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 货币单位，刀
“如果目标是余火的话，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韩江继续翘起二郎腿轻松说道。
符华横眉，严肃说道：“你这样的想法可是不好的。”
“余火况且也是对抗崩坏的大型组织，我们怎么可能……”
韩江摆了摆手，“安啦安啦，他们又不是一碰就碎的小组织，到时候让他们探出虚实来，我们对付起来也能轻松一点不是？”
符华叹了口气，“你这样的想法……可真是。”
韩江耸耸肩继续说道：“那要不然呢，程立雪现在受了重伤……”
“我没受重伤……”程立雪狡辩道：“只是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就能好的。”
在师傅面前，程立雪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不行。
韩江嘁了一声，都S级女武神了，怎么还像个爱在老师面前表现的小孩子一样。
程立雪脸稍微红了一下，把头偏向别处哼了一声。
韩江起身看向窗外说道：“既然没事，那我们就一起去逆熵总部，或者去极东吧。”
第一个受伤的是程立雪，接下来难保不会有人再被盯上，最好的作法就是全部集中在一起。
而且看对方的来意，似乎找的就是高手，是主力。
那个人对普通人已经造成了绝对的碾压，不屑去杀普通人。
如果真的是律者的话，那就更加难办了。
逆熵总部，圣芙蕾雅学院，都需要安排一定的人手才行啊。
发现韩江一直看着窗外，符华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呢，韩江？”
“啊？”韩江回头说：“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把我们的人手平均分到逆熵总部和极东圣芙蕾雅学院。”
“这两处都有重要的实验正在进行，任意一处都不能放松警惕，所以战力的安排必须合理才行。”
“这倒也是……如果太过分散的话，会被那个陌生的敌人逐个击破，像立雪这样，要不是你赶来的快……”
韩江这么说程立雪不开心，但符华这么说，程立雪一脸受教的样子。
明明是一样的话，程立雪怎么能如此双标呢！？
可偏偏韩江又不能上手去揍，这就很气人了。
战力分配的问题不用韩江去考虑，爱因斯坦他们已经在进行协商了。
最后决定圣芙蕾雅的这些学生，都回极东，天命这边不用他们操心。
芽衣还特意问了一下，如果没有律者级别的战斗力的话，那逆熵万一遭到袭击……
瓦尔特笑道：“你这是看不起你的老师吗？”
芽衣赶快摇头，“不是的，而是……”
瓦尔特说道：“在没有你们的年代，我们不照样与天命争锋相对，分庭抗礼吗？”
“你们的存在可以说让逆熵变得更加强大了而已。”瓦尔特的话语间隐隐透着骄傲，这可是证明他没有辜负乔伊斯的理念最好的证明了。
爱因斯坦推了一下眼镜说：“瓦尔特的意识是，你们圣芙蕾雅学院这两年来发生了很多意外的事情，仔细想想，这两年来你们有几次是全员聚在一起的？”
芽衣想了想，自从天命想要抓走琪亚娜开始，好像真的没有全员再次聚在一起过了。
“所以啊！”特斯拉接话道：“琪亚娜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圣芙蕾雅又有重要的研究需要保护，你们也顺便聚一聚吧。”
“不过哦。”特斯拉强调道：“不能因为在一起太开行了，而放松警惕，被敌人一锅端了啊。”
“这倒不会的……”芽衣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这个提议还遭到了姬子和德丽莎的反对，万一逆熵总部发生情况怎么办。
但还是被瓦尔特说服，至于姬子……特斯拉可是比她的脾气还要大的博士。
神州被偷袭的程立雪这次也去圣芙蕾雅学院养伤了。
由于近两年的合作，程立雪和德丽莎还有姬子也算是蛮熟的。
“哇……我有半年的时间没回这间宿舍了吧！”琪亚娜和姬子布洛妮娅还有希儿是一起回来的。
进门后琪亚娜就长大嘴巴胡含着，离开半年之久，还差点被西琳的意识反噬，若干琪亚娜感慨良多。
