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九章 古一的迟疑
“所以你还是把他们要走了--倒也不出意料，只不过那可是两个人才啊。”
屏幕中，泽莫感叹道。
“他们早就是奥斯本集团员工了，我想我应该不必提醒你才对。”
“对对对，我应该也算是奥斯本员工吧？”
“你？奥斯本集团可容不下你这种‘大政客’。”
泽莫笑了笑，没太把这话当回事。
奥斯本集团确实容不下政客，不过政客都在绕着奥斯本集团转。
比如这次, 如果哈利大肆宣扬自己要来索科维亚，泽莫还得费尽心思准备晚宴。
至于为什么是泽莫代表官方宴请哈利？自然是因为他现在是首相了。
索科维亚本来是个君主制国家，实际掌控者是斯特拉克男爵，君主只是傀儡，是九头蛇意志的代行者。
摧毁九头蛇之后，泽莫当即抓走了当时的索科维亚君主，“被证实”是一个忍辱负重、有远见和能力的领导者。
而这个倒霉的君主呢, 说有错吧，也可以认为他是被胁迫的；但说他没错呢，显然也不现实，主人让狗去咬人，难道狗就没错吗？
狗和刀还是有点区别的，何况这是人。
于是泽莫废黜了当时的君主，扶持了他不到5岁的小儿子作为君主，在剩余贵族和民众的拥护下将君主专制变成了君主立宪制，并当上了第一任首相。
现在索科维亚已经是世界遗传学圣地了--在泽莫的主持下，人们正在慢慢接受全民医疗改造，就像哈利当初预想的那样。
索科维亚能完成平稳改革，蒸蒸日上，并在国际上能赢得一席之地，都离不开奥斯本集团的扶持。
“总之情况进行得还不错，新生儿基本上都进行了改良，索科维亚的下一代应该就是全民超人了。”
说实话，哈利其实已经不太关心当初和托尼一起立项的奥林匹斯计划了。
奥林匹斯计划明面上是为了帮助地球发展，但实际上，同样造就了奥斯本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或者说奥斯本集团走在了前面, 已经先一步完成了进化。
想要彻底实现奥林匹斯计划设想的那样, 全面提升地球综合水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不只是技术问题，地球的问题很复杂。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承诺，再者地球地位特殊，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宇宙中心”，这一切依然有他的意义。
简单和泽莫谈了一下索科维亚的问题后，哈利切断了通讯。
两兄妹还需要回去准备准备，他还得等一下。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中，哈利突然说到：“怎么样？法师阁下，看出了点什么吗？”
古一从空气中走出，表情有些凝重。
“这是魔法，而那个女孩甚至不需要使用咒语--这种力量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需要花点时间确认一下。”
看样子古一并不能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也正常，毕竟旺达现在并没有完全觉醒能力，特征并不明显。
再者混沌魔法可不是什么大路货。
古一能感觉到不对劲，已经很厉害了。
“你想利用她身上的力量--最好别这么做。”古一说到。
“并不是我在利用她--这就是她的特长，法师, 你看不出来吗？她乐于从事这项工作。
再者, 如果不是我, 九头蛇可指不定会利用她做什么，她需要引导，就像她对那些留守儿童做的事情一样。”
哈利打开了屏幕，影像中，旺达正在和孤儿院里的孩子告别。
旺达身上发生的事情是所有战争地区的儿童都可能经历的事情，帮助这些经历类似的孩子，有利于抚平心理创伤。
“这种力量很危险。”古一不折不挠地说到。
“那我们就更应该了解它，蒙上眼不代表问题就消失了。你知道吗，曾经的人们也认为原子能会毁灭人类文明，但实际上，这确实改变了他们的生活。”
哈利摊了摊手：只不过，与想象相反，世界进入了繁荣期。
技术是把双刃剑，但对于已经存在的东西，不应该掩耳盗铃，告诉自己不研究就不存在危险，这就像不体检就没病一样。
“...这是魔法，和那些‘科学技术’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可是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哈利用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圈，“...掉马克西莫夫女士吧，还有他的哥哥。”
古一就是再觉得不妥，也不可能真的干掉这两兄妹，但如果封印之类的手段...她是提倡的。
