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孟老师的名场面！（求订阅！）
孟凡彤直播间里的粉丝们也都不淡定了。
“这家景区不对劲啊！山顶的东西卖这么便宜？”
“神马情况……难道是我穿越了？物价下调了？”
“一瓶水挣2毛钱，这家景区真的太良心了！”
“我要给售货员阿姨道歉，之前我还说人家笑得奸诈，奸商嘴脸，人家那是最淳朴的笑容啊！”
“是我们的思想太肮脏，看什么都觉得脏！”
“主播报名字吧！今年十一必定去这家景区打卡！我也想尝尝山顶卖3.5元的脉动什么味儿！”
“这家景区……一个多月以前我去过，当时没这么多人。
也没这么便宜的商品，没有笑得这么和蔼灿烂的大妈。
走的时候我还立下Flag说再去就是孙子。
就冲这家景区的服务态度和商品价格。
我特么当孙子也认了！十一期间必去二刷！”
孟凡彤平时也挺爱旅游，去过的景区数不胜数。
但像黑龙山景区这样淳朴，这样“不坑仙女”的景区。
她还是头一次见。
“阿姨，给我31块就好了，不能叫您自己贴钱。”
孟凡彤伸手从售货员阿姨手里接过32块钱后，拿出1块钱放在了小柜台上。
“那要不……姑娘你再拿颗棒棒糖吧？刚好5毛钱。”
售货员阿姨身上实在没有5毛钱的零钱，便从小柜台上放着的棒棒糖罐子上拿下一支阿尔卑斯棒棒糖递给孟凡彤。
“好的，谢谢阿姨，阿姨再见，有空了一定还来。”
孟凡彤见老人坚持，她便不再推辞，伸手接过了棒棒糖后，转身朝一旁的玻璃栈道走去。
“兄弟萌，这家景区虽然评级不高，只有A级，但是，景区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景区的商铺价格，我绝对给5星！”
孟凡彤一边走，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和直播间里的粉丝说道：“大家记住这家景区的名字，黑龙山景区。yyds!真没想到，我们这种小地方，还隐藏着这么一家宝藏景区！我愿称它为最良心景区！没有之一！”
“十一必去！”
“十一必去！”
直播间公屏上被“十一必去”几个字刷屏了。
黑龙山景区的玻璃栈道，是近些年比较流行那种“空中飞碟”造型。
在山顶腾出一块儿地方，搭建钢结构承托一块儿面积约100平的圆盘飞碟。
很大众化的一个景点，没什么亮眼的地方。
玻璃栈道这边的人相对缆车那边要少的对，排队也就排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便轮到孟凡彤了。
孟凡彤和工作人员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职工证。
“是孟老师呀！鞋套给您，祝您玩的开心。”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孟凡彤的职工证，检查无误后，面带微笑给她拿了一副鞋套。
“谢谢阿姨，辛苦了。”工作人员的笑容让孟凡彤感觉很温馨。
点头致谢后，套上鞋套，上到玻璃栈道上面了。
“哎？孟老师跟这家景区啥关系啊！玻璃栈道也不用买票？”
“我去……这家景区这是要干嘛？不会连玻璃栈道都免费吧！”
“这种做法要是被其他景区知道了，要挨揍的懂不懂？”
“噗哈哈~我想到了前几天那位坚持卖8块钱一碗面被同行揍了的大哥。”
直播间的老哥们见到孟凡彤不用买票就上了玻璃栈道，又是一番热议。
孟凡彤上到玻璃栈道上面后，笑着解释一句：
“这家景区和我们学校联合举办秋游活动，我们学校的教职工，都可以凭工作证免费乘坐缆车和免费游览玻璃栈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我去，我还以为今天是教师节，不是啊！”
“这家景区很会啊！”
“哇！好美呀！带老铁们看看家乡的美景。”
孟凡彤说完，用多个角度拍摄一下山顶的风光。
黑龙山景区虽然简陋了一些，是某些人口中的“小老婆”。
但整体的绿化率很高，自然风光秀丽，也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
“兄弟萌，一会儿我早点去缆车那边排队，咱们坐缆车下去，此行就圆满了。”
游览完玻璃栈道，孟凡彤去到旁边不远处的缆车处排队。
教职工们大多都是上山的时候乘坐缆车，然后步行下山。
这样一来，省时省力，也不会错过什么景点。
在下山处排队乘坐缆车的倒是没多少人。
大约也就排了十来分钟，就排到孟凡彤了。
出示自己的职工证后，工作人员安排孟凡彤登上了下山的缆车。
在高空缆车上游览景区，居高临下鸟瞰，又是一番别样的风光。
孟凡彤一边直播，一边拍照。
感觉还没怎么过瘾呢。
缆车就已经来到了山脚，该下车了。
孟凡彤下了缆车，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呼~太快了！这家景区好像有点小呀……而且，很不经玩，不持久。”
“我要下车，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直播在说什么？每个字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呀？”
“老女人正经了大半天，怎么突然就开始犯病了！”
“终于等到你！这才是我喜欢的孟老师，谁要看景色啊！我就要看色色的主播！”
“……”
直播间里一帮人一听孟凡彤又开始“整活儿”气氛又热烈起来了。
“兄弟萌都矜持点儿啊，别一会儿把我直播间整没了。”
孟凡彤笑着说了一句，摸了摸肚子说：“学校规定的集合时间是下午3点，现在才刚刚1点半左右，不行了，孟老师要下山去觅食了。”
“来的时候，我记得景区旁边有家饺子馆儿，就去那家吧！出发！”
边走边播，一边和直播间的沙雕网友们聊着天。
