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收周文昌为徒，被调侃是小处男
推让了好几次之后，刘建章依旧强行把支票塞到了洪宇手中。
一副今天洪宇要是不收，他绝不会罢休的态度。
无奈之下，洪宇只好把支票收下了。
“洪先生，这才对了嘛。”
刘建章高兴的大笑起来。
随后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紫金会员卡，递到了洪宇眼前。
“洪先生，这是我酒店的超级VIP会员卡，凭借此卡，你可以在江州境内，我任何一家酒店里免费吃住，绝对都是最好的服务。”刘建章恭敬道。
“刘老板，我已经拿了你的诊金，这会员卡，我看就不要了吧。”洪宇摆手婉拒。
“洪先生，这可不行。”
刘建章再次把会员卡强行塞到了洪宇手中，说道：“先生治好了小女的怪病，相当于救了小女一条命，也救了我一条老命，那区区两百万怎么能够表达我对先生的谢意。”
“所以，这张会员卡，无论如何，还请先生务必收下，不然，我心里可过意不去的。”
性格文静的刘茜茜此时也开口附和道：“洪先生，你就收下吧，这是我们一家的心意。”
“那......好吧！”
洪宇无奈，只好又把会员卡也收下了。
随后闲聊了一会，刘建章和洪宇互换了联系方式，便带着女儿离开了周家。
临走时，刘茜茜心里很是不舍，一步三回头。
她想加洪宇微信的，但直到离开，这句话都没有勇气说出口。
毕竟，这半年的遭遇，让她的内心变得很敏感、很脆弱、很自卑。
她害怕洪宇会拒绝自己。
而刘老板父女俩刚离开客厅，周文昌忽然走到洪宇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举动，直接把洪宇整懵了。
周婉柔也怔住了，一脸不解。
“周老，快快请起，你这是干什么？”
反应过来后，洪宇赶紧弯腰，搀扶起周文昌。
“是啊，爷爷，你快起来吧，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地上凉。”
周婉柔跟着弯腰，拉起爷爷周文昌的胳膊。
然而，周文昌拒不起身。
他对着洪宇说：“洪先生，我是求你收我为徒的。”
语气十分诚恳。
周婉柔一下子听傻了。
爷爷竟然要拜洪先生为师？
虽说，她承认洪宇针灸之术了得，就是爷爷也比不上。
但爷爷毕竟是早已成名多年的中医大师啊。
给一个年轻人拜师，是不是太有失身份了？
洪宇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这。
他连忙说：“周老，我不是答应你了，会教你针灸术的吗？不必拜师的。”
周婉柔跟着说道：“爷爷，洪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快起来吧。”
“不！”
周文昌摇头，非常执拗道：“洪先生，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
没办法啊，刚才洪宇所施展的针灸术，实在是太复杂了，根本就没看懂。
他怕万一洪宇教了自己好几遍，自己都没学会，洪宇最后失去了耐心，不再管他了，那就见鬼了。
所以，必须得拜师。
只要拜了师，洪宇应该不会不管他这个弟子吧？
反正，周文昌心里是这么想的。
僵持之下，洪宇也不好让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一直跪在自己面前，遂答应道：
“好吧，我收你为徒便是。”
周文昌大喜：“多谢师尊。”
说罢，趁洪宇没反应过来，又朝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洪宇：“......”
周老，你这未必也太认真了一点吧？
连头都磕上了，这分明是在折我寿啊！
“好了，周老，你看这师也拜了，就快快请起吧。”
洪宇无奈道。
“是的，师尊。”
周文昌起身，一脸兴奋，转头对着周婉柔说：“婉柔，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祖师爷。”
周婉柔：“......”
洪宇：“......”
