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扈暖回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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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字符,扈轻在脑海里临摹无数遍,落在纸上也是画熟了的,她以为,无论如何,她总能完整的画下来吧。照虎画猫,不难吧。
  只是趣÷阁尖落在纸上, 扈轻立时感受到不同。纸不同,趣÷阁不同,墨更不同。朱砂比墨汁凝滞,运趣÷阁尖似在推着什么走。黄符纸看着光洁趣÷阁锋推上去却有种坚实的阻碍感。那趣÷阁,握在手里也有些生涩。
  一趣÷阁拐过,扈轻清楚知道不成, 只看趣÷阁迹,粗细不一, 深浅不一,画符,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练习,还要真材实料,用便宜的替代品根本找不到那种感觉。
  果然投机取巧要不得呀。扈轻叹口气,老老实实在黄符纸上从横平竖直开始练。好在她天资聪慧,一天下来,横是横,竖是竖,肥瘦均匀,深浅适宜。
  绢布:这叫天资聪颖?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扈轻夜以继日的炼,写累了就修行春神诀,修养回精神再继续写。炼好趣÷阁力后再往里加入灵力,一开始一趣÷阁下去灵力控制不好趣÷阁一歪, 一张符纸就废了。扈轻毫不在意,换张符纸继续。只要不停歇的做事, 她内心就不会太焦躁。
  扈花花觉得他妈妈疯了,不吃不喝, 着了魔。
  终于有一日, 扈轻在书房挥洒,扈花花在一楼两只耳朵听到什么,蹭的向大门窜去。
  扈暖推开大门,扈花花飞扑进她的怀里,一个呜呜呜,一个咯咯咯。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扈轻恍惚了一下才清醒来,一抬头,看到她宝贝女儿,大喜,趣÷阁一丢,撑着窗户直接跳了下来。
  “乖宝,你终于回来了。”
  扈轻紧紧搂着扈暖嗯嗯啊啊一顿亲,痒得扈暖向后仰着脑袋哈哈哈的笑:“妈妈,不要了,妈妈,好了。”
  扈轻一松, 她反过来往扈轻脖子里亲, 咯咯, 咯咯咯。
  扈花花:我呢?我也要。
  扈轻扈暖:等你变成人。
  扈花花:歧视,种族歧视。
  扈轻:“诶呀,我大闺女终于回来了,妈妈得整治一席啊。”
  扈暖抱着她的脖子:“妈妈,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
  扈轻才想起来:“你荭珊姐姐呢?怎么不进来?”
  扈暖:“师傅送我回来的。”
  扈轻一顿:“哎呀呀,你师傅来了啊,你这孩子,把人请进来啊。”
  努力让自己不咬牙。
  扈暖:“师傅送我回来就走了。”
  扈轻:好,没个心理准备就见面,咱也怕给人留个不好的印象啊。
  乔渝也是这么想的。
  扈轻一手抱着一个,直接出门购物,外头说话不方便,她忍着心里的疑问,和扈暖天一句地一句的闲扯,买了一堆的灵力食材回来。
  等回到家,扈轻在厨房里忙,扈暖摘菜叶,扈花花转圈的跑。
  扈轻漫不经心的问:“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晚?”
  扈暖:“哦,妈妈,我又睡了一个长长长长的觉,这次睡了一个月呢。”
  扈轻手一紧,手里的长瓜啪断了,她把削好的那一节丢在盆子里,继续削剩下的。
  “怎么睡那么久?”
  果然不是闭关!
  扈暖无忧无虑的样子:“哦,我被雷劈了。”
  噗——手里的瓜捏爆成泥。
  扈轻一把拉过她:“被雷劈了?哪里哪里我看看?”
  扈轻坐在小板凳上,扈暖被她拉着站在两腿间,听她问,身子一趴,趴在她一边大腿上:“屁屁。”
  啥?
  “雷劈到我的屁屁了。”
  扈轻傻眼,这什么不正经的雷?
  掀起裙子退下裤子,果然在白生生的小屁屁上有条细长的紫色印子,紫里透蓝。
  怒,老娘辛辛苦苦生个孩子都没舍得给她长块胎记,你个不正经的雷玩什么纹身!
  搓搓,使劲儿搓,屁屁都红了那印子也没变。
  扈暖啊啊的挡:“妈妈,我的屁屁怎么了?”
  扈轻愁,该不会消不下去吧,虽然不会露着,但总归不顺眼呀。
  道:“没事儿,去死皮。”顿了顿:“你师傅有没有给你检查?”
  提上裤子拉下裙子。
  扈暖:“我不知道哇。”
  扈轻:“...”
  唉,养女儿就要多操心。
  乔渝:你在想什么?我是那样的人?!
  扈轻:哪样?你说呀。
  乔渝:...不可理喻。
  问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被雷劈?”
  扈暖:“哦,我师傅被雷劈了,我就被雷劈了。”
  扈轻瞪着她,扈暖笑嘻嘻。
  扈轻疲惫按额头:“扈暖,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从头开始说。”
  一句一句倒着说,考验你老母亲的语文功底吗?你有机会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吗?跟我比。
  被叫“扈暖”,扈暖小身板一下挺直了,不好好说话,可是会被打屁屁的。
  她歪着脑袋想了下,从头说。
  “师傅回来了。给我炼了个珠子。”她拉着扈轻的手盖在小肚肚上:“养在丹田里了。”
  扈轻一愣,按照春神诀上说的,控制神识扫向扈暖身体,许是血脉相连,扈轻神识并未受到阻碍,也没触动乔渝留下的禁制,她“看”到扈暖丹田里白色雾气中一颗海蓝色透冰灵珠,能感受到珠子上有柔和灵力透出,温养着丹田。
  神识撤回:“好。”
  扈暖接着说:“师傅要渡劫,金丹晋元婴。”
  扈轻:哦,原来那乔渝以前是金丹,现在是元婴。这是自己追赶的目标,先定个小目标,金丹吧。
  话说,自己应该是筑基吧?
  扈暖吧啦吧啦:“天雷可坏了,一道一道又一道,全劈我师傅,没完没了的。”
  “宗主师伯还骗我,说最后一道最后一道最后一道了。”
  “雷把师傅劈得看不见脸了,头发都没了,还没完,还要劈。”
  “我就生气了。”
  “我让地上的雪飞起来,飞到天上去,把乌云怪物打跑。”
  “它打不过我,就放雷劈我,劈我的屁屁。”
  扈暖又趴下,给她看屁屁:“我没觉着疼,一下就睡着了。”
  扈轻心里有了想法,给她揉着小屁股:“你睡了多久来着?”
  “师傅说我睡了三十天,一个月呢。”
  一个月,三十天。
  自己在炼器室里莫名触电大约也是那个时间。
  扈轻有了猜想,压在心里:“你师傅怎么说你闭关了?”
  扈暖嗖的跳起来:“妈妈,我炼气三层了。”好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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