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双星闪耀，双姝争辉
肖逸笑又不是傻子，昨日吴迤看他时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情意，谁不瞧不出来？
虽说二女终有见面之时，但这个时间自然是越晚越好。只要他正式进入炼丹这个环节，那就无所谓了。
届时只管埋首炼丹即可，哪管二女如何掐架？
未在第一时间见到吴迤，沈白薇虽略有失望，但内心却很欣喜。
让沈白薇失望的是，不能跟吴迤这个神交已久的才女尽早相识，不能第一时间向她宣示‘主权’，不能尽早看到其失望的表情。
让沈白薇欣喜的是，看来吴迤还来得及向肖逸笑发起攻势，两人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密切，一切都还处于自已掌控之中。
嗯，或许是肖逸笑进入药王阁时间太短的缘故吧。
……
不出肖逸笑所料。
仅仅三日间，凌九霄一夜之间覆灭猛虎寨和毒龙岗之事，就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
杀神之名愈加响亮。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侠义之名也开始在武林各大小势力中慢慢发酵。
揭露岳友群的虚伪面孔，灭掉在宁泉镇称王称霸的王家嫡系，率队斩杀血龙宗九大高层，马夫云惩凶，猛虎寨和毒龙岗除恶…
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是在伸张武林正义？
这样的人，即便是杀神，那也是充满正义感、满是正能量的杀神！
……
然而，即便很多人对凌九霄的看法发生了改观，但他的悬赏令却并未撤除，视金如命的杀手仍在奋力追踪。
悬赏令未满三年不撤除，不会因人而异；同一势力在十年内，不能连续对同一人悬赏。
这，是百机门的规矩。
所以针对凌九霄的悬赏令依然存在。
有大量黄金可拿，谁管你侠义邪恶？
这，是杀手的规矩。
……
凌九霄的三次惩凶锄恶行动，虽然赢得了诸多掌声，但他的危机却仍然存在。
甚至，那些杀手变得更加疯狂。
因为，距离三年悬赏期，时日已然不多了。
满打满算，只剩下了一年半。
再摘不下凌九霄的人头，他们就会与五十万两黄金失之交臂。至少十年内，云义山庄不得再对其悬赏。
凌九霄现在是四品大圆满，以其修炼天赋和修炼进度，十年时间多半会晋阶成为二品大能。
仅仅只是六品时，就让六大门派和诸多杀手奈何不得；四品时，就让云义山庄望榜兴叹…晋阶为二品大能之后，谁还敢对其悬赏？谁还敢对他展开追杀？
因此，无论是凌九霄的仇家，还是那些要钱不要命的杀手，摘下凌九霄人头的时间都只有一年半了。
所以，他们才会变得更加疯狂。
……
段姝馨、龙映雪、大光明寺、云义山庄、诸多杀手再次闻风而动，江湖上再次风声鹤唳。
与此同时，地榜第二人、武林第二才子肖逸笑，也在药王阁大放异彩：连创多项记录成为药王阁药道第一人，成为阁主唯一亲传弟子，丹道大成后破例允许行走江湖…
这些消息，无论哪一条都足以震动武林。
凌九霄、肖逸笑这两大杰出青年，再次隔空较劲。
他们无疑成了江湖中近来风头最劲的之人，地榜第一、地榜第二的位置也坐得极为安稳，武林第一才子、武林第二才子之称，更是无可撼动。
可谓双星闪耀。
……
肖逸笑已是药王阁的风云人物，他的一举一动无不引人关注。因此，沈白薇和容嬷嬷入住其独院的消息，短短半个时辰就已传遍了药王阁。
沈白薇与肖逸笑的关系，很快成了众人热议的焦点。
这也让准备抛头露面，故意宣示‘主权’沈白薇，省却了不少事。
一番思付之后，她一改现身说法的初衷，决定反其道而行之：非但不抛头露面，反而深居简出。
让药王阁的人，妄自猜测自已与肖逸笑的关系。