“是感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芽衣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说道：“我先去换一身方便的衣服去买菜，今天晚上我来下厨吧。”
“而且……”芽衣羞涩的笑了下，“韩江和班长回来的时候正好可以吃到晚饭吧。”
突然间，琪亚娜盯着芽衣的眼神变的幽怨了起来，她要是会做饭该多好啊。
“不行！”这么一想，琪亚娜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嚷嚷道：“我也要去做饭，芽衣，我们一起！”
“布洛妮娅敢百分之三百的肯定，琪亚娜的目的一定只有偷吃！”
琪亚娜挥手否决道：“绝对不可能！”
布洛妮娅可不会参与这种朋友关系好的要命，但又有竞争关系的复杂圈子里。
“希儿，我们去玩一会儿游戏吧。”
“好的，布洛妮娅姐姐。”
“也不知道游戏机有没有被姬子收起来呢？”
“没有的话！”温蒂从二楼跑了下来，“布洛妮娅姐姐回来啦，我现在就给你取找游戏机，我们一起打游戏！”
希儿站在布洛妮娅身后，两个小拳头捏紧鼓起腮帮子，她从来没有感觉温蒂居然这么烦人！
下一刻希儿笑意盎然的对温蒂说道：“那就谢谢你了，温蒂，帮我和布洛妮娅姐姐准备游戏机。”
温蒂愣了一下，不就三个月没见，希儿居然变得如此狡猾了。
旋涡中心的布洛妮娅突然觉得好累，她为什么也会被牵扯进来啊。
好不容易不用锻炼更加细致的使用理之律者权能了，好不容易可以打一会儿游戏了，还得照顾两个小丫头的兴趣，唉！
本来信誓旦旦要和芽衣一起去做菜的琪亚娜到了超市就原形毕露，连菜都没买完就想要零食了。
芽衣无奈的摇摇头，只能仍由琪亚娜去。
虽然琪亚娜和她一样是律者，但是琪亚娜的心理素质就要强大的多了。
也要多谢学园长，姬子老师还有韩江她们保护的好吧。
不知道是琪亚娜怎么想的，反正芽衣感觉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应该就在圣芙蕾雅学园吧。
哦，差点漏了，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很开心的。
只是芽衣最近每次见到雷电龙马，他都是愁眉苦脸的。
不但如此，向来稳重的雷电龙马居然开始学习齐格飞了，还会给芽衣将一些老掉牙或者蹩脚的笑话。
芽衣也只能配合尬笑，她感觉父亲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自己要被别人抢走一样，不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
符华韩江还有程立雪回来的时候，刚好和芽衣琪亚娜错开。
程立雪表示已经到了圣芙蕾雅学园了，正好去找德丽莎还有姬子去讨论一下武器工厂，战舰研发合作的问题。
面对长时间没能团聚，中途还闹别扭不想回来的符华此刻心里非常复杂。
似乎有点害怕，又害羞的情绪。
作为符华头号粉丝的程立雪当然看出了师傅的一点小心思，不会大大咧咧破坏她们的团聚。
至于商量合作的事情……反正神秘的敌人还没查清楚，以后有的是时间。
师傅这一生见证的离别太多了，以前被冰雪覆盖的心也被圣芙蕾雅融化，作为徒弟的程立雪当然不能去搅合了。
韩江和符华去了教职工宿舍，推开门一看，温蒂和希儿在打游戏，布洛妮娅抱着趣÷阁记本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在看什么呢？”
布洛妮娅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以前收购了一下游戏公司，现在看看我的收入能有多少。”
韩江抱着好奇问道：“多少？”
“不多，和我的预期有点差距。”布洛妮娅失望的说道：“大概只赚了3000来万吧。”
韩江想了想，这的确和布洛妮娅的能力不太相符合了。
“刀。”
“什么？”韩江没听清布洛妮娅说的什么意思。
“货币单位，刀乐。”
韩江愣住了，看向符华。
符华从未因钱财发过愁，而且上个纪元的物价和这个纪元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对这趣÷阁钱并没有什么感觉。
韩江立马对布洛妮娅比了个大拇指，虽然这点钱对逆熵的接班人来说只是毛毛雨。
要知道这是布洛妮娅两年前的操作啊，而且她又不打理公司，完全是甩手掌柜。
