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皇后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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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
  黎思楠看了一眼一旁的春桃:“去,招呼几个家丁过来,将里面的那一对奸夫淫妇给我拖出来。”
  春桃脸色微变,点点头便是向着屋外走了过去。再回来的时候,便是带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进了院子。
  黎思楠抿紧了唇,面上浮出几分冷意:“抽两个人,将院子的大门给牢牢收好,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能放任何人进来。其余人,将这门给我撞开,将里面二人给我按住了。”
  “是。”
  话音落下,两个身子壮实些的守在了院子门前。
  另外四个人,为首的那人,身体壮实的和一头牛一样。上去一脚便是将门该踹开了。
  四个家丁顿时全部涌了进去,然而黎思楠想着的,几个家丁将那一对奸夫淫妇给拖拽出来的画面没有出现。
  反倒是一开始一股脑冲进去的四个家丁,都像是见了鬼似的,慌忙的退了出来。
  其中一个没有瞧见脚下的,更是直接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君念之瞧着他们一个两个的模样,君念之并不意外,相反心底更是多了几分快意。看来……一切就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在进行着。
  黎思楠着急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让你们将那对奸夫淫妇给抓出来吗?你们怎么一副像是见了鬼似的模样?”
  为首的家丁,跪在地上,满是惊惧的神色。
  “王……王妃,那里面不是什么鬼怪,是……是蟒袍……”
  “你说什么?”
  黎思楠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
  家丁咽了咽口水,慌乱的不成样子:“王妃,奴才几人,直直的冲进去。便是瞧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那二人正翻云覆雨,正是情浓。奴才几人本是想将他们二人给抓出来的。可是却看见了地上的蟒袍,便是连忙的退出来,不敢再上前了。”
  在漠北国中,龙袍是只有当今天子才能穿着的。
  而蟒袍则是底下的皇子才有资格穿上的衣袍。
  他们瞧见了蟒袍,那便是说明……在那屋中正鱼水合欢的,说不上是那个皇子呢?
  黎思楠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啊,不论这屋中的皇子是誰,只要将这事情一闹大,那他以后在朝堂之上的路,都注定走不下去了。
  黎思楠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眼角的余光从君念之的身上扫过。
  从君念之提起这话的时候,她便已经预料到,这走向福寿院的一路上不会太平。但是却未曾想到,君念之竟然会出手这么狠。
  一出手,便是要毁掉一个皇子。
  只是……现如今君念之却没有再作出什么反应,她究竟是在做什么打算?
  她身为府中的嫡母,任何牵扯到四王府的声誉,那她必然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
  可她一旦选择这么做的话,那君念之的计划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黎思楠心中焦急,却不能将自己所有的猜测诉之与君念之。她在君念之面前一直表现的都是胸无城府,天真无邪的模样。
  若是自己暴露了这一番推算和心机,只怕会让君念之心中对自己有了其它的念头。
  连忙道:“你们几人,去将那门赶紧关上。”
  说罢,又是握住了一旁君念之的手腕:“念之,我……”
  “王妃不必多说,我都明白。”君念之抬头,目光温和如同阳春白雪:“姐姐要顾及四王府的声望,必然不能将此事给生张出去,这毕竟是皇室的秘密。”
  “是。”
  君念之越是这么说,黎思楠就越是不解。
  她那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可见着君念之这般说,便只能愈发感恩戴德的握紧了君念之的手:“念之,谢谢你能够理解我。”
  等着那门重新关上,黎思楠只能够挽住君念之的手,就准备退出去。
  然而回过身,还没走出两步。一道明黄的身影便是向着院子这边走了进来。
  一眼瞧过去,便是看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惠安帝和褚皇后,而在二人身侧的,则是陆凝安。
  黎思楠与君念之连忙跪下请安:“见过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她惊愕与惠安帝和褚皇后不是应该在福寿院才对嘛?好好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她瞧向君念之时,君念之一脸淡定的神色。
  一个大胆的想法,瞬间将君念之个笼罩。难道说……今日的这个局是君念之所布。就连惠安帝和褚皇后出现在这里,也是君念之计划中的一环吗?
  惠安帝瞧起来,似乎心情不错,道:“免礼平身吧。”
  两人起了身,黎思楠开口道:“皇上和皇后娘娘,不是在福寿院吗?那屋中烧着地龙较为暖和,外边天寒地冻的,反倒是怕陛下和皇后娘娘受冻了。”
  “无妨,那暖意熏得人直想打瞌睡。出来走动走动也不是坏事。朕身边的太监,瞧见你调动家丁,将这院子给围了起来,说是闹了贼人。朕见离得不远,便是过来瞧瞧。”
  “如何,那贼人可抓住了?”
  黎思楠强忍着心中镇定,但话到了嘴边,一时又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正是要开口的时候,那男女之间的欢爱之声,便又是再屋中传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院子中的众人,听的清楚明白了。
  在场之人,面上皆是浮起几分不自然来。
  褚皇后用绣帕在面前遮了遮:“原来,不是有贼人在府中偷窃,而是窃玉偷香啊。只是,瞧这架势,四王妃已经将人给围住了,为何不将那人给抓出来,绳之以法呢?”
  “本宫一直听说,四王妃极为心善。可是心善却并非是包庇,并非是放任自流。连这等污秽之事都能够听之任之,那皇室的尊严又何在?”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可其中的意思,却也是在有意无意的打压着陆凝安。暗指管教不严,有意包庇的罪责。
  黎思楠连忙跪下告罪:“妾身并无包庇之意。”
  “你在皇上面前还敢大放厥词?”褚皇后凤目一挑:“本宫和皇上可都是亲眼瞧见,你明知这屋中有人在做不轨之事,却未将他们二人绳之以法。难道你是要将本宫和皇上都当做瞎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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