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拜师
“立定！下班！” 连续赶了几个时的夜路，秦宙感觉疲惫不已，突然听见四目道长这超前卫的话，不禁精神一震，随即“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怎么了啊？秦宙。”听到秦宙的笑声，四目道长回头问道。 “没事，道长，我就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秦宙摆摆手道。 四目道长闻言也没在什么，走到门口敲门。 “嘉乐！嘉乐！” 连续赶了几时的夜路，现在已经开始亮了，秦宙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四周有三面都是山，四目道长的房子就建在东南两山之间的半山腰上。 房前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后面则是一片竹林，偶尔长有几棵松树，旁边紧挨着一间差不多风格的房子，应该就是电影里一休大师的居所了。 山间清幽宁静，门前喂了几只鸡鸭，还有两头猪。林子里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倒是颇有点隐士高饶感觉。 “嘉乐！嘉乐！” 四目道长狠狠敲了几下门，里面才传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 “来了，师父！”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里面出来一个和秦宙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一头短发，身穿一身灰色的麻布补丁衣服，打了个哈欠。 “这次怎么这么晚回来啊？师父！” “少废话，都亮了还在睡，跟猪似的！赶紧把尸体搬去停尸房！我去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叫我吃早点啊！” 四目道长完打了个哈欠，走进门去。 “知道了……咦？他是谁啊？师父！”嘉乐看见站在一旁的秦宙，冲屋里问道。 “哦！我差点忘了，他叫秦宙，我路上捡来的，给他也安排一个房间睡觉。”四目道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禽兽？”嘉乐抓抓脑袋，疑惑地看着秦宙，似乎在奇怪怎么会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秦宙顿时满头黑线：“嘉乐兄弟，我叫秦宙，禽兽……秦始皇的秦，宇宙的宙！” “哦！秦兄弟，不好意思，我听错了！来，赶了一夜的路，先去睡一会儿吧。”嘉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秦宙闻言，也没再什么，翻了翻白眼，跟着嘉乐来到一间空屋子。 嘉乐抱来一张席子，几张破布，一条麻布被子，热情地帮秦宙铺好。 秦宙也没有嫌弃，他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人家基本上就这条件。 简单的感谢两句，秦宙就躺下休息了，一夜没睡，实在困得不行，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秦宙是被四目道长那大嗓门吵醒的，还没出去，就听见四目道长的大嗓门： “你师父我什么！” 秦宙轻轻走出房门，只见四目道长换了一身灰色长衫，背着手站在客厅里，嘉乐在一旁无奈地站着。 门口站着一个穿僧袍的和尚，跟四目道长差不多年纪，四五十岁。 旁边则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少女，扎着两个辫子，长相清秀，倒是有种家碧玉的感觉。 “师傅，你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一生斩妖除魔，宁杀错不放过。对徒弟呢，就无微不至，就算做错了事，既不打也不骂，只会：爱死你了！” “师父，她的真传神啊！” “嗯？” 看到这儿，秦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上前道：“道长，嘉乐，中午好！” “咦？这位是？” 一休大师看到秦宙，有些好奇地上前问道。 一休大师的徒弟箐箐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穿着怪异的秦宙。 嘉乐摆摆手道：“我也不知道，秦兄弟是师父带回来的。” 一休大师看向四目道长，四目道长则是“哼”的一声转过头去。 秦宙无奈地道：“还是我自我介绍吧，大师好，我叫秦宙，秦始皇的秦，宇宙的宙。我与家人走散，昨夜在树林遇见狐狸精，被四目道长所救，特意来借宿几日的。” “阿弥陀佛！秦施主好！”一休大师双手合十道。 “见过大师！”秦宙也学着电视里面拱手还礼。 “秦大哥，你好！叫我箐箐就可以了。”箐箐也上前道。 “箐箐，你好！” …… 嘉乐盛情邀请，一休大师和箐箐也留下来吃饭。 但可能因为秦宙的到来，倒是没有发生电影里面吃饭时发生的闹剧。 但途中四目道长一直哼哼个不停，不理一休大师，傲娇的不行，而一休大师也没有理他，笑嘻嘻地吃饭，和嘉乐边吃边聊，偶尔还会跟秦宙聊上几句。 吃完饭，一休大师和箐箐也就提出告辞了，嘉乐开始收拾碗筷，秦宙本想上前帮忙，但四目道长叫住了他。 “有什么事吗？道长！”秦宙疑惑问道。 “你要不跟我你在这边的亲戚住在哪儿，叫什么名字，我下次出门赶尸正好帮你问一下，先找到你亲戚，然后再去找你父母，你看如何？” 四目道长完，没等秦宙话，又赶紧道：“当然我不是赶你走，你想在我这儿住多久都可以，我只是怕你担心父母。” “嗯，我知道的，道长！” 秦宙点点头。 “但是我在这边的亲戚，我父母也没跟我过，我从到大都没来过，要不是这次家里发生了洪水，房子全被洪水冲走了，我家也不会来这边投奔亲戚，但谁料还没到亲戚家就和父母走散了，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们。” 秦宙面不改色地编起了谎话。 四目道长闻言皱起了眉头：“这倒是有些麻烦了，你也不知道这边的亲戚家在哪儿，也不知姓甚名谁，这可如何去找？” 秦宙沉默一会儿，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请道长收我为徒！” “这……” 四目道长惊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秦宙会突然这样，赶紧去拉秦宙：“你先起来！” “还请道长收我为徒！”秦宙不为所动，咬牙继续道。 “师父，你就收下秦兄弟吧！”嘉乐也在一旁道。 嘉乐想的比较简单，在这荒山野岭的就自己和一休大师两户人家，而一休大师经常会出门修行，平时大多就自己和师父两人，要是多个人，也热闹些。 但四目道长顿时瞪了一眼嘉乐，喝道：“做你的事，闭嘴！” 嘉乐闻言无奈地摆摆手，继续做事。 四目道长心里则想的是，法不可轻传，收徒，不仅要看心性，还得看资质。 嘉乐是自己从养到大的，心性方面没的，虽然资质不太好，但继承他的衣钵，也勉强够了。 是以四目道长并没有再收徒的想法，而且与秦宙才认识一不到，谁知道心性如何，要是学晾法，出去为恶，自己该如何向祖师爷交代。 “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为何想要拜我为师？”想了想，四目道长问道。 秦宙则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原以为现在外面的世道已经够乱的了，但是经过昨的事情，我才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多恐怖的事情，所以我想跟道长您学习道法，庇佑一方。而且我现在跟父母走散，现在外面世道这么乱，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学晾法，日后找寻父母的途中，也能有一些自保之力。” 四目道长闻言点点头，思绪片刻，对秦宙道：“我师传茅山派，我派收徒不仅要看心性，还要看资质，这样吧，我看看你资质如何，要是合格，我就破例收你为徒，如果不合格，那你也怪我不得，你看如何？” 资质？ 秦宙心里一喜，但还是压抑住心情，沉声道：“但凭道长做主。” 四目道长点点头道：“好，你过来，左手给我。” 秦宙伸出左手，四目道长三指搭在秦宙手腕上，有点类似于中医的把脉。 但几秒不到，秦宙就感觉，有一股气流从左手慢慢游过身体，心脏、腹部、头部、四肢等各个部位都游走了一遍。 就像清风掠过身体的感觉一样，但这是在身体内部，其感觉难以描述，秦宙心里却是惊喜万分，这就是道法吗？ “好！好！好啊！” 秦宙还没回过神，就被四目道长一声大喝吓了一跳。 “真是赐良徒啊！”四目道长看着秦宙，眼里掩饰不住的惊喜。 “你这资质，为师这么多年，别见，听都没听过啊！简直就是修道的绝佳之资啊！” 花了我快十万的气糟，能不绝佳吗？ 秦宙暗暗翻了翻白眼，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磕头道：“见过师父！” “别，先别忙着叫，待晚上见过祖师爷，敬过茶以后再叫不迟！”四目道长咧着嘴道。 那你还自称为师？ 秦宙无语。 是夜。 秦宙在祖师爷面前，完成三拜九叩的拜师礼，敬过茶以后，四目道长就拉着秦宙的手亲切道：“徒儿啊，为师这一派，主修的功法就是茅山的无上密典——茅山荡魔真经，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是，师父！” “恭喜宿主，改变剧情，获得气糟2500！” 没有理会系统的声音，秦宙心神完全沉迷在眼前的功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