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懂得起
凌九霄笑道：“人家远来是客，钟大哥不要吓唬他们。来来，请落坐，咱们继续喝酒！”
听到此言，陆崖主等人顿时对凌九霄感激不尽。
凌盟主，好人呐！
嗯，还是本域之人好相处一些。
传言说凌九霄飞扬跋扈、杀性极重、极度贪婪、喜好打劫…纯粹是一派胡言！
……
陈阁主等人强忍羞辱，重新落坐。
尚未举起酒杯呢，却见凌九霄笑意吟吟地道：“无论你们两家来与不来，我等都要去尔等府地走上一遭。”
主人谈兴正浓，客人哪敢饮酒？
至少，两大隐世宗门这些客人不敢。
别看凌九霄的武功等级只是伪至尊，但给他们的威压丝毫不弱于小至尊大圆满。
即便刚得过凌九霄，他们也不敢放肆。
即便十九公主、钟重山等人离开了废星，他们也不敢对凌九霄有任何不敬。
不但不敢放肆，反而还得像祖宗一样供起来。
十九公主的准伴侣！
凌九霄这个身份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毕竟，他们不是一无所知的玄妙，两家多少知道一些十九公主的身份。
对他们来说，宇宙之主就宛如神灵一般的存在。
神灵的乘龙快婿，讨好都来不及呢，哪敢得罪？
……
陆崖主反应极快，急忙接过凌九霄的话头：“摘月崖随时欢迎凌盟主大驾光临，随时欢迎各位大人光临！”
陈阁主：“乱星阁必扫榻以待！”
凌九霄笑意不减：“敢问陆崖主、陈阁主，可知我等为何要去你们府地？”
二人齐齐摇头：“不知！”
凌九霄笑意更浓：“很简单，只有两个原因！其一，观光；其二，收编。”
听到第一个原因，陆崖主、陈阁主等人还笑容满面。一听第二个原因，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脸色胀红如猪肝，看着就让人难受。
……
陆崖主、陈阁主等人正惶恐之间，凌九霄脸色突然一冷，刚刚还暖意融融的餐厅，顿时如罩寒霜。
凌九霄的脸色冷，他的语气更冷。
“怎么？不欢迎我等前去观光？”
室内温度极低，陆崖主、陈阁主二人却是汗如雨下，口中连称“欢迎”。
暗中却是腹诽不已：“还以为这小子好打交道呢，咱刚刚还给他颁发了好人卡呢，哪知他翻脸更快！咱还想着关照他生意呢，哪知他却想吞并我宗。”
凌九霄语气愈加冰冷：“那就是不愿臣服了？”
二人脸色变幻不定，不发一言。
虽然来之前已经打定了议和的主意，但那是基于平等关系上的议和，并非单方面的臣服。
凌九霄忽地微微一笑，语气也不再那么严厉：“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既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等回应，紧接着大手一挥：“拿下。”
“拿下”两字的语气虽轻，但听在陆崖主等人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当真是雷霆手段！
胆大者，惊得一跳而起。
胆小者，吓得跌坐于地。
晴转阴，凌九霄行事就是这么让人揣摩不透。
笑面虎？
千万别辱没了我虎兄。
……
除了十九公主和凌九霄端坐不动之外，聂仲娴、钟重山、聂仲昆、洪宾三兄弟、司马无望等人皆是应声而起。
无数股庞大的威压，直冲向陆思辉、陈若鸿等人。
直压得他们的骨骼‘吱吱’作响。
陆思辉大骇，一面急跪，一面急叫：“凌盟主且慢，我摘月崖愿意归降！”
陈若鸿也是边跪边喊：“我乱星阁愿意归降！”
其余长老更是跪了一地，无不瑟瑟发抖。
凌九霄不动声色地把手一挥。
刚刚还欲大打出手的钟重山等人，齐齐落座。
聂仲昆兀自不肯善罢甘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凌盟主已被主上任命为废星之主，你们难道不知道？”
陆思辉战战兢兢地道：“略有耳闻。”
“知道了还一口一个凌盟主？是不认可主上的任命呢？还是不承认凌域主的实力？”
“都不是，只是不敢确认而已。”
“凌域主好心好意地将你们收归麾下，非但不知感恩，竟然还不肯答应！难道你们两家想步缥缈峰后尘？真是不识好歹！”
