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3章 空虚
当楚阳和白音离开这个区域时，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而楚阳也没有接下来继续散步的意思，就这么和白音一起回到了住处。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报复的快感？”
昏暗的房间中，楚阳不由开口问道。
对于他而言，这不过是一个较为正常的肌肤之亲罢了。
虽说有一个陌生的旁观者，但他完全没有在意。
毕竟他之前玩的可比这刺激多了，对方也不过就是一介女子而已。
只是那个女人的表情变化他依然历历在目。
正如白音所言，那个区域中除了对方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太监。
这么一个一直以来都通过采阳补阴提升自身修为的存在禁欲这么久，肯定不会好受。
当然，那个女人的心志倒是十分坚定。
饶是过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崩溃，最多就是有点心如死灰而已。
况且以她的实力，在那个区域中可谓无所不能，多少还是能通过其他方式消解一下心情的。
因此当楚阳和白音一同出现在对方面前时，却发现对方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正常。
就和白音之前观察到的情况一样。
而那个女人看到他们出现在自己面前，自然露出了大为震惊的表情。
特别是在察觉到他们身上那极为强大的气息之后。
而接下来迎接她的就是漫长的折磨了。
具体过程无法赘述，但楚阳清晰地记得对方那生死不如的表情，简直是遭受了人世间最大的痛苦一般。
从这一点来看，不得不说白音的计划还真够成功的。
虽然那个女人并不知道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女是谁，但看到这么一幅场景，她肯定精神都已经不太正常了，可谓是受尽折磨。
而当他们离开之时，对方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做出什么举动。
不过不得不说，看到对方那痛苦至极的表情，楚阳一开始多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毕竟他们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想到那个女人不知道通过采补功法祸害了多少个男人时，他很快就毫不在意了。
更别说现在的她也在不知不觉间释放出了一点魅惑。
可见这么多年以来并没有什么改变。
对方坚持得时间并不是很长，才仅仅半天时间就已经受不了昏了过去。
发现这一点后，白音自然也就索然无味，很快就和他一同离开了。
当然，她还极为狠毒地在那个女人身上布置了一道术式，让对方无法了结自己的生命，甚至无法被戮仙境以下的修士伤到。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只会有一种死法，那就是寿元耗尽。
就算她再怎么了无生趣，觉得自己受尽折磨也无法解脱。
发现白音这番手段后，楚阳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虽然他知道那个女人的做法十分过分，对她造成了很大的精神损失，可这报复的手段也太夸张了。
能想出如此狠毒的方法，白音实在是太可怕了。
只能说还好楚阳不仅和她没仇，甚至关系逐渐变得十分亲密，都快成矢志不渝的爱侣了。
不显露出这一面的她确实十分诱人。
所以楚阳又再次下定了决心，千万不能得罪白音。
而在回到住处之后，白音一同进入了他的房间，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故而他才会有此一问。
此时的白音好似十分劳累一般，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听到楚阳的询问后，她甚至连嘴巴都没动一下，直接用神念传音道：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空虚，似乎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这不是挺好吗，起码你发泄出了自己心中的恶气。”
楚阳呵呵一笑道。
他倒是十分理解白音现在的心情。
简单来说就是报复之后的空虚感。
消除了心中那一股执念之后，自然就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就好像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一样。
但就算事后再怎么空虚，报复时的爽快不是虚假的，这点楚阳自然能感受到。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道理我都懂，但现在还是有点累。”
白音语气有些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且真正实行后，我发现这么做实在是太羞耻了，我有点受不了。”
“是吗？”
闻言，楚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在他的印象中，白音可不是那么容易害羞的人。
要不然她一开始也不会有那种提议的。
或许这就是想象和现实之间的差别吧。
在没真正经历过之前，她可能还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实际操作时却发现自己依然会觉得十分害羞。
“那你以后不做这种事就好了。”
稍微思索了一下后，楚阳便说出了一句劝解的话。
其实这事虽然他并不是很在意，但不得不说看到面前有个表情痛苦不堪的女人，多少还是有点不适的。
他可没有那种喜欢看其他人痛苦的嗜好。
不过既然白音乐意，那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可现在看来，她并不像之前表现得那么不在意。
所以他才会这么劝告白音。
然而听到他的话后白音却沉默了一会，随后才缓缓道：
“不，我迟早得习惯这事，不然以后怎么和你相处？”
“……这又是什么道理？”
楚阳一时有些疑惑。
但说完这句话后，他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虽说白音将他身边的那些女人视为和自己不对等的存在，甚至不是同一物种。
这是她一直以来受到环境和经历影响而形成的想法，要想改变得花很长时间。
但正如她刚刚说的那样，想象归想象，实际上在现实中却不一定能做到完全不在意。
白音不也将那个女人视为和自己不在同一层次的存在？
但她却能因为对方故意在自己面前吸取其他男人的阳气而生气，之后还极为狠毒地报复对方。
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哪会做出这一连串的举动。
就算那女人故意在自己视线中干那些事，在白音眼中也就和蝼蚁之间的交配一样，哪会像现在这样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想着报复对方。
因此虽然口中说着不将其他人当回事，但实际上她却没有完全做到这一点。
而在看待他身边的众女时，自然也是这样的情况。
楚阳很快就理解了此事的因果。
既然白音选择和他成为如此亲密的关系，以后也会一直留在他身边，那自然会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打交道。