见古一还想说什么，哈利继续放出了一些资料：“可怜的马克西莫夫兄妹--在他们10岁那年，索科维亚遭到空袭，一枚炸弹炸毁了他们邻居的家，另一枚插在了废墟上。
他们只能一动不动地躲在沙发底下，看着那枚闪着红光的炸弹，祈祷它不会爆炸。
你看，这个世界对他们已经够严苛的了，现在我们还要因为...他们身上的特异之处控制他们？是否有些不太人道，这又不是他们的选择。”
“...这是为了更多的人的安全。”
哈利挑了挑眉：古一开始找借口了，如果她坚决要对旺达使用什么手段，她就不会这么说。
漫画版本的古一年轻时还是个想用魔法建设乌托邦的有志青年，甚至还打击过犯罪，看来二者还是有那么一些共通之处的。
“那你就更应该听我的了--奥斯本集团存在于社会中的四肢百骸，是社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联合国也选择了我作为UNSC以及天锤局的最高指挥官，处理异常事件，防卫地外威胁。
这意味着，更多的人选择了我，我正是在履行职责。
决定我做，责任我负。
况且我不是找来了你吗？我一向尊重专家意见。”
只是在工作方向上，领导者总是要自己做出决定的。
古一沉默地看着哈利，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我不认为这有道理，但我同意再观察一段时间--等我确认这种能量之后，我会告知你。”
说完就打算离开，在空气中开了一个传送门。
哈利见状补充道：“对了，法师，我们合作了这么多次，有没有兴趣再给我一些...指点？上次的卢恩符文入门我已经看完了。”
说着，哈利在木桌子上刻下了一个卢恩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光，表明这是一个充盈着魔力的符文。
卢恩符文理论上可以刻画在任何物体表面，只不过没有魔力的凡人也就不可能让卢恩符文在凡物上显能。
不过哈利发现自己的灵能也可以激活这些文字。
古一看了一眼桌上的，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等我先确认那个女孩身上的魔法再谈此事。”
哈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把手伸向了桌上的茶杯。
啪。
一声轻响，把柄是拿起来了，茶杯却没被抬起来--茶杯裂开了。
哈利无奈的摇了摇头：奥斯本集团的次品？这都能让他遇到了。
能控制概率的能力，还真是不得了。
屏幕中，泽莫感叹道。
“他们早就是奥斯本集团员工了，我想我应该不必提醒你才对。”
“对对对，我应该也算是奥斯本员工吧？”
“你？奥斯本集团可容不下你这种‘大政客’。”
泽莫笑了笑，没太把这话当回事。
奥斯本集团确实容不下政客，不过政客都在绕着奥斯本集团转。
比如这次, 如果哈利大肆宣扬自己要来索科维亚，泽莫还得费尽心思准备晚宴。
至于为什么是泽莫代表官方宴请哈利？自然是因为他现在是首相了。
索科维亚本来是个君主制国家，实际掌控者是斯特拉克男爵，君主只是傀儡，是九头蛇意志的代行者。
摧毁九头蛇之后，泽莫当即抓走了当时的索科维亚君主，“被证实”是一个忍辱负重、有远见和能力的领导者。
而这个倒霉的君主呢, 说有错吧，也可以认为他是被胁迫的；但说他没错呢，显然也不现实，主人让狗去咬人，难道狗就没错吗？
狗和刀还是有点区别的，何况这是人。
于是泽莫废黜了当时的君主，扶持了他不到5岁的小儿子作为君主，在剩余贵族和民众的拥护下将君主专制变成了君主立宪制，并当上了第一任首相。
现在索科维亚已经是世界遗传学圣地了--在泽莫的主持下，人们正在慢慢接受全民医疗改造，就像哈利当初预想的那样。
索科维亚能完成平稳改革，蒸蒸日上，并在国际上能赢得一席之地，都离不开奥斯本集团的扶持。
“总之情况进行得还不错，新生儿基本上都进行了改良，索科维亚的下一代应该就是全民超人了。”
说实话，哈利其实已经不太关心当初和托尼一起立项的奥林匹斯计划了。
奥林匹斯计划明面上是为了帮助地球发展，但实际上，同样造就了奥斯本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或者说奥斯本集团走在了前面, 已经先一步完成了进化。
想要彻底实现奥林匹斯计划设想的那样, 全面提升地球综合水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不只是技术问题，地球的问题很复杂。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承诺，再者地球地位特殊，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宇宙中心”，这一切依然有他的意义。
简单和泽莫谈了一下索科维亚的问题后，哈利切断了通讯。
