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居心不良
第二天，农历腊月十六。
早上萧楚睡了个懒觉，直到小艾打电话来，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昨天晚上跟知了吃了饭，散了步，还看了一场电影，约会到比较晚，返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知了则借口回了家，没被柳婕发现。
今天是董春举办婚礼的日子，作为一同被邀请的人，萧楚也将和知了、柳婕、小艾，一同去参加婚礼。
一会儿她们会开车过来接上他，所以小艾先打来了电话，问他起床了没有。
萧楚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没多久，小艾又打来了电话，她们已经到酒店楼下。
萧楚赶紧坐电梯下去。
小艾开车，柳婕坐副驾，萧楚只好去后座。
嗯，跟知了单独坐后座。
看到萧楚急匆匆下来的样子，夏听蝉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前面的柳婕。
故作客气地问道：“萧老师，你吃早饭了吗？”
萧楚诚实地摇摇头，“没有，刚刚起床，你们就来了。”
夏听蝉摸出三个包子、一杯豆浆，递了过来，淡淡地说道：“柳姐猜到你可能没吃早餐，路上多买了一份，你吃吧。”
萧楚讶然，看看表现得生疏的知了，又看看前排的柳婕。
这个时候，柳婕听到他们的对话，转过头来说道：“萧老师，就料到你们男人都喜欢赖床，不吃早餐，所以就估摸着多买了一份。”
“你赶紧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婚宴可能得十二点以后才会开始，现在还早，要是不吃点垫垫肚子，会饿，对胃不好。”
萧楚再次看看柳婕和夏听蝉。
难道真是柳婕让买的？
可是以知了的性格来说，明显不可能啊，她才是正牌女友，怎么可能让柳婕来给他买早餐？
不过既然两女都这么说了，萧楚只好感谢一番柳婕。
柳婕又客气地回应两句，然后回过头去，帮小艾看路。
萧楚吃着喷香的肉包子，还有温热的豆浆，难掩好奇地看向夏听蝉，眼神询问。
夏听蝉看向前面，不看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开车的小艾，从内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抿嘴暗笑。
这早餐当然是蝉姐当多买一份的，不过为了不让柳姐起疑，蝉姐故意让自己开口，跟柳姐请示。
柳姐没注意到蝉姐给自己的眼色，同时也觉得萧老师大男人可晚起得晚，来不及吃早餐，便同意了。
所以明明是蝉姐让买的，表面上看起来，却与她无关，是柳姐自己的注意。
柳姐是真单纯。
萧老师也是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真相。
嗯，这里面的各种戏，真有意思。
“小艾，你笑什么呢？”柳婕不经意地瞥了小艾一眼，发现她嘴角带笑，很是好奇。
小艾赶紧摇头，“没什么柳姐，就是想到昨晚我同学，给我发的一个短视频，觉得很有意思。”
“什么短视频，一会儿也发我看看。”柳姐更好奇了。
小艾点点头：“好。”
“现在先好好开车。”
“噢！”
小艾认真开车了，不敢再偷偷吃狗粮。
后座里，萧楚被小艾这柳婕这一幕打断，也顾不得眼神询问了，先把包子和豆浆吃完。
到了一处街头，等红绿灯的时候，萧楚下车，把装包子的袋子和豆浆杯，扔进垃圾桶里，免得一直留在车上，影响车内空气。
回到车上，夏听蝉继续假装看别的地方，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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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却忍不住，拿出手机，偷偷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萧十三郎：知了，这早餐其实是让买的吧？
察觉到手机震动，夏听蝉拿出来一看，见是萧楚发来的，瞥了他一眼。