反正傻子都知道缥缈峰的覆灭，跟十九公主有关，聂仲昆索性不再藏着掖着。
他，就是个打开窗子说亮话之人。
陈若鸿苦涩的地道：“启禀大人，非是我等不识好歹，实在是身不由已。”
凌九霄突道：“因为宫家和秦家？”
陆思辉点头道：“域主大人明鉴！”
凌九霄淡淡地道：“那好，你们稍后就向各自后台汇报，由他们定夺。
汇报之前，先向你们说明我这么做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职责所在！
身为域主，当然得统一全域。
否则，咱这个域主岂非名不副实？
岂非辜负了主上的期望？
实话告诉你们，统一人族只是本域主上任后的第一把火，接下来还要统一万族。
对象不同，手段当然也不同。
同为人族，我希望能不动刀兵，实现和平统一。
至于兽族、鸟族、灵族等，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废星的修炼资源太少，生物却太多。
是时候整合一波了。
人族作为高等动物，就该占据主导地位，就该享受更多的修炼资源。”
……
凌九霄大手一挥，一股大力将跪着的众人抬起：“现在就让你们作出选择，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毕竟，你们都作不了自已的主。
即便被逼服从，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这样，再给你们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立即请示自家后台！
如他们不同意你们臣服于我，那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凌霄盟刀兵相见，要么配合我等干掉宫家和秦家。
尽管放心，就算你们选择第一条路，当下我也不会扣留你们，更不会就地将你们枭首。
说句不客气的话。
无论你们选择哪条路，对我凌霄盟统一万族的步伐都没有多大影响。就凭你们和宫、秦两家，还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
只不过，我的刀下会多一些亡魂罢了。
之前的‘拿下’只是试探。
试探的结果，让我既满意又失望。
满意的是你们对我等心存畏惧之心，且武功不弱。
失望的是你们骨头不够硬，太过贪生怕死。
若是你们的后台同意你们臣服，咱们再议后续。”
说完，凌九霄口唇紧闭，再不发一言，只是双目炯炯地瞧着陆思辉和陈若鸿。
逼迫二人当场联系后台的意思非常明显。
……
凌九霄并不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但真心话有的时候真的很伤人。
他这番话，话里话外不但瞧不起摘月崖、乱星阁，就连第二维度空间领域的宫家和秦家，也没放在眼里。
他明白无误地告诉陆思辉和陈若鸿——
别太把自已当回事了！
你们，包括宫家、秦家的选择，并没有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我如何选择。
我选择让你们生，那你们就是凌霄盟的一员，仍然可以好好地活着。
我选择让你们死，那你们反抗也无用。
包括你们的后台在内，都会灰飞烟灭。
……
毫不掩饰的霸气，明目张胆的威胁。
可他说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让人感觉他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根本不是在装大尾巴狼，更不是在威胁。
凌九霄是不是很厉害？
其实不然，只要你拥有‘强劲的实力+卓绝的口才’，你也能轻松办到。
凌九霄的口才，一直都很厉害。
除了略逊于系统之外，说遍天下无敌手。
就连精灵古怪的沈白薇，也不敢跟他单挑。
但其自身实力，却算不得多强劲。
若无十九公主一行的加成，仅凭凌霄盟的实力，连摘月崖和乱星阁未必拿得下，更遑论宫家和秦家？