两兄妹还需要回去准备准备，他还得等一下。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中，哈利突然说到：“怎么样？法师阁下，看出了点什么吗？”
古一从空气中走出，表情有些凝重。
“这是魔法，而那个女孩甚至不需要使用咒语--这种力量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需要花点时间确认一下。”
看样子古一并不能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也正常，毕竟旺达现在并没有完全觉醒能力，特征并不明显。
再者混沌魔法可不是什么大路货。
古一能感觉到不对劲，已经很厉害了。
“你想利用她身上的力量--最好别这么做。”古一说到。
“并不是我在利用她--这就是她的特长，法师, 你看不出来吗？她乐于从事这项工作。
再者, 如果不是我, 九头蛇可指不定会利用她做什么，她需要引导，就像她对那些留守儿童做的事情一样。”
哈利打开了屏幕，影像中，旺达正在和孤儿院里的孩子告别。
旺达身上发生的事情是所有战争地区的儿童都可能经历的事情，帮助这些经历类似的孩子，有利于抚平心理创伤。
“这种力量很危险。”古一不折不挠地说到。
“那我们就更应该了解它，蒙上眼不代表问题就消失了。你知道吗，曾经的人们也认为原子能会毁灭人类文明，但实际上，这确实改变了他们的生活。”
哈利摊了摊手：只不过，与想象相反，世界进入了繁荣期。
技术是把双刃剑，但对于已经存在的东西，不应该掩耳盗铃，告诉自己不研究就不存在危险，这就像不体检就没病一样。
“...这是魔法，和那些‘科学技术’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可是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哈利用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圈，“...掉马克西莫夫女士吧，还有他的哥哥。”
古一就是再觉得不妥，也不可能真的干掉这两兄妹，但如果封印之类的手段...她是提倡的。
见古一还想说什么，哈利继续放出了一些资料：“可怜的马克西莫夫兄妹--在他们10岁那年，索科维亚遭到空袭，一枚炸弹炸毁了他们邻居的家，另一枚插在了废墟上。
他们只能一动不动地躲在沙发底下，看着那枚闪着红光的炸弹，祈祷它不会爆炸。
你看，这个世界对他们已经够严苛的了，现在我们还要因为...他们身上的特异之处控制他们？是否有些不太人道，这又不是他们的选择。”
“...这是为了更多的人的安全。”
哈利挑了挑眉：古一开始找借口了，如果她坚决要对旺达使用什么手段，她就不会这么说。
漫画版本的古一年轻时还是个想用魔法建设乌托邦的有志青年，甚至还打击过犯罪，看来二者还是有那么一些共通之处的。
“那你就更应该听我的了--奥斯本集团存在于社会中的四肢百骸，是社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联合国也选择了我作为UNSC以及天锤局的最高指挥官，处理异常事件，防卫地外威胁。
这意味着，更多的人选择了我，我正是在履行职责。
决定我做，责任我负。
况且我不是找来了你吗？我一向尊重专家意见。”
只是在工作方向上，领导者总是要自己做出决定的。
古一沉默地看着哈利，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我不认为这有道理，但我同意再观察一段时间--等我确认这种能量之后，我会告知你。”
说完就打算离开，在空气中开了一个传送门。
哈利见状补充道：“对了，法师，我们合作了这么多次，有没有兴趣再给我一些...指点？上次的卢恩符文入门我已经看完了。”
说着，哈利在木桌子上刻下了一个卢恩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光，表明这是一个充盈着魔力的符文。
卢恩符文理论上可以刻画在任何物体表面，只不过没有魔力的凡人也就不可能让卢恩符文在凡物上显能。
不过哈利发现自己的灵能也可以激活这些文字。
古一看了一眼桌上的，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等我先确认那个女孩身上的魔法再谈此事。”
哈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把手伸向了桌上的茶杯。
啪。
一声轻响，把柄是拿起来了，茶杯却没被抬起来--茶杯裂开了。
哈利无奈的摇了摇头：奥斯本集团的次品？这都能让他遇到了。
能控制概率的能力，还真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