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远坂凛和间桐樱
“难道说，枪兵在欺骗我，我觉得虽然我们是对手，但在这件事上她没必要欺骗我。”陆风假装困惑道。
“他可能是随便说说的，迷惑你，或者有其他目的吧，谁知道呢。”言峰绮礼说道。
“那算了，下次遇到他，我好好问问他。”陆风笑了笑道：“还有好好战一战。”
言峰绮礼没再说话了，但陆风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说是来处理间桐脏砚两人的后事，但其实陆风的核心目标就是说刚才的这几句话。
对言峰绮礼来说，英灵从者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召唤大圣杯的最终牺牲品。
因为召唤大圣杯的仪式里，所有英灵从者都是要死的，英灵从者的灵魂是召唤大圣杯的祭品。
从始至终，英灵从者都只是这场圣杯战争里的一个工具，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圣杯战争的全部真相而已。
英灵从者死了，虽然灵体消失，但灵魂仍然留在这里。
伊莉雅和间桐樱的身体被改造，都有收集死去英灵从者灵魂的功能，她们两人的任何一人，也是召唤大圣杯的关键之一，跟ZERO里爱丽丝菲尔的作用是差不多的，都是容器。
金闪闪才是最重要的，而他自己的身份也是不应该轻易被发现的，对任何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和英灵从者来说，他们两人都是违规者。
言峰绮礼很清楚，英灵从者表面上服从，但其实参加圣杯战争，也是有目的的，也是为了那个大圣杯。
一旦被发现他们是违规者，任何御主和英灵从者都会膈应，或许会联合，或许自己的英灵从者会反水也不一定。
即便少女枪兵愿意跟他站在一起，继续帮助他，他也未必会完全信任了。
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别人的真实想法。
陆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叫离间计，让言峰绮礼不经意间，增加对少女枪兵的猜忌和提防。
这种猜忌和提防一旦达到一个临界点，或一个条件成立的事件出现，少女枪兵很可能会被言峰绮礼抛弃。
因此，所有玩家里，枪兵职阶的御主是最难对付的，这是一不小心，就会让你直接GG的存在。
“对了，你养老鼠么？”陆风突然又问道。
“老鼠，不，没有。”言峰绮礼越来越觉得奇怪了，不明白陆风为什么这么问，他以为是自己布置在教堂附近的使魔被发现了，因为他的使魔里确实有老鼠。
“是吗，那我们先走了。”陆风和间桐樱继续离开。
看样子被其他玩家监控了，居然骗过了言峰绮礼。陆风刚才那么问，是因为教堂里座椅区下面的一只小老鼠。
言峰绮礼怎么回答无关紧要，陆风只是想确认，待在座椅下的老鼠，言峰绮礼知不知道。
显然并不知道，那么可以确定那只老鼠是玩家的。
待在座椅下的小老鼠就是暗杀者的宠物，在来这里的路上就被陆风发现了。
到了教堂的时候，小老鼠也跟进来了，但FATE世界里，很多魔术师都会使用使魔，所以陆风仍然没法确定是谁的，直到刚才的一问。
魔术本身就是技能，暗杀者的小老鼠甚至可以忽略那种强力侦测魔法，不被魔术发现自然轻而易举。
而言峰绮礼的使魔里也有不少老鼠，所以停留了这么长时间，言峰绮礼都没有发现。
可惜，暗杀者的小老鼠之所以可以被忽略，依赖的也是类魔法能力，而陆风的感知在于计算，计算行动时的空气波动，还有小老鼠的动机演算等。
这是科学方法方面的技能，所以小老鼠没能被他忽略。
当然，陆风也不会拆穿，事实上刚才的一幕被发现，也是他乐意看到的一件事，因为攻略言峰绮礼，其他玩家本身应该也想的到，方法无外乎这么几种。
让其他玩家知道言峰绮礼对枪兵已经有了猜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最好让少女枪兵也知道自己已经被猜忌了。
