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皇帝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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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自己的魅力没有消散,顾解语满意一笑:“好了不逗你了,今日世子爷同您朋友的花销,姐姐给你免了。”
  带着香味的绯红身影从身边过去,傅判转身想问什么,顾解语却是背朝他挥手:“玩的开心。”
  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忘归楼之中,若不是空中还有那浅淡的独特香味,傅判都要以为刚刚是他做了一个梦。
  怅然若失的回到那群狐朋狗友之间,傅判想的还是刚刚那个绯红色一群的女子,她说让他唤她“顾姐姐”?
  狐朋狗友见傅判这样都上来打趣道:“哟,世子爷这是被美人勾魂了?”
  给他们两拳后傅判坐下饮酒,“我总觉得我好像见过她。”
  一个纨绔笑嘻嘻的来给傅判倒酒,“我也觉得天下美人我都曾见过。”
  这些人就是没个正形,傅判都习惯了。
  顾解语在忘归楼内院翻看着这些时日的账册,听着秦韵汇报些重要事情。
  打个哈欠后顾解语放下账册:“这些时日辛苦秦姐了,我给大家都准备了礼儿,秦姐代我给姑娘们发下去。”
  又从袖中拿出一方盒子,看那形状里头放的估摸是簪子,顾解语笑着将她塞进秦韵手中:“这是我单给秦姐的,第一眼见它我就觉得它与秦姐最为相配。”
  嗔怪的笑着打开盒子,秦韵只是看了簪子一眼就道:“这太为贵重了些。”
  万宝阁里的镇店之宝秦韵如何不认识,有钱都不一定能买的下来,京中多少夫人小姐想要都只能望而生叹。
  可今日顾解语却将它送给她,秦韵除了推脱都不知说什么了,着实太为贵重了一些。
  顾解语却是不以为意:“秦姐怎还跟我见外了?你替我关着忘归楼,别说是这簪子了,就算是星星我也替秦姐摘下来。”
  被她这么一打趣儿,秦韵到是一笑,“东家这么说那我可就不推辞了,我带着这根簪子京都不知多少夫人小姐都得咬碎了牙。”
  亲手替秦韵带上,顾解语道:“让她们酸去,我们秦姐就值得这样顶好的东西。”
  二人说了一阵话,顾解语又想起傅判来。
  “南国公家的世子爷经常来吗?”
  那个少年看似风流,可被她调戏几下又会红了耳朵,到是可爱。
  秦韵见东家突然问起傅判来,笑了笑道:“那个小世子呀,来的次数还行,不过都只是喝喝酒罢了,也就名头传的风流,年轻人嘛都喜欢这些响亮的名头,仿佛不风流一番就会被人看不起似的。”
  又想起一些趣闻,秦韵继续道:“小世子也是有意思,明知会惹得佳人不快,还是得往那些地方凑,人家越不喜欢什么他便越要做什么,真是个顽劣的。”
  八卦的小耳朵瞬间竖起,顾解语十分好奇:“谁啊谁啊,仔细说说。”
  “墨家三姑娘墨晚意,生的嘛温婉动人,又是阁老家的小女儿,自小就是惊才绝艳的,说是才女也不为过,都说谁娶了这位墨小姐那真是三生有幸,可谁知啊这位墨三小姐却一头撞进南国公小世子这个浪子身上。”
  从此就是一段孽缘。
  砸吧砸吧嘴,顾解语听得津津有味,这种少年之间的暧昧纠缠她可真是太喜欢了。
  大概是她没经历过吧。
  待顾解语出来时傅判已经走了,留那群纨绔子弟们依旧在饮酒作乐。
  他们也看见顾解语了都笑着打声招呼:“多谢美人的招待。”
  显然是知道了顾解语给他们免单的事情了,顾解语对于她的金主们都是笑容和煦的,这群人一看就是常来的模样。
  “以后常来。”
  留下这么一句顾解语就出了忘归楼,街上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繁华。
  “今日什么日子?”顾解语掀开马车帘看着外头,以往人多却不似今日这般热闹。
  侍卫还十分诧异的道:“侧妃,今日是花灯节。”
  嗷,花灯节啊,顾解语表示她这个外来人口孤陋寡闻了。
  既然是过节那她就去凑个热闹吧,下了马车在走在熙攘的街道上,顾解语的笑容格外明媚。
  精心挑选了一个花灯,顾解语来到溪流边,看着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们有些惆怅,她这个已婚妇女怎么还不如她们了呢?
  将写着祝福语的花灯放进水中,顾解语十分诚恳的闭眸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噼里啪啦的在心中说了一堆,顾解语愣了片刻之后就想起了连乔,他那里应该没有热闹的人群也没有好看的花灯吧,那她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也许个愿吧。
  许个什么愿呢?顾解语闭着眸子深思,良久之后才在心中默念:“那边祝你余生欢喜,长命百岁。”
  许完愿之后顾解语就看着自己的花灯慢慢飘远,似乎真的能将她的愿望送到神仙手中。
  起身时顾解语恍惚间以为自己看见了连乔,可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不过身形相似罢了,低笑一声,她怎么这么敏感了。
  逛了许久的街之后,顾解语就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湖边都是柳树到也有几分闲适意味。
  只是夜色之中,顾解语觉得自己好像听见猫的呜咽声,很小但是细细听来有些渗人,要不是身边有不少侍卫,顾解语肯定拔腿就走。
  但是仗着人多的势,顾解语今日就要看个明白。
  循着那呜咽声走,声音越明显的时候,顾解语才觉得不对劲,这明显是个女子的啼哭声。
  害怕是有人发生意外,顾解语带着侍卫加快了步子,然后就在一处柳树底下看见了一个埋膝哭着的紫衫女孩。
  来到女孩面前蹲下,顾解语轻声道:“姑娘,你怎么了?”
  姑娘似乎也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顾解语,抽抽搭搭的道:“你是谁呀?”
  她应该是哭了很久了,嗓子都有些沙哑,那眼睛更是一片通红的。
  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是怎么会哭成这样呢?
  担心姑娘是受了委屈,顾解语安抚的道:“我就是一个过路人,来看花灯听见你在哭,不放心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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