然后继续看前面，不搭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哟，还装呢？
萧楚笑着，继续给她发微信。
萧十三郎：小知了，不理我……你就不问问我这早餐好不好吃，合不合胃口？万一我吃了肠胃不适，拉肚了怎么办？
一点发送，夏听蝉手机就又震动了起来。
夏听蝉又点开看了一眼，回复了两个字。
夏听蝉声：凉拌。
萧十三郎：咦，知了姐你好无情，小心我找别的小姐姐或者小妹妹去。
夏听蝉声：呵（冷笑.JPG）
……
萧楚就这么偷偷摸摸地，和知了聊了起来。
两人都设置了静音，知了还把震动也关掉了，没有一点动静，中间又隔着一个座位。
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手机重症患者，各自在当低头族，前面的柳婕没有一点察觉。
……
很快就到了董春的婚礼地点飞悦大酒店。
长头发、大胡子的大导演杜宣城，在给董春当迎宾。
萧楚四人登记了姓名，交上红包，由杜宣城的助理，领着进去了。
董春这场婚礼没想大办，请的都是亲朋好友。
不过因为他在娱乐圈的人缘实在是很好，所以也来了不少人。
作为新郎的董春已经先到了，亲自安排婚礼的各种事项，招呼朋友，十一点的时候再去接新娘。
看到萧楚、夏听蝉、柳婕、小艾四人到来，董春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萧老师、听蝉小姐、柳婕，你们都来了，谢谢你们，请里面坐！”
萧楚四人，都恭贺了一番。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小公主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舞台那边跑过来了。
躲在董春大腿后面，怯怯地探出头来，看着萧楚四人。
最终目光留在柳婕身上。
萧楚他们也注意到了这个小姑娘。
“董老师，这就是是你家闺女吧？”萧楚爽朗问道。
董春抱起小姑娘，把她头上的一片彩带纸屑抓掉，十分慈爱说道：“不错，这就是我女儿囡囡，大名董倩雯，囡囡，快叫叔叔阿姨！”
小姑娘明显怕生，躲进父亲地怀里，她的目光，却依旧留在柳婕身上。
最终只轻轻地对柳婕喊道：“阿姨好！”
萧楚四人都知道小丫头为什么只看柳婕。
柳婕对于之前的事，没有一点芥蒂，看到小姑娘这么可爱，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温柔道：“喃喃好，今年几岁了？”
“五岁了。”小姑娘轻声回到，眼睛一眨不眨，一直盯着柳婕看。
夏听蝉和萧楚对视一眼，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始至终被人忽略，沦为路人甲。
萧楚倒是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这小姑娘长得很漂亮，也很可爱，看起来性格也很纯真。
小艾在边上看着，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眼睛大大的囡囡小姑娘。
“阿姨，对不起！”小姑娘突然开口道，依然有些怯怯的，表情却很认真。
柳婕愣了一下，随即知道明白过来。
小姑娘这是为她以前给柳婕带去的困恼，给她道歉呢。
看来真是懂事了。
柳婕微笑道：“没关系的，囡囡不用道歉，阿姨没什么。”
又对董春道：“董老师，我能抱抱囡囡吗？”
董春看向女儿。
柳婕又张开手，直接对小姑娘问道：“囡囡，阿姨能抱一下你吗？”
囡囡沉默了一秒，然后张开手。
柳婕便把她接过去，有点沉，不过这么懂事乖巧的小姑娘，她却很喜欢，抱着她小声交流起来。
董春看到女儿和柳婕相处很好，在边上看着也很高兴。
过了一会儿，又人叫他过去处理一件事，柳婕对他挥手，让他尽管去，囡囡交给她看着就好。
直到婚礼前，柳婕都和囡囡在一起。
萧楚、夏听蝉、小艾三人也陪着。
小姑娘一开始很怕生，不过慢慢熟悉之后，也放开了，变得活泼可爱，很亲近。
十一点五十，董春去把新年娘子接来了，婚礼即将正式开始。
囡囡将作为花童，被她的一位姨给接走了，去了后台。
柳婕目送她离去后，对夏听蝉、萧楚他们说道：“听蝉、小艾、萧老师，你们说我要是任囡囡做干女儿怎么样？”
干女儿？
萧楚三人都有些意外。
夏听蝉美目轻眨，微笑道：“柳姐，我觉得可以。”
小艾拍手笑道：“柳姐，我也觉得可以，囡囡很可爱，也很可怜，那么小妈妈就不在了。虽然现在她爸爸又给她找了一个妈妈，不过要是柳姐你真成了她干妈，她一定会更高兴的。”