“爷爷，洪先生才跟我一般大，你叫我怎么叫得出口？”
周婉柔露出一脸为难之色。
尽管，她心里对洪宇的看法早已经改变，由最初的怨恨、气愤，到如今的钦佩，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
毕竟对于优秀，而且长得帅气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可要她称呼洪宇为祖师爷，她真的开不了这个口。
“这有什么为难的？”
周文昌板着脸：“赶紧叫，这是尊师重道的规矩。”
“我们周家可是书香世家，不能没有规矩。”
“爷爷......我真的叫不出口。”周婉柔一脸委屈。
“你这丫头......”周文昌正欲训斥。
洪宇连忙打断道：“周老，既然周小姐叫不出口，你也不要为难她了，咱各论各的就是。”
“好啊，好啊！”
周婉柔拍手笑道。
“好什么好。”
周文昌直接瞪了孙女一眼，吓得周婉柔立即闭上了嘴巴。
周文昌转头看着洪宇，说道：“师尊，这万万使不得，不然就乱了规矩的。”
洪宇摆手：“这有什么使不得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总不能让规矩给憋死吧？”
“如果，周老你还认我这个师尊的话，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这......行吧，师尊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周文昌无奈，只好点头同意了洪宇的观点。
周婉柔站在一旁默默偷笑，还是头一回看见爷爷吃瘪。
“这还差不多。”
洪宇耸肩一笑，看着周婉柔说：“周小姐，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叫我小宇就行，也别叫什么洪先生了，听着怪老气的。”
“嗯！”
周婉柔点头一笑，“那小宇你今后也别叫我周小姐了，听着也很老气，你叫我......婉柔吧。”
说完，俏脸微微一红。
看到宝贝孙女害羞的模样，周文昌眼眸微亮，陷入了思考当中。
“我说这丫头怎么死活不愿意叫祖师爷，原来是对师尊有意思啊！”
周文昌嘴角微笑，觉得要是宝贝孙女和洪宇喜结良缘，倒也是不错。
就是今后的这个关系啊......
想想，周文昌忽然一阵头疼，要是孙女真的和师尊好了，那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师娘？
不想了，不想了，反正是各论各的。
年轻人的事，他这个老头子是管不了了。
洪宇可不知道周文昌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眼看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点教完周文昌针灸术，也好早点回家去。
洪宇主动说道：“周老，刚才我给刘小姐施针的过程，你应该都看清了吧？”
“有没有哪里不懂？你说出来，我帮你一一解答。”
周文昌被问的老脸发红，咳嗽了一声，掩饰心中的尴尬，回道：
“师尊，实不相瞒，我刚刚看是都看清了，可看到最后，我脑子都搞糊涂了，什么都忘记了。”
洪宇：“......”
有这么难的吗？
他感觉很简单啊！
不过仔细一想，倒也理解了。
自己是因为得到了无极仙医的传承，夺命十八针的落针手法以及各种理论知识，早已经印在了脑海中，自然觉得很简单。
而周文昌第一次接触，看一两遍，没记住，太正常不过了。
毕竟，夺命十八针可是无极仙门至高医术中的一部分篇章，其中奥义看似简单，深入了解后，会发现变化多端，不深入研究，怕是一辈子也学不会。
看到洪宇半天没说话，周文昌心慌了，以为洪宇嫌自己太笨，生气了，连忙又道：
“师尊，我虽然没看懂，但我刚才叫婉柔录制了视频，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仔细研究的，到时候我若是再不懂，还请师尊指点一二。”
而周婉柔听到爷爷提起录视频一事，脸色顿时一变。
原来，刚才她看洪宇施针的过程太入神了，忘记了录视频。
“爷爷......我刚刚忘了录制视频。”
周婉柔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
周文昌听懵了，瞪大眼睛看着宝贝孙女。
“爷爷，我......我刚才看洪先生施针看得太入神了，只录制了前面一点，后面的忘记录了。”
