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是逃课吗
一觉醒来，飞机已经抵达伦敦。
出发的时候是大白天，到达的时候，刚还也是大白天。
虽然明知道时差这种东西，但亲身感受到后又是一回事。
神州和极东，还有韩江和符华去过的淡马锡，虽说也有时差，但只有一两个小时左右，不太明显。
下了飞机，韩江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眼睛盯着人流中的黄鼠狼。
一路跟着出了机场，这家伙便开始七拐八拐，比起在太虚山那边要滑头的多。
韩江起先还能远远缀着，到后来那人直接消失在了人群中。
显然那家伙对这里要更加熟悉，韩江人生地不熟，想要不被发现跟紧一个情报方面的专业人员还是有些困难的。
既然跟丢了，也就丢了，对韩江来说无所谓的事情。
程立雪那边也心知肚明，韩江要是能跟出来点消息是好事，没跟上也无所谓。
再者说，就算查到伦敦这边有世界蛇的消息，神州方面大概也只会藏着掖着，充其量丰富一下情报库罢了。
“得，反正来了一趟，四处走走呗，总不能当天来当天回吧，这可是出国诶！”
韩江总感觉来了一趟，不转悠转悠太吃亏了。
二来，听褚天晴的消息，全世界范围的大型崩坏世界好像在近期内都被解决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幽兰黛尔干的。
只要留意的话，在正规渠道还能查到幽兰黛尔一拳干掉一只帝王级崩坏兽的消息，时间就在近期。
如果能撞到休假的幽兰黛尔，代表运气不错，撞不到无所谓。
说走就走，韩江第一站选择了大英博物馆。
从来到这边后，韩江去的长空市，还是淡马锡那边都有任务在身，自然没有玩的时间。
韩江说到底也是一个17岁的少年，虽说在宿舍里躺着要比外面风吹日晒看风景什么的舒服的多，但心里对外地还是有股好奇心的。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多走走。
让韩江没想到的是，前去的第一站就碰壁了。
博物馆前的人并不少，只是在外面广场上就有一圈围栏挡住游客的路。
围栏上贴着一张公告，告诉大家近期内图书馆进行翻修维护，暂时不对外开放，请大家日后再来。
“真能撞见不成？”韩江小声嘀咕了一句。
图书馆内有蕴含着第二神之键的文物，应该是和传说中的石中剑有关系，天命已经介入调查了。
负责看守不让游客进入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厌烦的看着外面的游客，博物馆明明已经在官网上放出了闭馆的消息，可总有人来旅游什么都不查直接来的，害的他们小心翼翼看着，就怕有人偷偷溜进去。
博物馆的负责人告知他们这几天需要接待天命的大人物，根本不敢懈怠。
韩江绕着广场转了一圈，进不去就算了。
不灭之刃的副队长很有可能就在这里执行任务，他犯不着非要进去找死。
离开博物馆，韩江走了其他几处有名的地方。
所到之处，皆是人流攒动，人山人海，真正要看的东西反而没怎么看，就看人了。
韩江索性不去逛了，随便找了处公园，坐在长椅上看这公园玩耍的人们。
来这种地方的大多都是当地人，偶尔也有韩江这样的外国人，但不多。
当地人的生活总比外来工作的人要轻松的多，这个不管在神州还是在外国，好像在哪里都能行的通，越是大城市越准。
“回吧，回吧。”
韩江无聊的摆弄着手机，小声嘀咕着。
琪亚娜和符华已经顺利完成任务，返回圣芙蕾雅。
琪亚娜据说因为在任务中受到了剧烈的崩坏能冲击昏了过去，多亏符华把她救了回来。
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逃课，她还给韩江发消息让韩江赶紧回，去陪她一起玩儿。
韩江看着圣芙蕾雅有一条，没一条的消息，要是有人陪着他一起来就好了，不至于太过无聊。
“咚！”
正看手机的韩江脑后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了一下，如果不是韩江反应及时，恐怕就要一头磕到了地上。
“啊？什么东西？”
周围散步的人也跟着叫了一声，还有人被这后方飞来的东西吓到，躲到同伴的身后。
所有人回头去看那个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一个黑白相间的足球。
有一个小伙子穿过凳子后方的灌木丛墙壁，抱着足球对韩江道歉。
