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被退婚的谢大小姐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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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兰沉默了良久,撒谎说:“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景成走投无路,又不想眼睁睁看着景宴与谢时竹过得舒服,他只能病急乱投医听从了母亲的建议,咬着牙说:“好,我再信你一次,还有,我不仅要让他景宴毁了,还要让谢时竹成为一个垃圾。”
  刘兰见儿子答应,松了一口气,“好,我已经给你爸打过招呼了,他同意让你回公司上班。”
  “嗯。”
  挂断电话,景成站在马路边回头看了一眼写字楼,眼神露出阴狠。
  *
  “什么叫给他爸打过招呼?”中年男人略微不满,“他亲爹不应该是我吗?”
  刘兰放下手机,扫了中年男人一眼,呼出一口沉重的气息,说:“武鹏义,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景之阳要是发现景成不是他亲儿子,我就要跟你儿子一起完蛋了。”
  武鹏义啧一声,“当初要不是你跟我分手,现在也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刘兰扶着额头,表情复杂。
  很早之前,她就是看上了景之阳是个富二代,在还有男友的情况下,与景之阳纠缠在一起。
  没多久她就怀孕了,但孩子她知道是谁的,又不敢声张。
  于是她踹掉了还是个穷小子的武鹏义,选择了景之阳。
  幸好,景之阳的妻子在没多久得了癌症去世,她挺着大肚子,鸠占鹊巢坐上了景氏少奶奶的位置。
  武鹏义也不知道她怀孕,刘兰打算将这件事瞒一辈子。
  可自从她和景成被景宴摆了一道,景之阳对她的态度转变很大,爱答不理,又时常训斥自己过于溺爱景成。
  再加上,景宴坐上了总裁位置,她心里更不舒服。
  于是找上了武鹏义,没有意料到,以前的穷小子也有了事业,甚至也搞了房地产,虽然刚起步,但也不是一事无成。
  况且,景氏现在不就是想要往房地产发展吗?
  只要她抓准时机,用一些手段把属于她娘俩的资产转移到武鹏义这里,然后景氏就会因为她的圈套掉入谷底。
  到时候,不就是为自己儿子报了仇。
  刘兰放下手臂,给武鹏义送了一个秋波,暧昧地说:“现在也不晚嘛。”
  二十几年未见,刘兰依旧保养得皮肤白皙,这让武鹏义浑身燥热起来。
  *
  谢时竹正在客厅里跟小保姆一起追着剧。
  大门从外面打开,助理推着景宴进来,保姆急忙站起身,去给景宴准备茶水。
  谢时竹冲他一笑,“回来了。”
  景宴点了点头,语气柔和到助理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嗯,今天在家待了一天吗?”
  谢时竹伸了个懒腰,眉眼弯弯,“是的,当你的妻子还挺舒服,什么也不用干。”
  助理自动离开,毕竟他可不想再吃狗粮了。
  景宴想起今天景成来公司找他,本来心情沉重,再看到谢时竹的笑脸时,突然明亮起来。
  保姆将杯子递给了景宴,小眼睛在谢时竹和景宴身上来回打转,迟迟不走,还是景宴睨了她一眼,保姆脸色一白,急忙跑了。
  她找到厨师,叹了一口气说:“感觉景总有点凶。”
  厨师说:“好像是的,他只对夫人好。”
  保姆双手合十,祈祷道:“希望老天爷也给我一个景总吧,要是实现了,信女愿吃素一辈子。”
  “这愿望也不是不能实现。”
  保姆激动地说:“真的吗?”
  厨师乐呵道:“除非你有谢小姐的容貌,以及她的家世。”
  保姆的希望被厨师一盆凉水浇得痛心凉。
  *
  晚上。
  景宴洗漱完毕先休息,他依靠在床头柜位置,骨节分明的右手捧着一本杂志,听着隔壁洗澡传来的水声,他变得心不在焉。
  深邃的眼瞳在四周环视。
  卧室的落地窗贴上了大红的喜字,婚纱照成片已经出来,挂在了墙上。
  景宴视线放在了结婚照上,注视着照片里的女人,她身穿一袭白色婚纱,清亮的眸子似乎与他对视,仅仅只是一个相片,就已经让景宴心脏狂跳。
  他有点不敢想象,如果那时自己拒绝了谢时竹,会不会就失去了所有。
  甚至没勇气往下想。
  谢时竹洗完澡,穿着棉质睡衣一身轻松回到卧室,发现景宴一直盯着结婚照,她嘴角微翘,迅速地靠近景宴,轻声说:“难道我本人没照片好看?”
  景宴微怔,下意识看向谢时竹,女人眼睛亮晶晶的,身上自带沐浴露的香味,稍微一呼吸,全是谢时竹的味道。
  照片里的女人与眼前的谢时竹重叠,景宴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的声音,他声线暗哑起来:“你本人更好看。”
  谢时竹轻笑一声,拉过被子,缩进被窝里,伸手将景宴的脖子一勾,“那看我就行了。”
  两人挨得极近,彼此的呼吸交织。
  景宴在无法控制自己时,谢时竹却快速松手,抬手将灯关了。
  景宴在漆黑的夜里看着谢时竹,眸子里闪过很多情绪。
  最终只说了一句:“晚安。”
  身边传来女人平稳的呼吸声,景宴脑子很乱,心也乱。
  可因为那场车祸,让他的腿部神经受损。
  他闭上眼睛,脑子清醒了一夜,天色微亮,景宴掀开眼皮。
  身边的女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纤细的腿同样落在他腰间。
  谢时竹的睡颜恬静美好,睫毛纤长垂下,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呼出的气息温热。
  景宴的目光逐渐柔和起来,微微侧身,抬起胳膊,指尖轻轻抚摸了谢时竹的脸颊。
  谢时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蹭了蹭他的胸口,几秒后,又安分地继续睡觉。
  景宴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燥热,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该去解开尘封已久的枷锁。
  他在出车祸后,被医生告知,可能一辈子要坐在轮椅上,能痊愈的几率只有可怜的百分之十。
  在所有人以为他要接受治疗时,景宴却拒绝,不顾家里的人劝阻,打算用轮椅度过一生。
  毕竟,在他心里,这一辈子也不会结婚,更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
  坦然接受比每日煎熬的治疗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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