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铁车虎贲
宋徽宗崇宁四年二月十五，岳飞两周岁的当天，申时初四刻，现代时下午三点五十九分。
听到岳飞的问题，众人纷纷摇头，这孩子的问题谁也回答不了，只有欧冶子还在打量四处景观。
果然老马识途，时间不长，他就看出了名堂，得出了结论，还是回答岳飞的问题。
“小飞刚才所问这里是何处，如果老夫所见是真，猜的不差，这里应该是牧野古战场的地下藏兵之处。
“何以得知？盖因先祖曾参与牧野会战的谋划，在对后辈留下秘诀的时候，顺便对这个地方有所描述。
“故此，老夫可以对照先祖的留言，从其中的描述对比这里的景观，确认这里就是牧野的地下藏兵场。
“你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当时商纣王率领七十万大军对抗周武王四万精兵在牧野的决战，是商朝灭亡、周朝兴起的关键一战。
“那场大战，周武王一方是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所以他倾尽全力，精锐尽出。
“为什么周武王会采取这个战略？实际上是不得不为。
“当时的情况是一山不容二虎，而且商纣王是一只庞大无比的巨型老虎，而西周则是一只并不强大实力依然相对弱小的初生牛犊。
“就拿兵力一项来说，两相对比，西周还不如商纣王的十分之一。
“但是在战略上，商纣王犯了两大错误，一個是放虎归山，另一个是养虎遗患。
“放虎归山说的是将那个野心勃勃的文王放走，这就给商纣王留下杀身之祸，西周的兴起都是文王的策划和实施成功的结果。
“武王是文王的继承人和冲锋陷阵的先锋，牧野之战就是武王作统帅取胜的，不但消灭了商纣王的主力大军，而且摧毁了他们的中坚统领集团，关键就是商纣王自己。
“如果商纣王不死，他只要等到和东夷作战的大军回转勤王，分分秒秒就灭了西周的得胜大军。
所以西周的统帅非常明白，擒贼先擒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商纣王。
最后西周果然实现了这个最关键的战略目标，鹿台上弄死了商纣王。
其实西周和商纣王之间的争战，在周文王和商纣王二王身上可以看到高度集中的缩影。
放虎归山、养虎遗患，对比目标精准，不留后患，西周已经先胜一筹。
“而文王在被释放之前一直被商纣王监禁，一个狱卒就能杀了他。
“可惜性情一贯残暴的商纣王这个时候却变成了妇人之仁，将他放走，就此虎入深山，养成大患。
“放虎归山以后，如果商纣王英明果断，出兵灭了西周，也是一了百了，可是商纣王平时的刚愎自用又变得优柔寡断，一直没有采取果决行动，听任文王扩大实力。
“不过这个时候的西周，即使实力大增，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只要商纣王真的重视，派出一员大将率领一支偏师，就能扫平西周。
“比如说，这个时候他不派兵征伐东夷，或者让讨伐西黎的大军不打边远的黎人，而去先灭了西周，也就根本没有这种心腹大患带来的死身灭国之祸了。
“即使牧野之战前夕商纣王的主力大军正在攻打东夷，得知西周来犯，他依然调集了七十万大军。
“当然这仅仅是表面的力量，不算他隐藏在牧野地下的精锐。
“可以这样说，商纣王的败亡不是实力上的差距，也不是事实上的仁义和残暴这种道义上的对决，更不是正义之师战胜不义之师，而纯碎是战略战术的失误。
“从谁对谁错这个角度来说，西周是以下犯上，是不符合当时的主流思想的，虽然西周胜利以后将忠君当作最重要的规则推崇，它得国是通过欺君犯上这个大逆不道的方式。
“而在时机的选择上，西周则是在商纣王主力扫荡东夷的关键时刻发动的，而这个时候西周作为商王朝的一部分应该一致对外，它却背后捅了一刀，帮助了敌人。
“当然商朝本身也是反叛夏朝立国，本质和西周一样，商朝开国那时，成汤以至仁放桀于南巢，下场好过商纣王，因为此举是救民于水火，天下未尝诟病之，可是对夏桀的处置，显然好过西周对商纣王的处置。ŴŴŴ.BIQUGE.biz
“别管是周武王还是姜尚，都万万不敢让商纣王活着，因为他活着，就等于西周的那些君臣必死无疑。
“所以商纣王必须死，让他自杀而死，就等于是西周的那些人最后一点宽宏大量，给了商纣王一个面子。
“这也实在是西周君臣不得不为，让商纣王死，总比自己死好一万倍。
“由此可见，西周的君臣都是清醒的执政者，不得不为的事情，就当机立断，敢做敢当。
“也正如当时姜尚劝武王所言，今大王会天下诸侯，奉天征讨，吊民伐罪，实于汤有光。
“意思是说，成汤推翻夏桀是一件大好事，西周杀了商纣王，是给成汤增光，而不是减色。
“可见姜尚这个巧舌如簧脸皮之厚，也是没有谁了。
“西周的这种做法，成功地取代了商朝，但是历史并没有放过他们。
“随后，西周变东周以后被战国时期的最强七国之一秦国攻破洛邑，直接杀掉周赧王，并于十年后秦始皇登基，为商纣王报了仇，这些也不过是内部的争权夺势。
“这中间经历了头绪纷繁的大小事件，牵扯了众多国事家事，但是有一条不可避免，就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真正明白天理，也不能严格律己，按照天理行事为人。
“我夫先祖世世代代参与这种纷争，也只是随波逐流，并没有清晰地辨别什么事情符合天理，所以难免做错了事帮错了人，并且一直下来都是浑浑噩噩，多少年代以后依然分不清大是大非。