周婉柔不敢直视爷爷的目光，耸拉着脑袋，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周文昌气得差点吐血，唉声叹气道：“婉柔，你这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周婉柔一脸歉意道：“爷爷，我知道错了。”
“好了，周老，你也别生气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即便是录制了视频，你未必能研究出什么来。”
洪宇插话道：“我看这样吧，我把我这套针灸术的具体操作流程，以及要点要意，亲手抄录给你。”
闻言，周文昌激动得不行，下跪叩谢道：“多谢师尊。”
洪宇无语：“周老，你别动不动就下跪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快起来吧。”
周文昌老脸一红，连忙站起身。
洪宇说道：“带我去你书房吧。”
“师尊，你跟我来。”
周文昌带着洪宇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洪宇要来了纸趣÷阁，坐在书房的书桌前，开始默写全套的“夺命十八针”的针法，甚至还标注了一些个人见解。
周文昌在边上默默看着，越看心中越震撼。
他惊讶发现，先前洪宇在给刘老板女儿施针时，有不少地方，他其实都理解错了。
得亏有洪宇的这个手抄本，不然的话，即便孙女录制了视频，他也理解不透，还不知要走多少弯路。
大约半小时后，洪宇放下了手中的趣÷阁，圆满结束。
“师尊，这就是华佗所著的回魂九针之术吗？果真是博大精深。”
周文昌激动问道，如获至宝。
洪宇起身说道：“周老，我几次都听你说什么回魂九针，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回魂九针是什么，我这套针法名为夺命十八针。”
“论威力的话，只会比你所说的回魂九针之术强十倍甚至是百倍。”
“啊！”
周文昌闻言，大惊失色。
这世上，竟然还有比神医华佗的回魂九针之术还要强的针灸术？
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他一定是不信的。
但这话出自于洪宇之口，而且洪宇的针灸实力，他亲眼所见，的确是神奇莫测。
说是比回魂九针之术还强，一点也不为过。
看着一脸震惊的周文昌，洪宇笑道：“周老，不用这么惊讶，等你有一天也掌握了这套针灸术，就知道我所言是真是假了。”
周文昌连忙鞠躬，“师尊，弟子不敢质疑，而且弟子也不会让师尊失望，今后一定潜心研究这套针法。”
“好。”
洪宇点头，拿起桌上夺命十八针的手抄本，递给周文昌，道：“我今天就把这套针灸术传给你，希望周老日后学会了这套针灸术，能救治天下更多的病人。”
周文昌立即伸手接住，弯腰道：“师尊教诲，弟子谨记在心。”
“好了，既然我已经把针灸术传给你了，我也该回去。”
洪宇告辞道。
周文昌立即挽留：“师尊，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在家里吃完晚饭再回去也不迟？”
周婉柔听到洪宇要走，不知为何，心里忽然也有些不舍。
她跟着挽留道：“是啊，吃完晚饭再走吧，爷爷第一天得到你传给他的医书，说不定有很多的地方不懂，待会也好问问你。”
盛情难却之下，洪宇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在周家用餐期间，周婉柔是个话痨，趁着周老上厕所去了，追着他问了不少的问题。
甚至还问了他有没有谈过女朋友之类的，这搞得洪宇很是不好意思。
毕竟这么大人了，连女朋友都没谈过，很丢人的。
不过，他也没撒谎，说道：“暂时还没谈过。”
“哈哈，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还是纯情小处男。”
周婉柔噗呲一笑，心里莫名有点小高兴。
她有感情洁癖，希望未来的另一半，在遇到她之前，最好没谈过一次恋爱，是一张白纸。
而洪宇正好符合要求。
洪宇无语，有这么好笑吗？
他白了周婉柔一眼，说道：“婉柔，你不也是小处女吗？”
周婉柔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底气有些不足道：“谁说本小姐是小处女了？”