按照这个价值来算，应该可以让特斯拉多造好几台重型机甲了吧。
过了一会儿，芽衣和琪亚娜回来一起去了厨房。
时不时有不许偷吃的呵斥声传到客厅，又很快被游戏的声音掩盖，众人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一大桌子菜上齐之后，姬子和德丽莎也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啊，这么快的吗？”姬子看着众人有些诧异。
德丽莎笑道：“苦瓜汁呢，有没有给我准备？”
“当然有的。”芽衣说道：“两大瓶呢。”
“哎呀！”姬子把外套扔在了沙发上说道：“为了庆祝你们能够在任务中脱身回来，今天晚上我多多少少都要喝点酒了。”
琪亚娜鄙夷道：“姬子阿姨明明就是在给自己找喝酒的借口！”
一桌子人，多了希儿，多了温蒂。
一切和以前好像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玩笑的话说的少了，张口闭口聊的都是各地崩坏的形势如何。
还有这两年每个人的成长经历。
希儿和温蒂不再闹别扭，乖乖停着众人聊天的内容。
感觉大家都成为了成熟的大人，就连琪亚娜也会时不时发出独到的见解。
两个丫头都被保护的很好，温蒂哪怕是律者也很少会出任务，做的都是正常学生阶段的派遣任务。
晚饭结束后，符华和芽衣收拾餐具，韩江坐在沙发上看布洛妮娅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琪亚娜枕在韩江腿上，偏头看着电视屏幕。
姬子稍微喝了点，但没喝太多，说有工作还没有处理完。
德丽莎也是一样，有一座都市最近的供电和扩充项目需要她亲自批复。
韩江突然说道：“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我们难得回来一趟，你们居然不想着好好放松一下，好好玩一玩，一天天盯着工作的人，可是会秃头的！”
姬子摸了摸大波浪，脱发这个问题……好像有那么一点点。
德丽莎完全不在意，这点小毛病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为了热闹起来，韩江提议道：“等芽衣和符华忙完，我们轮流来讲恐怖故事吧！”
“好，我要玩！”琪亚娜坐起来举手喊道。
“希儿和温蒂也来，锻炼一下你们两个的胆量，我去准备拉住！”
琪亚娜起身去杂物室找东西了，面具，蜡烛，这两样东西可不能少。
客厅的茶几被挪开，铺上了单子，中间防着一个碟子和两根蜡烛，琪亚娜又把以前买的面具一人分了一个。
“现在，开始关灯！”
蜡烛点燃，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
以前看着根本不恐怖的面具，在这样的氛围下也变得有点诡异。
希儿和温蒂两个小姑娘不由向中间的布洛妮娅靠拢，琪亚娜要好很多，张罗着当主持人。
芽衣有点害怕，但还是能忍得住。
“我先来说规则，我们抽签每个人讲一个恐怖故事，所有人讲完之后去睡觉。”
“但是！”琪亚娜强调道：“谁先上厕所谁明天打扫房间，如果有人害怕认输，也要打扫一整天的房间！”
“现在，开始抽签！”
韩江的运气一般般，抽到了5号，正好是氛围正浓的时候，只要讲的恐怖一些，刚好可以大杀四方！
一号是琪亚娜。
琪亚娜把拉住向自己挪动了一些，带上面具，讲述了一个非常离奇的故事。
她小时候和老爸一起在一个城里住的时候，又一栋楼，人进去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宠物，小猫咪或者小狗，都会狂叫。
“我那个时候养了一只猫咪叫索拉，白白的毛发，还有金黄色的尾巴。”
“你们知道吗……就在有一次我和老爸逛商场回来进入楼梯的时候，索拉的毛发突然炸了起来，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怀里！”
“索拉一边叫，一边盯着某个方向看，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样。”
“和索拉一样的，还有一只小狗，一下子窜到了它主人的怀里，像是被什么攻击到了一样。”