神秘，岂非让人更加好奇？
既然是私奔，那就得有私奔的觉悟。
怎能频繁出现在大众眼前？
她相信，吴迤绝对会主动送上门来。
……
安顿好沈白薇、容嬷嬷之后，肖逸笑立即以修习炼丹为由告辞离开。
其落荒而逃的模样，引得沈白薇阵阵咯咯娇笑。
恨得肖逸笑直咬牙：笑，我让你笑！待得我晋升一品大能再也无惧沈老邪之时，定要把你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肖逸笑越是害怕跟她在一起，她感觉越是有趣。
这种感觉，在其他人身从未有过体验。
特别的感觉，也是肖逸笑吸引她的原因之一。
……
对于在药王阁如何跟沈白薇相处，肖逸笑其实早有计较：既然无法抗拒，那就主动逃离。
沈白薇以泄露他身份秘密相威胁，坚持要以私定终生的名义跟自已住在一起，目前确实抗拒不得。
私奔的谎言，现在还不能拆穿。
但如果真遂了她的意，如夫妻般与她之朝夕相处，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分而居之，就是肖逸笑所能想到的最佳策略。
如何实施此策？
一心投入炼丹，吃住都在炼丹塔。
如此，一切皆可迎刃而解！
而且，还可以避免落下儿女情长的误解，还能树立刻苦炼丹的印象。
非要跟随自已进入药王阁又能怎么样？
连看都看不着，更别说吃得着了。
……
接下来的日子，肖逸笑一心赴在炼丹上。
他已站在药道之巅，原本以为可以直接上手炼丹，谁知道吴树学却扔给厚厚撂古典书籍，让他先了解炼丹常识。
学懂悟透之后，再上手炼丹。
做完这些，吴树学当即背手离去。
完全就是一副放养的态度。
……
肖逸笑不由哑然失笑——
先理论后实践？
这个我在行！
前世学习枪械时，不就是这样么？
这堆书籍看着挺多，当是不够看。
大华夏高材生的头脑，岂可小觑？
……
然而，这一看。
竟然持续了整整十日。
十日间，吴树学每日都会来转悠一圈，或询问肖逸笑有何不解之处，或亲自给他带些吃食。
至于沈白薇和容嬷嬷两人的入住，他半字未提。
好似根本不知道肖逸笑的院子里多了两个大活人。
其实，吴树学虽然在大宴时喝醉了酒，但药王阁仍在他的掌控之中。
詹长飞、曾令刚这两位大能级别的强者兼朋友，可不是白招揽的。
明面上，药王阁的防卫力量由曾令刚负责统率。
实际上，詹长飞却率领着一支暗卫力量，既负责监控整个药王阁的动静，又负责保护药王阁重要人物的安全。
肖逸笑在酒宴后离开，全在詹长飞的监视之下。
直至他进入药王镇，并与沈白薇、容嬷嬷汇合，詹长飞派出的耳目方才撤回。
并不是不想继续监控，而是忌惮容嬷嬷。
人家青年男女暗中幽会，你来听墙角？
万一惹得她不快，被一巴掌拍死，找谁说理去？
……
既然詹长飞掌握了肖逸笑的举动，摸清了沈白薇的身份，吴树学当然就不会被蒙在鼓里。
见他一响贪欢之后仍不满足，还将沈白薇带回了药王阁，吴树学不由忧心忡忡：迤儿的情路，怕是坎坷颇多啊！
詹长飞同样也是暗自叹息不已：名草已有主，而且主人的身份背景还颇为不弱，至少现在的药王阁惹不起。唉，吴迤小侄女怕是还得顾影自怜呐。
然而，他们想多了！
沈白薇的到来，吴迤非但未失落，生活反而一下子充满了阳光和激情。
佳婿虽难得，知音更难觅。
……
十日间，药王阁发生了很多事。
其中最劲爆的消息，是武林第一才女沈白薇来药王阁了，而且还是肖逸笑的私奔女友！
最让人侧目的事件，是肖逸笑刚一进入炼丹塔，大小姐吴迤就来到了他的住处，跟沈白薇相见恨晚，结成了异姓姐妹：十八岁的吴迤为妹妹，痴长一岁的沈白薇为姐姐。
十日来两人形影不离。
不是在月下谈诗论词，就是沐浴着阳光携手踏青。
荷塘边、青山脚、小溪旁、药王镇…都曾飘过她们的银铃般的笑声，到处都留下了她们纤秀的足迹。
二女皆是人间绝色，又都是文武兼修的才女。
结伴而行，可谓双姝争辉。
……