洪宇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了？”
“我......我不跟你说了。”
周婉柔的脸更红了，毕竟她是女孩子，也没谈过恋爱，哪好意思跟男人谈论那方面的话题。
不敢再调侃洪宇，闷头吃饭。
饭后，洪宇再次提出告辞。
“婉柔，这么晚了，你送洪先生回家吧。”周文昌说道。
“好啊！”
周婉柔倒是乐意之至。
她觉得自己和洪宇很聊得来。
洪宇也没拒绝。
江陵县城离清溪镇可不近，好几十公里路程，又是晚上，没回去的班车。
走回去的话，确实是有点远。
一副今天洪宇要是不收，他绝不会罢休的态度。
无奈之下，洪宇只好把支票收下了。
“洪先生，这才对了嘛。”
刘建章高兴的大笑起来。
随后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紫金会员卡，递到了洪宇眼前。
“洪先生，这是我酒店的超级VIP会员卡，凭借此卡，你可以在江州境内，我任何一家酒店里免费吃住，绝对都是最好的服务。”刘建章恭敬道。
“刘老板，我已经拿了你的诊金，这会员卡，我看就不要了吧。”洪宇摆手婉拒。
“洪先生，这可不行。”
刘建章再次把会员卡强行塞到了洪宇手中，说道：“先生治好了小女的怪病，相当于救了小女一条命，也救了我一条老命，那区区两百万怎么能够表达我对先生的谢意。”
“所以，这张会员卡，无论如何，还请先生务必收下，不然，我心里可过意不去的。”
性格文静的刘茜茜此时也开口附和道：“洪先生，你就收下吧，这是我们一家的心意。”
“那......好吧！”
洪宇无奈，只好又把会员卡也收下了。
随后闲聊了一会，刘建章和洪宇互换了联系方式，便带着女儿离开了周家。
临走时，刘茜茜心里很是不舍，一步三回头。
她想加洪宇微信的，但直到离开，这句话都没有勇气说出口。
毕竟，这半年的遭遇，让她的内心变得很敏感、很脆弱、很自卑。
她害怕洪宇会拒绝自己。
而刘老板父女俩刚离开客厅，周文昌忽然走到洪宇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举动，直接把洪宇整懵了。
周婉柔也怔住了，一脸不解。
“周老，快快请起，你这是干什么？”
反应过来后，洪宇赶紧弯腰，搀扶起周文昌。
“是啊，爷爷，你快起来吧，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地上凉。”
周婉柔跟着弯腰，拉起爷爷周文昌的胳膊。
然而，周文昌拒不起身。
他对着洪宇说：“洪先生，我是求你收我为徒的。”
语气十分诚恳。
周婉柔一下子听傻了。
爷爷竟然要拜洪先生为师？
虽说，她承认洪宇针灸之术了得，就是爷爷也比不上。
但爷爷毕竟是早已成名多年的中医大师啊。
给一个年轻人拜师，是不是太有失身份了？
洪宇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这。
他连忙说：“周老，我不是答应你了，会教你针灸术的吗？不必拜师的。”
周婉柔跟着说道：“爷爷，洪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快起来吧。”
“不！”
周文昌摇头，非常执拗道：“洪先生，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
没办法啊，刚才洪宇所施展的针灸术，实在是太复杂了，根本就没看懂。
他怕万一洪宇教了自己好几遍，自己都没学会，洪宇最后失去了耐心，不再管他了，那就见鬼了。
所以，必须得拜师。
只要拜了师，洪宇应该不会不管他这个弟子吧？
反正，周文昌心里是这么想的。
僵持之下，洪宇也不好让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一直跪在自己面前，遂答应道：
“好吧，我收你为徒便是。”
周文昌大喜：“多谢师尊。”
说罢，趁洪宇没反应过来，又朝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洪宇：“......”
周老，你这未必也太认真了一点吧？
连头都磕上了，这分明是在折我寿啊！
“好了，周老，你看这师也拜了，就快快请起吧。”
洪宇无奈道。
“是的，师尊。”
周文昌起身，一脸兴奋，转头对着周婉柔说：“婉柔，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祖师爷。”
周婉柔：“......”
洪宇：“......”