韩江摸着后脑勺，疼倒是很疼，但也不至于恶语相向什么的，再说人家不是提前开口道歉了嘛。
“没事，以后踢球注意一点，你这力气可真不小啊！”韩江感叹了一声。
得亏他是A级战力，连带着皮糙肉厚了不少，换成一个普通人，现在不得双眼发黑，还在懵圈中？
周围散步的人都看向了小伙子，大概也在说踢球注意一点，别吓到了人之类的，这里还有小孩子在玩，万一碰到小孩子那事情可就大了。
小伙子一看就是经常踢到人的角色，一脸歉意笑着，大大方方的对周围的人道歉。
众人也不至于难为一个有礼貌的小孩，让他注意就好了。
韩江心里说着晦气，看来老天也在冥冥中赶他回去了。
“不好意思，刚才这球是我踢过来的，一不小心太用力了，没有伤到人吧！”
人群里多出一个靓丽的身影，身穿墨绿色的休闲装，对小伙子这边的方向喊了一声。
“大姐姐没事的，我已经道过谦了，这个哥哥人很好的。”小伙子笑的灿烂，一副事情已经被我解决的样子。
韩江把手机顺手揣进兜里，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出了口气，准备吃点东西，打算连夜坐飞机回圣芙蕾雅。
只是他一起身，看到了人群后方刚才说话的女孩。
韩江和女孩对视了一眼，女孩明显了愣了一下，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要回刚才踢球的地方。
“啊呀，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不是韩江同学吗，怎么有空来这里玩了？”一名额前刘海遮住左眼的女孩出现在了韩江的身边。
韩江心里嘀咕了一声，还真撞到了？
“现在应该是上学期间吧，以圣芙蕾雅学园的制度，可不会容许实习女武神独自到处乱跑吧，我要不要给德丽莎大人说一声呢？”女孩的说话的语速不快不慢，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形的妩媚。
韩江为难的笑了笑，“丽塔副队长，真是巧啊。”
说实话，韩江来之前还抱着撞运气的心思，看看能不能遇到丽塔和幽兰黛尔。
可真遇到了，反而感觉不好。
远处的幽兰黛尔看了一眼，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准备转身重新回到草地上踢球，可被丽塔一声叫住。
“幽兰黛尔大人，这个人刚好我认识，应该……没事了。”丽塔回身对幽兰黛尔要说什么，但见到对方已经和抱着足球的小伙子走了。
这才转身对韩江说：“刚才真是抱歉呢，不过……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呢。”
韩江继续尬笑，“不灭之刃的副队长，来过学园视察过学园考核，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尤其是成为……额……尤其是可以，额……。”韩江心里想了一会儿，愣是没能想到好的措辞，总之他又不想说自己是实习女武神。
“那个……尤其是完成过学园下发的任务之后，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更多，愈发知道不灭之刃的厉害。”
“再者，您是天命三位S级女武神之一，是我崇拜的对象之一呢。”
纠结了一会儿，韩江总算顺利说完一句。
“倒是您能记得我，不得不说丽塔副队长的记性呢，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员呢。”
丽塔拢了拢裙子坐在长椅的另一侧，刚刚起身的韩江只能跟着坐下。
“圣芙蕾雅的男学员可不寻常，全世界范围内可以利用崩坏能进行战斗的男性人数不多见。”丽塔一脸笑意的盯着韩江。
“你来这边是……什么原因呢？”丽塔笑眯眯的问道，语气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丽塔身为S级女武神，来伦敦可是调查有关第二神之键的任务。
看到韩江的一刻，脑子里已经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难道圣芙蕾雅学园也知道相关情报了？但是没有向天命总部进行汇报。
主教大人的助手琥珀负责所有情报相关事宜，在丽塔来之前可没有告诉他圣芙蕾雅学园也会派人过来。
而且，有关第二神之键的消息……只派一名实习女武神……实习女……实习学员来，还是自己想多了呢？