萧楚也出声赞同。
既然柳婕长得像小姑娘的亲妈，小姑娘又这么乖巧懂事，认个干女儿，不失为一桩美谈。
最主要的是，董春现在结婚了，有了新的夫人，也不用担心这段关系，会被别人误会引来非议。
“既然你们也觉得可行，那等婚礼结束后，我就去跟董春说吧。”柳婕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现在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倒要先有一个干女儿，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婚礼在飞跃大酒店的后花园草坪上举行。
会场不大，不算浪漫，却很温馨。
董春的新夫人叫做费兰，曾经结果一次婚，结果没等生小孩，丈夫就出车祸去世了。
这些年一直一个人过，直到遇到董春。
她的照片，萧楚四人之前就曾看过，岁数跟董春差不多，长相一般，但是一看就很贤惠，让人联想到贤妻良母。
这个时候穿上传统婚纱，也多了几分端庄风姿，跟董春站在一起很般配。
照相的时候，囡囡捧着一束花站在中间，一家三口看起来温馨又幸福。
萧楚、夏听蝉、小艾站在一起。
柳婕遇上一个熟人，在另一边。
当杜宣城这个主婚人，在台上发表证婚词，说到让大家一起祝福这对新婚夫妇的时候，大家都鼓掌，纷纷叫好祝福。
夏听蝉也鼓掌，却发现旁边的萧楚只鼓掌，没说话，不禁看了他一眼。
“你在想什么呢？”她见萧楚若有所思，忍不住问道。
萧楚听到她的话，一边鼓掌，一边小声回道：“我在想，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刷！
夏听蝉俏脸瞬间变红了。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下，转回头去。
萧楚却不放过她，继续说道：“嗯，我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办一个很特别，很浪漫的婚礼，让我自己成为最幸福的男人。”
嗯？
让自己成为最幸福的男人？
一般不都是说让自己对象，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吗？
夏听蝉忍不住眨了眨眼，转回头来看着他。
萧楚偷偷牵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背，笑着说道：“我成为了最幸福的男人，你当然就是最幸福的女人啊，这有什么好疑问的？我又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夏听蝉还是觉得怪怪的。
“萧老师，蝉姐，这里有很多人呢。”
忽然，小艾的声音在两人耳朵里响起。
夏听蝉一怔，瞬间明白小艾的意思，赶紧红着脸挣开萧楚的手。
萧楚却有些舍不得放开。
夏听蝉脚底下踩了他一脚，萧楚吃疼，这才放开。
小艾弯腰，揉了一下被踩的地方，同时仰头幽怨地看向夏听蝉，这么疼，这也太狠了。
夏听蝉却下班轻扬，无视了他的叫屈，甚至还哼了一声。
哼，让你死皮白咧不放手。
小艾眼睛余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掩嘴而笑。
她刚才，还是第一次在蝉姐和萧老师腻歪的时候，出声提醒。
以前都只是偷偷吃狗粮，假装自己不存在，但是这次不行，这么多人在，要是萧老师和蝉姐牵手，被人看见了，那就有可能成为明天的娱乐头条，第一大瓜。
萧楚站起来了，还好他们站在边缘的地方，其他人又都注意力在新郎新娘和主婚人杜宣城身上，并没有人发现。
萧楚见杜宣城还在继续，大家的注意力依旧在台上，又忍不住凑到夏听蝉耳边。
小声说道：“知了，我不仅要给你办一个很别致，很浪漫的婚礼，咱还要生一个跟囡囡那么可爱的闺女。”
砰！
一声闷响。
夏听蝉又踩了萧楚一脚。
萧楚又吃疼，可怜兮兮地弯下了腰。
夏听蝉却嘴角轻扬，浅然而笑。
让你再胡说，哼！
哼完，蝉女神美丽的俏脸，变得更红了，绯热一片。
这已经是这混蛋，第二次跟她说类似的话了。
上次见到楼下雨丫头的时候，也曾经说过。
让你居心不良！
哼！
