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阎鹤详拿自己大头找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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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过后。
  曲霄云摆了摆手,收起笑容道:“刚才和大伙开个小玩笑,相声说好其实有俩窍门!”
  “哪俩窍门呢?”阎鹤详捧道。
  曲霄云伸出手指,道:“第一是健康!”
  “这怎么和健康还有关系呢?”阎鹤详好奇的问。
  曲霄云笑着解释道:“四个说相声的对着骂街,你把那仨人熬死了你就是艺术家!”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有道理!”阎鹤详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曲霄云具体举例道:“35死一个,37死一个,40车撞死一个,就剩你,你连句人话都不会说,但是你活到95,你就是艺术家!”
  “怎么呢?”阎鹤详捧道。
  曲霄云解释道:“你有话语权啊,那仨人天大能耐成灰了,你说什么是什么啊!”
  “没人抬杠!”阎鹤详点点头。
  这段说得其实带了些讽刺的意味,但也是行内现象。
  曲霄云继续说道:“所以说健康很重要,第二,文化更重要!”
  “哦,就是知识了!”阎鹤详点点头。
  曲霄云冲搭档竖起了大拇指:“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拼到最后文化是最重要的,整个相声界阎老师是最有文化的!”
  阎鹤详嘿嘿一笑:“你瞧瞧,怎么又说到我了,这么捧我干嘛呀!”
  曲霄云接着称赞道:“真的啊,咱实话实话,我没见过比他文化水平更高的了!”
  “嗐,我就是上过几年学。”阎鹤详听了很开心。
  曲霄云举例道:“观众到后台来,曲老师签个名吧,接过趣÷阁来写曲霄云,阎老师签个名吧,阎老师把毛趣÷阁提起来了!”
  “哦,用毛趣÷阁身份大啊!”阎鹤详捧道。
  “写阎鹤详仨字。”曲霄云模仿着签字的动作,半天不停趣÷阁。
  阎鹤详摸着下巴觉得不对劲,伸手拦道:“嘿,可以了,我这名字怎么这么长啊?”
  曲霄云笑着解释道:“老写错!”
  “哈哈哈~~”
  “嗐,那文化不怎么样啊!”阎鹤详撇了撇嘴。
  曲霄云又竖起了大拇指:“写字画画,人家都是这个份的!”
  阎鹤详点点头:“画画我也喜欢啊。”
  曲霄云举例道:“阎鹤详今年都四十多了,还上美院进修呢!”
  “从基础学起!”阎鹤详捧道。
  曲霄云模仿着当时的情景:“我叫阎鹤详,我可以来学习吗?”
  “问问人家。”
  “嚯,阎老师您还有时间来学习,欢迎啊!阎鹤详很开心,问人家,你们有没有人体素描的课?”
  “吁!!!”
  台下观众送上了意味深长的嘘声。
  “我怎么想学这个啊?”阎鹤详撇了撇嘴。
  曲霄云嘿嘿一笑:“大姑娘小媳妇不穿衣服让人画的那个,也有男的。人家点头了,有,您来吧!阎鹤详报名登记,去了!”
  “我还挺着急。”
  曲霄云轻叹口气:“阎鹤详去了三天就不去了。”
  “我费这么大劲怎么不去了呢?”阎鹤详不解的问。
  曲霄云笑着解释道:“嫌冷!”
  “哈哈哈~~”
  反转的太快,台下传来阵阵笑声。
  “合着我脱光了让人画去了,我这是学画画去了嘛!”阎鹤详眉毛一挑,吐槽道。
  曲霄云笑着继续说道:“所以说我这些年越看阎老师越敬佩!”
  “怎么呢?”
  “就是因为阎老师,我才有如今的成绩!”
  阎鹤详摆了摆手:“您这太过奖了!”
  “水平高啊,我们从小是一块长起来的!”曲霄云指着搭档,对台下观众说:“好多人不清楚啊,我们哥俩其实是发小!”
  简直是瞪着眼睛胡诌,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我是不是有点太贪长了?咱俩这模样是发小啊?”阎鹤详听完撇了撇嘴。
  “是啊!”
  曲霄云一本正经的点头:“打小一块长起来的嘛,我们俩是街坊嘛,对不对?”
  “对!”阎鹤详昧着良心点头。
  相声就是这样,理不歪笑不来。
  曲霄云满意的继续往下说道:“小时候老一块玩,那会京城有句土话,说哥俩怎么怎么好,叫光着屁股跑到大的交情!”
  “有这句话!”阎鹤详点头赞同。
  曲霄云低下头,挺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哥俩小时候不懂事,就光屁股满街跑!”
  “是。”阎鹤详点头。
  正中下怀,曲霄云乐了:“那年我六岁,他二十一!”
