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调查、敷衍、祭坛
当天下午。
酒店大包间内。
沈渊带着一众调查员吃饭。
“你们调查的情况怎么样？”
“有黑莲教会的身影。”
“基本判定就是黑莲教会搞得鬼。”
“沈队杨队，咱们要不要把此事传回去？”
“汉兴神捕司建档不符合实际情况，情报虚假，我有理由怀里内部有鬼。”
“另外，我碰到高辛，高阳两支二级卫星城派来的特勤小队。”
“跟咱们一样也在暗中秘密调查。”
“今天我见到了砀郡的精英小队，领队队长符琴豹！”
“酇城队伍应该三天前就到了，现在已经在特区住下。”
……
小队队员内你一言我一语，将今天所见、所闻、所打听到的信息共享出来。
从大家打听信息中得知，高辛，高阳和砀郡等特派小队和他们一样，不太信任汉兴城神捕司。
其次，就是砀郡领队符琴豹。
这位大队长可不一般，在汉兴境内，鼎鼎大名！
唯一一位八星御兽者，曾经和一位十星王境大战，而不落败，最后拼了重伤，反将十星干掉，实为一时传奇风云人物。
但其中，有一条现象很奇怪，就是汉兴城直辖的五大二级卫星城竟然都不信任汉兴城……呵呵，这就很有意思了。
汉兴城以前究竟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沈渊最后总结性安排：“既然咱们对此事有了大概了解，便可做一下部署事宜。”
“部署如下。”
啪啪啪啪！
二十人正襟危坐。
“第一，我们分成两组，十人一组，第一组，去特区负责执行任务，第二组留在内外城里做外应。”
“第一组，就是吃喝玩乐，汉兴神捕司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便跟着做什么，属于好的差事。”
“第二组辛苦一些，在最终里应外合时，又得充当主力军。”
“但不管哪一种，我们都属于一个队伍，功劳无论大小，若等回到麦城，司部没给你们对应的奖赏，也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们巫药奖赏。”
“我沈渊别的本事没有，但炼药上自诩有一点点实力，绝对不会让诸位吃亏便是。”
沈渊说完，全队都笑了，尼玛，你那叫一点点实力？
明明就是亿点点好吧！
不过，既然沈渊做出了承诺，许下巫药奖励，众人办事就都来了精神。
“我们全凭沈队安排！”
“沈队让我去干嘛，我就去干嘛！”
“没错，沈队，您下令吧！”
……
杨帆捂着脑门，本来以为，临时组建的小队的队员们都是从各个部门调来的精英调查员，会出现不服管教现象，自我中心的局面。
结果，沈渊三言两语就让大家心悦诚服……果然啊！什么超凡能力都不好使。
唯有“钞”能力最叼！
巫药魔药在普通人眼里，有时候有钱都买不来！
沈渊摆了摆手：“吃完饭，咱们去康桥水乡捏捏脚，明天开始干活，今晚养精蓄锐！”
“沈队万岁！”
“沈队最帅！”
“最爱你了沈队，么么哒！”
……
杨帆：“……”
其实，我也能带你们捏脚啊！
……
当天晚上，表面上风平浪静。
实则波涛暗涌。
麦城精英小队一个个都舒坦了。
养精蓄锐嘛。
沈渊捏完脚、付了账，便离开了，接下来项目他没体验，让杨帆带队去特区应付上头，他准备带队潜伏。
最主要的，他需要去一趟白帝谷！
黑莲教会的驻扎地就在白帝谷。
三天后，罹难者联盟的祭神大会便在白帝谷举办，二者之间可有什么必然联系？
从杨帆嘴里得知，黑莲教会可不一般，和罹难者联盟这种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一样。
黑莲教会影响力很强大，明明和罹难者联盟一样也属于蛊惑人心的邪恶势力，但神捕司、超管局等官方组织却不敢随意拿捏。
只因为对方实在太强大，属于跨州府型大势力组织，组织内有传说中的满月境强者。
月境分四个境界，新月，弦月，盈月和满月。
任一组织内，有新月强者，可在二流卫星城称一流势力。
有弦月强者，可在一级卫星城称一流势力。
有盈月强者，可在主城里称一流势力。
有满月强者，可在州府内称一流势力。
至于满月境以上，必然还有更为强大境界，但根本不是沈渊目前能够接触到的。