“就是来玩玩……”韩江小心说着，犹如逃课的学生在校外遇到了老师一样。
丽塔看懂了韩江的表情，捂着嘴小声笑了笑说：“逃课么，那你这课逃的……可比一般学生厉害多了。”
韩江嘴上不说，心里想着，如果是真的逃课那还不厉害？
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今中外，多少逃课的人直接跑到国外去玩。
就算有，肯定也是屈指可数吧。
丽塔心念不少，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在看着韩江，实际已经在查看有关韩江的资料和近日的行程。
神州那边通过天命发布的任务，韩江是为了见习分数去神州完成一个普通调查崩坏兽动向的任务。
再结合前线日子，幽兰黛尔大人一口气解决了世界范围内的大型崩坏世界，多半会引发一些小型崩坏崩坏兽乱窜的情况，倒也是合情合理。
而韩江呢，神州那边显示任务已经完成，他结果来到了伦敦，也算是另外意义上的逃课吧，这人……胆子可不小呢。
“小时候在书上电视上总是看到一些外国的东西感到好奇，对没去过的地方也想着一定要看一眼，所以……我就来了这里。”韩江摊了摊手，也不说自己是逃课来的。
丽塔点头，算是认同了韩江的解释。
圣芙蕾雅学园的遵旨就是培养学生的个性化，连第三律者都强行拉到学园培养，学院里会出什么样的学生都不奇怪。
从结果上来看，那位德丽莎大人做的很正确。
即便第三律者那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律者的力量，但也没有伤害其他人的动静，算是另一种层面控制了律者吧。
倒是听说逆熵的盟主就是第一律者，这种事情……天命应该也在尝试中吧。
不过只要有幽兰戴尔大人在，哪怕不能控制律者为天命战斗，也无所谓了。
丽塔想着，一手摸着自己的脸蛋，扭头去看幽兰戴尔的方向。
可转过身看到的是一排修剪整齐的灌木，并看不到后方的踢球的草地，但这也没有破坏丽塔的好心情。
“时间差不多了，一起去吃个饭吗？”丽塔看了眼时间，客气的问道。
韩江眼珠子转动，立马给杆子就爬，说道：“好啊！”
丽塔的笑脸僵了僵，很快眨了眨眼。
她可是不灭之刃副队长诶，一个普通的学员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很正常，但总会推脱着不来吧。
这韩江正是……丽塔越看心里越觉得郁闷，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明明幽兰黛尔大人把休假的地点选在了伦敦，这可是两人独处的时间呐。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丽塔依旧笑着，声音中有稍稍的停顿。
韩江摇头，这有什么考虑的。
“能和不灭之刃副队长这样的人吃一顿饭，肯定会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吧，而且……”
“而且丽塔副队长还是一位人见人爱的美女，这样的机会如果再不珍惜的话，那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说到天打雷劈的时候，韩江一脸郑重，仿佛真的会出现那样报应一般。
丽塔莞尔一笑，刚才淡淡的郁闷瞬间被冲散。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被其他人夸赞漂亮，都是会很开心的。
尽管这个人不怎么熟悉。
“走吧。”丽塔看了眼远处，对身边的韩江招呼道。
韩江嗯了一声，跟着起身。
绕过公园修剪的灌木丛后，是一片郁郁青青的草地，左右分别有一个足球门框。
算是一个不大不小踢球的地方，一声墨绿色简装，穿着短裙的幽兰黛尔正在和一群小伙子踢球。
幽兰黛尔是什么人物，一人带着足球一路过关斩将，带着足球在场地上横冲直撞。
在场的小伙子，有两三个傻不愣登的小伙子还上去抢球，倒是也有得手的时候。
更多的小伙子，一个个站在原地，看着幽兰黛尔英姿飒爽的身影，还有那两条白的晃人眼睛的大长腿。
韩江多看了两眼，然后把目光放向场中那些踢球的小子身上。
一个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屁孩，都是老色胚了。
幽兰黛尔的年龄也不大，根据她自己填的表格，官方记录也不过15岁，真实年龄最多不超过17。