“爷爷，洪先生才跟我一般大，你叫我怎么叫得出口？”
周婉柔露出一脸为难之色。
尽管，她心里对洪宇的看法早已经改变，由最初的怨恨、气愤，到如今的钦佩，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
毕竟对于优秀，而且长得帅气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可要她称呼洪宇为祖师爷，她真的开不了这个口。
“这有什么为难的？”
周文昌板着脸：“赶紧叫，这是尊师重道的规矩。”
“我们周家可是书香世家，不能没有规矩。”
“爷爷......我真的叫不出口。”周婉柔一脸委屈。
“你这丫头......”周文昌正欲训斥。
洪宇连忙打断道：“周老，既然周小姐叫不出口，你也不要为难她了，咱各论各的就是。”
“好啊，好啊！”
周婉柔拍手笑道。
“好什么好。”
周文昌直接瞪了孙女一眼，吓得周婉柔立即闭上了嘴巴。
周文昌转头看着洪宇，说道：“师尊，这万万使不得，不然就乱了规矩的。”
洪宇摆手：“这有什么使不得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总不能让规矩给憋死吧？”
“如果，周老你还认我这个师尊的话，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这......行吧，师尊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周文昌无奈，只好点头同意了洪宇的观点。
周婉柔站在一旁默默偷笑，还是头一回看见爷爷吃瘪。
“这还差不多。”
洪宇耸肩一笑，看着周婉柔说：“周小姐，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叫我小宇就行，也别叫什么洪先生了，听着怪老气的。”
“嗯！”
周婉柔点头一笑，“那小宇你今后也别叫我周小姐了，听着也很老气，你叫我......婉柔吧。”
说完，俏脸微微一红。
看到宝贝孙女害羞的模样，周文昌眼眸微亮，陷入了思考当中。
“我说这丫头怎么死活不愿意叫祖师爷，原来是对师尊有意思啊！”
周文昌嘴角微笑，觉得要是宝贝孙女和洪宇喜结良缘，倒也是不错。
就是今后的这个关系啊......
想想，周文昌忽然一阵头疼，要是孙女真的和师尊好了，那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师娘？
不想了，不想了，反正是各论各的。
年轻人的事，他这个老头子是管不了了。
洪宇可不知道周文昌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眼看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点教完周文昌针灸术，也好早点回家去。
洪宇主动说道：“周老，刚才我给刘小姐施针的过程，你应该都看清了吧？”
“有没有哪里不懂？你说出来，我帮你一一解答。”
周文昌被问的老脸发红，咳嗽了一声，掩饰心中的尴尬，回道：
“师尊，实不相瞒，我刚刚看是都看清了，可看到最后，我脑子都搞糊涂了，什么都忘记了。”
洪宇：“......”
有这么难的吗？
他感觉很简单啊！
不过仔细一想，倒也理解了。
自己是因为得到了无极仙医的传承，夺命十八针的落针手法以及各种理论知识，早已经印在了脑海中，自然觉得很简单。
而周文昌第一次接触，看一两遍，没记住，太正常不过了。
毕竟，夺命十八针可是无极仙门至高医术中的一部分篇章，其中奥义看似简单，深入了解后，会发现变化多端，不深入研究，怕是一辈子也学不会。
看到洪宇半天没说话，周文昌心慌了，以为洪宇嫌自己太笨，生气了，连忙又道：
“师尊，我虽然没看懂，但我刚才叫婉柔录制了视频，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仔细研究的，到时候我若是再不懂，还请师尊指点一二。”
而周婉柔听到爷爷提起录视频一事，脸色顿时一变。
原来，刚才她看洪宇施针的过程太入神了，忘记了录视频。
“爷爷......我刚刚忘了录制视频。”
周婉柔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
周文昌听懵了，瞪大眼睛看着宝贝孙女。
“爷爷，我......我刚才看洪先生施针看得太入神了，只录制了前面一点，后面的忘记录了。”
周婉柔不敢直视爷爷的目光，耸拉着脑袋，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周文昌气得差点吐血，唉声叹气道：“婉柔，你这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周婉柔一脸歉意道：“爷爷，我知道错了。”