毕竟州府以上，有整个神州二十四州，四海极地，海外岛屿……等等。
神州世界太大了。
话题回归黑莲教会身上。
沈渊不久前特意联系重眸，询问罹难者联盟和黑莲教会之间有什么关系。
但重眸对此一无所知。
若说二者没点关系，沈渊自然不信，只是重眸身份太低，没资格接触罢了。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为什么汉兴和五座二级卫星城互相不信任问题。
究其根源，来自于资源倾斜的争端，汉兴城一家独大，将主城拨发下来的资料克扣了一半。
普通人或许没啥感觉，但五座二级卫星城高层们都很不爽，于是城市与城市上下级之间矛盾展开。
明面上，依然属于直隶管辖关系，实际上，五大二级卫星城极其不爽汉兴城做法。
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想取而代之。
或者向上要求，重新划分管理区域，划到徐州境内。
大商主城属于中州最东，和徐州搭界，徐州面积不大，却三面环山，两面临水，地理位置极佳，历朝历代人杰辈出。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毕竟这一圈子都是历史文化底蕴深厚的古都古城，没谁好谁坏，只说汉兴城高层不会办事，肆意克扣修炼资源，导致辖区内各个城市不满意。
……
翌日。
汉兴神捕司前来接应杨帆一行人。
未见人，先闻声。
“哈哈哈，领队来人可是麦城神捕司的杨帆兄弟。”
来者三十出头，虎背熊腰，膀大腰圆，接近两米的个头，极有威慑力。
“阁下是？”
“雷云虎。”
“原来是稽查二大队队长雷云虎，雷队你好。”
“自家兄弟，别客气，叫一声雷老虎，或者老虎都行。”
杨帆和雷云虎两人客客气气寒暄半天，好似多年未见挚友一般。
若非汉兴城对人口失踪案建档中，隐瞒了关于黑莲教会的事情，估计杨帆真能和热情好客自来熟的雷云虎做好朋友。
但现在嘛，不得不防着。
“各位兄弟，咱们回司部再细聊，高辛高阳两支队伍今天也到了，我得去接应一下他们。”
“另外，砀郡的兄弟队伍差不多也是今天到。”
“我给大家接风洗尘，今晚不醉不归！”
雷云虎一摆手，颇有豪气干云的江湖气息。
不太像神捕司的特勤执法调查员。
但这种方式最容易感染人，说明人家真没拿你当外人。
杨帆等人佯装兴高采烈的模样，和雷云虎一同离开，前往天上的特区浮空城。
酒店客房里，沈渊和留下的一支队伍队员们脸色都不大好看。
正常吗？
很不正常。
一个八百万人口的一级卫星城。
在短短半个月内失踪三十七万人口，哪怕大多都是外城户籍和一些无家可归、没有身份户籍的流浪汉。
但终究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可汉兴城这位稽查二大队大队长似乎脸上没有一丝悲伤，甚至充满江湖气息，一见面就自来熟，说等接应完其他几个二级卫星城派来精英队伍，一同去喝酒吃饭一条龙之类的。
不对劲，不正常。
“现在，我下发任务，咱们一同前往白帝谷，你们就分散在白帝谷附近自由行动，三天后，你们想办法通知五座二级卫星城派来的精英队伍……”
……
沈渊改头换面，轻装出行，易容术，一种简单使用的改面术。
离开酒店，他就成了二十出头平平无奇地青年，往人堆里一扎，绝对找不出来那种。
白帝谷外，沈渊看着一座八层仿汉吊脚楼，门前广场上，有十八根大立柱，将一朵由黑曜石雕刻的黑莲托向天空。
很壮观。
沈渊跟着两侧目光呆滞，面无血色的人群一同排队。
轮到沈渊时。
“哪里人，服用几个黑莲圣水？”
沈渊学着前两人言辞，“汉兴本地人，服了两次黑莲，赞美大慈大悲的黑莲圣母！”
“嗯，去吧。”
守卫给沈渊一朵黑莲，放他进入神殿。
灵识探入黑莲中，有邪恶的气息盘旋，带有一丝蛊惑力量，并且有毒，不重，但可致幻。
整个大殿没多久就排满了人。
人群拥挤，沈渊站在人海中眺望高台。
不大会儿。
一个中年男人穿戴斗笠衣袍。
站在高台上。
“肃静！”
噹！
神殿内，不知什么震动一声，所有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噹噹声回荡在脑海，普通人听到如此涤荡心灵的声音，便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惊恐高台上的人，徒惹神灵不高兴。
