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除非我死了
尤里是被装修公司的电话叫醒的，约好的早上八点给开门，他却一直睡到了九点。
“我们在这儿等了半个小时！”
“那也就是说你们迟到了半个小时？”
两方人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跳过“究竟是谁迟到了”这个话题。
帮着把订购的货架和沙发茶几抬进屋子，又指挥这些身宽体胖的黑人大叔将它们摆在正确的位置。
黑人在美国确实不太好找工作，如果是墨西哥偷渡过来的话，那就更难上加难了，像搬运工这种要下力气的苦累活，白人基本上都是不碰的。
痛痛快快的刷卡支付掉尾款，黑人大叔们坐上货车，“出溜”一声走远了。
尤里跟隔壁书店在晒太阳的大爷打了个招呼，听到大爷热情地问道：“嘿！年轻人，想好做什么生意了吗？可别真和我这个老头子抢生意。”
“别担心，老先生。”
尤里走到老头身边，指了指玻璃橱窗里的货架子：“我打算开个手工艺品店，卖一些我自己打造的小玩意儿什么的。”
老头探头看了尤里的三层小楼一眼，颇为不满对方挡住了照在他脸上的太阳光：“年轻人，你还是回去收拾屋子吧。晒太阳这种浪费时间的工作，还是交给老头子来干。”
“尤里。”
尤里转过身，将自己的手伸给老头：“非常荣幸能和你做邻居。”
“罗杰斯。”
老头接过尤里的手掌，很是开心地摇晃两下：“昨天晚上你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小，扰的老头我差点没睡着。”
尤里一次次地表示自己的歉意，直到十分确定地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之后，老头才哼哼唧唧地表示原谅。
请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隔壁的咖啡馆吃了一顿早餐，尤里才回到自己的三层小楼。
此刻街上的行人已经多了起来，自行车、摩托车、汽车的鸣笛声夹杂着路人的说话声，种种喧闹就像无孔不入的洪水穿过玻璃门的防线。
“隔音！”
“必须隔音！”
顺手打电话给马克，接电话的人却是一个声音柔媚的女人，这倒霉孩子跟隔壁老头一样，昨天一晚上没睡，不过老头是接收噪音，马克是制造噪音……
“昨天晚上找到睡觉的地方了吗？”
马克张嘴就是无情嘲讽。
“找到了，在你妈妈的床上。”
扯皮几句后，尤里迅速将话题转移到正轨：“帮我搞些材料，种类不限，数量不限今天晚上送到我的新家。”
马克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趣÷阁，顺手在她屁股上写下了尤里说出来的地址：“OK，没有问题，除了这些还要别的吗？”
“枪支弹药要啥有啥，火箭筒手榴弹我也能给你搞到，如果你想的话，完全可以成为一个黑枪店老板！”
“NO！NO！NO！”
尤里隔着电话疯狂摇晃自己的食指：狗屁的黑枪店老板，老子堂堂麻省理工的大学生，脑子被狗吃了才会选择当一名黑枪店老板。
强调一番让马克不要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过来个，尤里果断挂掉电话，挥手将几个货架分解成零件，控制他们嵌入墙体内合适的位置。
法斯托斯的堡垒小屋利用了能量盾的原理，这玩意儿以他现在的能力水平还造不出来，但搞一些隔振装置还是轻轻松松有手就行的。
永恒族的造物都会被附加上神奇的纹路，这使得它们即使脱离了创造者的掌控，也能自主吸收游离的能量以维持功能的正常运转。
一阵轻微的震颤声过后，整个一楼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尤里自己的呼吸声外，听不到其他任何一点声音。
几次微调后，入耳的声音变成了最舒适的分贝，尤里满意的拍拍手，微笑弹舌道：
“NICE！”
……
“所以，这就是理论上能抵挡住精神控制、心灵干扰之类的装置是吗？”
托尼用手指从实验台台上捏起一块巴掌大小的“芯片”，对着天花板上的无影灯眯着眼睛观察了一番后，满意的将它递给一边的机械臂“小呆”：“贾维斯，为它设计一款合适的帽子，晚上的发布会结束后，我会带着它会会讨厌的尤里，看看这可爱的小家伙是否和料想中一样的好用。”
“遵命先生。”
只用了一秒不到的时间，贾维斯就将十几种造型不同的帽子全景图投射在托尼眼前的空气中：“先生，并不建议您亲自前往。经概率计算，最安全的办法是您派遣专人进行实验。”
“你的建议没错，但我并不接受。”
托尼迅速选定一顶造型复古，但不失骚包风范的绅士帽，随手一挥崩碎眼前的投影：“就这个吧。让我看看我的尤里小学弟在没了超能力之后还能干什么……”
“滴！”
门禁被刷开，奥巴代夹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古巴雪茄走了进来，一看就是反派的脸上挂着真挚的担忧。
他快走几步，抱住托尼关切地问道：“哦～我的好侄子，听说昨晚你一整宿都没睡？让我猜猜，你一定是发明出了什么新的武器对吗？”
“哈哈，早上好啊。”
托尼挥手关闭实验台，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转移话题道：“相信我，我用了昨天一整晚的时间酝酿，今天晚上的发布会一定能给你带来一个大惊喜！”
奥巴代夸张地大笑几声，夹着雪茄的手接过保镖递来的汉堡：“真是辛苦你了，托尼。知道你还没吃饭，我特意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芝士汉堡……快尝尝吧。”
托尼微笑着接过来，顺势摆脱奥巴代的搂抱。他打开包装重重咬下一口，咀嚼几下后含糊不清地说道：“奥巴代叔叔，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真正了解我，我最喜欢吃的是楼下快餐车里买的芝士汉堡，而不是你从快餐店里买来的芝士汉堡……”
“哦…”
奥巴代的脚步顿了一下，他侧头看着领先一步的托尼的侧脸，仿佛要从这张看了二十几年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新的东西来。
“人都是会变得，托尼。”
“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忽然喜欢上快餐店里买的芝士汉堡了呢？”