不过，吃软饭也是一种实力。
能吃到十九公主的软饭，更是实力+运气的表现。
……
有公孙家和缥缈峰的前车之鉴，宫家、秦家、摘月崖和乱星阁哪敢违逆凌九霄之意？
况且，跟聂家扯上关系，也未必不是好事。
无论身处何地，每每出现重大变故都必须得站队。
想左右逢源？
只会死得更惨！
墙头草，在哪都不吃香。
羸氏虽说实力超强，但如今掌权的却是聂家。
这也说明，聂家的实力要强于羸氏。
但凡聪明之人，都不会放弃聂家选择羸氏。
除非你公孙家这样没得选的势力。
宫家和秦家之前为何没有站队？
因为三百年前他们是隐藏得非常深的避世家族，并未参与羸氏、聂家之争。而且他们都置身于第二维度空间这样的低级领域，很难引起羸氏、聂家的重视。
一场惊天大战后。
羸氏、聂家两败俱伤，亟需休养生息。
除了暗中发展所属势力外，都无意节外生枝。
而今羸氏和聂家的‘伤口’已舔好了大半，宫家、秦家已经暴露在了十九公主的眼皮之下，再想置身事外，显然已不可能。
所以这一次，他们必须得站队。
凌九霄刚才所为，就是逼迫宫家和秦家站队。
这是他自发而为，并非出于十九公主的授意。
作为聂家的准女婿，自然得为聂家排忧解难，自然得想方设法地壮大聂家的力量。
这些，他懂得起！
江湖经验、权谋之术都极其欠缺的聂天雅，哪会想到借覆灭公孙家之威来逼迫他人站队于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此刻正在竭力跟五位凌夫人拉近关系呢。
在她眼里——
父皇是她前二十年的全部。
凌九霄是她余生的全部。
尽快成为凌夫人，才是她当前努力的方面。
至于干掉对手、征服宇宙，那是男人的事。
她只管征服男人就好！
男人征服宇宙，我征服征服了宇宙的男人。
没毛病！
……
不出凌九霄所料。
陆思辉、陈若鸿请示的结果，都是让他们无条件臣服于十九公主和凌域主。而且，宫、秦两家，还通过通讯石借机表达了站队聂家的请求。
公孙家的覆灭，显然吓到他们了。
摘月崖、乱星阁实力并不强，十九公主举手投足之间即可灭掉他们，为何要让两家宗门请示自家后台？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请示的实质是什么，宫、秦两位家主…
懂得起！
不就是逼迫自家站队么？
势比人强。
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站队了。
……
对两家的请求，聂天雅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笑纳。
并下达了指示：“你们两家在继续低调蛰伏的同时，要密切关注第二维度空间领域的动静！羸氏的势力但有异动，务必立即通过摘月崖、乱星阁向凌域主请示报告！”
“向凌域主请示报告？”
“为何不是向钟域主请示报告？”
宫、秦两家的家主同时提出了自已的疑惑。
堂堂帝君向伪至尊报告？
第二维度空间领域的超级势力，虽然跟高级维度空间领域的势力比起来算不得多强，但怎么也不应该受废星的域主管辖啊？
有没有搞错！
他们两家，并不知晓凌九霄已成了宇宙之主的准女婿，才会产生这样的疑惑。
……
聂天雅一声冷哼：“怎么，你们瞧不起凌域主？”
不言而喻，他们确实瞧不起凌九霄！
区区伪至尊而已，有必要另眼相看么？
如果不是药王酒，你十九公主和钟域主会干巴巴地跑到废星去作客？对了，投归凌九霄麾下，不是正好可以搞到一些药王酒么？
钟域主品酒无数，他敢正大光明的擅离职守。
说明这药王酒必有独到之处。
反正受委屈是逃不掉的了，何不趁机多弄些药王酒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
想到这里，宫、秦两家家主急忙连声否认：“凌域主风流倜傥、多才多艺、足智多谋，小的哪敢轻视？只是担心被钟域主误会而已。”
十九公主闻之，再不想多言。
她给爱郎站台和敲打对方的目的已达到。
何须多言？
直接将两块通讯石递给钟重山。
钟重山恭恭敬敬地接过通讯石，客客气气地道：“两位家主好，我是域主府钟重山！
