，就如同自己十八岁的那一年要去合道一般。
无论她多么地想跟来，可是她始终都没有迈过那一条简简单单的划痕。
那家伙不会又哭了吧？
去了紫霖圣地，应该不会被人欺负吧？
话说她一个人来的吗？身边没有跟武僧什么的？
林寻极力不想去想她，可是脑海中总是冒出她的身影。
在林寻的心中，真的是不知不觉把忘尘当作了自己的妹妹。
无奈的是，自己把她当妹妹，可是她竟然想对自己“图谋不轨”......
而且她连什么是“喜欢”都分不清楚，就想嫁给自己，怎么有这么憨的人呢.....
“大哥哥.....大哥哥.....我来送饭了，大哥哥......”
当林寻还在感慨的时候，院门口传来一阵的敲门声。
打开门，便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着小粉裙站在台阶上，一双小手将手中用厚布包裹着的餐盒举高高。
“嗯？”
看着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林寻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
尽管被施加了法术隐匿了妖气和小尾巴与耳朵，但还是骗不过林寻的眼睛。
这是一只小狐妖。
一天，两天，三天......
四天，林寻都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婆了。
每一天都是丫丫给自己送饭来，送饭之后，丫丫还会带走林寻要换洗的衣服，然后把干净洗完的衣服给林寻。
“丫丫，你告诉清儿，就说我可以自己洗的。”
林寻揉了揉丫丫的脑袋道，林寻发现揉着狐妖小luoli的脑袋能上瘾......
“不行的林佩哥哥。”
“为什么不行？”不就是洗一个衣服吗？自己用偷偷用法力一漂一洗，很快就好了。
“因为.....因为.....”丫丫在极力组织语言，最后，丫丫抬起明亮的双眸，“因为清儿姐姐会睡不着的。”
“？？？”
林寻是真的蒙了，不洗衣服就睡不着？
清儿的windows这么奇怪的吗？
我怎么不知道。
“总之就是这样，林佩哥哥再见。”
背着林寻昨天换下的衣服和原汁原味的裤衩，丫丫跳下台阶，噗嗤噗嗤地跑开。
“或许是因为习惯？习惯了洗我的衣服，不洗的话，清儿就觉得少了些什么？”
林寻摸着下巴想道，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时间又过两天，后天就是紫霖大典了，自己的妻子依旧是没有回来。
虽然林寻挺不适应的，尤其是晚上。
但是白天的生活，林寻还是很丰富，教教书卖卖画啊什么的，私房钱存了不少，林寻觉得都够去喝几次花酒了。
不过在一天，当林寻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感受到隔壁那没人居住的院落有几股灵力波动。
“有修士？”
隐匿身形，林寻直接翻墙而入。
院子中一共是五个人，修为竟然全部都是元婴境，放在任何一个宗门都是长老供奉的存在了。
只见五人围桌而坐：
看着姜清裳眼眸满溢出的幸福，楚夭夭整个人都酸了。
那个林佩究竟何德何能，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够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啊！
“清裳。”抚摸着闺密柔顺的发梢，楚夭夭媚眼如丝。
“怎么了？”
“清裳你要不然和他离婚，然后和我成亲吧？”
姜清裳和善地看着楚夭夭，微笑道：“你说呢？”
“那.....清裳你建议多一个女丈夫吗？我可以和林佩一起分享你吗？”
“我只属于他。”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嫁给那个林佩吧，这样我就能......”
楚夭夭话未说完，便看到怀中的姜清裳眼眸弯起地看着楚夭夭，笑而不语。
明明是甜美无比的笑容，可是楚夭夭却浑身一颤......一种危险扑面而来。
楚夭夭赶紧妩媚地吐了吐香舌：“清裳，我开玩笑的啦，我怎么会喜欢上你的男人呢？”
“嗯，玩笑就好。”
姜清裳也是从她的怀中起身，小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不过夭夭，这种玩笑可没有下一次了哦，他只能是我的呢。”
“......”
楚夭夭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敢动一下。
虽然清裳和自己是闺密，那冷漠绝美的外貌下，是为他人着想的温柔的心。
但是楚夭夭今天明白了，这种“温柔”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能碰清裳最在乎的东西。
而清裳最在乎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林寻。
甚至楚夭夭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赶紧澄清是玩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楚夭夭媚眼不由泛起了水雾，鸭子坐在床上，小手揉着眼睛，哭戚戚地委屈道：
“清裳......我们认识都十年了，那个林佩才和你成亲两个月，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就没他重要吗？”
“怎么能这么问呢？”姜清裳捏了捏戏精闺密的小脸。
可怜......
