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们是朋友吧？
在外人眼中，秋霞是秋家大小姐，拥有崇高地位，不逊色于父母的资质。
她的一切都是那么闪耀。
然而，什么都拥有的她缺少知心朋友。
围绕在身边的人，不是亲人长辈，就是一群想要讨好她的下人、家仆、奴隶。
随便说一句话总是被周围人附和，一点意思都没有。
燕籍的出现，让秋霞眼眸一亮，比她还要出色的天赋，勤奋，不会盲目顺从她的想法。
“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她嘟着嘴说。
燕籍嚼肉的动作一顿，眼眸有些惊讶。
“……”
秋霞忽然意识到什么，郑重问道：“我们是朋友吧？”
燕籍吞下肉，面不改色道：“当然，我们是朋友。”
“那为什么刚才你表现出惊讶的表情？”
秋霞似蛇在桌上爬行，翻个身，仰躺待在食盒旁，绣枫叶的抹胸高高鼓起。
她盯着他，“你是不是说谎？”
燕籍努力控制想要捏那个面团般脸颊的冲动，沉声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将我当做朋友，仅此而已。”
“你真是呆瓜，不把你当朋友的话，我干嘛要帮你。”
秋霞满意他的解释，慢慢蹭回椅子上，转而又趴在桌面道：“你道经要念多久？”
燕籍如实回答道：“起码要一个时辰。”
秋霞支棱起来，“那还早啊，念完我们可以去外面玩。”
“……好吧，不能玩太久，我要早睡早起。”
燕籍不想接二连三的拒绝她邀请，只能答应玩一会。
“好耶！”
秋霞跳起来，她很早就想要和朋友一起在夜晚的涿江划船，放花灯。
今晚就要实现这个愿望。
燕籍加快速度吃饭，将食盒里的菜和饭通通解决，便从蓝色包袱翻出道经，开始每日朗诵。
他嗓门不是特别大，就是中气十足，让人听得特别清楚。
秋霞听着那一句句话，人跑到床上坐着，接着躺下。
思绪逐渐放空，燕籍念道经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山中飘过来。
她的眼皮缓缓合上，再也听不清，只是觉得那声音很好听，如冬日的阳光，很暖和。
燕籍没察觉，全身心都在道经之上，念到困意升起，他打了打哈欠，想起和秋霞还有约定，合上书，道：“秋师姐，我们可以出发了。”
秋霞没回应，睡得很沉。
“……真是小孩子心性。”
燕籍摇头，又觉得很羡慕，若是允许的话，谁愿意成为满腹心事的大人呢？
他怀念儿时的无忧无虑，也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当年，有那个心态光着脚跑过田野，上树掏鸟窝。
“呼。”燕籍吹灭了灯，人退出屋内，关上门。
月光昏暗，星光皎洁，燕籍抬起头看一眼，隐约瞥见红色星光，眨眼，又恢复正常。
风一吹，夜很凉。
燕籍不敢抬头，匆忙跑到另一间房，还是早睡，度过这个危险的夜晚。
…………
涿县外，楼桑村。
夜色深沉。
王二意识从黑暗苏醒，头部产生剧烈的疼痛，“啊，好疼。”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好像是听见有人敲门，然后就是一个大棒砸下。
“是谁干的？”
王二吼一句，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索牢牢绑住，目光流露出一丝惊恐，再看地面，用血正在画某种图案。
单单是看一眼，已经让人有种恶心想要吐的感觉。
蹲在那里的人丝毫不觉，还在那里画。
王二定睛一看，那人披头散发，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背影依稀有几分眼熟，“你是狗娃子？！”
“嘘！”
狗娃子回头，竖起食指在唇边，又开始画起来，用鲜血将图案画完整。
王二紧张道：“狗娃子，你别被邪祟迷惑啊，这样的话，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有烦心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
狗娃子画完最后一趣÷阁，扭过头，恶狠狠道：“商量？呵呵，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好商量！
秀儿被你们抢走了，说要给其他男人生娃，她是我媳妇啊！”