早上萧楚睡了个懒觉，直到小艾打电话来，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昨天晚上跟知了吃了饭，散了步，还看了一场电影，约会到比较晚，返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知了则借口回了家，没被柳婕发现。
今天是董春举办婚礼的日子，作为一同被邀请的人，萧楚也将和知了、柳婕、小艾，一同去参加婚礼。
一会儿她们会开车过来接上他，所以小艾先打来了电话，问他起床了没有。
萧楚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没多久，小艾又打来了电话，她们已经到酒店楼下。
萧楚赶紧坐电梯下去。
小艾开车，柳婕坐副驾，萧楚只好去后座。
嗯，跟知了单独坐后座。
看到萧楚急匆匆下来的样子，夏听蝉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前面的柳婕。
故作客气地问道：“萧老师，你吃早饭了吗？”
萧楚诚实地摇摇头，“没有，刚刚起床，你们就来了。”
夏听蝉摸出三个包子、一杯豆浆，递了过来，淡淡地说道：“柳姐猜到你可能没吃早餐，路上多买了一份，你吃吧。”
萧楚讶然，看看表现得生疏的知了，又看看前排的柳婕。
这个时候，柳婕听到他们的对话，转过头来说道：“萧老师，就料到你们男人都喜欢赖床，不吃早餐，所以就估摸着多买了一份。”
“你赶紧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婚宴可能得十二点以后才会开始，现在还早，要是不吃点垫垫肚子，会饿，对胃不好。”
萧楚再次看看柳婕和夏听蝉。
难道真是柳婕让买的？
可是以知了的性格来说，明显不可能啊，她才是正牌女友，怎么可能让柳婕来给他买早餐？
不过既然两女都这么说了，萧楚只好感谢一番柳婕。
柳婕又客气地回应两句，然后回过头去，帮小艾看路。
萧楚吃着喷香的肉包子，还有温热的豆浆，难掩好奇地看向夏听蝉，眼神询问。
夏听蝉看向前面，不看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开车的小艾，从内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抿嘴暗笑。
这早餐当然是蝉姐当多买一份的，不过为了不让柳姐起疑，蝉姐故意让自己开口，跟柳姐请示。
柳姐没注意到蝉姐给自己的眼色，同时也觉得萧老师大男人可晚起得晚，来不及吃早餐，便同意了。
所以明明是蝉姐让买的，表面上看起来，却与她无关，是柳姐自己的注意。
柳姐是真单纯。
萧老师也是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真相。
嗯，这里面的各种戏，真有意思。
“小艾，你笑什么呢？”柳婕不经意地瞥了小艾一眼，发现她嘴角带笑，很是好奇。
小艾赶紧摇头，“没什么柳姐，就是想到昨晚我同学，给我发的一个短视频，觉得很有意思。”
“什么短视频，一会儿也发我看看。”柳姐更好奇了。
小艾点点头：“好。”
“现在先好好开车。”
“噢！”
小艾认真开车了，不敢再偷偷吃狗粮。
后座里，萧楚被小艾这柳婕这一幕打断，也顾不得眼神询问了，先把包子和豆浆吃完。
到了一处街头，等红绿灯的时候，萧楚下车，把装包子的袋子和豆浆杯，扔进垃圾桶里，免得一直留在车上，影响车内空气。
回到车上，夏听蝉继续假装看别的地方，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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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三郎：知了，这早餐其实是让买的吧？
察觉到手机震动，夏听蝉拿出来一看，见是萧楚发来的，瞥了他一眼。
然后继续看前面，不搭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哟，还装呢？
萧楚笑着，继续给她发微信。
萧十三郎：小知了，不理我……你就不问问我这早餐好不好吃，合不合胃口？万一我吃了肠胃不适，拉肚了怎么办？
一点发送，夏听蝉手机就又震动了起来。
夏听蝉又点开看了一眼，回复了两个字。
夏听蝉声：凉拌。
萧十三郎：咦，知了姐你好无情，小心我找别的小姐姐或者小妹妹去。
夏听蝉声：呵（冷笑.JPG）