“上面的这些，也是老夫多年没有出山潜心思考以后醒悟出来的一些认识，今天和小飞你说说，不外是供你参考，以后做事别犯糊涂，超越先辈，你明白吗？小飞？”
欧冶子的这番话，有些出乎岳飞的意料之外。
这位以冶炼传家的师父所言，除了有些东西和历史记载不同以外，最厉害的是师父还能明辨是非，努力用天理对照他们的行为，给出与那些人云亦云不一样的评价。
这就很厉害了，虽然他也改不了什么，过去的不行，即使将来的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这也让岳飞进一步认识到，古人即使眼界差一些，认真起来也非同小可。
而且古人的环境比后世简单得多，向师父这样躲在山洞里，清心寡欲，更能做到不受外界干扰。
由衷地赞扬了师父一顿：“师父你好厉害！将那些改朝换代的国王全都看透了！小飞以后看人也要和师父学，关键在看他们是不是按照天理行事为人，倘若有违，绝对饶不了他们！
“还有，后来牧野决战如何了？那个奸诈的武王背后捅刀的家伙得逞了吗？师父你继续说，小飞最喜欢听师父讲古，听着特有感悟。”
欧冶子欣慰地说：“孺子可教也！知古可以鉴今，老夫那就继续说这个牧野之战，这场战争，实在是周商两国你死我活的一场大战。
“决战结果，周武王的四万人胜利，商纣王的七十万大军失败，奠定了周朝八百年江山的根基。
“不过，这些说法都是官方的口径，实际上远比这复杂，至少复杂一千倍。
“都说商纣王的七十万大军是奴隶临时拼凑起来的，所以不敌周武王的四万精兵，后人也就人云亦云地说兵贵精不贵多，可是实际情况是，商纣王除了兵多以外，他的精兵也比周武王的精兵多。
“周武王的精兵包括虎贲三千、铁车三百，而商纣王的精兵则是虎贲六千，铁车六百！
“那么，为什么历史记录上只提周武王的虎贲三千铁车三百而没有提商纣王的虎贲六千铁车六百？
“难道是历史书故意隐瞒真相？
“不是！是因为商纣王的六千虎贲六百铁车根本就没有在战场上出现！
“为什么？下面，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他们在哪里！”
众人听了这个隐秘，无不目瞪口呆。
即使岳飞，他已经携带一千年以后的知识和见识，也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变故隐藏。
问题是，谁敢想这种超出常规的可能？
如果想都没有人敢想，也就没有人去探究历史真相了。
何况，这种隐藏都是非常高端的机密，小打小闹根本不能发现。
欧冶子带着大家拐了一个弯儿，突然大家觉得一股森严的气势扑面而来。
一个巨大的军武方队整整齐齐地矗立在那里，全都是高大的武士。
所有的人，全身上下都是青铜装备裹住，包括青铜头盔和青铜套靴，手中一水儿的青铜战戈。
这个武士战阵虽然历经千年，他们依然队列整齐，竟然没有一个人乱了秩序。
欧冶子指着他们说：“这就是六千虎贲！当时已经整装待发，就要出击碾压周武王的精兵；可惜根本就没有走出这个地下藏兵窟，就被闷死在这里！
“这个计谋是我们祖先的四家配合周武王一起完成的，动用了四家的所有力量，才最终成功。
“原来打算战争胜利以后，在将这些人放出来，没有想到时间拖长了一些，再想解救他们已经来不及，所以造成了重大死亡，六千虎贲，全部死光。
“当时四家主事人心中悲痛，心中想着大局，不能让他们白死，也就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件事情压下，让它淹没在历史记录中，反正历史是胜利者书写。
“从此历史记录就只有周武王以少胜多，正义战争最后胜利。
“这段是虎贲六千，下面我们去看看铁车六百，那里更是另一番惨烈……
岳飞目睹六千虎贲，以及他们散发出的无尽威杀，虽然已经经过二三千年长时间的过滤，依然凛凛生威，不禁心中悸动不止，这商纣王太背了，空有横行天下的实力，竟然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
无数问题纷至沓来，不由想搞搞明白，低喝一声：“慢着！我有问题！”
欧冶子顿时收回已经迈了出去的脚步，皱眉问道：“什么问题？”
心中却在思忖，老夫还以为你无动于衷呢！原来是被这阵势给唬住了。
岳飞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但是他不能都问，抓住关键问题才有用。
“这六千虎贲的实力如何？四家先祖是如何置他们于死地的？”
岳飞问出这个问题，显然就是谁取代谁那种狗皮倒灶的事情他不管，而那些导致失败或者胜利的方法或者技术才是有用的东西，对于他自己立足宋时这个环境甚至实现自己的目的有用。
欧冶子看了其他三位师父一样：“这是两个问题！第一是虎贲战团的实力如何，第二，怎么不战而胜的，呵呵，小飞果然眼光独到，知道这两个东西，你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好问题！让我们四个人各自回答一下如何，给小飞一个全面的教导？”
陈抟也是呵呵一笑：“也好，不然小飞会认为只有你一个师父见多识广呢。”
周同插话披露真相：“实际却是你欧冶子老哥潜心冶炼，知道得最少。”
扁毛则直接上干货：“说那六千虎贲怎么厉害我不知道，说他们怎么死的，老夫最有发言权，因为他们都是我扁氏家族的祖先出手给毒死的！”
