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后续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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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好敖穗,白大方一屁股坐到地上,掏出手机给费桑瑜发了个消息,让女捕快来吉康县走一趟,顺带通知左楠。
  在身体和神经的双重压迫之下,白大方身体近乎虚脱,整个人往后一栽。
  玖橙恰到好处贴了过来,让白大方倒在自己怀中。
  枕在两片软糯之上,白大方享受地晃了晃脑袋。
  玖橙娇哼一声,抓住他腰间一扭,算是不痛不痒的回击。再抬手帮白大方揉动太阳穴,试图缓解他身上的疼痛和疲劳感。
  白大方缓缓闭眼,意识进入浅度睡眠状态。数分钟后,他忽觉脑后“枕头”大上一号,那股软糯感也多了点弹性,还传来些许牛肉干的肉香。
  一睁眼,玖橙跪坐在他身前,不用想也知道身后是谁。
  “她想试试,我就让给她咯。放心,我吃醋归吃醋,但大度的很。
  不像那位似的。以前上高中时,她见你和别的女同学说句话都要生三节课闷气。脑子蠢就算了,心眼也小。”
  玖橙一双桃花眼笑着眯出一条缝隙,话中所指正是她高中同学胡雀儿。
  无论她是玖橙还是陈九,都和胡雀儿不怎么对付。
  “仍馅补替马?”(能先不提吗?)
  白大方舌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不过吐字还是含糊不清。
  听玖橙提及胡雀儿,脑袋就一个比两个大。
  玖橙朝他翻了个白眼,提醒道:“早晚回去要见面,你若不想我们打起来,就自己想点法子,免得你家里鸡飞狗跳。”
  “偶嫩总麽办,社染尼稿总嘚坠塔。”(我能怎么办,谁让你高中得罪她。)
  白大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胡雀儿可以接受敖穗这头傻龙,但绝对不可能接纳玖橙这只狐狸,尤其是知道她就是陈九。
  上高中那会,陈九就没少开口损她,三番两次让她下不来台。
  以至于高中吃散伙饭时,胡雀儿进门见了陈九扭头就走,还是白大方费老大劲,连哄带骗才把她劝回去。
  白大方想不到好法子,回去只能立正挨打。
  毕竟好处都给他这个男人占了,总得吃点苦头。
  玖橙抬手对准白大方额头轻柔一点,妩媚娇嗔一声,问出一个要命问题。
  “到时候,你帮我还是帮她?”
  “肯定帮你!”
  白大方果断回答,说话都不大舌头含糊。
  他在胡雀儿身上可吸取过教训,这时候回答不能有半点迟疑,否则就要面对女人无穷无尽的追问。
  至于回去胡雀儿若再问他同一个问题,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玖橙可没敖穗那么好骗,哼哼了两声,再故意道:“那这头龙呢,你帮我还是帮她?”
  白大方警惕地抬眼看向敖穗,黑龙姑娘傻乎乎地瞪大眼睛。似乎以为白大方嫌“枕头”不舒服,用手臂往中间挤了挤,脸庞闪烁着一丝绯红。
  “我刚才催眠了她,暂时屏蔽了她的听力,她听不见。”
  玖橙坏笑着催促:“快点快点,回答我,帮我还是帮她。”
  白大方尴尬地咳嗽两声敷衍,选择闭口不答。直觉告诉他,只要他一开口,这狐妖女人肯定会解除敖穗的听力限制,故意让他犯难。
  “没意思……”
  玖橙扁了扁嘴,忽听洞坑之上传来费桑瑜呼喊,立马解除了身体兽化。
  “白大方,你在哪?”
  一抹强光打进洞坑,洞坑之上的费桑瑜一眼瞧见白大方,整个人欣喜若狂,纵身跃入洞内。
  “诶?”
  费桑瑜进洞看着两个女人,再瞥一眼昏死的吴老大和钱嫣,挠了挠头,一时半会搞不清状况。
  尤其看见敖穗,被吊挂在浴室的回忆涌上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白大方抬头瞄一眼洞坑之上,见停着数辆汽车,开口问:“来了多少人。”
  费桑瑜回答道:“我和左楠,还有十几个我不认识的人,他们都是和左楠一起的,但不是捕快。
  左楠让他们老老实实待着,只让我下洞来查看情况,说你若是方便了,他再下来处理后续。”
  和左楠一起,又不是捕快,那多半就是他老妈的人。
  至于怕他不方便……
  白大方瞥了一眼敖穗和玖橙,也确实不大方便。
  暂时放下思绪,他顺着左楠放下来的软梯爬上洞坑。环视四周,见十几号人都穿着一套青黑色的工装制服,年纪都在三十左右,正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孤儿院大楼废墟。
  刚才敖穗出手重击打穿洞坑,也基本让整个孤儿院大楼彻底报废。
  玖橙后他一步爬上洞坑,望着孤儿院废墟,脸上挂着悲凉。
  她一转头,见唐虎尸体被抬上一辆面包车,整个人神情呆滞,像生根似地站住。
  “节哀。”白大方轻拍她后背,开口安慰。
  “我先去秋月姐那边,我怕她还在担心……”
  玖橙仰头止住泪水,吸了吸鼻子,反身跑离了现场。
  再等敖穗和费桑瑜爬上洞坑,左楠才上前询问:“下面人还活着?”
  白大方点头道:“都活着,你去处理,给我留个问话的活口。”
  左楠挥了挥手,人群中立马有人抬着担架跳下洞坑。
  “等他们一醒来我立马通知白少爷你过来问话。放心,这次绝对不会出现意外。”左楠开口保证。
  白大方叹了口气,想不明白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心里更是一团乱麻。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上床好好睡上一觉。
  左楠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主动递上一把车钥匙:“白少爷你自便,明儿我再联系你。”
  白大方拿过钥匙拉着敖穗上车,费桑瑜屁颠屁颠跟过来。
  她师兄左楠的这群人透着股诡异,让她一身鸡皮疙瘩都不自在,根本不想多待,宁愿和白大方走。
  身心俱疲的白大方不想开车,干脆把钥匙丢给费桑瑜,自己坐进了副驾。
  车辆发动,费桑瑜顺带将一叠资料丢给白大方:“刚才你让我来这个吉康县,我想起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白大方打开资料,上面记录着吴灿信息。
  费桑瑜一手转着方向盘,一手指向吴灿家庭关系一栏,上写:吴灿父亲吴恺力,籍贯吉康县……
  女捕快喃喃念叨:“因为吴灿干得那些龌龊事,三大队一直想抓他,对他社会关系做了全面排查。本来这些信息没什么用,但刚才你让我来吉康县,我就多留了个心眼。
  吴灿父亲就是吉康县人,在十二岁那年,他父母,也就是吴灿的爷爷奶奶。
  皆是死于那场吉康县的铁矿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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