“可是……”琪亚娜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和我老爸还有小狗的主人，都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符华横眉，严肃说道：“你这样的想法可是不好的。”
“余火况且也是对抗崩坏的大型组织，我们怎么可能……”
韩江摆了摆手，“安啦安啦，他们又不是一碰就碎的小组织，到时候让他们探出虚实来，我们对付起来也能轻松一点不是？”
符华叹了口气，“你这样的想法……可真是。”
韩江耸耸肩继续说道：“那要不然呢，程立雪现在受了重伤……”
“我没受重伤……”程立雪狡辩道：“只是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就能好的。”
在师傅面前，程立雪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不行。
韩江嘁了一声，都S级女武神了，怎么还像个爱在老师面前表现的小孩子一样。
程立雪脸稍微红了一下，把头偏向别处哼了一声。
韩江起身看向窗外说道：“既然没事，那我们就一起去逆熵总部，或者去极东吧。”
第一个受伤的是程立雪，接下来难保不会有人再被盯上，最好的作法就是全部集中在一起。
而且看对方的来意，似乎找的就是高手，是主力。
那个人对普通人已经造成了绝对的碾压，不屑去杀普通人。
如果真的是律者的话，那就更加难办了。
逆熵总部，圣芙蕾雅学院，都需要安排一定的人手才行啊。
发现韩江一直看着窗外，符华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呢，韩江？”
“啊？”韩江回头说：“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把我们的人手平均分到逆熵总部和极东圣芙蕾雅学院。”
“这两处都有重要的实验正在进行，任意一处都不能放松警惕，所以战力的安排必须合理才行。”
“这倒也是……如果太过分散的话，会被那个陌生的敌人逐个击破，像立雪这样，要不是你赶来的快……”
韩江这么说程立雪不开心，但符华这么说，程立雪一脸受教的样子。
明明是一样的话，程立雪怎么能如此双标呢！？
可偏偏韩江又不能上手去揍，这就很气人了。
战力分配的问题不用韩江去考虑，爱因斯坦他们已经在进行协商了。
最后决定圣芙蕾雅的这些学生，都回极东，天命这边不用他们操心。
芽衣还特意问了一下，如果没有律者级别的战斗力的话，那逆熵万一遭到袭击……
瓦尔特笑道：“你这是看不起你的老师吗？”
芽衣赶快摇头，“不是的，而是……”
瓦尔特说道：“在没有你们的年代，我们不照样与天命争锋相对，分庭抗礼吗？”
“你们的存在可以说让逆熵变得更加强大了而已。”瓦尔特的话语间隐隐透着骄傲，这可是证明他没有辜负乔伊斯的理念最好的证明了。
爱因斯坦推了一下眼镜说：“瓦尔特的意识是，你们圣芙蕾雅学院这两年来发生了很多意外的事情，仔细想想，这两年来你们有几次是全员聚在一起的？”
芽衣想了想，自从天命想要抓走琪亚娜开始，好像真的没有全员再次聚在一起过了。
“所以啊！”特斯拉接话道：“琪亚娜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圣芙蕾雅又有重要的研究需要保护，你们也顺便聚一聚吧。”
“不过哦。”特斯拉强调道：“不能因为在一起太开行了，而放松警惕，被敌人一锅端了啊。”
“这倒不会的……”芽衣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这个提议还遭到了姬子和德丽莎的反对，万一逆熵总部发生情况怎么办。
但还是被瓦尔特说服，至于姬子……特斯拉可是比她的脾气还要大的博士。
神州被偷袭的程立雪这次也去圣芙蕾雅学院养伤了。
由于近两年的合作，程立雪和德丽莎还有姬子也算是蛮熟的。
“哇……我有半年的时间没回这间宿舍了吧！”琪亚娜和姬子布洛妮娅还有希儿是一起回来的。
进门后琪亚娜就长大嘴巴胡含着，离开半年之久，还差点被西琳的意识反噬，若干琪亚娜感慨良多。
“是感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芽衣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说道：“我先去换一身方便的衣服去买菜，今天晚上我来下厨吧。”