那样就好玩了。
玩家是不会无动于衷的，必然会有所行动，何况是本来就觉得自己的位置平时就极为危险的时候。
当人一旦启动掐灭危机的行动，很多事情就会停不下来，言峰绮礼和少女枪兵之间的对抗就不可避免了。
不管鹿死谁手，对陆风，还有其他玩家来说都是个喜闻乐见的事情。
估计其他玩家也会助推一把。
这么好的除掉一人的机会没人会放弃。
这就无形中跟知道这件事的暗杀者玩家形成了一种联盟，这是最廉价，最安全的联盟，不需要双方真正的合作。
而刚才对言峰绮礼的问话不仅仅是确认小老鼠是玩家的，也是一种警告，让对方不要再来侦查他了。
下次再发现这只小老鼠，可没有在教堂里的局限，陆风是不介意出手灭杀的了。
………………
柳洞寺山腰的大树上。
“太妙了，最好枪兵跟言峰绮礼现在就开始自相残杀。”暗杀者职阶蒙面男盯着平板画面，刚才发生在教堂里的事，他一直在全程观看。
“不过，小杰瑞貌似被发现了，这人居然这么厉害，怪不得枪兵千方百计想优先除掉他。”
目前为止，小老鼠宠物是第一次被人发现，蒙面男没有百分百确定，但从陆风的问话里，他觉得被发现的概率很大。
毕竟没人无缘无故会问老鼠的事，指定性太强了。
“看样子，骑兵那边还是不要去算了，太危险了。那人能成为骑兵的因素也没有使用，暗杀他也很可能会遇到困难。整体上，那边风险是最大的。”
蒙面男考虑了一下，让小老鼠继续待在教堂里。
因为其他方面目前没什么好情报可挖掘的了，现在没有战斗，也没办法收集其他玩家的能力情报。
蒙面男的常见战斗方式是突袭和暗杀，很依赖对手的能力情报。
而狂战士的位置比较容易被定位，无论什么情况下，伊莉雅都有不少时间待在城堡里，因为要联盟，估计很快也会跟他接触了。
弓兵有空间能力暗杀有点难，骑兵那边不能去，不仅是小老鼠会被发现，陆风成为骑兵的原因还没被知道，蒙面男也很忌惮。
剑士已经被淘汰了。
蒙面男在御主方面也是很郁闷的，因为他的魔力值恢复依赖巫师职阶的美狄亚，而美狄亚的御主是葛木宗一郎，远坂凛等人的老师。
不管是美狄亚被干掉，还是葛木宗一郎被干掉，蒙面男都将失去御主，时间长短而已。
所以，跟陆风的困境一样，蒙面男也难以保护两个人。
只是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的组合，在战斗力上比间桐慎二和间桐樱要好的多，两人还经常黏在一起，配合默契。
但相对的，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却比间桐慎二和间桐樱要难对付的多，间桐慎二和间桐樱毕竟只是学生，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可是大人。
且美狄亚性格冷酷、残忍，也是擅长各种奸计的好手，又是懂得各种魔术的巫师职阶，甚至能以英灵从者的身份召唤英灵从者，所幸玩家从者不会被原住民御主的暗示等魅惑类魔术影响。
对付这两人，蒙面男也是小心翼翼的。
他觉得他排苦逼第二没有问题。
当然，跟陆风的二选一只要最优解的做法不同，他基本放弃主动保护自己御主的打算了。
也就是听天由命，这会换来他自己行动方面的更加自由。
也因此，除了言峰绮礼外，包括卫宫士郎等其他御主目前都是他的备胎，万一自己的御主被干掉，他可以找其他人。
所以他不大想杀其他御主，基本只针对玩家和言峰绮礼。
即便明知道之前那种情况下，干掉间桐樱就有很大概率可以将骑兵淘汰掉，他也没有出手。
反而打算利用那次的机会，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战术，趁机偷袭其他玩家。
而杀言峰绮礼的原因很简单，在吉尔伽美什帮助下，言峰绮礼是最有可能，也是最容易召唤出圣杯的人。
言峰绮礼又是个人精，对圣杯战争和圣杯之类的事情，更是精通，在这方面他比美狄亚麻烦的不止一点点，也很难依赖攻略来安全的阻止他行动。