出发的时候是大白天，到达的时候，刚还也是大白天。
虽然明知道时差这种东西，但亲身感受到后又是一回事。
神州和极东，还有韩江和符华去过的淡马锡，虽说也有时差，但只有一两个小时左右，不太明显。
下了飞机，韩江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眼睛盯着人流中的黄鼠狼。
一路跟着出了机场，这家伙便开始七拐八拐，比起在太虚山那边要滑头的多。
韩江起先还能远远缀着，到后来那人直接消失在了人群中。
显然那家伙对这里要更加熟悉，韩江人生地不熟，想要不被发现跟紧一个情报方面的专业人员还是有些困难的。
既然跟丢了，也就丢了，对韩江来说无所谓的事情。
程立雪那边也心知肚明，韩江要是能跟出来点消息是好事，没跟上也无所谓。
再者说，就算查到伦敦这边有世界蛇的消息，神州方面大概也只会藏着掖着，充其量丰富一下情报库罢了。
“得，反正来了一趟，四处走走呗，总不能当天来当天回吧，这可是出国诶！”
韩江总感觉来了一趟，不转悠转悠太吃亏了。
二来，听褚天晴的消息，全世界范围的大型崩坏世界好像在近期内都被解决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幽兰黛尔干的。
只要留意的话，在正规渠道还能查到幽兰黛尔一拳干掉一只帝王级崩坏兽的消息，时间就在近期。
如果能撞到休假的幽兰黛尔，代表运气不错，撞不到无所谓。
说走就走，韩江第一站选择了大英博物馆。
从来到这边后，韩江去的长空市，还是淡马锡那边都有任务在身，自然没有玩的时间。
韩江说到底也是一个17岁的少年，虽说在宿舍里躺着要比外面风吹日晒看风景什么的舒服的多，但心里对外地还是有股好奇心的。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多走走。
让韩江没想到的是，前去的第一站就碰壁了。
博物馆前的人并不少，只是在外面广场上就有一圈围栏挡住游客的路。
围栏上贴着一张公告，告诉大家近期内图书馆进行翻修维护，暂时不对外开放，请大家日后再来。
“真能撞见不成？”韩江小声嘀咕了一句。
图书馆内有蕴含着第二神之键的文物，应该是和传说中的石中剑有关系，天命已经介入调查了。
负责看守不让游客进入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厌烦的看着外面的游客，博物馆明明已经在官网上放出了闭馆的消息，可总有人来旅游什么都不查直接来的，害的他们小心翼翼看着，就怕有人偷偷溜进去。
博物馆的负责人告知他们这几天需要接待天命的大人物，根本不敢懈怠。
韩江绕着广场转了一圈，进不去就算了。
不灭之刃的副队长很有可能就在这里执行任务，他犯不着非要进去找死。
离开博物馆，韩江走了其他几处有名的地方。
所到之处，皆是人流攒动，人山人海，真正要看的东西反而没怎么看，就看人了。
韩江索性不去逛了，随便找了处公园，坐在长椅上看这公园玩耍的人们。
来这种地方的大多都是当地人，偶尔也有韩江这样的外国人，但不多。
当地人的生活总比外来工作的人要轻松的多，这个不管在神州还是在外国，好像在哪里都能行的通，越是大城市越准。
“回吧，回吧。”
韩江无聊的摆弄着手机，小声嘀咕着。
琪亚娜和符华已经顺利完成任务，返回圣芙蕾雅。
琪亚娜据说因为在任务中受到了剧烈的崩坏能冲击昏了过去，多亏符华把她救了回来。
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逃课，她还给韩江发消息让韩江赶紧回，去陪她一起玩儿。
韩江看着圣芙蕾雅有一条，没一条的消息，要是有人陪着他一起来就好了，不至于太过无聊。
“咚！”
正看手机的韩江脑后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了一下，如果不是韩江反应及时，恐怕就要一头磕到了地上。
“啊？什么东西？”
周围散步的人也跟着叫了一声，还有人被这后方飞来的东西吓到，躲到同伴的身后。
所有人回头去看那个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一个黑白相间的足球。
有一个小伙子穿过凳子后方的灌木丛墙壁，抱着足球对韩江道歉。
韩江摸着后脑勺，疼倒是很疼，但也不至于恶语相向什么的，再说人家不是提前开口道歉了嘛。
“没事，以后踢球注意一点，你这力气可真不小啊！”韩江感叹了一声。