  “哈哈哈哈哈~~”
  台下观众听到这,脑补着阎鹤详晃着大脑袋,二十一了还光着屁股在街上跑的画面,乐的都不行了,现场欢乐气氛顿时就上去了。
  “好嘛!”
  阎鹤详撇了撇嘴:“我后来因为这个被判了三年嘛!”
  “一起跑我追不上他!”曲霄云接着胡诌道。
  “我流氓啊我?”阎鹤详气的一推。
  “哈哈哈~~”
  台下观众再次被逗笑。
  曲霄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那会不天真嘛!”
  “这也太天真了!不能那样,得穿上裤子!”阎鹤详很无语。
  曲霄云点点头:“对对对,后来就穿上了,反正小时候总一块玩,哥俩好!”
  “对!”
  曲霄云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所以我对您特别了解,阎老师三岁习文,四岁习武,五岁胸口碎大石!”
  “我还练过点武。”阎鹤详捧道。
  “二十岁参加工作……”
  阎鹤详伸手拦道:“你先等会,五岁就那么好了,就能胸口碎大石,二十岁参加工作,中间那些年干嘛去了?”
  曲霄云乐了:“养伤!”
  “哈哈哈~~”
  “好嘛,我和大石谁碎谁啊!”阎鹤详撇了撇嘴。
  曲霄云接着夸道:“厉害啊,我们班最有钱的就是他,往这一坐,老师讲她的!”
  “我干嘛呀?”阎鹤详好奇的问。
  曲霄云模仿着数钱的动作:“你拿出一叠钱,数钱玩!”
  “好嘛!”
  “你爸爸也数,数钱数的都没有指纹了!”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指纹都磨平了!”阎鹤详撇了撇嘴。
  “只要是阎鹤详没见过的,就一定要买过来!”
  “有钱可不就花!”
  曲霄云模仿着当时的情形,豪横道:“财大气粗啊,看见同学拿的什么,只要他没见过,可横了——拿的什么,拿给我看看!”
  “什么东西啊,我没见过?”阎鹤详好奇道。
  曲霄云笑着解释道:“油条。”
  “哈哈哈~~”
  阎鹤详眉毛一挑,没好气道:“我连油条都没见过?这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吗?”
  曲霄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们都买根油条吃啊,你家都是厨师炸的油条。”
  “那不都一样嘛,不也是油条嘛!”阎鹤详无语。
  曲霄云细致解释道:“你家炸完之后不能整根吃,都是碎的。”
  “干嘛都吃碎的啊?”阎鹤详不理解。
  “整根送上去不礼貌,都是厨师先嚼碎了,he,tui!”曲霄云声情并茂,吐完还擦了擦嘴。
  “哈哈哈~~”
  台下观众被他形象的样子逗的东倒西歪。
  “啊?厨子嚼碎了!”阎鹤详十分震惊。
  曲霄云点点头:“码到盘子上边都是碎的,所以整根的你没见过。”
  “喂鸡呢你这是!”阎鹤详吐槽道。
  曲霄云没识茬,接着说道:“数出两百块钱来,扔同学脸上,卖给我!”
  阎鹤详摸了摸自己的大头,自己都乐了:“怪不得我脑袋大呢,二百块钱买半根油条。”
  “哈哈哈~~”
  后台。
  于謙乐了:“好家伙,捧哏演员都拿自己找包袱了,很不错,高筱倍,给大脑袋加一分!”
  曲霄云吧唧着嘴,突然皱起了眉头:“阎鹤详吃嘴里觉得味不对,怎么不咸呢?”
  “噗!”
  包袱太埋汰了,台下观众笑声连连。
  “同学口不如厨子重!”阎鹤详看破道。
  “哈哈哈~~”
  曲霄云一脸嫌弃,继续说道:“说得很恶心,反正就是这样,什么没见过买什么,曲霄云过来!”
  “找你什么事啊?”阎鹤详好奇道。
  曲霄云模仿着当时的情景道:“打开手,还敢玩小贝壳?给你五百块钱!说完把五个小贝壳抢走了。”
  “五百块钱买五个小贝壳?这真是有钱。”阎鹤详无奈的摇了摇头。
  曲霄云点点头:“当然,长大之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啊?”阎鹤详好奇道。
  曲霄云乐了:“那是开心果的皮!”