所以，对付言峰绮礼跟对付其他玩家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也是必须除掉的人。
“先看看言峰绮礼怎么看待枪兵，有机会，最好让他们两个对杀。那个女人看起来经常挂着一副笑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但这种人最危险。”
笑面虎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少女枪兵跟其他人联盟，合谋干掉陆风，从这点上也可以看得出来。
蒙面男觉得优先干掉少女枪兵也不错，他让小老鼠留在教堂里，就是为了做这件事。
………………
“如果你不想连累卫宫士郎的话，圣杯战争结束前，还是不要去那里了。”
陆风没有回间桐家，而是去了这边的闹市区，随机找了一家酒店，定了一个大套间。
这是给间桐樱做安全屋的地方，在闹市区，看起来很醒目，但其实是最安全的，所谓大隐隐于市，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目前其他玩家再来杀间桐樱的概率变小了，但谁也无法保证什么时候会再次出手。
所以，陆风考虑了一下，就做了这种安排。
陆风也不能一直都留在间桐樱身边做保护工作，那样他的行动将会受限很严重。
间桐樱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反抗。
她并不想做什么御主，一点都不像参加圣杯战争，但她也很清楚厉害关系，本来她已经将御主的权利放弃了，所以才会去卫宫士郎那里。
现在的问题在于，不是她想不想，而是她事实上不得不参加圣杯战争。
“好了，就这么定了，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会儿我们还有其他事。”陆风没有提卫宫士郎也是御主的事，那种事已经无关紧要，他不会浪费口舌。
他也只能言尽于此。
如果间桐樱无视他的话，到处乱走，被其他玩家干掉了，那他也只能认了，至少现在还有个卫宫士郎作为备胎。
虽然卫宫士郎那家伙对圣杯战争一点都不了解，但陆风还是有能力攻略的。
只是攻略新的御主，在时间上会非常紧迫，一不小心就失败了，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冒险之举，一般情况下，没人会特意这么做。
陆风叫了酒店的餐饮服务，片刻过去就送来了两份套餐。
间桐樱似乎没什么胃口，但陆风一直没吃饭，正饿着呢，他正待吃饭，突然小队频道里传来了鬼蝠之龙的声音。
“老大，我什么时候可以出来？”鬼蝠之龙以一种哀嚎的语调问道。
“再等等，你可是我隐藏的王牌，我能成为骑兵都是托了你的福啊。”陆风回道。
离开间桐家，去救间桐樱前，陆风就已经命令鬼蝠之龙待在宠物空间里，不准出来了。不仅仅是一个隐藏的战力，也是增加一点神秘感，让其他玩家对他有所忌惮。
“可是外面好香，我肚子饿了。”鬼蝠之龙说道。
不会吧，在宠物空间里，也知道自己在吃饭。陆风伢然，吃货对食物的感知力真是谜一般的强大。
食物也是可以送入宠物空间的，陆风再次叫了一大份的菜肴，给鬼蝠之龙吃，才平息了这个吃货的抱怨。
傍晚时分，陆风跟间桐樱一起离开酒店，前往远坂凛的住处，他是去找远坂凛的。
“你是谁？怎么跟小樱在一起，你过来干什么？”远坂凛在宅邸里就发现了陆风两人，跑出来，双手叉腰，以一种盛气凌人的语气说道。
“他是骑兵。”少女弓兵突然出现在了房顶上，但手里没有拿任何武器。
“骑兵！”远坂凛退后一步，立刻做出了战斗姿态，手里已经拿着两个宝石了，她的攻击手段都要使用宝石，相当奢侈的魔术能力。
“现在她是骑兵御主。”陆风指了指间桐樱。
“小凛，你好。”间桐樱双手放在前面，薇薇鞠躬，声音也很低，跟远坂凛的大姐大风格形成鲜明的对比。
相同出生的两姐妹，完全不同的人生，或者说运气，仅仅因为间桐樱是小的那个，所以被送掉了。