昏昏沉沉。
差点睡去。
看见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中年人面色微冷，继续说：“黑莲普法传道，人间无灾无病，让我们恭迎圣母侍者大驾，请圣母侍者赐予我们圣水祝福！”
嗖！
八角吊脚楼上空的屋顶豁然洞开，可直视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辽阔的苍穹之巅突然投射下来一束金光，无比耀眼。
金光湛放，让场内上万人无法睁开双眼。
沈渊眯着眼微微抬头望去。
赫然一惊！
苍穹下，一扇金门缓缓向内推开，满头金发女郎踏空而来。
她身材妙曼，身姿婀娜，肤白貌美，一双修长玉腿踩着白色高跟凉鞋，露出晶莹的脚趾在微风中点点活泼。
她一步一步从虚空走向神殿内。
沈渊很懵逼，无法理解，虚空如何出现一扇门，而门内又出现一个过于美丽的金发碧眼的女孩。
科技手段？
空间法则。
或者……
异度空间和洞天小世界？
沈渊眼睛一亮，这个解释合理可接受。
和前世洞天福地小世界很相像。
但那扇门内传来气息……怎么说呢？
本质上依旧属于邪恶气息，却很纯粹！并带有一丝圣洁。
纯粹邪恶气息中充满圣洁力量。
古怪，太古怪了。
女孩吹弹可破的肌肤湛放大好青春，她精致五官仿若不似人间产物。
圣母使者！
神殿内，无数人跪拜匍匐，虔诚的祈祷，狂热的赞美！
金发碧眼女孩来到高台上，对台上的祭祀点点头。
大祭祀恭敬地行礼，然后让出高台位置。
“虔诚的信徒们，你们原本拥有高尚洁净的灵魂。”
“但因为世俗的污浊，你们的灵魂也变得愈发肮脏、充满罪恶！”
“在这个充满腌臜的世界，灵魂难免受到玷污，但圣母不会怪罪你们。”
“相反，圣母会解救你们，帮助你们，洗涤你们灵魂的罪恶，让你们得到救赎！”
女孩蛊惑性言辞说完。
底下上万人齐声高呼：
“洗涤罪恶，感谢圣母！”
“灵魂救赎，唯有黑莲！”
“黑莲降世，荡清混浊！”
……
酒店大包间内。
沈渊带着一众调查员吃饭。
“你们调查的情况怎么样？”
“有黑莲教会的身影。”
“基本判定就是黑莲教会搞得鬼。”
“沈队杨队，咱们要不要把此事传回去？”
“汉兴神捕司建档不符合实际情况，情报虚假，我有理由怀里内部有鬼。”
“另外，我碰到高辛，高阳两支二级卫星城派来的特勤小队。”
“跟咱们一样也在暗中秘密调查。”
“今天我见到了砀郡的精英小队，领队队长符琴豹！”
“酇城队伍应该三天前就到了，现在已经在特区住下。”
……
小队队员内你一言我一语，将今天所见、所闻、所打听到的信息共享出来。
从大家打听信息中得知，高辛，高阳和砀郡等特派小队和他们一样，不太信任汉兴城神捕司。
其次，就是砀郡领队符琴豹。
这位大队长可不一般，在汉兴境内，鼎鼎大名！
唯一一位八星御兽者，曾经和一位十星王境大战，而不落败，最后拼了重伤，反将十星干掉，实为一时传奇风云人物。
但其中，有一条现象很奇怪，就是汉兴城直辖的五大二级卫星城竟然都不信任汉兴城……呵呵，这就很有意思了。
汉兴城以前究竟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沈渊最后总结性安排：“既然咱们对此事有了大概了解，便可做一下部署事宜。”
“部署如下。”
啪啪啪啪！
二十人正襟危坐。
“第一，我们分成两组，十人一组，第一组，去特区负责执行任务，第二组留在内外城里做外应。”
“第一组，就是吃喝玩乐，汉兴神捕司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便跟着做什么，属于好的差事。”
“第二组辛苦一些，在最终里应外合时，又得充当主力军。”
“但不管哪一种，我们都属于一个队伍，功劳无论大小，若等回到麦城，司部没给你们对应的奖赏，也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们巫药奖赏。”
“我沈渊别的本事没有，但炼药上自诩有一点点实力，绝对不会让诸位吃亏便是。”