这一幕，直瞧得吴树学、詹长飞等人大跌眼镜——
她们不是该成为你死我活的情敌么？
怎么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了都！
是沈白薇手腕高超？
还是吴迤太过心大？
或许二者都有吧。
沈老邪的女儿，自然人小鬼大。
加上她喜欢游历江湖…论心机，吴迤一个从未涉足江湖的温室花朵哪里是她的对手？
不过，她们能和平相处，总比斗得你死我活的好。
……
十日来，肖逸笑好像再度回到了前世求学之时：时而埋头翻阅，时而多典印证，时而啧啧稀奇，时而摇头叹息…
整一个如饥似渴的模样。
通过翻阅，他了解到——
在这方异世大陆，丹药由低到高共分六级：人级、地级、天级、皇级、仙级、神级。
等级越高，需要药材越多，也越难炼制。
人级丹药，初级丹药师即可炼制。
主要用于调理气血、强身固体、治疗外伤。
地级丹药，至少要丹药大师才能炼制。
主要用于拓展和强固筋脉、丹田、识海，以及治疗内伤、恢复元力、培本固元等。
天级丹药，丹药宗师方可炼制。
主要用于化虚筑基、回气生血、炼气化神。
此外，破壁丹、聚气丹、生灵丹、毒丹和解毒丹皆属于天级丹药。
皇级丹药，即便是丹药大宗师，成丹率也不足三成。
主要用于增长寿元、罡气和精神力。
服用一粒丹药，或可增长寿元数年，或可抵得十年苦修，或可提升神魂等级…
端的厉害无比。
仙极丹药，更难炼制。
丹成时，可生成丹云，可引动天劫。
主要有起死回生、白骨生肉之效。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用此丹既可起死回生。
药效比大还丹还要生猛。
神级丹药，传说中的丹药，当世无人能够炼制。
据说，此丹具有灵性，可产生丹魂，可自主飞行。且速度极快，非三品大能难以捕捉。
最逆天的是，此丹可自动变化万物：人、兽、花、树、鸟、虫、风、云…可谓无所不能。
……
每级丹药，又分五品。
由低到高分别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帝品。
品相越好，药效越大，价格也越高。
江湖上常见的品级，多为下品和中品。上品极少，极品更是可遇不可求。
帝品？
跟神级丹药一样，只是一个传说。
……
当‘两耳不闻塔外事，一心只读炼丹书’的肖逸笑，终于完成炼丹理论学习，带着一身臭味回家洗浴换衣时，被眼前的一幕给弄迷糊了——
沈白薇、吴迤二女，正嘻哈哈地在院中荡秋千。
一个黄裙猎猎，一个白衣飘飘。
二人正比试谁荡得更高呢。
一面随风飞舞，一面吟诗作对。
既有争议，也有讨论。
俨然一对好闺蜜，哪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样子？
这剧情貌似有些不对劲啊！
情敌之间，不是该横眉冷对么？
难道她们达成了协议，要两女共事一夫？
若真这样，当如何是好？
齐人之福啊！
这是多少正常男子梦寐以求之事？更何况，两女都有闭月羞花之貌，都有上官婉儿之才，家世前景都极为不俗，谁舍得往外推？
从了她们？
可最早相识的段姝馨，对自已一往情深的龙映雪，又当如何自处？
全盘接收吧…恐怕身子骨吃不消。
一概拒绝吧…又恐怕承受不住第九当铺、沈家和药王阁的滔天怒火。
有选择性地接受吧…咱是那种厚此薄彼之人么？
唉，小学生还能做选择题呢，怎么到了我这里却根本没得选？
苦命的人啊！
……
沈白薇眼尖，率先瞧见呆立于大门口的肖逸笑，当下从秋千上飘飘而落：“官人回来啦，饿了没？奴家这就去给你弄吃的。”
肖逸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官…官人？
之前不是称‘笑’的吗？
怎么十日不见变成官人了？
咋不直接叫夫君呢？