看到远坂凛，间桐樱是带着一种复杂情绪的，自卑，羡慕，妒忌，各种情绪集合在一起，难以言表。
“他可能是随便说说的，迷惑你，或者有其他目的吧，谁知道呢。”言峰绮礼说道。
“那算了，下次遇到他，我好好问问他。”陆风笑了笑道：“还有好好战一战。”
言峰绮礼没再说话了，但陆风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说是来处理间桐脏砚两人的后事，但其实陆风的核心目标就是说刚才的这几句话。
对言峰绮礼来说，英灵从者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召唤大圣杯的最终牺牲品。
因为召唤大圣杯的仪式里，所有英灵从者都是要死的，英灵从者的灵魂是召唤大圣杯的祭品。
从始至终，英灵从者都只是这场圣杯战争里的一个工具，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圣杯战争的全部真相而已。
英灵从者死了，虽然灵体消失，但灵魂仍然留在这里。
伊莉雅和间桐樱的身体被改造，都有收集死去英灵从者灵魂的功能，她们两人的任何一人，也是召唤大圣杯的关键之一，跟ZERO里爱丽丝菲尔的作用是差不多的，都是容器。
金闪闪才是最重要的，而他自己的身份也是不应该轻易被发现的，对任何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和英灵从者来说，他们两人都是违规者。
言峰绮礼很清楚，英灵从者表面上服从，但其实参加圣杯战争，也是有目的的，也是为了那个大圣杯。
一旦被发现他们是违规者，任何御主和英灵从者都会膈应，或许会联合，或许自己的英灵从者会反水也不一定。
即便少女枪兵愿意跟他站在一起，继续帮助他，他也未必会完全信任了。
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别人的真实想法。
陆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叫离间计，让言峰绮礼不经意间，增加对少女枪兵的猜忌和提防。
这种猜忌和提防一旦达到一个临界点，或一个条件成立的事件出现，少女枪兵很可能会被言峰绮礼抛弃。
因此，所有玩家里，枪兵职阶的御主是最难对付的，这是一不小心，就会让你直接GG的存在。
“对了，你养老鼠么？”陆风突然又问道。
“老鼠，不，没有。”言峰绮礼越来越觉得奇怪了，不明白陆风为什么这么问，他以为是自己布置在教堂附近的使魔被发现了，因为他的使魔里确实有老鼠。
“是吗，那我们先走了。”陆风和间桐樱继续离开。
看样子被其他玩家监控了，居然骗过了言峰绮礼。陆风刚才那么问，是因为教堂里座椅区下面的一只小老鼠。
言峰绮礼怎么回答无关紧要，陆风只是想确认，待在座椅下的老鼠，言峰绮礼知不知道。
显然并不知道，那么可以确定那只老鼠是玩家的。
待在座椅下的小老鼠就是暗杀者的宠物，在来这里的路上就被陆风发现了。
到了教堂的时候，小老鼠也跟进来了，但FATE世界里，很多魔术师都会使用使魔，所以陆风仍然没法确定是谁的，直到刚才的一问。
魔术本身就是技能，暗杀者的小老鼠甚至可以忽略那种强力侦测魔法，不被魔术发现自然轻而易举。
而言峰绮礼的使魔里也有不少老鼠，所以停留了这么长时间，言峰绮礼都没有发现。
可惜，暗杀者的小老鼠之所以可以被忽略，依赖的也是类魔法能力，而陆风的感知在于计算，计算行动时的空气波动，还有小老鼠的动机演算等。
这是科学方法方面的技能，所以小老鼠没能被他忽略。
当然，陆风也不会拆穿，事实上刚才的一幕被发现，也是他乐意看到的一件事，因为攻略言峰绮礼，其他玩家本身应该也想的到，方法无外乎这么几种。
让其他玩家知道言峰绮礼对枪兵已经有了猜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最好让少女枪兵也知道自己已经被猜忌了。
那样就好玩了。
玩家是不会无动于衷的，必然会有所行动，何况是本来就觉得自己的位置平时就极为危险的时候。
