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就转正吧
闹市小区杀人案这件事成了热搜。
因为发生的地点看见的人太多了，就算不想引起恐慌也无法压下去。
但事实和苏曜想的有些许差别。
网络上竟然有不少拍手称快的声音。说是这种人死有余辜。
不过那也正常，对于事不关己的人来说这是正义之举，打出‘正义’两个字只需要付出数十秒的热情和感动就足够了。
但对法律和执法部门来说就是足够头疼的事。不仅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被大众所知，甚至连抓到的唯一的犯人也不翼而飞。大概有很多人的会因为办事不力而被停职撤职。
家只停留了一瞬便没法待下去，那地方接下来肯定会被翻个底朝天。
离开这世界最为熟悉的‘家’后，苏曜什么也没有了，连同做人的资格也失去了。
优夜带他去的是位于郊区的一栋烂尾楼。这里连流浪汉都不屑居住，因为太过偏僻无法生存。但对怪物而言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苏曜在网上看到对自己的悬赏令已经出来了。
‘移动的二十万’这样自称应该没问题。
“大哥哥，食物。”
“大哥哥，钱。”
“大哥哥，这个。”
“···”
唯一奇怪的是优夜出去除了给苏曜带生存所需的东西外，还带回了一些多余的东西。
金项链、钻石···总之简称为金银财宝吧。
“这些都是哪儿来的？”
“从人类的店铺里拿的。”
可以预见的答案。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不知道，只是想这样做。”
优夜露出困惑的样子，“优夜觉得这样做大哥哥也许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以前的样子？”
以前是什么样子。
啊，最开始见到她把她当成重生者福利的时候，那种以为已经走在人生巅峰的路上的样子吗？
“你是在愧疚？”
“愧疚是什么？”
“愧疚就是你给我的金银财宝。”
“优夜不懂。”
怪物确实不懂，不过从苏曜这样说了以后她再也没带回这些多余的东西。
其实在外边逃亡的生活一点也不辛苦。
你看，我什么都有。
要吃的优夜会带回来。剃须刀，衣服，水的话可以去河边偷偷清洗完身体再回来。
甚至欲望也是，假如想要女人让优夜带一个回来用完再杀掉她大概也会去做的吧，反正在她眼里女人和金银财宝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苏曜没那么要求。
【人物：优夜】
【好感度：80】
【描述：对你有很高的亲切感】
到了80以后就再也没动过。原因在什么苏曜好像知道，好像又不知道。
在家还能用动物世界啦人类的知识啦各种各样的事随口沟通一下。但来了烂尾楼这边除了必要的交流苏曜几乎都是闭口不言。怪物似乎也很忙，也不着急和自己交流。
倒不如说这样的共存方式要不是有可获取的好感度看见，苏曜该惶恐她是不是该觉得无聊而杀死自己了。
“你每天都在做什么？”
持续了几天，苏曜问了。
“优夜在找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像是人类说的自由那样的东西。”
“自由？”
“嗯，只要完成了这件事，优夜就可以帮大哥哥重新获得成为人的资格。”
“重新获得啊。”
苏曜自嘲一笑，恐怕怪物并不知道故土和种族歧视这一词，只是觉得只要能抛头露面在哪儿都无所谓吧。
但对于她说想帮自己苏曜反而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这就是所谓的通过测试后的待遇吧。
之后的日子苏曜开始努力找话题和优夜聊天。但优夜很聪明，或者说苏曜有所顾忌，始终触及不到核心的问题。
优夜呆在烂尾楼的时间越来越少，到现在几乎每天只是给苏曜送来必要的生存物品便再也不见踪影。
另外，苏曜开始发现她身上会有味道。血腥味。虽然是清洗过的，但那味道大概是太浓烈，没能彻底洗净。
“你杀人了？”
“嗯。杀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
“···”
优夜摆出些许疲倦的样子，“大哥哥不用担心，明天就结束了。”
误解。
没人担心怪物怎么样，只是不明白杀人的意义。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怪物还在杀人，还在企图制造容身之所，那自己呆在这里的意义何在？
苏曜很想打开手机找谁问问人类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能找谁？
督察？
夏弦月？
如果被优夜发现是不是说又会害死自己联系过的人呢？
苏曜开始怀疑自己呆在这里的意义。为什么事实总是与人所期望的相背离？
第二天，优夜没回来。
第三天，同样如此。
开始饿了，但烂尾楼里早就没有吃的，野草吃到肚子开始抽搐，头开始昏了，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苏曜听见了警笛声。
是被怪物抛弃了？不对，不应该。
但来的督察虽然带着武器，谁也没用武器指着苏曜。反而每个人都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盯视他。
怜悯？
为什么作为人会可怜我这样已经失去做人资格的人？
“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吧？”
“真可怜，不过没事了。”
“已经结束了，怪物已经死了。”
受害者？
真可怜？
怪物···已经死了？
到底在说什么啊，开玩笑吗？
如果已经死了，那我至今为止的决心到底是什么？
苏曜被抬上担架的时候终于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
“没什么大碍，就是太虚弱了。输液几天就好了。”
医生是这样说的。
随后有督察知道苏曜醒后专程过来，算是询问或者说间接性的告知了‘真相’。
逃亡之后，优夜一直在杀人。
没有目的性，也不在乎有罪或者无罪，只要是她盯上的全都杀了。
他们说怪物似乎还有一个喜好，喜欢带着一个人观看她杀人的过程。
最后被从省里来的特殊部队用燃烧弹在一栋楼里杀死了。
“你现在还很虚弱。”
“等你过几天身体恢复了，我们需要你再来局里详谈一下。别担心，不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只是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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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生的地点看见的人太多了，就算不想引起恐慌也无法压下去。