  “哈哈哈~~”
  “好嘛,我们家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啊!”阎鹤详撇了撇嘴。
  曲霄云竖起了大拇指:“有钱啊,不是一般的人家啊,书香门第,宦官之后!”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宦官之后?宦官那是太监啊!”阎鹤详没好气道。
  曲霄云急忙改口:“说错了,官宦之后。”
  “这还差不多,宦官就没后了。”阎鹤详吐槽道。
  曲霄云又竖起了大拇指:“想当初他的曾祖父曾经做过官。”
  “有那么一人。”阎鹤详点点头。
  曲霄云继续说道:“见一照片是他曾祖父的,清朝有照相馆了,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照的起的,李鸿章有,慈禧也有。”
  “那都是有身份的人。”阎鹤详捧道。
  曲霄云一脸蔫坏的扭头问:“慈禧旁边的人是不是你曾祖?”
  “哈哈哈~~”
  “不是,慈禧旁边的是太监!”阎鹤详没好气道。
  曲霄云点点头,形容照片道:“你曾祖父顶戴花翎,穿着朝服在这坐着,身后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吃亏是福。”
  “下联呢?”阎鹤详好奇的问。
  曲霄云解释道:“福如东海!”
  “哈哈哈~~”
  “好家伙,这得吃多少亏啊!”阎鹤详撇了撇嘴。
  曲霄云接着夸道:“有身份,你曾祖父是二品的官也不是一品的官我记不住了,工作好像是负责鹤顶红的品鉴。”
  “这个官运不会很旺吧?”阎鹤详蹙眉问道。。
  曲霄云点点头:“上任当天就去世了。”
  “哈哈哈~~”
  “那就是来活了。”阎鹤详无语。
  曲霄云接着讲道:“后来你祖父就说了,咱们家人不要做官了。”
  “为什么啊?”阎鹤详不理解道。
  曲霄云解释道:“因为健康比什么都强,所以从你爷爷开始练武术!”
  阎鹤详点点头:“学武对身体好。”
  “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带尖的,带刃的,带棱的,带刺的,带峨眉针的,带锁链的,全练过。”
  曲霄云嘴皮子溜,这一套词下来,台下传来阵阵掌声。
  “嚯!”
  掌声过后。
  曲霄云接着说道:“从南到北多少的武术名家都教过你爷爷!”
  “投名师访高友。”阎鹤详捧道。
  曲霄云抬眼想了想:“一个高人我印象很深,是铁砂掌的名家。”
  阎鹤详抬起手掌道:“双手上的功夫。”
  “单巴掌挥动是500斤的力气,两个巴掌1000斤,这大侠教过你爷爷。”
  “这有福气了。”阎鹤详竖起了大拇指。
  曲霄云轻叹口气:“哎,可惜这位大侠去世的太早。”
  “呦,怎么回事啊?”阎鹤详好奇的问。
  曲霄云面露悲伤之色:“死在一个清晨。”
  “因为什么啊?”
  曲霄云边拍着自己脸蛋,边解释道:“因为洗完脸拍爽肤水的时候,劲儿用大了!”
  “哈哈哈~~”
  台下观众听完笑得是前仰后合。
  “这么大能耐跟自己使什么啊,真是的!”阎鹤详无语。
  “反正这样的能人都教过你爷爷!”
  “就这缺心眼的侠客们。”阎鹤详不屑道。
  曲霄云伸手拦道:“瞎说,那都是高人啊!最后你爷爷满身的武艺都不敢摸铁器!”
  “铁兵刃怎么了?”阎鹤详不理解道。
  曲霄云解释道:“怕伤到别人啊!”
  “呦,这么大能耐啊!”阎鹤详眼前一亮。
  曲霄云点点头:“能耐太大了,但是出去行走江湖不带个武器又不行,你爷爷带了个葫芦。”
  “就带个葫芦就能防身那?”阎鹤详不理解。
  “对,随身带七个葫芦,动手之前有口诀。”
  “什么口诀?”
  曲霄云笑着唱道:“叮当了咚咙当啷……”
  “哈哈哈~~”
  “葫芦娃啊?没听说过!”阎鹤详气的推了他一把。
  曲霄云笑着摆了摆手:“开个小玩笑,没有七个葫芦,就一个,一个大个葫芦,但你爷爷带着嫌碍事,把大葫芦劈开了,背着半个葫芦行走江湖。”
  “哦。”
  “武林中给你爷爷送个外号!”
  “叫什么啊?”
  曲霄云竖起了大拇指,加重语气道:“天下第一瓢客!”
  “哈哈哈~~”
  “嗐,太难听了这个。”阎鹤详撇了撇嘴。
  曲霄云不以为然道:“半个葫芦为瓢嘛。”
  “那也不能这么叫啊,太难听了!”阎鹤详一脸嫌弃。
  曲霄云叹了口气:“哎,再后来你爷爷就病了……”
  “哈哈哈~~”
  “吁!!!”
  台下观众秒懂,纷纷笑着送上了嘘声。
  阎鹤详沉吟了片刻,试探着问道:“是嫖的吗?”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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