当人一旦启动掐灭危机的行动，很多事情就会停不下来，言峰绮礼和少女枪兵之间的对抗就不可避免了。
不管鹿死谁手，对陆风，还有其他玩家来说都是个喜闻乐见的事情。
估计其他玩家也会助推一把。
这么好的除掉一人的机会没人会放弃。
这就无形中跟知道这件事的暗杀者玩家形成了一种联盟，这是最廉价，最安全的联盟，不需要双方真正的合作。
而刚才对言峰绮礼的问话不仅仅是确认小老鼠是玩家的，也是一种警告，让对方不要再来侦查他了。
下次再发现这只小老鼠，可没有在教堂里的局限，陆风是不介意出手灭杀的了。
………………
柳洞寺山腰的大树上。
“太妙了，最好枪兵跟言峰绮礼现在就开始自相残杀。”暗杀者职阶蒙面男盯着平板画面，刚才发生在教堂里的事，他一直在全程观看。
“不过，小杰瑞貌似被发现了，这人居然这么厉害，怪不得枪兵千方百计想优先除掉他。”
目前为止，小老鼠宠物是第一次被人发现，蒙面男没有百分百确定，但从陆风的问话里，他觉得被发现的概率很大。
毕竟没人无缘无故会问老鼠的事，指定性太强了。
“看样子，骑兵那边还是不要去算了，太危险了。那人能成为骑兵的因素也没有使用，暗杀他也很可能会遇到困难。整体上，那边风险是最大的。”
蒙面男考虑了一下，让小老鼠继续待在教堂里。
因为其他方面目前没什么好情报可挖掘的了，现在没有战斗，也没办法收集其他玩家的能力情报。
蒙面男的常见战斗方式是突袭和暗杀，很依赖对手的能力情报。
而狂战士的位置比较容易被定位，无论什么情况下，伊莉雅都有不少时间待在城堡里，因为要联盟，估计很快也会跟他接触了。
弓兵有空间能力暗杀有点难，骑兵那边不能去，不仅是小老鼠会被发现，陆风成为骑兵的原因还没被知道，蒙面男也很忌惮。
剑士已经被淘汰了。
蒙面男在御主方面也是很郁闷的，因为他的魔力值恢复依赖巫师职阶的美狄亚，而美狄亚的御主是葛木宗一郎，远坂凛等人的老师。
不管是美狄亚被干掉，还是葛木宗一郎被干掉，蒙面男都将失去御主，时间长短而已。
所以，跟陆风的困境一样，蒙面男也难以保护两个人。
只是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的组合，在战斗力上比间桐慎二和间桐樱要好的多，两人还经常黏在一起，配合默契。
但相对的，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却比间桐慎二和间桐樱要难对付的多，间桐慎二和间桐樱毕竟只是学生，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可是大人。
且美狄亚性格冷酷、残忍，也是擅长各种奸计的好手，又是懂得各种魔术的巫师职阶，甚至能以英灵从者的身份召唤英灵从者，所幸玩家从者不会被原住民御主的暗示等魅惑类魔术影响。
对付这两人，蒙面男也是小心翼翼的。
他觉得他排苦逼第二没有问题。
当然，跟陆风的二选一只要最优解的做法不同，他基本放弃主动保护自己御主的打算了。
也就是听天由命，这会换来他自己行动方面的更加自由。
也因此，除了言峰绮礼外，包括卫宫士郎等其他御主目前都是他的备胎，万一自己的御主被干掉，他可以找其他人。
所以他不大想杀其他御主，基本只针对玩家和言峰绮礼。
即便明知道之前那种情况下，干掉间桐樱就有很大概率可以将骑兵淘汰掉，他也没有出手。
反而打算利用那次的机会，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战术，趁机偷袭其他玩家。
而杀言峰绮礼的原因很简单，在吉尔伽美什帮助下，言峰绮礼是最有可能，也是最容易召唤出圣杯的人。
言峰绮礼又是个人精，对圣杯战争和圣杯之类的事情，更是精通，在这方面他比美狄亚麻烦的不止一点点，也很难依赖攻略来安全的阻止他行动。
所以，对付言峰绮礼跟对付其他玩家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也是必须除掉的人。
