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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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新不认识严韦超,严韦超却认出张新,不然他不会跑出来。
  经过一天一夜思考,严韦超认为,自己和自己老爹这几年得罪的人太多,跑路是唯一选择。
  于是他把自己身边,所有可能保护自己的人都想一遍。
  到头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反而是最近刚刚招惹的狮子村,如果接纳自己,反而最容易活命。
  至于原先那些狐朋狗友,他万万不敢想,过去可没少从他们身上勒索银钱,表面个个对他无比恭维,实则恨之入骨。
  念及于此,他连老爹尸体都不要了,带上所有银票银子,于昨天午夜离开县衙内,悄悄登上城墙,用绳索离开城内。
  运气不错,他一路小心谨慎,终于来到狮子村附近,还遇到张新。
  “你是?”张新好奇问。
  “我是严韦超,”严韦超急道,“我知道你爹是狮子村百户,我出三百两,你把我藏进狮子村。”
  ‘叮!’
  ‘任务:本次任务内容需要宿主自行猜测;猜对奖励:属性点+3;猜错奖励十鞭真实痛感.’
  脑海里的声音让张新心肝跳跳,处罚很重!很疼!
  “你怎么走神?”严韦超质问张新。
  看着严韦超的质问目光和阴柔瘦脸,张新忽地茅塞顿开,自己杀了他老爹,这事不存在善了可能。
  注意到前后四下无人,张新果断出拳击在严韦超的心脏处。
  只见严韦超眼睛猛地一瞪,心脏已经碎八瓣。
  这具身体四岁练武,如今已过十二年,加上力量、耐力、敏捷各有一个点加成,实力比张四九还差一点,但对付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严韦超,不比杀一只鸡难。
  ‘劫富济贫任务完成,奖励属性点+3’
  ‘劫富济贫?’张新喃喃,‘济那个贫?’
  心里这样想,张新一秒接住严韦超的尸体,直接把他丢在牛车上,接着打开他随身携带的布包。
  银票,全是大额面值银票,目测估计,不低于百万两!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货的狗爹怎么赚的许多钱,居然比四品知府还牛X。
  心里这样想,张新慢悠悠地赶着牛车返回狮子山山坳,安置下来的流民正在搞建设,看上去一片繁忙景像。
  赵进小跑迎上来,“公子好。”
  张新指着牛车上严韦超的尸体,“丢到锅子里化掉,不要留下把柄。”
  “是。”
  赵进身体直挺应声。
  这个时候100%忠诚度显的比较滋润,不用担心背叛。
  又叮嘱鼓励几句,张新赶着牛车返回家中,将牛和板车停后院,返回房间里清点收获。
  135、136....共138万两银票。
  这是什么概念?
  明灭之前,崇祯皇帝想拿一些银子鼓舞士气,但他做不到,国库里跑耗子,也就是说张新现在比明朝最后一任皇帝大多数时间更有钱。
  讽刺的是,李自成进城后,却从那些达官贵人家里搜出多达七千万两白银。
  就在张新数钱时,严韦超父子的众多仇家也在找严韦超,打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这其中包括一些有官身的人,他们知道这几年香山县令敛财无数,草包严韦超根本保不住那些钱财,想着分一杯羹。
  结果发现严韦超早已经跑路,这让许多人气的直跺脚。
  正当张新专注数钱时,门外响起张四九的声音,“新儿,你在里面吗?”
  将银票用衣服盖好,张新打开房门,“爹,什么事情?”
  “你娘让我问你,钱够不够用,如果不够,我们再想想办法。”
  “够用。”张新走进堂屋,泰然自若道:“儿子有信心在把钱用完之前赚钱。”
  138 万两,不仅有信心,简直是信心爆棚。
  张四九点点头,二百两不是小数目,他存了好多年呢。
  “香山县令被刺杀你知道吧?”张四九看似随意问。
  “知道,”张新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
  “你觉的是谁杀了他?”
  “不知。”张新摇头,表面十六岁,心里实际住着社会人,张四九套话的道行还不够,“儿子认为有可能是内斗或官斗,否则谁敢刺杀县令老爷?”
  张四九在思考中点点头,不比他这个六品武官,七品文官是十分牛叉的存在。
  哪怕是通过殿试的状元,第一步也不可能是七品县令,更可能是八品或九品主簿。
  想通这些,张四九抛开死县令的事,关心儿子问,“你整天在山坳里从早忙到晚,功夫有没有落下?我还指望你将来继承我的百户之位呢。”
  继承百户这件事情,张四九执念比较深,张新暂时不打算挑衅他,否则日子没法过。
  “要么走两招?”张新提议。
  同时在心里把刚刚赚到的三点属性平均分配下去,他必须这样做,别看张四九身高体壮,其实是均衡型选手。
  张四九练的是没有套路的功夫,以杀伤为目标,俗称‘散打’。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张新从小练的也是散打功夫。
  父子俩在后院左右摆开,因为是切磋,也就没有上武器。
  下一秒两人武斗在一起,张四九是真牛逼,他能做上百户,那怕只是屯田百户,也绝非偶然,打法非常犀利、沉重,且招招都是杀招。
  换成普通人,仅仅一击,便会被制服,甚至被击杀。
  但张新不是吃素的,毕竟跟张四九练功十二年,加上体力、耐力、敏捷各有两点加成,体质全方位提升。
  短短三四秒,两人分开。
  看着儿子,张四九嘴巴喃喃无语,他居然被张新给震开了,自己虽然收着力,可也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年能憾动的。
  “新儿,”张四九怀疑人生问,“你的力量和耐力好像增加不少。”
  张新其实也收着三分力量,担心力量增长太快被解剖,用不在意地口气解释道,“儿子每天上山跑步,耐力自然不差;每顿吃许多粮食,力量自然在增长。”
  张四九没有多想,亲儿子变厉害总是好事情,老怀甚慰,他甚至已经在幻想,等儿子接替自己,成为百户后的美好生活。
  张新不知道老爹正在做梦,他有自己的打算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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