说完洋洋得意的神情转为黯然：“可惜的是，那个时候他们的医术还不是炉火纯青，用力过猛，结果导致他们全都意外死亡。”
岳飞急忙问道：“师父也会那些？现在是不是已经改进？听师父的意思，已经解决了他们医术不高的问题？”
扁毛一脸傲然：“那是当然！现在只要小飞你觉得必要，老夫我就能随意让他们生死！也就是说毒死他们以后，还可以让他们三五天七八天以后，在重新活过来。”
说完，岳飞又问：“虎贲先了解到这里，还有那些战车呢？它们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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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是文王的继承人和冲锋陷阵的先锋，牧野之战就是武王作统帅取胜的，不但消灭了商纣王的主力大军，而且摧毁了他们的中坚统领集团，关键就是商纣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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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性情一贯残暴的商纣王这个时候却变成了妇人之仁，将他放走，就此虎入深山，养成大患。
“放虎归山以后，如果商纣王英明果断，出兵灭了西周，也是一了百了，可是商纣王平时的刚愎自用又变得优柔寡断，一直没有采取果决行动，听任文王扩大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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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商纣王真的重视，派出一员大将率领一支偏师，就能扫平西周。
“比如说，这个时候他不派兵征伐东夷，或者让讨伐西黎的大军不打边远的黎人，而去先灭了西周，也就根本没有这种心腹大患带来的死身灭国之祸了。
“即使牧野之战前夕商纣王的主力大军正在攻打东夷，得知西周来犯，他依然调集了七十万大军。
“当然这仅仅是表面的力量，不算他隐藏在牧野地下的精锐。
“可以这样说，商纣王的败亡不是实力上的差距，也不是事实上的仁义和残暴这种道义上的对决，更不是正义之师战胜不义之师，而纯碎是战略战术的失误。
“从谁对谁错这个角度来说，西周是以下犯上，是不符合当时的主流思想的，虽然西周胜利以后将忠君当作最重要的规则推崇，它得国是通过欺君犯上这个大逆不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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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商纣王必须死，让他自杀而死，就等于是西周的那些人最后一点宽宏大量，给了商纣王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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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西周变东周以后被战国时期的最强七国之一秦国攻破洛邑，直接杀掉周赧王，并于十年后秦始皇登基，为商纣王报了仇，这些也不过是内部的争权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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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厉害了，虽然他也改不了什么，过去的不行，即使将来的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这也让岳飞进一步认识到，古人即使眼界差一些，认真起来也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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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后来牧野决战如何了？那个奸诈的武王背后捅刀的家伙得逞了吗？师父你继续说，小飞最喜欢听师父讲古，听着特有感悟。”
欧冶子欣慰地说：“孺子可教也！知古可以鉴今，老夫那就继续说这个牧野之战，这场战争，实在是周商两国你死我活的一场大战。
“决战结果，周武王的四万人胜利，商纣王的七十万大军失败，奠定了周朝八百年江山的根基。
“不过，这些说法都是官方的口径，实际上远比这复杂，至少复杂一千倍。
“都说商纣王的七十万大军是奴隶临时拼凑起来的，所以不敌周武王的四万精兵，后人也就人云亦云地说兵贵精不贵多，可是实际情况是，商纣王除了兵多以外，他的精兵也比周武王的精兵多。