弱小......
无助......
林寻在思考的时候，五个在自家宗门受尽尊重，行走天下无人敢惹的元婴境修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想起一炷香之前。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凡人都市，竟然隐匿着一个上五境的修士！
自己五个人在他的面前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甚至他根本就没有动用什么秘法，就是一人一拳，自己五人直接重伤！
他们也根本没有想过要逃跑，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若是转身逃跑，那估计死得更快......
不过幸好，这位大佬并不嗜杀成性，而是表示只要自己一行人不在紫霖圣地捣乱，再回答他的一些问题，那么自己便可以离开。
他们也不担心这位大佬在骗自己，因为自己的生死本就在他的手上......
而林寻也没想到，自己隐居这几年，魔道竟然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首先是欢喜宗的那一位圣女。
欢喜宗是以双修甚至是抓炉鼎来修行，可以说欢喜宗宗内极度混乱，而且欢喜宗在凡尘和修士城镇都有青楼连锁店.....
但是，每一届欢喜宗的圣女都必须保持着处子之身，并且修行着欢喜宗的控魂秘法！
在秘法大成之前，欢喜圣女不得现世！而现世之后，欢喜圣女更是禁止男女之事，因为欢喜宗的圣女需要凭借着处子元阴控制一名绝世强者！
这样才能将欢喜圣女的价值最大化。
而欢喜宗的目标，自然就是林寻了，更别说林寻受“大道重伤”，更好控制。
听他们说，现在欢喜圣女的控魂秘法大成，现在已经出世。
在一言一语一个眼神之下，对方碰都没有碰到欢喜圣女的手指，一些正道弟子就已经沉沦......
“白姑娘，或许......是你这珠子出了问题呢？”
林寻往后退，但是这鸳鸯鼎一共就这么大，刚退一步就碰到鼎壁。
可白落雪虽然是个三无少女，但是智商根本就没问题，怎么可能会相信林寻的鬼话，哪有那么容易被林寻忽悠……
白落雪一步向前，要接近林寻，似乎是想要去摘掉他的面具。
可就在此时，鸳鸯鼎内部，纹理被流光填充，瞬间，鼎内充满红烛般的光芒，且数道流光缠绕着二人。
林寻大感不妙！
这鸳鸯鼎的运转并没有停下，依旧是在发动，刚才没有动静只是因为它在蓄能。
白落雪心中更是一惊。
如果自己没有感觉错的话，这一座鸳鸯鼎已经是被设置为“术法倒置，逆转阴阳。”
也就是说，自己别说是控制林寻了，林寻可以反过来强行催动自己的秘法，控制自己！让自己沦为他的傀儡。
白落雪想逃，可是她发现自己意志已经是逐渐模糊，身体也是步步靠近。
“自己要沦为傀儡了啊。”白落雪心中如此想到。
说是有多么的悲伤，也没有，因为自己本来就是想把林寻控制，结果反过来被控制，也是因果。
只不过，自己完成不了师父的命令了。
罢了，就这样吧......
反正自己心中无情，无悲无喜，没有任何的情感，整个人本就是麻木，就算是变成傀儡，与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落雪放弃抵抗鸳鸯鼎。
突然，林寻打了个激灵，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柔弱无骨的小手握着，然后那种要侵蚀林寻整个意识的媚意瞬间扩散林寻的经脉。
在鸳鸯鼎的作用下，白落雪的意识渐渐丧失，天生媚骨已经不受控制了。
只能说林寻境界还算高，否则的话，就算是仙人境，估计都顶不住。
现在林寻也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控制她，另一个则是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
在林寻看来，若是自己选择控制她，会解决一切的麻烦。
而且这个天生媚骨的女子会唯自己是从。
自己可以让她洗衣服，让她去打酱油，商铺打折还可以让她去抢便宜的鸡蛋。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手机，要不然的话，自己还可以让她抢车票！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梦想般的存在。
而若是自己放弃这个机会呢？
如果自己放弃这个机会，白落雪心中无情，自己根本不用期待她会放弃对自己的执着，更别想去感化她。
她依旧是会想着控制自己，下一次，可能就是自己面临被控制的危险。
换做任何一个人，两者之间，根本就不用选。
可是不知为何，林寻的脑海中，再次会想起了不久前，一到晚上，白落雪便是坐在院子中，抬起头看着天空的一切。
以下为fang.....dao.......b.......凌晨六点再来，记得刷新一下哈———————————————
“那......如......如果......如果我不是一个尼姑.....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喜欢我呀......”