“而且……”芽衣羞涩的笑了下，“韩江和班长回来的时候正好可以吃到晚饭吧。”
突然间，琪亚娜盯着芽衣的眼神变的幽怨了起来，她要是会做饭该多好啊。
“不行！”这么一想，琪亚娜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嚷嚷道：“我也要去做饭，芽衣，我们一起！”
“布洛妮娅敢百分之三百的肯定，琪亚娜的目的一定只有偷吃！”
琪亚娜挥手否决道：“绝对不可能！”
布洛妮娅可不会参与这种朋友关系好的要命，但又有竞争关系的复杂圈子里。
“希儿，我们去玩一会儿游戏吧。”
“好的，布洛妮娅姐姐。”
“也不知道游戏机有没有被姬子收起来呢？”
“没有的话！”温蒂从二楼跑了下来，“布洛妮娅姐姐回来啦，我现在就给你取找游戏机，我们一起打游戏！”
希儿站在布洛妮娅身后，两个小拳头捏紧鼓起腮帮子，她从来没有感觉温蒂居然这么烦人！
下一刻希儿笑意盎然的对温蒂说道：“那就谢谢你了，温蒂，帮我和布洛妮娅姐姐准备游戏机。”
温蒂愣了一下，不就三个月没见，希儿居然变得如此狡猾了。
旋涡中心的布洛妮娅突然觉得好累，她为什么也会被牵扯进来啊。
好不容易不用锻炼更加细致的使用理之律者权能了，好不容易可以打一会儿游戏了，还得照顾两个小丫头的兴趣，唉！
本来信誓旦旦要和芽衣一起去做菜的琪亚娜到了超市就原形毕露，连菜都没买完就想要零食了。
芽衣无奈的摇摇头，只能仍由琪亚娜去。
虽然琪亚娜和她一样是律者，但是琪亚娜的心理素质就要强大的多了。
也要多谢学园长，姬子老师还有韩江她们保护的好吧。
不知道是琪亚娜怎么想的，反正芽衣感觉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应该就在圣芙蕾雅学园吧。
哦，差点漏了，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很开心的。
只是芽衣最近每次见到雷电龙马，他都是愁眉苦脸的。
不但如此，向来稳重的雷电龙马居然开始学习齐格飞了，还会给芽衣将一些老掉牙或者蹩脚的笑话。
芽衣也只能配合尬笑，她感觉父亲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自己要被别人抢走一样，不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
符华韩江还有程立雪回来的时候，刚好和芽衣琪亚娜错开。
程立雪表示已经到了圣芙蕾雅学园了，正好去找德丽莎还有姬子去讨论一下武器工厂，战舰研发合作的问题。
面对长时间没能团聚，中途还闹别扭不想回来的符华此刻心里非常复杂。
似乎有点害怕，又害羞的情绪。
作为符华头号粉丝的程立雪当然看出了师傅的一点小心思，不会大大咧咧破坏她们的团聚。
至于商量合作的事情……反正神秘的敌人还没查清楚，以后有的是时间。
师傅这一生见证的离别太多了，以前被冰雪覆盖的心也被圣芙蕾雅融化，作为徒弟的程立雪当然不能去搅合了。
韩江和符华去了教职工宿舍，推开门一看，温蒂和希儿在打游戏，布洛妮娅抱着趣÷阁记本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在看什么呢？”
布洛妮娅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以前收购了一下游戏公司，现在看看我的收入能有多少。”
韩江抱着好奇问道：“多少？”
“不多，和我的预期有点差距。”布洛妮娅失望的说道：“大概只赚了3000来万吧。”
韩江想了想，这的确和布洛妮娅的能力不太相符合了。
“刀。”
“什么？”韩江没听清布洛妮娅说的什么意思。
“货币单位，刀乐。”
韩江愣住了，看向符华。
符华从未因钱财发过愁，而且上个纪元的物价和这个纪元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对这趣÷阁钱并没有什么感觉。
韩江立马对布洛妮娅比了个大拇指，虽然这点钱对逆熵的接班人来说只是毛毛雨。
要知道这是布洛妮娅两年前的操作啊，而且她又不打理公司，完全是甩手掌柜。
按照这个价值来算，应该可以让特斯拉多造好几台重型机甲了吧。
过了一会儿，芽衣和琪亚娜回来一起去了厨房。
