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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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看到了这位王重之,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入住到客舍之中。”
  衙堂上坐着的那位县尉,本欲对此事结案,当成一个污告。
  可是,正在他想开口之时,一个手掌举了起来。
  没错,举手掌喊话的人,正是钟文。
  钟文实在不希望,这事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
  虽然,他不喜这位商贾王重之,但更看不惯这种本地的客舍老板欺外人的现像。
  当然,这里面更有着一些勾当在里面,至于涉及到谁,钟文心里也没个底,但这客舍的东家,伙计,还有衙差,必然是都在其中的。
  “何人说话,站出来说话。”
  衙堂的县尉打眼望向举着手的人,大声喊道。
  钟文也不怯场,直接从衙堂的门口处,走向衙堂中央,看了看左边两名事主。
  话说钟文还真有些瞧不惯这个客舍的东家,长得五大三粗的,眼神总是飘乎,给钟文的感觉就不老实。
  “回县尉,是贫道喊的话,县尉安好。”
  钟文向着县尉行了一手礼,以示尊重。毕竟,人家是官,自己是个方外人士,虽无交集,但在人家治所之下,总得留着面子的。
  “哦?原来是位道长,道长客气了,既然道长刚才说有看到这位王重之有包袱,可否详说?”
  衙堂上的县尉,瞧见走出来的是一位道长,立马就正襟危坐了起来。
  而边上站在的那位客舍东家张明晨,开始有些不自然了,至于在边上站着的两名衙差,冒似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道长,会站出来说话。
  或许,在场的诸多人的心中,都没有想到,那位道长会站出来佐证吧。
  而那商贾王重之的心中,更是没有想到。
  “回县尉,此人昨日与贫道同船来到此地,一路上,他对自己的包袱很是看中,基本是包袱不离身的,哪怕是入住到客舍之时,也是如此。直到今日清晨,他才说丢了包袱。”
  钟文此时,站在这衙堂中间,向着县尉诉说了起来。
  所有在场的人,都希望这个事早点结束,早点离去,毕竟,船不等人的。
  再稍晚一些,估计那艘船已是离岸南下去了,这可就得耽误众人的行程了。
  可是,钟文的出现,导致了这件事的麻烦更是加深了一些,更或者时间会拖得更久一些。因为,真要确认那位商贾的包袱存在,那这丢包袱之事,可就会怀疑到各人身上去了。
  衙堂此时很是安静,所有人都紧盯着堂中的钟文,心里都在怪着这位道长坏他们的事。
  而这些人当中,那位客舍的东家,伙计,以及衙差,更是开始记恨起这位眼前的道长来了。
  虽然,他们不担心此事被揭发,毕竟,昨夜那两名夜客偷盗之事,谁也不知道,所以,他们的心里到也安心的很。
  可是,他们却是不知,钟文昨夜可是把此事瞧了个真真实实,更可以说是抓了个现形了。
  “道长,敢问,你可知这包袱是何人所偷?藏匿于何处?”