“先看看言峰绮礼怎么看待枪兵，有机会，最好让他们两个对杀。那个女人看起来经常挂着一副笑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但这种人最危险。”
笑面虎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少女枪兵跟其他人联盟，合谋干掉陆风，从这点上也可以看得出来。
蒙面男觉得优先干掉少女枪兵也不错，他让小老鼠留在教堂里，就是为了做这件事。
………………
“如果你不想连累卫宫士郎的话，圣杯战争结束前，还是不要去那里了。”
陆风没有回间桐家，而是去了这边的闹市区，随机找了一家酒店，定了一个大套间。
这是给间桐樱做安全屋的地方，在闹市区，看起来很醒目，但其实是最安全的，所谓大隐隐于市，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目前其他玩家再来杀间桐樱的概率变小了，但谁也无法保证什么时候会再次出手。
所以，陆风考虑了一下，就做了这种安排。
陆风也不能一直都留在间桐樱身边做保护工作，那样他的行动将会受限很严重。
间桐樱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反抗。
她并不想做什么御主，一点都不像参加圣杯战争，但她也很清楚厉害关系，本来她已经将御主的权利放弃了，所以才会去卫宫士郎那里。
现在的问题在于，不是她想不想，而是她事实上不得不参加圣杯战争。
“好了，就这么定了，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会儿我们还有其他事。”陆风没有提卫宫士郎也是御主的事，那种事已经无关紧要，他不会浪费口舌。
他也只能言尽于此。
如果间桐樱无视他的话，到处乱走，被其他玩家干掉了，那他也只能认了，至少现在还有个卫宫士郎作为备胎。
虽然卫宫士郎那家伙对圣杯战争一点都不了解，但陆风还是有能力攻略的。
只是攻略新的御主，在时间上会非常紧迫，一不小心就失败了，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冒险之举，一般情况下，没人会特意这么做。
陆风叫了酒店的餐饮服务，片刻过去就送来了两份套餐。
间桐樱似乎没什么胃口，但陆风一直没吃饭，正饿着呢，他正待吃饭，突然小队频道里传来了鬼蝠之龙的声音。
“老大，我什么时候可以出来？”鬼蝠之龙以一种哀嚎的语调问道。
“再等等，你可是我隐藏的王牌，我能成为骑兵都是托了你的福啊。”陆风回道。
离开间桐家，去救间桐樱前，陆风就已经命令鬼蝠之龙待在宠物空间里，不准出来了。不仅仅是一个隐藏的战力，也是增加一点神秘感，让其他玩家对他有所忌惮。
“可是外面好香，我肚子饿了。”鬼蝠之龙说道。
不会吧，在宠物空间里，也知道自己在吃饭。陆风伢然，吃货对食物的感知力真是谜一般的强大。
食物也是可以送入宠物空间的，陆风再次叫了一大份的菜肴，给鬼蝠之龙吃，才平息了这个吃货的抱怨。
傍晚时分，陆风跟间桐樱一起离开酒店，前往远坂凛的住处，他是去找远坂凛的。
“你是谁？怎么跟小樱在一起，你过来干什么？”远坂凛在宅邸里就发现了陆风两人，跑出来，双手叉腰，以一种盛气凌人的语气说道。
“他是骑兵。”少女弓兵突然出现在了房顶上，但手里没有拿任何武器。
“骑兵！”远坂凛退后一步，立刻做出了战斗姿态，手里已经拿着两个宝石了，她的攻击手段都要使用宝石，相当奢侈的魔术能力。
“现在她是骑兵御主。”陆风指了指间桐樱。
“小凛，你好。”间桐樱双手放在前面，薇薇鞠躬，声音也很低，跟远坂凛的大姐大风格形成鲜明的对比。
相同出生的两姐妹，完全不同的人生，或者说运气，仅仅因为间桐樱是小的那个，所以被送掉了。
看到远坂凛，间桐樱是带着一种复杂情绪的，自卑，羡慕，妒忌，各种情绪集合在一起，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