说到激动处，狗娃子一个箭步蹿上前，狠狠一拳头打在王二下巴上，“这就算了，你这个畜生，我女儿才五岁啊！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我要杀光你们，拉着你们这群畜生陪葬。”
这一拳打得王二怀疑人生，口腔涌现出腥味，他顾不得叫疼，急道：“狗娃子，你醒醒啊，你根本没有媳妇，也没有女儿！
咱村唯一的雌性，就是我家养得那条狗，其余都是汉子啊！”
“胡说！”
狗娃子又是一拳砸下，声泪俱下道：“秀儿才五岁，居然被你这个畜生给糟蹋了，我要替她报仇。”
“你是中邪了，赶紧给我解开绳子。”
王二彻底慌了，大声嘶吼，他明白对方已经中邪，说什么都没用，却还在大喊，希望有那个万一。
狗娃子双目充血，拿起削尖的木头，“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狗娃子！上个月六号，我请你吃过饭，你还记得吗？”
王二大叫起来。
狗娃子一听饭，似乎想起什么，双手抱着头，“啊，啊！”
“那顿饭是土豆泥拌饭，你还说很香。”
王二趁热打铁。
“闭嘴！”狗娃子吼一声，双手攥紧尖木冲上前，一把捅进他腹部，再往下一扒拉，血和各种内脏涌出。
“黑蚓大神赐福！黑蚓大神赐福！”
狗娃子疯狂喃喃，任由热乎的血淋了一身，肠子在发端。
天空的星星眨了眨眼，一丝猩红在狗娃子发端拂过，来自于神灵的注目。
狗娃子仰起头，脸颊鼓起一个个黄豆大小的包，紧接着，漆黑的蚯蚓状怪虫钻出眼眶外面。
黄豆大小的包纷纷破裂，一条条怪虫对外飞舞。
王二的尸体同样鼓包，破裂出一条条怪虫。
“肉，肉。”狗娃子低声喃喃，摇摆着走向楼桑村。
家家户户都没有点灯。
狗娃子强行推开最近的一扇门。
砰的声响惊动屋主人，“是谁啊？”
男人使劲想要看清，碍于屋内昏暗，等对方凑到跟前，才依稀看清是什么模样。
“啊！”男人惊恐想跑。
怪虫骤然伸长卷起男人，再吐出，男人身上钻出一条条怪虫，却没有起来，反而往地面钻，开始污染这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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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籍的出现，让秋霞眼眸一亮，比她还要出色的天赋，勤奋，不会盲目顺从她的想法。
“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她嘟着嘴说。
燕籍嚼肉的动作一顿，眼眸有些惊讶。
“……”
秋霞忽然意识到什么，郑重问道：“我们是朋友吧？”
燕籍吞下肉，面不改色道：“当然，我们是朋友。”
“那为什么刚才你表现出惊讶的表情？”
秋霞似蛇在桌上爬行，翻个身，仰躺待在食盒旁，绣枫叶的抹胸高高鼓起。
她盯着他，“你是不是说谎？”
燕籍努力控制想要捏那个面团般脸颊的冲动，沉声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将我当做朋友，仅此而已。”
“你真是呆瓜，不把你当朋友的话，我干嘛要帮你。”
秋霞满意他的解释，慢慢蹭回椅子上，转而又趴在桌面道：“你道经要念多久？”
燕籍如实回答道：“起码要一个时辰。”
秋霞支棱起来，“那还早啊，念完我们可以去外面玩。”
“……好吧，不能玩太久，我要早睡早起。”
燕籍不想接二连三的拒绝她邀请，只能答应玩一会。
“好耶！”
秋霞跳起来，她很早就想要和朋友一起在夜晚的涿江划船，放花灯。
今晚就要实现这个愿望。
燕籍加快速度吃饭，将食盒里的菜和饭通通解决，便从蓝色包袱翻出道经，开始每日朗诵。
他嗓门不是特别大，就是中气十足，让人听得特别清楚。
秋霞听着那一句句话，人跑到床上坐着，接着躺下。
思绪逐渐放空，燕籍念道经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山中飘过来。
她的眼皮缓缓合上，再也听不清，只是觉得那声音很好听，如冬日的阳光，很暖和。
燕籍没察觉，全身心都在道经之上，念到困意升起，他打了打哈欠，想起和秋霞还有约定，合上书，道：“秋师姐，我们可以出发了。”
秋霞没回应，睡得很沉。
“……真是小孩子心性。”
燕籍摇头，又觉得很羡慕，若是允许的话，谁愿意成为满腹心事的大人呢？