所以在她看来，若是太过在意那些女人的话就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话了。
当时她是怎么说来着？
只是将其他女人当成他身边的宠物一般，根本就不会去在意。
但现在看来，白音无法做到这一点。
仅仅只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修为也不高，而且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就让她如此沉不住气，换成楚阳身边的那些女人，可以想象她会是什么想法。
楚阳甚至可以预想到若是他和其他女人在白音面前“秀恩爱”的话，她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虽然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压根就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不如说没有醋意反而不太正常。
白音身上发生的变化他也十分了解。
一开始白音对他也就只有所谓的“同伴”感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看上眼的存在，所以才想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留下来。
本就没多少情愫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在意他身边的那些女人。
而随着时间逐渐推移，白音和他之间的关系慢慢变得亲密起来，感情也加深了不少。
到了现在，她便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忽视其他女人了。
这便是她会有“得习惯这事”这个说法的原因。
虽然楚阳对此并没有什么所谓，不如说越是有醋意就代表白音对他的爱意越深，同时也表示她那稍微有点畸形的观念稍微扭转了一点。
可他也十分清楚，这事对本就喜欢逞强的白音却是一个问题。
之前她就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不在意此事，把话说得那么满。
到了现在又发现自己并没有做到之前说的那样，她自然会无法忍受。
所以才会想着让自己习惯此事。
毕竟要想留着他身边，白音就不可能避开这种事。
对于她这种想法，楚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就他自己而言，自然觉得白音的想法不对。
在意这种事是极为正常的情况，没必要强行忍耐，只要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就行。
可她的观念实在太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事。
就算他现在把话说明白，白云肯定还是会一意孤行。
不如说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已经超出了楚阳的意料。
起码这已经证明现在白音已经十分信任他了。
但信任归信任，要想改变她的挂念还得从长计议。
因此楚阳在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便微微点头道：
“我明白了，我会帮你慢慢习惯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已经在思考该怎么转变一下白音那畸形的观念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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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阳也没有接下来继续散步的意思，就这么和白音一起回到了住处。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报复的快感？”
昏暗的房间中，楚阳不由开口问道。
对于他而言，这不过是一个较为正常的肌肤之亲罢了。
虽说有一个陌生的旁观者，但他完全没有在意。
毕竟他之前玩的可比这刺激多了，对方也不过就是一介女子而已。
只是那个女人的表情变化他依然历历在目。
正如白音所言，那个区域中除了对方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太监。
这么一个一直以来都通过采阳补阴提升自身修为的存在禁欲这么久，肯定不会好受。
当然，那个女人的心志倒是十分坚定。
饶是过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崩溃，最多就是有点心如死灰而已。
况且以她的实力，在那个区域中可谓无所不能，多少还是能通过其他方式消解一下心情的。
因此当楚阳和白音一同出现在对方面前时，却发现对方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正常。
就和白音之前观察到的情况一样。
而那个女人看到他们出现在自己面前，自然露出了大为震惊的表情。
特别是在察觉到他们身上那极为强大的气息之后。
而接下来迎接她的就是漫长的折磨了。
具体过程无法赘述，但楚阳清晰地记得对方那生死不如的表情，简直是遭受了人世间最大的痛苦一般。
从这一点来看，不得不说白音的计划还真够成功的。
虽然那个女人并不知道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女是谁，但看到这么一幅场景，她肯定精神都已经不太正常了，可谓是受尽折磨。
而当他们离开之时，对方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做出什么举动。
不过不得不说，看到对方那痛苦至极的表情，楚阳一开始多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毕竟他们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想到那个女人不知道通过采补功法祸害了多少个男人时，他很快就毫不在意了。
更别说现在的她也在不知不觉间释放出了一点魅惑。
可见这么多年以来并没有什么改变。
对方坚持得时间并不是很长，才仅仅半天时间就已经受不了昏了过去。
发现这一点后，白音自然也就索然无味，很快就和他一同离开了。
当然，她还极为狠毒地在那个女人身上布置了一道术式，让对方无法了结自己的生命，甚至无法被戮仙境以下的修士伤到。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只会有一种死法，那就是寿元耗尽。
就算她再怎么了无生趣，觉得自己受尽折磨也无法解脱。
发现白音这番手段后，楚阳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虽然他知道那个女人的做法十分过分，对她造成了很大的精神损失，可这报复的手段也太夸张了。
能想出如此狠毒的方法，白音实在是太可怕了。
只能说还好楚阳不仅和她没仇，甚至关系逐渐变得十分亲密，都快成矢志不渝的爱侣了。
不显露出这一面的她确实十分诱人。
所以楚阳又再次下定了决心，千万不能得罪白音。
而在回到住处之后，白音一同进入了他的房间，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故而他才会有此一问。