“好了，周老，你也别生气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即便是录制了视频，你未必能研究出什么来。”
洪宇插话道：“我看这样吧，我把我这套针灸术的具体操作流程，以及要点要意，亲手抄录给你。”
闻言，周文昌激动得不行，下跪叩谢道：“多谢师尊。”
洪宇无语：“周老，你别动不动就下跪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快起来吧。”
周文昌老脸一红，连忙站起身。
洪宇说道：“带我去你书房吧。”
“师尊，你跟我来。”
周文昌带着洪宇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洪宇要来了纸趣÷阁，坐在书房的书桌前，开始默写全套的“夺命十八针”的针法，甚至还标注了一些个人见解。
周文昌在边上默默看着，越看心中越震撼。
他惊讶发现，先前洪宇在给刘老板女儿施针时，有不少地方，他其实都理解错了。
得亏有洪宇的这个手抄本，不然的话，即便孙女录制了视频，他也理解不透，还不知要走多少弯路。
大约半小时后，洪宇放下了手中的趣÷阁，圆满结束。
“师尊，这就是华佗所著的回魂九针之术吗？果真是博大精深。”
周文昌激动问道，如获至宝。
洪宇起身说道：“周老，我几次都听你说什么回魂九针，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回魂九针是什么，我这套针法名为夺命十八针。”
“论威力的话，只会比你所说的回魂九针之术强十倍甚至是百倍。”
“啊！”
周文昌闻言，大惊失色。
这世上，竟然还有比神医华佗的回魂九针之术还要强的针灸术？
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他一定是不信的。
但这话出自于洪宇之口，而且洪宇的针灸实力，他亲眼所见，的确是神奇莫测。
说是比回魂九针之术还强，一点也不为过。
看着一脸震惊的周文昌，洪宇笑道：“周老，不用这么惊讶，等你有一天也掌握了这套针灸术，就知道我所言是真是假了。”
周文昌连忙鞠躬，“师尊，弟子不敢质疑，而且弟子也不会让师尊失望，今后一定潜心研究这套针法。”
“好。”
洪宇点头，拿起桌上夺命十八针的手抄本，递给周文昌，道：“我今天就把这套针灸术传给你，希望周老日后学会了这套针灸术，能救治天下更多的病人。”
周文昌立即伸手接住，弯腰道：“师尊教诲，弟子谨记在心。”
“好了，既然我已经把针灸术传给你了，我也该回去。”
洪宇告辞道。
周文昌立即挽留：“师尊，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在家里吃完晚饭再回去也不迟？”
周婉柔听到洪宇要走，不知为何，心里忽然也有些不舍。
她跟着挽留道：“是啊，吃完晚饭再走吧，爷爷第一天得到你传给他的医书，说不定有很多的地方不懂，待会也好问问你。”
盛情难却之下，洪宇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在周家用餐期间，周婉柔是个话痨，趁着周老上厕所去了，追着他问了不少的问题。
甚至还问了他有没有谈过女朋友之类的，这搞得洪宇很是不好意思。
毕竟这么大人了，连女朋友都没谈过，很丢人的。
不过，他也没撒谎，说道：“暂时还没谈过。”
“哈哈，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还是纯情小处男。”
周婉柔噗呲一笑，心里莫名有点小高兴。
她有感情洁癖，希望未来的另一半，在遇到她之前，最好没谈过一次恋爱，是一张白纸。
而洪宇正好符合要求。
洪宇无语，有这么好笑吗？
他白了周婉柔一眼，说道：“婉柔，你不也是小处女吗？”
周婉柔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底气有些不足道：“谁说本小姐是小处女了？”
洪宇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了？”
“我......我不跟你说了。”
周婉柔的脸更红了，毕竟她是女孩子，也没谈过恋爱，哪好意思跟男人谈论那方面的话题。
不敢再调侃洪宇，闷头吃饭。
饭后，洪宇再次提出告辞。
“婉柔，这么晚了，你送洪先生回家吧。”周文昌说道。
“好啊！”
周婉柔倒是乐意之至。
她觉得自己和洪宇很聊得来。
洪宇也没拒绝。
江陵县城离清溪镇可不近，好几十公里路程，又是晚上，没回去的班车。
走回去的话，确实是有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