  衙堂上坐着的这位年轻的县尉,心中很是期待眼前的这位道长能帮他破了此案。
  他可是刚上任不到两月,被县令以及地方的宗族压得都有些抬不起头来,正好破了此案,来彰显他的能力。
  或许,破个小案子,也体现不出他有多少的能力,但至少,可以在这些宗族面前,也能抬起个头来吧。
  想法是好的,心愿也是好的,不过,这得要看钟文是否愿意帮他了。
  “禀县尉,其实,这事你还得好好分开审问双方之人,如这客舍之中的人,以及这位事主以及仆人,毕竟,只有他们,才最有可能看到,或接触到这包袱的。”
  钟文是不可能直接把这包袱所藏之地说出来的,但一些引向性的方向,还是会提供一下的。
  而且,钟文到现在为止,觉得这位年轻的县尉,给他的感观还是挺好的,帮一下这位县尉,也好结个缘。
  可是,钟文这一句话,算是得罪了诸多的人了。
  那位客舍的东家,以及几名伙计,听见钟文的话后,心中开始惊恐了起来。
  包袱是他们合伙偷的,真要是查起来,必然会有一些端倪的,谁也保不齐不会露出一些马脚出来。
  “道长所言极是,衙差何在,来人把双方人员,隔离押往别院,我要一个一个过审。”
  衙堂坐着的这位县尉,听了钟文的话后,思索了好半天,这才做了这个决定。
  原本,他刚听见钟文的话时,也没反应过来,直到钟文向他使了个眼色之后,心中才明白,此事必然是有蹊跷的。
  当然,他不是一个审案的高手,更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原本只是个读书人,靠着家族的关系,才谋得这个县尉之职。
  本来,他又年轻,没有什么经验可谈,更是没有经历过多少事,同样,也是一个读死书之人,哪里知道如何破案啊。
  话说,唐朝的官吏,基本都是靠着关系上位的,当然,也有科举所取之士,但却是不多。
  毕竟,这个时代,世族宗族权贵掌控着整个天下,普通的百姓人家,难有出读书人的。
  饭都吃不饱,何来书可读?要么被征召去打仗了,要么股徭役去了,又何来时间去读什么书?
  而这位巴东县县尉,就是依靠着他的家族关系,才得已坐上这个县尉之职。
  当然,书必然是读了不少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弄个傻子上来做县尉的吧,毕竟,每隔几年,可是有功考的。
  每相隔几年,朝廷的考功员外郎,就会到各地去对这些官吏们,进去功绩考较,也好评出是否合格或者什么的。
  “道长,还请随我前去隔壁的别院。”
  县尉从堂上走了下来,向着钟文行了行礼,请钟文前往隔壁去帮他,可却是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
  钟文也不多话,事已至此,只得帮着这位县尉了。
  说来,在这个时代,僧侣道士,在绝大部分人的心中,都有着崇高的地位,不管是官也好,还是民也罢,基本都如此。
  要不然,这位县尉也不会如此对待钟文的。
  当然,也有着一些人,是不喜方外之人,只是这类人少罢了,更是不可能说出口来的,真要是他说出来了,说不定会被众人给喷死。
  话说钟文这样的做法,或许有些过于猛浪了。
  但是,他也不是没有一点的想法,毕竟,人在江湖走,总还是要有一些认识的人的。
  虽然,钟文有着李道陵传给他的一份名单,名单上也都有着一些同道之人,更有一些官勋贵族什么的。
  但,这些是李道陵的关系户,可不是他钟文的关系户,真要是钟文出了什么事,这些人也不可能尽全力来帮他的。
  所以,钟文才有了这么一个打算,帮一帮这位县尉,也好结个缘,说不定,哪一天,这位县尉也能帮到他呢?
  而此刻,两方事主被押往隔壁的别院当中,钟文被县尉一同请了过去。
  “道长,还未见教道号!”
  县尉一边引着钟文往前走,一边向着钟文开始探起底来。
  “贫道九首,从利州龙泉观来,此次途经贵县,欲前往长安。”
  钟文直话言明,也省得这位县尉对他有所猜忌什么。
  当然,钟文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位县尉还真不是猜忌猜疑他,他也只是想知道眼前的这位道长姓甚名谁罢了,也好有个称呼而已。
  这位县尉,本是洛阳人氏,姓曾名凡。
  曾家在洛阳,那也可以说是大户,朝中也是有人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帮他谋得这个县尉之职的。
  虽远离长安京城,但也相距不是很远,走路陆的话,也就几百里,走水路,相对就远了些。
  “原来九首道长来自利州,利州虽偏远,但也是个好地方啊,我曾经也去利州游历过。”
  县尉在听闻钟文的话后,开始回忆起他的曾经来。
  每个人的经历不同,钟文不知道这位县尉为何会有如此的表情,似是在回忆着某些经历。
  不过,这些与钟文并没有什么关系,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该如何把这事完美的落幕。
  到现在为止,这位县尉,还一直未介绍他自己,或许,一位县尉自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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