托尼转过身面对奥巴代倒着走路：“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世界上所有卖芝士汉堡的快餐车没有全部都消失掉的话，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我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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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儿等了半个小时！”
“那也就是说你们迟到了半个小时？”
两方人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跳过“究竟是谁迟到了”这个话题。
帮着把订购的货架和沙发茶几抬进屋子，又指挥这些身宽体胖的黑人大叔将它们摆在正确的位置。
黑人在美国确实不太好找工作，如果是墨西哥偷渡过来的话，那就更难上加难了，像搬运工这种要下力气的苦累活，白人基本上都是不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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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跟隔壁书店在晒太阳的大爷打了个招呼，听到大爷热情地问道：“嘿！年轻人，想好做什么生意了吗？可别真和我这个老头子抢生意。”
“别担心，老先生。”
尤里走到老头身边，指了指玻璃橱窗里的货架子：“我打算开个手工艺品店，卖一些我自己打造的小玩意儿什么的。”
老头探头看了尤里的三层小楼一眼，颇为不满对方挡住了照在他脸上的太阳光：“年轻人，你还是回去收拾屋子吧。晒太阳这种浪费时间的工作，还是交给老头子来干。”
“尤里。”
尤里转过身，将自己的手伸给老头：“非常荣幸能和你做邻居。”
“罗杰斯。”
老头接过尤里的手掌，很是开心地摇晃两下：“昨天晚上你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小，扰的老头我差点没睡着。”
尤里一次次地表示自己的歉意，直到十分确定地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之后，老头才哼哼唧唧地表示原谅。
请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隔壁的咖啡馆吃了一顿早餐，尤里才回到自己的三层小楼。
此刻街上的行人已经多了起来，自行车、摩托车、汽车的鸣笛声夹杂着路人的说话声，种种喧闹就像无孔不入的洪水穿过玻璃门的防线。
“隔音！”
“必须隔音！”
顺手打电话给马克，接电话的人却是一个声音柔媚的女人，这倒霉孩子跟隔壁老头一样，昨天一晚上没睡，不过老头是接收噪音，马克是制造噪音……
“昨天晚上找到睡觉的地方了吗？”
马克张嘴就是无情嘲讽。
“找到了，在你妈妈的床上。”
扯皮几句后，尤里迅速将话题转移到正轨：“帮我搞些材料，种类不限，数量不限今天晚上送到我的新家。”
马克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趣÷阁，顺手在她屁股上写下了尤里说出来的地址：“OK，没有问题，除了这些还要别的吗？”
“枪支弹药要啥有啥，火箭筒手榴弹我也能给你搞到，如果你想的话，完全可以成为一个黑枪店老板！”
“NO！NO！NO！”
尤里隔着电话疯狂摇晃自己的食指：狗屁的黑枪店老板，老子堂堂麻省理工的大学生，脑子被狗吃了才会选择当一名黑枪店老板。
强调一番让马克不要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过来个，尤里果断挂掉电话，挥手将几个货架分解成零件，控制他们嵌入墙体内合适的位置。
法斯托斯的堡垒小屋利用了能量盾的原理，这玩意儿以他现在的能力水平还造不出来，但搞一些隔振装置还是轻轻松松有手就行的。
永恒族的造物都会被附加上神奇的纹路，这使得它们即使脱离了创造者的掌控，也能自主吸收游离的能量以维持功能的正常运转。
一阵轻微的震颤声过后，整个一楼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尤里自己的呼吸声外，听不到其他任何一点声音。
几次微调后，入耳的声音变成了最舒适的分贝，尤里满意的拍拍手，微笑弹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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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就是理论上能抵挡住精神控制、心灵干扰之类的装置是吗？”
托尼用手指从实验台台上捏起一块巴掌大小的“芯片”，对着天花板上的无影灯眯着眼睛观察了一番后，满意的将它递给一边的机械臂“小呆”：“贾维斯，为它设计一款合适的帽子，晚上的发布会结束后，我会带着它会会讨厌的尤里，看看这可爱的小家伙是否和料想中一样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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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走几步，抱住托尼关切地问道：“哦～我的好侄子，听说昨晚你一整宿都没睡？让我猜猜，你一定是发明出了什么新的武器对吗？”
“哈哈，早上好啊。”
托尼挥手关闭实验台，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转移话题道：“相信我，我用了昨天一整晚的时间酝酿，今天晚上的发布会一定能给你带来一个大惊喜！”
奥巴代夸张地大笑几声，夹着雪茄的手接过保镖递来的汉堡：“真是辛苦你了，托尼。知道你还没吃饭，我特意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芝士汉堡……快尝尝吧。”
托尼微笑着接过来，顺势摆脱奥巴代的搂抱。他打开包装重重咬下一口，咀嚼几下后含糊不清地说道：“奥巴代叔叔，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真正了解我，我最喜欢吃的是楼下快餐车里买的芝士汉堡，而不是你从快餐店里买来的芝士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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