此刻正陪在十九公主和凌域主身边呢。
你们的顾虑我知道了…”
听到此言，陆崖主等人顿时对凌九霄感激不尽。
凌盟主，好人呐！
嗯，还是本域之人好相处一些。
传言说凌九霄飞扬跋扈、杀性极重、极度贪婪、喜好打劫…纯粹是一派胡言！
……
陈阁主等人强忍羞辱，重新落坐。
尚未举起酒杯呢，却见凌九霄笑意吟吟地道：“无论你们两家来与不来，我等都要去尔等府地走上一遭。”
主人谈兴正浓，客人哪敢饮酒？
至少，两大隐世宗门这些客人不敢。
别看凌九霄的武功等级只是伪至尊，但给他们的威压丝毫不弱于小至尊大圆满。
即便刚得过凌九霄，他们也不敢放肆。
即便十九公主、钟重山等人离开了废星，他们也不敢对凌九霄有任何不敬。
不但不敢放肆，反而还得像祖宗一样供起来。
十九公主的准伴侣！
凌九霄这个身份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毕竟，他们不是一无所知的玄妙，两家多少知道一些十九公主的身份。
对他们来说，宇宙之主就宛如神灵一般的存在。
神灵的乘龙快婿，讨好都来不及呢，哪敢得罪？
……
陆崖主反应极快，急忙接过凌九霄的话头：“摘月崖随时欢迎凌盟主大驾光临，随时欢迎各位大人光临！”
陈阁主：“乱星阁必扫榻以待！”
凌九霄笑意不减：“敢问陆崖主、陈阁主，可知我等为何要去你们府地？”
二人齐齐摇头：“不知！”
凌九霄笑意更浓：“很简单，只有两个原因！其一，观光；其二，收编。”
听到第一个原因，陆崖主、陈阁主等人还笑容满面。一听第二个原因，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脸色胀红如猪肝，看着就让人难受。
……
陆崖主、陈阁主等人正惶恐之间，凌九霄脸色突然一冷，刚刚还暖意融融的餐厅，顿时如罩寒霜。
凌九霄的脸色冷，他的语气更冷。
“怎么？不欢迎我等前去观光？”
室内温度极低，陆崖主、陈阁主二人却是汗如雨下，口中连称“欢迎”。
暗中却是腹诽不已：“还以为这小子好打交道呢，咱刚刚还给他颁发了好人卡呢，哪知他翻脸更快！咱还想着关照他生意呢，哪知他却想吞并我宗。”
凌九霄语气愈加冰冷：“那就是不愿臣服了？”
二人脸色变幻不定，不发一言。
虽然来之前已经打定了议和的主意，但那是基于平等关系上的议和，并非单方面的臣服。
凌九霄忽地微微一笑，语气也不再那么严厉：“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既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等回应，紧接着大手一挥：“拿下。”
“拿下”两字的语气虽轻，但听在陆崖主等人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当真是雷霆手段！
胆大者，惊得一跳而起。
胆小者，吓得跌坐于地。
晴转阴，凌九霄行事就是这么让人揣摩不透。
笑面虎？
千万别辱没了我虎兄。
……
除了十九公主和凌九霄端坐不动之外，聂仲娴、钟重山、聂仲昆、洪宾三兄弟、司马无望等人皆是应声而起。
无数股庞大的威压，直冲向陆思辉、陈若鸿等人。
直压得他们的骨骼‘吱吱’作响。
陆思辉大骇，一面急跪，一面急叫：“凌盟主且慢，我摘月崖愿意归降！”
陈若鸿也是边跪边喊：“我乱星阁愿意归降！”
其余长老更是跪了一地，无不瑟瑟发抖。
凌九霄不动声色地把手一挥。
刚刚还欲大打出手的钟重山等人，齐齐落座。
聂仲昆兀自不肯善罢甘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凌盟主已被主上任命为废星之主，你们难道不知道？”
陆思辉战战兢兢地道：“略有耳闻。”
“知道了还一口一个凌盟主？是不认可主上的任命呢？还是不承认凌域主的实力？”
“都不是，只是不敢确认而已。”
“凌域主好心好意地将你们收归麾下，非但不知感恩，竟然还不肯答应！难道你们两家想步缥缈峰后尘？真是不识好歹！”
反正傻子都知道缥缈峰的覆灭，跟十九公主有关，聂仲昆索性不再藏着掖着。
他，就是个打开窗子说亮话之人。