“周武王的精兵包括虎贲三千、铁车三百，而商纣王的精兵则是虎贲六千，铁车六百！
“那么，为什么历史记录上只提周武王的虎贲三千铁车三百而没有提商纣王的虎贲六千铁车六百？
“难道是历史书故意隐瞒真相？
“不是！是因为商纣王的六千虎贲六百铁车根本就没有在战场上出现！
“为什么？下面，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他们在哪里！”
众人听了这个隐秘，无不目瞪口呆。
即使岳飞，他已经携带一千年以后的知识和见识，也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变故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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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冶子带着大家拐了一个弯儿，突然大家觉得一股森严的气势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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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全身上下都是青铜装备裹住，包括青铜头盔和青铜套靴，手中一水儿的青铜战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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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冶子指着他们说：“这就是六千虎贲！当时已经整装待发，就要出击碾压周武王的精兵；可惜根本就没有走出这个地下藏兵窟，就被闷死在这里！
“这个计谋是我们祖先的四家配合周武王一起完成的，动用了四家的所有力量，才最终成功。
“原来打算战争胜利以后，在将这些人放出来，没有想到时间拖长了一些，再想解救他们已经来不及，所以造成了重大死亡，六千虎贲，全部死光。
“当时四家主事人心中悲痛，心中想着大局，不能让他们白死，也就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件事情压下，让它淹没在历史记录中，反正历史是胜利者书写。
“从此历史记录就只有周武王以少胜多，正义战争最后胜利。
“这段是虎贲六千，下面我们去看看铁车六百，那里更是另一番惨烈……
岳飞目睹六千虎贲，以及他们散发出的无尽威杀，虽然已经经过二三千年长时间的过滤，依然凛凛生威，不禁心中悸动不止，这商纣王太背了，空有横行天下的实力，竟然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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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冶子顿时收回已经迈了出去的脚步，皱眉问道：“什么问题？”
心中却在思忖，老夫还以为你无动于衷呢！原来是被这阵势给唬住了。
岳飞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但是他不能都问，抓住关键问题才有用。
“这六千虎贲的实力如何？四家先祖是如何置他们于死地的？”
岳飞问出这个问题，显然就是谁取代谁那种狗皮倒灶的事情他不管，而那些导致失败或者胜利的方法或者技术才是有用的东西，对于他自己立足宋时这个环境甚至实现自己的目的有用。
欧冶子看了其他三位师父一样：“这是两个问题！第一是虎贲战团的实力如何，第二，怎么不战而胜的，呵呵，小飞果然眼光独到，知道这两个东西，你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好问题！让我们四个人各自回答一下如何，给小飞一个全面的教导？”
陈抟也是呵呵一笑：“也好，不然小飞会认为只有你一个师父见多识广呢。”
周同插话披露真相：“实际却是你欧冶子老哥潜心冶炼，知道得最少。”
扁毛则直接上干货：“说那六千虎贲怎么厉害我不知道，说他们怎么死的，老夫最有发言权，因为他们都是我扁氏家族的祖先出手给毒死的！”
说完洋洋得意的神情转为黯然：“可惜的是，那个时候他们的医术还不是炉火纯青，用力过猛，结果导致他们全都意外死亡。”
岳飞急忙问道：“师父也会那些？现在是不是已经改进？听师父的意思，已经解决了他们医术不高的问题？”
扁毛一脸傲然：“那是当然！现在只要小飞你觉得必要，老夫我就能随意让他们生死！也就是说毒死他们以后，还可以让他们三五天七八天以后，在重新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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