清风吹拂着若忘尘的裙摆，裙摆轻轻贴在她的身上，刚满十八的她还未完全长开，可是身姿依旧婀娜。
几缕长发迎风轻轻飘动，淡淡的清香萦绕在林寻的鼻尖。
一双通透的眼眸带着干净的渴望与请求，林寻不敢多看，只能是轻轻扭过了头。
任何一个男子，被一个清纯干净地少女如此请求着，“可以”二字早就要不受控制地从嘴巴蹦出。
不过林寻还是赶紧把“可以”二字咽了下去。
“说什么呢。”林寻弹了弹她的额头，“这不是你是不是佛门弟子的问题，都说了，我成亲了。”
“嗯？成亲......成亲怎么了吗？”若忘尘疼得轻轻捂住白皙的额头，长长睫毛下那一双大大的眼睛呆萌地看着林寻。
“成亲了，当然就......”话说到一半，林寻便也是说不下去了。
林寻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个世界是古代，帝王后宫佳丽三千，就连普通人都可以娶几个，一些有钱的员外更是后院娇妾满园，就算是修士，也都可以有好几个道侣。
所以这个古代世界的女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一夫一妻”的观念。
若是说唯一在意的，那就是正妻与侧室的名分了。
而面前的这个傻姑娘是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名分的。
可是若忘尘虽然不在意，但是林寻心中却始终过不去。
毕竟前辈子那么多年了，一时真的很难改变过来，要不然林寻总感觉自己出轨了，心里总是虚的。
就算是自己把观念调整过来，可如果真的娶了忘尘，清儿真的就会不介意吗？
而且要是世人知道万佛州的圣女嫁给了自己，清儿又该如何？她始终不过是一个凡人，不该陷入这种因果。
最后，若忘尘确实漂亮，极为的清纯可人，如同一捧清澈的泉水，轻轻喝一口，便是甘甜无比，顺着喉咙浸润心田。
但是对于林寻来说，只是真的把若忘尘当作妹妹来看，并不是那种男女的喜欢。
将若忘尘送出城后，林寻回到院落，姜清裳也是没有回来。
林寻松了口气，赶紧将院子中残留的点点少女的清香给驱散，并且自己还去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后坐在院子里，林寻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毕竟自己又没和忘尘抱在一起，就算是有点味道，在回来的时候也早就散了。
“艹！而且我是清白的啊，我在慌什么？”
林寻无奈地扶额，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刚才的操作像是出轨了一样？甚至还有些熟练。
都是上辈子看的家庭伦理剧惹的祸！
只是，想起离别时她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林寻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一般，心里极为自责。
林寻在她的小脚前画了一条线后，果然，就如同自己十八岁的那一年要去合道一般。
无论她多么地想跟来，可是她始终都没有迈过那一条简简单单的划痕。
那家伙不会又哭了吧？
去了紫霖圣地，应该不会被人欺负吧？
话说她一个人来的吗？身边没有跟武僧什么的？
林寻极力不想去想她，可是脑海中总是冒出她的身影。
在林寻的心中，真的是不知不觉把忘尘当作了自己的妹妹。
无奈的是，自己把她当妹妹，可是她竟然想对自己“图谋不轨”......
而且她连什么是“喜欢”都分不清楚，就想嫁给自己，怎么有这么憨的人呢.....
“大哥哥.....大哥哥.....我来送饭了，大哥哥......”
当林寻还在感慨的时候，院门口传来一阵的敲门声。
打开门，便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着小粉裙站在台阶上，一双小手将手中用厚布包裹着的餐盒举高高。
“嗯？”
看着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林寻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
尽管被施加了法术隐匿了妖气和小尾巴与耳朵，但还是骗不过林寻的眼睛。
这是一只小狐妖。
一天，两天，三天......
四天，林寻都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婆了。
每一天都是丫丫给自己送饭来，送饭之后，丫丫还会带走林寻要换洗的衣服，然后把干净洗完的衣服给林寻。
“丫丫，你告诉清儿，就说我可以自己洗的。”
林寻揉了揉丫丫的脑袋道，林寻发现揉着狐妖小luoli的脑袋能上瘾......