时不时有不许偷吃的呵斥声传到客厅，又很快被游戏的声音掩盖，众人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一大桌子菜上齐之后，姬子和德丽莎也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啊，这么快的吗？”姬子看着众人有些诧异。
德丽莎笑道：“苦瓜汁呢，有没有给我准备？”
“当然有的。”芽衣说道：“两大瓶呢。”
“哎呀！”姬子把外套扔在了沙发上说道：“为了庆祝你们能够在任务中脱身回来，今天晚上我多多少少都要喝点酒了。”
琪亚娜鄙夷道：“姬子阿姨明明就是在给自己找喝酒的借口！”
一桌子人，多了希儿，多了温蒂。
一切和以前好像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玩笑的话说的少了，张口闭口聊的都是各地崩坏的形势如何。
还有这两年每个人的成长经历。
希儿和温蒂不再闹别扭，乖乖停着众人聊天的内容。
感觉大家都成为了成熟的大人，就连琪亚娜也会时不时发出独到的见解。
两个丫头都被保护的很好，温蒂哪怕是律者也很少会出任务，做的都是正常学生阶段的派遣任务。
晚饭结束后，符华和芽衣收拾餐具，韩江坐在沙发上看布洛妮娅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琪亚娜枕在韩江腿上，偏头看着电视屏幕。
姬子稍微喝了点，但没喝太多，说有工作还没有处理完。
德丽莎也是一样，有一座都市最近的供电和扩充项目需要她亲自批复。
韩江突然说道：“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我们难得回来一趟，你们居然不想着好好放松一下，好好玩一玩，一天天盯着工作的人，可是会秃头的！”
姬子摸了摸大波浪，脱发这个问题……好像有那么一点点。
德丽莎完全不在意，这点小毛病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为了热闹起来，韩江提议道：“等芽衣和符华忙完，我们轮流来讲恐怖故事吧！”
“好，我要玩！”琪亚娜坐起来举手喊道。
“希儿和温蒂也来，锻炼一下你们两个的胆量，我去准备拉住！”
琪亚娜起身去杂物室找东西了，面具，蜡烛，这两样东西可不能少。
客厅的茶几被挪开，铺上了单子，中间防着一个碟子和两根蜡烛，琪亚娜又把以前买的面具一人分了一个。
“现在，开始关灯！”
蜡烛点燃，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
以前看着根本不恐怖的面具，在这样的氛围下也变得有点诡异。
希儿和温蒂两个小姑娘不由向中间的布洛妮娅靠拢，琪亚娜要好很多，张罗着当主持人。
芽衣有点害怕，但还是能忍得住。
“我先来说规则，我们抽签每个人讲一个恐怖故事，所有人讲完之后去睡觉。”
“但是！”琪亚娜强调道：“谁先上厕所谁明天打扫房间，如果有人害怕认输，也要打扫一整天的房间！”
“现在，开始抽签！”
韩江的运气一般般，抽到了5号，正好是氛围正浓的时候，只要讲的恐怖一些，刚好可以大杀四方！
一号是琪亚娜。
琪亚娜把拉住向自己挪动了一些，带上面具，讲述了一个非常离奇的故事。
她小时候和老爸一起在一个城里住的时候，又一栋楼，人进去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宠物，小猫咪或者小狗，都会狂叫。
“我那个时候养了一只猫咪叫索拉，白白的毛发，还有金黄色的尾巴。”
“你们知道吗……就在有一次我和老爸逛商场回来进入楼梯的时候，索拉的毛发突然炸了起来，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怀里！”
“索拉一边叫，一边盯着某个方向看，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样。”
“和索拉一样的，还有一只小狗，一下子窜到了它主人的怀里，像是被什么攻击到了一样。”
“可是……”琪亚娜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和我老爸还有小狗的主人，都没有看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