……
萧楚就这么偷偷摸摸地，和知了聊了起来。
两人都设置了静音，知了还把震动也关掉了，没有一点动静，中间又隔着一个座位。
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手机重症患者，各自在当低头族，前面的柳婕没有一点察觉。
……
很快就到了董春的婚礼地点飞悦大酒店。
长头发、大胡子的大导演杜宣城，在给董春当迎宾。
萧楚四人登记了姓名，交上红包，由杜宣城的助理，领着进去了。
董春这场婚礼没想大办，请的都是亲朋好友。
不过因为他在娱乐圈的人缘实在是很好，所以也来了不少人。
作为新郎的董春已经先到了，亲自安排婚礼的各种事项，招呼朋友，十一点的时候再去接新娘。
看到萧楚、夏听蝉、柳婕、小艾四人到来，董春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萧老师、听蝉小姐、柳婕，你们都来了，谢谢你们，请里面坐！”
萧楚四人，都恭贺了一番。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小公主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舞台那边跑过来了。
躲在董春大腿后面，怯怯地探出头来，看着萧楚四人。
最终目光留在柳婕身上。
萧楚他们也注意到了这个小姑娘。
“董老师，这就是是你家闺女吧？”萧楚爽朗问道。
董春抱起小姑娘，把她头上的一片彩带纸屑抓掉，十分慈爱说道：“不错，这就是我女儿囡囡，大名董倩雯，囡囡，快叫叔叔阿姨！”
小姑娘明显怕生，躲进父亲地怀里，她的目光，却依旧留在柳婕身上。
最终只轻轻地对柳婕喊道：“阿姨好！”
萧楚四人都知道小丫头为什么只看柳婕。
柳婕对于之前的事，没有一点芥蒂，看到小姑娘这么可爱，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温柔道：“喃喃好，今年几岁了？”
“五岁了。”小姑娘轻声回到，眼睛一眨不眨，一直盯着柳婕看。
夏听蝉和萧楚对视一眼，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始至终被人忽略，沦为路人甲。
萧楚倒是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这小姑娘长得很漂亮，也很可爱，看起来性格也很纯真。
小艾在边上看着，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眼睛大大的囡囡小姑娘。
“阿姨，对不起！”小姑娘突然开口道，依然有些怯怯的，表情却很认真。
柳婕愣了一下，随即知道明白过来。
小姑娘这是为她以前给柳婕带去的困恼，给她道歉呢。
看来真是懂事了。
柳婕微笑道：“没关系的，囡囡不用道歉，阿姨没什么。”
又对董春道：“董老师，我能抱抱囡囡吗？”
董春看向女儿。
柳婕又张开手，直接对小姑娘问道：“囡囡，阿姨能抱一下你吗？”
囡囡沉默了一秒，然后张开手。
柳婕便把她接过去，有点沉，不过这么懂事乖巧的小姑娘，她却很喜欢，抱着她小声交流起来。
董春看到女儿和柳婕相处很好，在边上看着也很高兴。
过了一会儿，又人叫他过去处理一件事，柳婕对他挥手，让他尽管去，囡囡交给她看着就好。
直到婚礼前，柳婕都和囡囡在一起。
萧楚、夏听蝉、小艾三人也陪着。
小姑娘一开始很怕生，不过慢慢熟悉之后，也放开了，变得活泼可爱，很亲近。
十一点五十，董春去把新年娘子接来了，婚礼即将正式开始。
囡囡将作为花童，被她的一位姨给接走了，去了后台。
柳婕目送她离去后，对夏听蝉、萧楚他们说道：“听蝉、小艾、萧老师，你们说我要是任囡囡做干女儿怎么样？”
干女儿？
萧楚三人都有些意外。
夏听蝉美目轻眨，微笑道：“柳姐，我觉得可以。”
小艾拍手笑道：“柳姐，我也觉得可以，囡囡很可爱，也很可怜，那么小妈妈就不在了。虽然现在她爸爸又给她找了一个妈妈，不过要是柳姐你真成了她干妈，她一定会更高兴的。”
萧楚也出声赞同。
既然柳婕长得像小姑娘的亲妈，小姑娘又这么乖巧懂事，认个干女儿，不失为一桩美谈。
最主要的是，董春现在结婚了，有了新的夫人，也不用担心这段关系，会被别人误会引来非议。