“不行的林佩哥哥。”
“为什么不行？”不就是洗一个衣服吗？自己用偷偷用法力一漂一洗，很快就好了。
“因为.....因为.....”丫丫在极力组织语言，最后，丫丫抬起明亮的双眸，“因为清儿姐姐会睡不着的。”
“？？？”
林寻是真的蒙了，不洗衣服就睡不着？
清儿的windows这么奇怪的吗？
我怎么不知道。
“总之就是这样，林佩哥哥再见。”
背着林寻昨天换下的衣服和原汁原味的裤衩，丫丫跳下台阶，噗嗤噗嗤地跑开。
“或许是因为习惯？习惯了洗我的衣服，不洗的话，清儿就觉得少了些什么？”
林寻摸着下巴想道，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时间又过两天，后天就是紫霖大典了，自己的妻子依旧是没有回来。
虽然林寻挺不适应的，尤其是晚上。
但是白天的生活，林寻还是很丰富，教教书卖卖画啊什么的，私房钱存了不少，林寻觉得都够去喝几次花酒了。
不过在一天，当林寻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感受到隔壁那没人居住的院落有几股灵力波动。
“有修士？”
隐匿身形，林寻直接翻墙而入。
院子中一共是五个人，修为竟然全部都是元婴境，放在任何一个宗门都是长老供奉的存在了。
只见五人围桌而坐：
看着姜清裳眼眸满溢出的幸福，楚夭夭整个人都酸了。
那个林佩究竟何德何能，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够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啊！
“清裳。”抚摸着闺密柔顺的发梢，楚夭夭媚眼如丝。
“怎么了？”
“清裳你要不然和他离婚，然后和我成亲吧？”
姜清裳和善地看着楚夭夭，微笑道：“你说呢？”
“那.....清裳你建议多一个女丈夫吗？我可以和林佩一起分享你吗？”
“我只属于他。”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嫁给那个林佩吧，这样我就能......”
楚夭夭话未说完，便看到怀中的姜清裳眼眸弯起地看着楚夭夭，笑而不语。
明明是甜美无比的笑容，可是楚夭夭却浑身一颤......一种危险扑面而来。
楚夭夭赶紧妩媚地吐了吐香舌：“清裳，我开玩笑的啦，我怎么会喜欢上你的男人呢？”
“嗯，玩笑就好。”
姜清裳也是从她的怀中起身，小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不过夭夭，这种玩笑可没有下一次了哦，他只能是我的呢。”
“......”
楚夭夭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敢动一下。
虽然清裳和自己是闺密，那冷漠绝美的外貌下，是为他人着想的温柔的心。
但是楚夭夭今天明白了，这种“温柔”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能碰清裳最在乎的东西。
而清裳最在乎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林寻。
甚至楚夭夭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赶紧澄清是玩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楚夭夭媚眼不由泛起了水雾，鸭子坐在床上，小手揉着眼睛，哭戚戚地委屈道：
“清裳......我们认识都十年了，那个林佩才和你成亲两个月，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就没他重要吗？”
“怎么能这么问呢？”姜清裳捏了捏戏精闺密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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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
无助......
林寻在思考的时候，五个在自家宗门受尽尊重，行走天下无人敢惹的元婴境修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想起一炷香之前。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凡人都市，竟然隐匿着一个上五境的修士！
自己五个人在他的面前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甚至他根本就没有动用什么秘法，就是一人一拳，自己五人直接重伤！
他们也根本没有想过要逃跑，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若是转身逃跑，那估计死得更快......
不过幸好，这位大佬并不嗜杀成性，而是表示只要自己一行人不在紫霖圣地捣乱，再回答他的一些问题，那么自己便可以离开。
他们也不担心这位大佬在骗自己，因为自己的生死本就在他的手上......
而林寻也没想到，自己隐居这几年，魔道竟然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首先是欢喜宗的那一位圣女。
欢喜宗是以双修甚至是抓炉鼎来修行，可以说欢喜宗宗内极度混乱，而且欢喜宗在凡尘和修士城镇都有青楼连锁店.....
但是，每一届欢喜宗的圣女都必须保持着处子之身，并且修行着欢喜宗的控魂秘法！
在秘法大成之前，欢喜圣女不得现世！而现世之后，欢喜圣女更是禁止男女之事，因为欢喜宗的圣女需要凭借着处子元阴控制一名绝世强者！
这样才能将欢喜圣女的价值最大化。
而欢喜宗的目标，自然就是林寻了，更别说林寻受“大道重伤”，更好控制。
听他们说，现在欢喜圣女的控魂秘法大成，现在已经出世。
在一言一语一个眼神之下，对方碰都没有碰到欢喜圣女的手指，一些正道弟子就已经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