陈若鸿苦涩的地道：“启禀大人，非是我等不识好歹，实在是身不由已。”
凌九霄突道：“因为宫家和秦家？”
陆思辉点头道：“域主大人明鉴！”
凌九霄淡淡地道：“那好，你们稍后就向各自后台汇报，由他们定夺。
汇报之前，先向你们说明我这么做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职责所在！
身为域主，当然得统一全域。
否则，咱这个域主岂非名不副实？
岂非辜负了主上的期望？
实话告诉你们，统一人族只是本域主上任后的第一把火，接下来还要统一万族。
对象不同，手段当然也不同。
同为人族，我希望能不动刀兵，实现和平统一。
至于兽族、鸟族、灵族等，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废星的修炼资源太少，生物却太多。
是时候整合一波了。
人族作为高等动物，就该占据主导地位，就该享受更多的修炼资源。”
……
凌九霄大手一挥，一股大力将跪着的众人抬起：“现在就让你们作出选择，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毕竟，你们都作不了自已的主。
即便被逼服从，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这样，再给你们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立即请示自家后台！
如他们不同意你们臣服于我，那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凌霄盟刀兵相见，要么配合我等干掉宫家和秦家。
尽管放心，就算你们选择第一条路，当下我也不会扣留你们，更不会就地将你们枭首。
说句不客气的话。
无论你们选择哪条路，对我凌霄盟统一万族的步伐都没有多大影响。就凭你们和宫、秦两家，还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
只不过，我的刀下会多一些亡魂罢了。
之前的‘拿下’只是试探。
试探的结果，让我既满意又失望。
满意的是你们对我等心存畏惧之心，且武功不弱。
失望的是你们骨头不够硬，太过贪生怕死。
若是你们的后台同意你们臣服，咱们再议后续。”
说完，凌九霄口唇紧闭，再不发一言，只是双目炯炯地瞧着陆思辉和陈若鸿。
逼迫二人当场联系后台的意思非常明显。
……
凌九霄并不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但真心话有的时候真的很伤人。
他这番话，话里话外不但瞧不起摘月崖、乱星阁，就连第二维度空间领域的宫家和秦家，也没放在眼里。
他明白无误地告诉陆思辉和陈若鸿——
别太把自已当回事了！
你们，包括宫家、秦家的选择，并没有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我如何选择。
我选择让你们生，那你们就是凌霄盟的一员，仍然可以好好地活着。
我选择让你们死，那你们反抗也无用。
包括你们的后台在内，都会灰飞烟灭。
……
毫不掩饰的霸气，明目张胆的威胁。
可他说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让人感觉他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根本不是在装大尾巴狼，更不是在威胁。
凌九霄是不是很厉害？
其实不然，只要你拥有‘强劲的实力+卓绝的口才’，你也能轻松办到。
凌九霄的口才，一直都很厉害。
除了略逊于系统之外，说遍天下无敌手。
就连精灵古怪的沈白薇，也不敢跟他单挑。
但其自身实力，却算不得多强劲。
若无十九公主一行的加成，仅凭凌霄盟的实力，连摘月崖和乱星阁未必拿得下，更遑论宫家和秦家？
不过，吃软饭也是一种实力。
能吃到十九公主的软饭，更是实力+运气的表现。
……