羊肉没吃着，弄得一身骚啊！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回炼丹塔为妙。
虽说二女终有见面之时，但这个时间自然是越晚越好。只要他正式进入炼丹这个环节，那就无所谓了。
届时只管埋首炼丹即可，哪管二女如何掐架？
未在第一时间见到吴迤，沈白薇虽略有失望，但内心却很欣喜。
让沈白薇失望的是，不能跟吴迤这个神交已久的才女尽早相识，不能第一时间向她宣示‘主权’，不能尽早看到其失望的表情。
让沈白薇欣喜的是，看来吴迤还来得及向肖逸笑发起攻势，两人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密切，一切都还处于自已掌控之中。
嗯，或许是肖逸笑进入药王阁时间太短的缘故吧。
……
不出肖逸笑所料。
仅仅三日间，凌九霄一夜之间覆灭猛虎寨和毒龙岗之事，就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
杀神之名愈加响亮。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侠义之名也开始在武林各大小势力中慢慢发酵。
揭露岳友群的虚伪面孔，灭掉在宁泉镇称王称霸的王家嫡系，率队斩杀血龙宗九大高层，马夫云惩凶，猛虎寨和毒龙岗除恶…
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是在伸张武林正义？
这样的人，即便是杀神，那也是充满正义感、满是正能量的杀神！
……
然而，即便很多人对凌九霄的看法发生了改观，但他的悬赏令却并未撤除，视金如命的杀手仍在奋力追踪。
悬赏令未满三年不撤除，不会因人而异；同一势力在十年内，不能连续对同一人悬赏。
这，是百机门的规矩。
所以针对凌九霄的悬赏令依然存在。
有大量黄金可拿，谁管你侠义邪恶？
这，是杀手的规矩。
……
凌九霄的三次惩凶锄恶行动，虽然赢得了诸多掌声，但他的危机却仍然存在。
甚至，那些杀手变得更加疯狂。
因为，距离三年悬赏期，时日已然不多了。
满打满算，只剩下了一年半。
再摘不下凌九霄的人头，他们就会与五十万两黄金失之交臂。至少十年内，云义山庄不得再对其悬赏。
凌九霄现在是四品大圆满，以其修炼天赋和修炼进度，十年时间多半会晋阶成为二品大能。
仅仅只是六品时，就让六大门派和诸多杀手奈何不得；四品时，就让云义山庄望榜兴叹…晋阶为二品大能之后，谁还敢对其悬赏？谁还敢对他展开追杀？
因此，无论是凌九霄的仇家，还是那些要钱不要命的杀手，摘下凌九霄人头的时间都只有一年半了。
所以，他们才会变得更加疯狂。
……
段姝馨、龙映雪、大光明寺、云义山庄、诸多杀手再次闻风而动，江湖上再次风声鹤唳。
与此同时，地榜第二人、武林第二才子肖逸笑，也在药王阁大放异彩：连创多项记录成为药王阁药道第一人，成为阁主唯一亲传弟子，丹道大成后破例允许行走江湖…
这些消息，无论哪一条都足以震动武林。
凌九霄、肖逸笑这两大杰出青年，再次隔空较劲。
他们无疑成了江湖中近来风头最劲的之人，地榜第一、地榜第二的位置也坐得极为安稳，武林第一才子、武林第二才子之称，更是无可撼动。
可谓双星闪耀。
……
肖逸笑已是药王阁的风云人物，他的一举一动无不引人关注。因此，沈白薇和容嬷嬷入住其独院的消息，短短半个时辰就已传遍了药王阁。
沈白薇与肖逸笑的关系，很快成了众人热议的焦点。
这也让准备抛头露面，故意宣示‘主权’沈白薇，省却了不少事。
一番思付之后，她一改现身说法的初衷，决定反其道而行之：非但不抛头露面，反而深居简出。
让药王阁的人，妄自猜测自已与肖逸笑的关系。
神秘，岂非让人更加好奇？
既然是私奔，那就得有私奔的觉悟。
怎能频繁出现在大众眼前？
她相信，吴迤绝对会主动送上门来。
……
安顿好沈白薇、容嬷嬷之后，肖逸笑立即以修习炼丹为由告辞离开。
