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干活全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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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干活全靠猜
  收拾好公司,关上大门,钱禹温一脑门黑线,帮冯安贵把身上的荆条解下来。
  “走,到里面喝茶!小雪,麻烦帮我们泡点茶好吗?”
  “好的钱总!”
  钱禹温和冯安贵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坐下,他其实是想从冯安贵口中打听一些消息。
  冯安贵却是很自豪,居然自己也能坐在钱禹温这里喝茶,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
  “那个阿凯,平时都做些什么活儿?”
  “阿凯?”
  冯安贵挺敏感,以为钱禹温还很计较,“这货我不太了解,以前在我手底下打杂,最近给他升了个官儿,当保安经理。
  钱爷,您是对他还放不下吧?
  放心,我回头好好收拾他!”
  “不不,我只是想找他打听个人,没别的意思,别激动!”
  “哦,哈哈哈!”
  两人又聊了点有的没的,冯安贵这才感激涕零地告辞。
  临走时,还百般央求。
  “钱爷,有空一定要找我喝茶,喝咖啡也行,我有好些事儿想请教你呢!”
  “哈哈,好,一定!”
  打发了冯安贵,钱禹温立刻联系叶文倩。
  既然那个娃娃是盛丛筠朋友的,那么整个任务,肯定和那个女孩有关。
  他和盛丛筠,属于互相瞧不上的关系,即便因为自己帮盛母治好病,也没有因此得到实质性的改善。
  所以,旁敲侧击是最好的法子。
  叶文倩好几天没和钱禹温联系,接到他的电话,显得很兴奋。
  “禹温,好久不见。”
  钱禹温一听这话,心里蛮愧疚,嘿嘿一笑。
  “嘿嘿,是哈,你最近怎么样?”
  “还可以,你呢?”
  “也不错,对了,你姑姑怎么样?”
  “托您的福,她已经康复了,谢谢啦!我姐还在问,下次治疗是什么时候。”
  虽然钱禹温把盛母从植物人状态唤醒,可是她还很虚弱,需要调理。
  自然也就只有他能做到,定期去给其治疗。
  “还等几天。”
  钱禹温道,“你那个表姐,好像挺凶哦,平时除了你,没什么朋友可以一起玩吧?”
  “谁说的?
  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其实很善良的。
  而且自从那件事之后,她总是提起你,说你很神秘什么的。”
  钱禹温闻言一愣,感觉自己神秘的,盛丛筠还是头一个呢。
  “是么?
  她都有什么朋友?”
  “多啦,最好的就是沈颖,只不过……”叶文倩提起这个名字,叹了口气,“最近沈家出事了,沈颖好难过哦。”
  “是么?
  出什么事?”
  钱禹温心一紧,八成沈颖就是那个姑娘。
  仔细回忆,好像那天盛丛筠喊那个女孩,也是叫的这个名字。
  “她父亲去世,还是被人害死的那种,母亲也出车祸离世。
  好好的一个家,四分五裂。
  家里的公司,也是岌岌可危。”
  “是么?”
  钱禹温陷入沉思。
  “你问她干嘛?”
  叶文倩问。
  “没事,刚好有个朋友也认识她,说起过她家的事。”
  钱禹温胡扯一通。
  叶文倩哦了一声,电话陷入沉默。
  钱禹温想着任务的事,满脑子都是梅花A,可叶文倩却在绞尽脑汁想话题。
  “你最近有空吗?
  我们好久没见,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她下了很大决心,才向钱禹温发出邀请。
  钱禹温哈哈一笑:“哈哈,好啊,蹭饭吃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好,这个礼拜六吧,我有空,我们一起吃晚饭怎么样?”
  “没问题!”
  两人愉快地约定时间,至于到时候吃什么,现看。
  ……
  阿凯悻悻地离开派出所,被罚款以及写保证书,对他来说绝对是小事一桩。
  让他郁闷的,是自己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没地方说理去。
  他刚走到拐角处,突然激灵灵一下,浑身汗毛唰唰地竖起来。
  “好冷,这天气不对吧?”
  阿凯抱着膀子,抬头看了看,虽然已经到了秋季,可魔都街头还是绿意盎然,大介绍到处可见穿单衣甚至短袖的。
  那这股寒冷是从哪儿来的?
  很快阿凯就找到答案。
  他看到马路对面停着一台宝马,有个家伙正站在车前,笑吟吟地跟他招手呢。
  “啊!这……”
  阿凯头皮发紧,是钱禹温!不对,他应该叫钱爷。
  “这位祖宗怎么又找过来了。”
  阿凯灰头土脸,还不敢不接茬儿,强挤出一丝笑容,哆哆嗦嗦过了马路,乖乖来到钱禹温跟前。
  “钱、钱爷,这怎么好意思呢,让您亲自来接我。”
  阿凯努力装作轻松自然的模样,仿佛之前两人关系就很不错,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过,钱禹温这台车是真帅!阿凯不时偷瞄两眼,质感真棒。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钱禹温嗤笑,“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啊?
  为啥?”
  “别啰嗦。”
  钱禹温一声令下,阿凯赶紧爬进车内坐着。
  车子发动,缓缓行驶在马路上。
  “家住哪?”
  “曹杨路。”
  “自己买的?”
  “不,公司租的,我是经理,自己一个人住一套。”
  钱禹温笑:“看样子贵哥对你们不错嘛。”
  “是,是,贵哥是好人。”
  阿凯猛点头。
  “既然贵哥是好人,你怎么还净干坑他的事儿?”
  钱禹温从镜子里瞄了他一眼。
  阿凯一哆嗦,腮部肌肉一抽:“您、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知道吧?
  做过什么事,一旦暴露,会把贵哥拖下水。”
  阿凯冷汗淋漓,手抖的好像筛糠。
  “你有个好友,头像是梅花A的,那个人是谁?
  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
  钱禹温本想诈他一下,没想到一猜即中。
  “钱、钱爷,您怎么知道这件事?”
  阿凯惊恐地看着他。
  钱禹温打了一把方向盘,将车往支路上驶去,停靠在路边。
  “你说呢?”
  钱禹温转头盯着他。
  那一瞬,阿凯又产生错觉,好像一头狂狮盯着自己,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啊呜吞掉他一样。
  豆大的汗水流淌下来,挂在他鼻尖上。
  “说啊,你们一起做过什么?”
  钱禹温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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