此时的白音好似十分劳累一般，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听到楚阳的询问后，她甚至连嘴巴都没动一下，直接用神念传音道：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空虚，似乎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这不是挺好吗，起码你发泄出了自己心中的恶气。”
楚阳呵呵一笑道。
他倒是十分理解白音现在的心情。
简单来说就是报复之后的空虚感。
消除了心中那一股执念之后，自然就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就好像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一样。
但就算事后再怎么空虚，报复时的爽快不是虚假的，这点楚阳自然能感受到。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道理我都懂，但现在还是有点累。”
白音语气有些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且真正实行后，我发现这么做实在是太羞耻了，我有点受不了。”
“是吗？”
闻言，楚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在他的印象中，白音可不是那么容易害羞的人。
要不然她一开始也不会有那种提议的。
或许这就是想象和现实之间的差别吧。
在没真正经历过之前，她可能还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实际操作时却发现自己依然会觉得十分害羞。
“那你以后不做这种事就好了。”
稍微思索了一下后，楚阳便说出了一句劝解的话。
其实这事虽然他并不是很在意，但不得不说看到面前有个表情痛苦不堪的女人，多少还是有点不适的。
他可没有那种喜欢看其他人痛苦的嗜好。
不过既然白音乐意，那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可现在看来，她并不像之前表现得那么不在意。
所以他才会这么劝告白音。
然而听到他的话后白音却沉默了一会，随后才缓缓道：
“不，我迟早得习惯这事，不然以后怎么和你相处？”
“……这又是什么道理？”
楚阳一时有些疑惑。
但说完这句话后，他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虽说白音将他身边的那些女人视为和自己不对等的存在，甚至不是同一物种。
这是她一直以来受到环境和经历影响而形成的想法，要想改变得花很长时间。
但正如她刚刚说的那样，想象归想象，实际上在现实中却不一定能做到完全不在意。
白音不也将那个女人视为和自己不在同一层次的存在？
但她却能因为对方故意在自己面前吸取其他男人的阳气而生气，之后还极为狠毒地报复对方。
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哪会做出这一连串的举动。
就算那女人故意在自己视线中干那些事，在白音眼中也就和蝼蚁之间的交配一样，哪会像现在这样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想着报复对方。
因此虽然口中说着不将其他人当回事，但实际上她却没有完全做到这一点。
而在看待他身边的众女时，自然也是这样的情况。
楚阳很快就理解了此事的因果。
既然白音选择和他成为如此亲密的关系，以后也会一直留在他身边，那自然会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打交道。
所以在她看来，若是太过在意那些女人的话就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话了。
当时她是怎么说来着？
只是将其他女人当成他身边的宠物一般，根本就不会去在意。
但现在看来，白音无法做到这一点。
仅仅只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修为也不高，而且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就让她如此沉不住气，换成楚阳身边的那些女人，可以想象她会是什么想法。
楚阳甚至可以预想到若是他和其他女人在白音面前“秀恩爱”的话，她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虽然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压根就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不如说没有醋意反而不太正常。
白音身上发生的变化他也十分了解。
一开始白音对他也就只有所谓的“同伴”感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看上眼的存在，所以才想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留下来。
本就没多少情愫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在意他身边的那些女人。
而随着时间逐渐推移，白音和他之间的关系慢慢变得亲密起来，感情也加深了不少。
到了现在，她便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忽视其他女人了。
这便是她会有“得习惯这事”这个说法的原因。
虽然楚阳对此并没有什么所谓，不如说越是有醋意就代表白音对他的爱意越深，同时也表示她那稍微有点畸形的观念稍微扭转了一点。
可他也十分清楚，这事对本就喜欢逞强的白音却是一个问题。
之前她就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不在意此事，把话说得那么满。
到了现在又发现自己并没有做到之前说的那样，她自然会无法忍受。
所以才会想着让自己习惯此事。
毕竟要想留着他身边，白音就不可能避开这种事。
对于她这种想法，楚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就他自己而言，自然觉得白音的想法不对。
在意这种事是极为正常的情况，没必要强行忍耐，只要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就行。
可她的观念实在太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事。
就算他现在把话说明白，白云肯定还是会一意孤行。
不如说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已经超出了楚阳的意料。
起码这已经证明现在白音已经十分信任他了。
但信任归信任，要想改变她的挂念还得从长计议。
因此楚阳在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便微微点头道：
“我明白了，我会帮你慢慢习惯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已经在思考该怎么转变一下白音那畸形的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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