其落荒而逃的模样，引得沈白薇阵阵咯咯娇笑。
恨得肖逸笑直咬牙：笑，我让你笑！待得我晋升一品大能再也无惧沈老邪之时，定要把你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肖逸笑越是害怕跟她在一起，她感觉越是有趣。
这种感觉，在其他人身从未有过体验。
特别的感觉，也是肖逸笑吸引她的原因之一。
……
对于在药王阁如何跟沈白薇相处，肖逸笑其实早有计较：既然无法抗拒，那就主动逃离。
沈白薇以泄露他身份秘密相威胁，坚持要以私定终生的名义跟自已住在一起，目前确实抗拒不得。
私奔的谎言，现在还不能拆穿。
但如果真遂了她的意，如夫妻般与她之朝夕相处，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分而居之，就是肖逸笑所能想到的最佳策略。
如何实施此策？
一心投入炼丹，吃住都在炼丹塔。
如此，一切皆可迎刃而解！
而且，还可以避免落下儿女情长的误解，还能树立刻苦炼丹的印象。
非要跟随自已进入药王阁又能怎么样？
连看都看不着，更别说吃得着了。
……
接下来的日子，肖逸笑一心赴在炼丹上。
他已站在药道之巅，原本以为可以直接上手炼丹，谁知道吴树学却扔给厚厚撂古典书籍，让他先了解炼丹常识。
学懂悟透之后，再上手炼丹。
做完这些，吴树学当即背手离去。
完全就是一副放养的态度。
……
肖逸笑不由哑然失笑——
先理论后实践？
这个我在行！
前世学习枪械时，不就是这样么？
这堆书籍看着挺多，当是不够看。
大华夏高材生的头脑，岂可小觑？
……
然而，这一看。
竟然持续了整整十日。
十日间，吴树学每日都会来转悠一圈，或询问肖逸笑有何不解之处，或亲自给他带些吃食。
至于沈白薇和容嬷嬷两人的入住，他半字未提。
好似根本不知道肖逸笑的院子里多了两个大活人。
其实，吴树学虽然在大宴时喝醉了酒，但药王阁仍在他的掌控之中。
詹长飞、曾令刚这两位大能级别的强者兼朋友，可不是白招揽的。
明面上，药王阁的防卫力量由曾令刚负责统率。
实际上，詹长飞却率领着一支暗卫力量，既负责监控整个药王阁的动静，又负责保护药王阁重要人物的安全。
肖逸笑在酒宴后离开，全在詹长飞的监视之下。
直至他进入药王镇，并与沈白薇、容嬷嬷汇合，詹长飞派出的耳目方才撤回。
并不是不想继续监控，而是忌惮容嬷嬷。
人家青年男女暗中幽会，你来听墙角？
万一惹得她不快，被一巴掌拍死，找谁说理去？
……
既然詹长飞掌握了肖逸笑的举动，摸清了沈白薇的身份，吴树学当然就不会被蒙在鼓里。
见他一响贪欢之后仍不满足，还将沈白薇带回了药王阁，吴树学不由忧心忡忡：迤儿的情路，怕是坎坷颇多啊！
詹长飞同样也是暗自叹息不已：名草已有主，而且主人的身份背景还颇为不弱，至少现在的药王阁惹不起。唉，吴迤小侄女怕是还得顾影自怜呐。
然而，他们想多了！
沈白薇的到来，吴迤非但未失落，生活反而一下子充满了阳光和激情。
佳婿虽难得，知音更难觅。
……
十日间，药王阁发生了很多事。
其中最劲爆的消息，是武林第一才女沈白薇来药王阁了，而且还是肖逸笑的私奔女友！
最让人侧目的事件，是肖逸笑刚一进入炼丹塔，大小姐吴迤就来到了他的住处，跟沈白薇相见恨晚，结成了异姓姐妹：十八岁的吴迤为妹妹，痴长一岁的沈白薇为姐姐。
十日来两人形影不离。
不是在月下谈诗论词，就是沐浴着阳光携手踏青。
荷塘边、青山脚、小溪旁、药王镇…都曾飘过她们的银铃般的笑声，到处都留下了她们纤秀的足迹。
二女皆是人间绝色，又都是文武兼修的才女。
结伴而行，可谓双姝争辉。
……
这一幕，直瞧得吴树学、詹长飞等人大跌眼镜——
她们不是该成为你死我活的情敌么？
怎么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了都！