“既然你们也觉得可行，那等婚礼结束后，我就去跟董春说吧。”柳婕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现在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倒要先有一个干女儿，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婚礼在飞跃大酒店的后花园草坪上举行。
会场不大，不算浪漫，却很温馨。
董春的新夫人叫做费兰，曾经结果一次婚，结果没等生小孩，丈夫就出车祸去世了。
这些年一直一个人过，直到遇到董春。
她的照片，萧楚四人之前就曾看过，岁数跟董春差不多，长相一般，但是一看就很贤惠，让人联想到贤妻良母。
这个时候穿上传统婚纱，也多了几分端庄风姿，跟董春站在一起很般配。
照相的时候，囡囡捧着一束花站在中间，一家三口看起来温馨又幸福。
萧楚、夏听蝉、小艾站在一起。
柳婕遇上一个熟人，在另一边。
当杜宣城这个主婚人，在台上发表证婚词，说到让大家一起祝福这对新婚夫妇的时候，大家都鼓掌，纷纷叫好祝福。
夏听蝉也鼓掌，却发现旁边的萧楚只鼓掌，没说话，不禁看了他一眼。
“你在想什么呢？”她见萧楚若有所思，忍不住问道。
萧楚听到她的话，一边鼓掌，一边小声回道：“我在想，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刷！
夏听蝉俏脸瞬间变红了。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下，转回头去。
萧楚却不放过她，继续说道：“嗯，我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办一个很特别，很浪漫的婚礼，让我自己成为最幸福的男人。”
嗯？
让自己成为最幸福的男人？
一般不都是说让自己对象，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吗？
夏听蝉忍不住眨了眨眼，转回头来看着他。
萧楚偷偷牵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背，笑着说道：“我成为了最幸福的男人，你当然就是最幸福的女人啊，这有什么好疑问的？我又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夏听蝉还是觉得怪怪的。
“萧老师，蝉姐，这里有很多人呢。”
忽然，小艾的声音在两人耳朵里响起。
夏听蝉一怔，瞬间明白小艾的意思，赶紧红着脸挣开萧楚的手。
萧楚却有些舍不得放开。
夏听蝉脚底下踩了他一脚，萧楚吃疼，这才放开。
小艾弯腰，揉了一下被踩的地方，同时仰头幽怨地看向夏听蝉，这么疼，这也太狠了。
夏听蝉却下班轻扬，无视了他的叫屈，甚至还哼了一声。
哼，让你死皮白咧不放手。
小艾眼睛余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掩嘴而笑。
她刚才，还是第一次在蝉姐和萧老师腻歪的时候，出声提醒。
以前都只是偷偷吃狗粮，假装自己不存在，但是这次不行，这么多人在，要是萧老师和蝉姐牵手，被人看见了，那就有可能成为明天的娱乐头条，第一大瓜。
萧楚站起来了，还好他们站在边缘的地方，其他人又都注意力在新郎新娘和主婚人杜宣城身上，并没有人发现。
萧楚见杜宣城还在继续，大家的注意力依旧在台上，又忍不住凑到夏听蝉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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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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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听蝉又踩了萧楚一脚。
萧楚又吃疼，可怜兮兮地弯下了腰。
夏听蝉却嘴角轻扬，浅然而笑。
让你再胡说，哼！
哼完，蝉女神美丽的俏脸，变得更红了，绯热一片。
这已经是这混蛋，第二次跟她说类似的话了。
上次见到楼下雨丫头的时候，也曾经说过。
让你居心不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