他怀念儿时的无忧无虑，也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当年，有那个心态光着脚跑过田野，上树掏鸟窝。
“呼。”燕籍吹灭了灯，人退出屋内，关上门。
月光昏暗，星光皎洁，燕籍抬起头看一眼，隐约瞥见红色星光，眨眼，又恢复正常。
风一吹，夜很凉。
燕籍不敢抬头，匆忙跑到另一间房，还是早睡，度过这个危险的夜晚。
…………
涿县外，楼桑村。
夜色深沉。
王二意识从黑暗苏醒，头部产生剧烈的疼痛，“啊，好疼。”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好像是听见有人敲门，然后就是一个大棒砸下。
“是谁干的？”
王二吼一句，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索牢牢绑住，目光流露出一丝惊恐，再看地面，用血正在画某种图案。
单单是看一眼，已经让人有种恶心想要吐的感觉。
蹲在那里的人丝毫不觉，还在那里画。
王二定睛一看，那人披头散发，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背影依稀有几分眼熟，“你是狗娃子？！”
“嘘！”
狗娃子回头，竖起食指在唇边，又开始画起来，用鲜血将图案画完整。
王二紧张道：“狗娃子，你别被邪祟迷惑啊，这样的话，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有烦心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
狗娃子画完最后一趣÷阁，扭过头，恶狠狠道：“商量？呵呵，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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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激动处，狗娃子一个箭步蹿上前，狠狠一拳头打在王二下巴上，“这就算了，你这个畜生，我女儿才五岁啊！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我要杀光你们，拉着你们这群畜生陪葬。”
这一拳打得王二怀疑人生，口腔涌现出腥味，他顾不得叫疼，急道：“狗娃子，你醒醒啊，你根本没有媳妇，也没有女儿！
咱村唯一的雌性，就是我家养得那条狗，其余都是汉子啊！”
“胡说！”
狗娃子又是一拳砸下，声泪俱下道：“秀儿才五岁，居然被你这个畜生给糟蹋了，我要替她报仇。”
“你是中邪了，赶紧给我解开绳子。”
王二彻底慌了，大声嘶吼，他明白对方已经中邪，说什么都没用，却还在大喊，希望有那个万一。
狗娃子双目充血，拿起削尖的木头，“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狗娃子！上个月六号，我请你吃过饭，你还记得吗？”
王二大叫起来。
狗娃子一听饭，似乎想起什么，双手抱着头，“啊，啊！”
“那顿饭是土豆泥拌饭，你还说很香。”
王二趁热打铁。
“闭嘴！”狗娃子吼一声，双手攥紧尖木冲上前，一把捅进他腹部，再往下一扒拉，血和各种内脏涌出。
“黑蚓大神赐福！黑蚓大神赐福！”
狗娃子疯狂喃喃，任由热乎的血淋了一身，肠子在发端。
天空的星星眨了眨眼，一丝猩红在狗娃子发端拂过，来自于神灵的注目。
狗娃子仰起头，脸颊鼓起一个个黄豆大小的包，紧接着，漆黑的蚯蚓状怪虫钻出眼眶外面。
黄豆大小的包纷纷破裂，一条条怪虫对外飞舞。
王二的尸体同样鼓包，破裂出一条条怪虫。
“肉，肉。”狗娃子低声喃喃，摇摆着走向楼桑村。
家家户户都没有点灯。
狗娃子强行推开最近的一扇门。
砰的声响惊动屋主人，“是谁啊？”
男人使劲想要看清，碍于屋内昏暗，等对方凑到跟前，才依稀看清是什么模样。
“啊！”男人惊恐想跑。
怪虫骤然伸长卷起男人，再吐出，男人身上钻出一条条怪虫，却没有起来，反而往地面钻，开始污染这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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