沈渊说完，全队都笑了，尼玛，你那叫一点点实力？
明明就是亿点点好吧！
不过，既然沈渊做出了承诺，许下巫药奖励，众人办事就都来了精神。
“我们全凭沈队安排！”
“沈队让我去干嘛，我就去干嘛！”
“没错，沈队，您下令吧！”
……
杨帆捂着脑门，本来以为，临时组建的小队的队员们都是从各个部门调来的精英调查员，会出现不服管教现象，自我中心的局面。
结果，沈渊三言两语就让大家心悦诚服……果然啊！什么超凡能力都不好使。
唯有“钞”能力最叼！
巫药魔药在普通人眼里，有时候有钱都买不来！
沈渊摆了摆手：“吃完饭，咱们去康桥水乡捏捏脚，明天开始干活，今晚养精蓄锐！”
“沈队万岁！”
“沈队最帅！”
“最爱你了沈队，么么哒！”
……
杨帆：“……”
其实，我也能带你们捏脚啊！
……
当天晚上，表面上风平浪静。
实则波涛暗涌。
麦城精英小队一个个都舒坦了。
养精蓄锐嘛。
沈渊捏完脚、付了账，便离开了，接下来项目他没体验，让杨帆带队去特区应付上头，他准备带队潜伏。
最主要的，他需要去一趟白帝谷！
黑莲教会的驻扎地就在白帝谷。
三天后，罹难者联盟的祭神大会便在白帝谷举办，二者之间可有什么必然联系？
从杨帆嘴里得知，黑莲教会可不一般，和罹难者联盟这种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一样。
黑莲教会影响力很强大，明明和罹难者联盟一样也属于蛊惑人心的邪恶势力，但神捕司、超管局等官方组织却不敢随意拿捏。
只因为对方实在太强大，属于跨州府型大势力组织，组织内有传说中的满月境强者。
月境分四个境界，新月，弦月，盈月和满月。
任一组织内，有新月强者，可在二流卫星城称一流势力。
有弦月强者，可在一级卫星城称一流势力。
有盈月强者，可在主城里称一流势力。
有满月强者，可在州府内称一流势力。
至于满月境以上，必然还有更为强大境界，但根本不是沈渊目前能够接触到的。
毕竟州府以上，有整个神州二十四州，四海极地，海外岛屿……等等。
神州世界太大了。
话题回归黑莲教会身上。
沈渊不久前特意联系重眸，询问罹难者联盟和黑莲教会之间有什么关系。
但重眸对此一无所知。
若说二者没点关系，沈渊自然不信，只是重眸身份太低，没资格接触罢了。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为什么汉兴和五座二级卫星城互相不信任问题。
究其根源，来自于资源倾斜的争端，汉兴城一家独大，将主城拨发下来的资料克扣了一半。
普通人或许没啥感觉，但五座二级卫星城高层们都很不爽，于是城市与城市上下级之间矛盾展开。
明面上，依然属于直隶管辖关系，实际上，五大二级卫星城极其不爽汉兴城做法。
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想取而代之。
或者向上要求，重新划分管理区域，划到徐州境内。
大商主城属于中州最东，和徐州搭界，徐州面积不大，却三面环山，两面临水，地理位置极佳，历朝历代人杰辈出。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毕竟这一圈子都是历史文化底蕴深厚的古都古城，没谁好谁坏，只说汉兴城高层不会办事，肆意克扣修炼资源，导致辖区内各个城市不满意。
……
翌日。
汉兴神捕司前来接应杨帆一行人。
未见人，先闻声。
“哈哈哈，领队来人可是麦城神捕司的杨帆兄弟。”
来者三十出头，虎背熊腰，膀大腰圆，接近两米的个头，极有威慑力。
“阁下是？”
“雷云虎。”
“原来是稽查二大队队长雷云虎，雷队你好。”
“自家兄弟，别客气，叫一声雷老虎，或者老虎都行。”
杨帆和雷云虎两人客客气气寒暄半天，好似多年未见挚友一般。
若非汉兴城对人口失踪案建档中，隐瞒了关于黑莲教会的事情，估计杨帆真能和热情好客自来熟的雷云虎做好朋友。
但现在嘛，不得不防着。
“各位兄弟，咱们回司部再细聊，高辛高阳两支队伍今天也到了，我得去接应一下他们。”
“另外，砀郡的兄弟队伍差不多也是今天到。”
“我给大家接风洗尘，今晚不醉不归！”
雷云虎一摆手，颇有豪气干云的江湖气息。
不太像神捕司的特勤执法调查员。