是沈白薇手腕高超？
还是吴迤太过心大？
或许二者都有吧。
沈老邪的女儿，自然人小鬼大。
加上她喜欢游历江湖…论心机，吴迤一个从未涉足江湖的温室花朵哪里是她的对手？
不过，她们能和平相处，总比斗得你死我活的好。
……
十日来，肖逸笑好像再度回到了前世求学之时：时而埋头翻阅，时而多典印证，时而啧啧稀奇，时而摇头叹息…
整一个如饥似渴的模样。
通过翻阅，他了解到——
在这方异世大陆，丹药由低到高共分六级：人级、地级、天级、皇级、仙级、神级。
等级越高，需要药材越多，也越难炼制。
人级丹药，初级丹药师即可炼制。
主要用于调理气血、强身固体、治疗外伤。
地级丹药，至少要丹药大师才能炼制。
主要用于拓展和强固筋脉、丹田、识海，以及治疗内伤、恢复元力、培本固元等。
天级丹药，丹药宗师方可炼制。
主要用于化虚筑基、回气生血、炼气化神。
此外，破壁丹、聚气丹、生灵丹、毒丹和解毒丹皆属于天级丹药。
皇级丹药，即便是丹药大宗师，成丹率也不足三成。
主要用于增长寿元、罡气和精神力。
服用一粒丹药，或可增长寿元数年，或可抵得十年苦修，或可提升神魂等级…
端的厉害无比。
仙极丹药，更难炼制。
丹成时，可生成丹云，可引动天劫。
主要有起死回生、白骨生肉之效。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用此丹既可起死回生。
药效比大还丹还要生猛。
神级丹药，传说中的丹药，当世无人能够炼制。
据说，此丹具有灵性，可产生丹魂，可自主飞行。且速度极快，非三品大能难以捕捉。
最逆天的是，此丹可自动变化万物：人、兽、花、树、鸟、虫、风、云…可谓无所不能。
……
每级丹药，又分五品。
由低到高分别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帝品。
品相越好，药效越大，价格也越高。
江湖上常见的品级，多为下品和中品。上品极少，极品更是可遇不可求。
帝品？
跟神级丹药一样，只是一个传说。
……
当‘两耳不闻塔外事，一心只读炼丹书’的肖逸笑，终于完成炼丹理论学习，带着一身臭味回家洗浴换衣时，被眼前的一幕给弄迷糊了——
沈白薇、吴迤二女，正嘻哈哈地在院中荡秋千。
一个黄裙猎猎，一个白衣飘飘。
二人正比试谁荡得更高呢。
一面随风飞舞，一面吟诗作对。
既有争议，也有讨论。
俨然一对好闺蜜，哪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样子？
这剧情貌似有些不对劲啊！
情敌之间，不是该横眉冷对么？
难道她们达成了协议，要两女共事一夫？
若真这样，当如何是好？
齐人之福啊！
这是多少正常男子梦寐以求之事？更何况，两女都有闭月羞花之貌，都有上官婉儿之才，家世前景都极为不俗，谁舍得往外推？
从了她们？
可最早相识的段姝馨，对自已一往情深的龙映雪，又当如何自处？
全盘接收吧…恐怕身子骨吃不消。
一概拒绝吧…又恐怕承受不住第九当铺、沈家和药王阁的滔天怒火。
有选择性地接受吧…咱是那种厚此薄彼之人么？
唉，小学生还能做选择题呢，怎么到了我这里却根本没得选？
苦命的人啊！
……
沈白薇眼尖，率先瞧见呆立于大门口的肖逸笑，当下从秋千上飘飘而落：“官人回来啦，饿了没？奴家这就去给你弄吃的。”
肖逸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官…官人？
之前不是称‘笑’的吗？
怎么十日不见变成官人了？
咋不直接叫夫君呢？
羊肉没吃着，弄得一身骚啊！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回炼丹塔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