得亏他是A级战力，连带着皮糙肉厚了不少，换成一个普通人，现在不得双眼发黑，还在懵圈中？
周围散步的人都看向了小伙子，大概也在说踢球注意一点，别吓到了人之类的，这里还有小孩子在玩，万一碰到小孩子那事情可就大了。
小伙子一看就是经常踢到人的角色，一脸歉意笑着，大大方方的对周围的人道歉。
众人也不至于难为一个有礼貌的小孩，让他注意就好了。
韩江心里说着晦气，看来老天也在冥冥中赶他回去了。
“不好意思，刚才这球是我踢过来的，一不小心太用力了，没有伤到人吧！”
人群里多出一个靓丽的身影，身穿墨绿色的休闲装，对小伙子这边的方向喊了一声。
“大姐姐没事的，我已经道过谦了，这个哥哥人很好的。”小伙子笑的灿烂，一副事情已经被我解决的样子。
韩江把手机顺手揣进兜里，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出了口气，准备吃点东西，打算连夜坐飞机回圣芙蕾雅。
只是他一起身，看到了人群后方刚才说话的女孩。
韩江和女孩对视了一眼，女孩明显了愣了一下，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要回刚才踢球的地方。
“啊呀，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不是韩江同学吗，怎么有空来这里玩了？”一名额前刘海遮住左眼的女孩出现在了韩江的身边。
韩江心里嘀咕了一声，还真撞到了？
“现在应该是上学期间吧，以圣芙蕾雅学园的制度，可不会容许实习女武神独自到处乱跑吧，我要不要给德丽莎大人说一声呢？”女孩的说话的语速不快不慢，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形的妩媚。
韩江为难的笑了笑，“丽塔副队长，真是巧啊。”
说实话，韩江来之前还抱着撞运气的心思，看看能不能遇到丽塔和幽兰黛尔。
可真遇到了，反而感觉不好。
远处的幽兰黛尔看了一眼，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准备转身重新回到草地上踢球，可被丽塔一声叫住。
“幽兰黛尔大人，这个人刚好我认识，应该……没事了。”丽塔回身对幽兰黛尔要说什么，但见到对方已经和抱着足球的小伙子走了。
这才转身对韩江说：“刚才真是抱歉呢，不过……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呢。”
韩江继续尬笑，“不灭之刃的副队长，来过学园视察过学园考核，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尤其是成为……额……尤其是可以，额……。”韩江心里想了一会儿，愣是没能想到好的措辞，总之他又不想说自己是实习女武神。
“那个……尤其是完成过学园下发的任务之后，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更多，愈发知道不灭之刃的厉害。”
“再者，您是天命三位S级女武神之一，是我崇拜的对象之一呢。”
纠结了一会儿，韩江总算顺利说完一句。
“倒是您能记得我，不得不说丽塔副队长的记性呢，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员呢。”
丽塔拢了拢裙子坐在长椅的另一侧，刚刚起身的韩江只能跟着坐下。
“圣芙蕾雅的男学员可不寻常，全世界范围内可以利用崩坏能进行战斗的男性人数不多见。”丽塔一脸笑意的盯着韩江。
“你来这边是……什么原因呢？”丽塔笑眯眯的问道，语气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丽塔身为S级女武神，来伦敦可是调查有关第二神之键的任务。
看到韩江的一刻，脑子里已经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难道圣芙蕾雅学园也知道相关情报了？但是没有向天命总部进行汇报。
主教大人的助手琥珀负责所有情报相关事宜，在丽塔来之前可没有告诉他圣芙蕾雅学园也会派人过来。
而且，有关第二神之键的消息……只派一名实习女武神……实习女……实习学员来，还是自己想多了呢？
“就是来玩玩……”韩江小心说着，犹如逃课的学生在校外遇到了老师一样。