但这种方式最容易感染人，说明人家真没拿你当外人。
杨帆等人佯装兴高采烈的模样，和雷云虎一同离开，前往天上的特区浮空城。
酒店客房里，沈渊和留下的一支队伍队员们脸色都不大好看。
正常吗？
很不正常。
一个八百万人口的一级卫星城。
在短短半个月内失踪三十七万人口，哪怕大多都是外城户籍和一些无家可归、没有身份户籍的流浪汉。
但终究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可汉兴城这位稽查二大队大队长似乎脸上没有一丝悲伤，甚至充满江湖气息，一见面就自来熟，说等接应完其他几个二级卫星城派来精英队伍，一同去喝酒吃饭一条龙之类的。
不对劲，不正常。
“现在，我下发任务，咱们一同前往白帝谷，你们就分散在白帝谷附近自由行动，三天后，你们想办法通知五座二级卫星城派来的精英队伍……”
……
沈渊改头换面，轻装出行，易容术，一种简单使用的改面术。
离开酒店，他就成了二十出头平平无奇地青年，往人堆里一扎，绝对找不出来那种。
白帝谷外，沈渊看着一座八层仿汉吊脚楼，门前广场上，有十八根大立柱，将一朵由黑曜石雕刻的黑莲托向天空。
很壮观。
沈渊跟着两侧目光呆滞，面无血色的人群一同排队。
轮到沈渊时。
“哪里人，服用几个黑莲圣水？”
沈渊学着前两人言辞，“汉兴本地人，服了两次黑莲，赞美大慈大悲的黑莲圣母！”
“嗯，去吧。”
守卫给沈渊一朵黑莲，放他进入神殿。
灵识探入黑莲中，有邪恶的气息盘旋，带有一丝蛊惑力量，并且有毒，不重，但可致幻。
整个大殿没多久就排满了人。
人群拥挤，沈渊站在人海中眺望高台。
不大会儿。
一个中年男人穿戴斗笠衣袍。
站在高台上。
“肃静！”
噹！
神殿内，不知什么震动一声，所有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噹噹声回荡在脑海，普通人听到如此涤荡心灵的声音，便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惊恐高台上的人，徒惹神灵不高兴。
昏昏沉沉。
差点睡去。
看见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中年人面色微冷，继续说：“黑莲普法传道，人间无灾无病，让我们恭迎圣母侍者大驾，请圣母侍者赐予我们圣水祝福！”
嗖！
八角吊脚楼上空的屋顶豁然洞开，可直视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辽阔的苍穹之巅突然投射下来一束金光，无比耀眼。
金光湛放，让场内上万人无法睁开双眼。
沈渊眯着眼微微抬头望去。
赫然一惊！
苍穹下，一扇金门缓缓向内推开，满头金发女郎踏空而来。
她身材妙曼，身姿婀娜，肤白貌美，一双修长玉腿踩着白色高跟凉鞋，露出晶莹的脚趾在微风中点点活泼。
她一步一步从虚空走向神殿内。
沈渊很懵逼，无法理解，虚空如何出现一扇门，而门内又出现一个过于美丽的金发碧眼的女孩。
科技手段？
空间法则。
或者……
异度空间和洞天小世界？
沈渊眼睛一亮，这个解释合理可接受。
和前世洞天福地小世界很相像。
但那扇门内传来气息……怎么说呢？
本质上依旧属于邪恶气息，却很纯粹！并带有一丝圣洁。
纯粹邪恶气息中充满圣洁力量。
古怪，太古怪了。
女孩吹弹可破的肌肤湛放大好青春，她精致五官仿若不似人间产物。
圣母使者！
神殿内，无数人跪拜匍匐，虔诚的祈祷，狂热的赞美！
金发碧眼女孩来到高台上，对台上的祭祀点点头。
大祭祀恭敬地行礼，然后让出高台位置。
“虔诚的信徒们，你们原本拥有高尚洁净的灵魂。”
“但因为世俗的污浊，你们的灵魂也变得愈发肮脏、充满罪恶！”
“在这个充满腌臜的世界，灵魂难免受到玷污，但圣母不会怪罪你们。”
“相反，圣母会解救你们，帮助你们，洗涤你们灵魂的罪恶，让你们得到救赎！”
女孩蛊惑性言辞说完。
底下上万人齐声高呼：
“洗涤罪恶，感谢圣母！”
“灵魂救赎，唯有黑莲！”
“黑莲降世，荡清混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