有公孙家和缥缈峰的前车之鉴，宫家、秦家、摘月崖和乱星阁哪敢违逆凌九霄之意？
况且，跟聂家扯上关系，也未必不是好事。
无论身处何地，每每出现重大变故都必须得站队。
想左右逢源？
只会死得更惨！
墙头草，在哪都不吃香。
羸氏虽说实力超强，但如今掌权的却是聂家。
这也说明，聂家的实力要强于羸氏。
但凡聪明之人，都不会放弃聂家选择羸氏。
除非你公孙家这样没得选的势力。
宫家和秦家之前为何没有站队？
因为三百年前他们是隐藏得非常深的避世家族，并未参与羸氏、聂家之争。而且他们都置身于第二维度空间这样的低级领域，很难引起羸氏、聂家的重视。
一场惊天大战后。
羸氏、聂家两败俱伤，亟需休养生息。
除了暗中发展所属势力外，都无意节外生枝。
而今羸氏和聂家的‘伤口’已舔好了大半，宫家、秦家已经暴露在了十九公主的眼皮之下，再想置身事外，显然已不可能。
所以这一次，他们必须得站队。
凌九霄刚才所为，就是逼迫宫家和秦家站队。
这是他自发而为，并非出于十九公主的授意。
作为聂家的准女婿，自然得为聂家排忧解难，自然得想方设法地壮大聂家的力量。
这些，他懂得起！
江湖经验、权谋之术都极其欠缺的聂天雅，哪会想到借覆灭公孙家之威来逼迫他人站队于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此刻正在竭力跟五位凌夫人拉近关系呢。
在她眼里——
父皇是她前二十年的全部。
凌九霄是她余生的全部。
尽快成为凌夫人，才是她当前努力的方面。
至于干掉对手、征服宇宙，那是男人的事。
她只管征服男人就好！
男人征服宇宙，我征服征服了宇宙的男人。
没毛病！
……
不出凌九霄所料。
陆思辉、陈若鸿请示的结果，都是让他们无条件臣服于十九公主和凌域主。而且，宫、秦两家，还通过通讯石借机表达了站队聂家的请求。
公孙家的覆灭，显然吓到他们了。
摘月崖、乱星阁实力并不强，十九公主举手投足之间即可灭掉他们，为何要让两家宗门请示自家后台？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请示的实质是什么，宫、秦两位家主…
懂得起！
不就是逼迫自家站队么？
势比人强。
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站队了。
……
对两家的请求，聂天雅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笑纳。
并下达了指示：“你们两家在继续低调蛰伏的同时，要密切关注第二维度空间领域的动静！羸氏的势力但有异动，务必立即通过摘月崖、乱星阁向凌域主请示报告！”
“向凌域主请示报告？”
“为何不是向钟域主请示报告？”
宫、秦两家的家主同时提出了自已的疑惑。
堂堂帝君向伪至尊报告？
第二维度空间领域的超级势力，虽然跟高级维度空间领域的势力比起来算不得多强，但怎么也不应该受废星的域主管辖啊？
有没有搞错！
他们两家，并不知晓凌九霄已成了宇宙之主的准女婿，才会产生这样的疑惑。
……
聂天雅一声冷哼：“怎么，你们瞧不起凌域主？”
不言而喻，他们确实瞧不起凌九霄！
区区伪至尊而已，有必要另眼相看么？
如果不是药王酒，你十九公主和钟域主会干巴巴地跑到废星去作客？对了，投归凌九霄麾下，不是正好可以搞到一些药王酒么？
钟域主品酒无数，他敢正大光明的擅离职守。
说明这药王酒必有独到之处。
反正受委屈是逃不掉的了，何不趁机多弄些药王酒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
想到这里，宫、秦两家家主急忙连声否认：“凌域主风流倜傥、多才多艺、足智多谋，小的哪敢轻视？只是担心被钟域主误会而已。”
十九公主闻之，再不想多言。
她给爱郎站台和敲打对方的目的已达到。
何须多言？
直接将两块通讯石递给钟重山。
钟重山恭恭敬敬地接过通讯石，客客气气地道：“两位家主好，我是域主府钟重山！
此刻正陪在十九公主和凌域主身边呢。
你们的顾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