丽塔看懂了韩江的表情，捂着嘴小声笑了笑说：“逃课么，那你这课逃的……可比一般学生厉害多了。”
韩江嘴上不说，心里想着，如果是真的逃课那还不厉害？
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今中外，多少逃课的人直接跑到国外去玩。
就算有，肯定也是屈指可数吧。
丽塔心念不少，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在看着韩江，实际已经在查看有关韩江的资料和近日的行程。
神州那边通过天命发布的任务，韩江是为了见习分数去神州完成一个普通调查崩坏兽动向的任务。
再结合前线日子，幽兰黛尔大人一口气解决了世界范围内的大型崩坏世界，多半会引发一些小型崩坏崩坏兽乱窜的情况，倒也是合情合理。
而韩江呢，神州那边显示任务已经完成，他结果来到了伦敦，也算是另外意义上的逃课吧，这人……胆子可不小呢。
“小时候在书上电视上总是看到一些外国的东西感到好奇，对没去过的地方也想着一定要看一眼，所以……我就来了这里。”韩江摊了摊手，也不说自己是逃课来的。
丽塔点头，算是认同了韩江的解释。
圣芙蕾雅学园的遵旨就是培养学生的个性化，连第三律者都强行拉到学园培养，学院里会出什么样的学生都不奇怪。
从结果上来看，那位德丽莎大人做的很正确。
即便第三律者那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律者的力量，但也没有伤害其他人的动静，算是另一种层面控制了律者吧。
倒是听说逆熵的盟主就是第一律者，这种事情……天命应该也在尝试中吧。
不过只要有幽兰戴尔大人在，哪怕不能控制律者为天命战斗，也无所谓了。
丽塔想着，一手摸着自己的脸蛋，扭头去看幽兰戴尔的方向。
可转过身看到的是一排修剪整齐的灌木，并看不到后方的踢球的草地，但这也没有破坏丽塔的好心情。
“时间差不多了，一起去吃个饭吗？”丽塔看了眼时间，客气的问道。
韩江眼珠子转动，立马给杆子就爬，说道：“好啊！”
丽塔的笑脸僵了僵，很快眨了眨眼。
她可是不灭之刃副队长诶，一个普通的学员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很正常，但总会推脱着不来吧。
这韩江正是……丽塔越看心里越觉得郁闷，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明明幽兰黛尔大人把休假的地点选在了伦敦，这可是两人独处的时间呐。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丽塔依旧笑着，声音中有稍稍的停顿。
韩江摇头，这有什么考虑的。
“能和不灭之刃副队长这样的人吃一顿饭，肯定会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吧，而且……”
“而且丽塔副队长还是一位人见人爱的美女，这样的机会如果再不珍惜的话，那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说到天打雷劈的时候，韩江一脸郑重，仿佛真的会出现那样报应一般。
丽塔莞尔一笑，刚才淡淡的郁闷瞬间被冲散。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被其他人夸赞漂亮，都是会很开心的。
尽管这个人不怎么熟悉。
“走吧。”丽塔看了眼远处，对身边的韩江招呼道。
韩江嗯了一声，跟着起身。
绕过公园修剪的灌木丛后，是一片郁郁青青的草地，左右分别有一个足球门框。
算是一个不大不小踢球的地方，一声墨绿色简装，穿着短裙的幽兰黛尔正在和一群小伙子踢球。
幽兰黛尔是什么人物，一人带着足球一路过关斩将，带着足球在场地上横冲直撞。
在场的小伙子，有两三个傻不愣登的小伙子还上去抢球，倒是也有得手的时候。
更多的小伙子，一个个站在原地，看着幽兰黛尔英姿飒爽的身影，还有那两条白的晃人眼睛的大长腿。
韩江多看了两眼，然后把目光放向场中那些踢球的小子身上。
一个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屁孩，都是老色胚了。
幽兰黛尔的年龄也不大，根据她自己填的表格，官方记录也不过15岁，真实年龄最多不超过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