但事实和苏曜想的有些许差别。
网络上竟然有不少拍手称快的声音。说是这种人死有余辜。
不过那也正常，对于事不关己的人来说这是正义之举，打出‘正义’两个字只需要付出数十秒的热情和感动就足够了。
但对法律和执法部门来说就是足够头疼的事。不仅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被大众所知，甚至连抓到的唯一的犯人也不翼而飞。大概有很多人的会因为办事不力而被停职撤职。
家只停留了一瞬便没法待下去，那地方接下来肯定会被翻个底朝天。
离开这世界最为熟悉的‘家’后，苏曜什么也没有了，连同做人的资格也失去了。
优夜带他去的是位于郊区的一栋烂尾楼。这里连流浪汉都不屑居住，因为太过偏僻无法生存。但对怪物而言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苏曜在网上看到对自己的悬赏令已经出来了。
‘移动的二十万’这样自称应该没问题。
“大哥哥，食物。”
“大哥哥，钱。”
“大哥哥，这个。”
“···”
唯一奇怪的是优夜出去除了给苏曜带生存所需的东西外，还带回了一些多余的东西。
金项链、钻石···总之简称为金银财宝吧。
“这些都是哪儿来的？”
“从人类的店铺里拿的。”
可以预见的答案。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不知道，只是想这样做。”
优夜露出困惑的样子，“优夜觉得这样做大哥哥也许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以前的样子？”
以前是什么样子。
啊，最开始见到她把她当成重生者福利的时候，那种以为已经走在人生巅峰的路上的样子吗？
“你是在愧疚？”
“愧疚是什么？”
“愧疚就是你给我的金银财宝。”
“优夜不懂。”
怪物确实不懂，不过从苏曜这样说了以后她再也没带回这些多余的东西。
其实在外边逃亡的生活一点也不辛苦。
你看，我什么都有。
要吃的优夜会带回来。剃须刀，衣服，水的话可以去河边偷偷清洗完身体再回来。
甚至欲望也是，假如想要女人让优夜带一个回来用完再杀掉她大概也会去做的吧，反正在她眼里女人和金银财宝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苏曜没那么要求。
【人物：优夜】
【好感度：80】
【描述：对你有很高的亲切感】
到了80以后就再也没动过。原因在什么苏曜好像知道，好像又不知道。
在家还能用动物世界啦人类的知识啦各种各样的事随口沟通一下。但来了烂尾楼这边除了必要的交流苏曜几乎都是闭口不言。怪物似乎也很忙，也不着急和自己交流。
倒不如说这样的共存方式要不是有可获取的好感度看见，苏曜该惶恐她是不是该觉得无聊而杀死自己了。
“你每天都在做什么？”
持续了几天，苏曜问了。
“优夜在找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像是人类说的自由那样的东西。”
“自由？”
“嗯，只要完成了这件事，优夜就可以帮大哥哥重新获得成为人的资格。”
“重新获得啊。”
苏曜自嘲一笑，恐怕怪物并不知道故土和种族歧视这一词，只是觉得只要能抛头露面在哪儿都无所谓吧。
但对于她说想帮自己苏曜反而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这就是所谓的通过测试后的待遇吧。
之后的日子苏曜开始努力找话题和优夜聊天。但优夜很聪明，或者说苏曜有所顾忌，始终触及不到核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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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苏曜开始发现她身上会有味道。血腥味。虽然是清洗过的，但那味道大概是太浓烈，没能彻底洗净。
“你杀人了？”
“嗯。杀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
“···”
优夜摆出些许疲倦的样子，“大哥哥不用担心，明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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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曜很想打开手机找谁问问人类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能找谁？
督察？
夏弦月？
如果被优夜发现是不是说又会害死自己联系过的人呢？
苏曜开始怀疑自己呆在这里的意义。为什么事实总是与人所期望的相背离？
第二天，优夜没回来。
第三天，同样如此。
开始饿了，但烂尾楼里早就没有吃的，野草吃到肚子开始抽搐，头开始昏了，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苏曜听见了警笛声。
是被怪物抛弃了？不对，不应该。
但来的督察虽然带着武器，谁也没用武器指着苏曜。反而每个人都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盯视他。
怜悯？
为什么作为人会可怜我这样已经失去做人资格的人？
“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吧？”
“真可怜，不过没事了。”
“已经结束了，怪物已经死了。”
受害者？
真可怜？
怪物···已经死了？
到底在说什么啊，开玩笑吗？
如果已经死了，那我至今为止的决心到底是什么？
苏曜被抬上担架的时候终于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
“没什么大碍，就是太虚弱了。输液几天就好了。”
医生是这样说的。
随后有督察知道苏曜醒后专程过来，算是询问或者说间接性的告知了‘真相’。
逃亡之后，优夜一直在杀人。
没有目的性，也不在乎有罪或者无罪，只要是她盯上的全都杀了。
他们说怪物似乎还有一个喜好，喜欢带着一个人观看她杀人的过程。
最后被从省里来的特殊部队用燃烧弹在一栋楼里杀死了。
“你现在还很虚弱。”
“等你过几天身体恢复了，我们需要你再来局里详谈一下。别担心，不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只是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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