孟凡彤很快就出了景区，来到了罗家庄商业区。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到所谓的“商业区”后，更欢乐了。
“我去，这商业区有点儿鬼啊，怎么都关门大吉了！”
“竟然只有一家营业的饺子馆儿……”
“独门生意真好做呀，就算是再难以下咽，也照样有生意上门。”
“孟老师，听我的，千万别去吃，吃了肯定有你后悔的！”
“景区的饭菜要是能好吃了，我王某人的姓倒着写！”
孟凡彤咂咂嘴说：“刚刚一番激烈运动，体能消耗太大了，就算再难吃，也得进去补充补充能量了，没得挑没得捡刚好治好了我的选择困难症，就这家了，填饱肚子要紧！”
“孟老师，啥叫激烈运动啊……我不太懂啊，能不能指导指导小弟。”
“小弟就算了，等你长大再说吧。”
猛哥打赏了主播一支穿云箭！
“请老女人吃饺子！”
“谢谢猛哥，兄弟萌，保佑我能吃到一口可以下咽的饺子吧！”
孟凡彤就跟上刑场似的说了一句，毅然决然地进到饺子店内。
进店后等了好一会儿，孟凡彤才等到一个空位，赶紧坐了过去。
有了座位后，孟凡彤拿着手机拍一下饺子店内的内景。
“兄弟萌，这家饺子店的生意好像很火爆的样子，而且……”
孟凡彤吸吸吸地吸了几口鼻子，一脸纳闷地说：“而且，我闻着味道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孟凡彤一句话刚说完，嘴角出溜一下，流出了一串口水。
“噗嗤！我尼玛……”孟凡彤反应神速，赶忙伸手捂住了嘴，她自己都被逗笑了。
“噗哈哈~老女人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靠，景区的饺子能有多好吃，至于吗！”
“我怀疑老女人不是馋饺子，而是馋某个小哥哥的身子！”
“噗哈哈，我尼玛，孟老师你陪我泡面！刚吃到嘴里的一口泡面，给我笑的从鼻子里出来了！”
“孟老师的名场面！刚刚我有录屏，准备起飞吧！”
孟凡彤看着直播间内不断刷屏的评论，一脸委屈地拱手求饶：
“家人们，家人们！冷静，冷静，求求了，不要把我的糗态发全出去啊！家丑不可外扬！我还要不要教学生了啊！”
一边等待上饺子，一边和直播间的粉丝们聊天，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孟凡彤点的猪肉大葱馅儿饺子才端上桌。
孟凡彤给了盘子里的饺子一个特写，在一旁说道：
“兄弟萌，你们敢信？这么大一份饺子，竟然只要10块钱，比我平时在学校旁边那条小吃街吃的都便宜。”
“这可是景区喂！这家景区周边的物价，真的，真的，太让人无语了。”
“就这物价，你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是来一家景区旅游了，就感觉是来这家景区薅这家景区的羊毛来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再次惊讶。
“我们这儿都卖15了！景区的饺子竟然才卖10块？这怎么可能！”
“我估计是拼夕夕上面2块钱一斤还包邮的那种冷冻水饺！谁知道冻了多久了，味道肯定一般。”
“孟老师，小心吃了拉肚子呀……”
孟凡彤也被一帮人说的有点心虚了，没敢直接吃，夹了一只饺子，放到眼前又是瞧，又是闻。
观察了好一阵，这才皱着眉说：“以我吃了25年饺子的经验来看，这只饺子不像是速冻水饺，而且……”
孟凡彤扭头看看四周，见其他人都吃得很香，不由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拼了！”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孟凡彤吧筷子上夹着的一只饺子放进了嘴里。
编贝似的牙齿轻轻一咬，咬破饺子皮儿，馅料的浓香汤汁瞬间在口腔内爆发。
“嗯~好吃！好好吃！呜呜呜，这家的饺子真的绝了！”
孟凡彤嘴里嚼着饺子，对着直播的手机屏幕竖起大拇指，含糊不清地夸赞一句。
称赞一句后，筷子起，筷子落，转眼间便消灭了一盘饺子。
一盘饺子吃完，孟凡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兄弟萌！我是真没想到，景区周边的一家饺子馆儿，竟然能包出这么好吃的饺子！而且，价格还这么亲民……”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超量了……”
“算了，上午爬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山，消耗的能量应该足以抵消两盘饺子的能量了！”
纠结了好一会儿，在直播间粉丝们的嘲笑声中，又点了一份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饺子端上桌后，孟凡彤一本正经地说：“兄弟萌，我这绝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胃口，我是为你们探雷懂不懂？刚刚试了试猪肉大葱馅的饺子，味道一级棒，接下来，我们再试试韭菜鸡蛋馅的。”
孟凡彤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懒得再顾忌直播间的粉丝们说什么了，很没形象地吃了起来。
“孟老师，我记得你是才艺主播啊，这是要朝吃播的方向发展吗？”
“老女人胃口太大了，一般人还真满足不了。”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表示怀疑。”
“孟老师该不会恰了这家景区和这家饺子店的饭吧？”
“所以？今天的直播其实是推广合作直播？”
“所以，免门票、物价什么的，其实都是假的？引流？”
“我看不像啊……老女人吃的那么香，不像是演的。”
“楼上一帮人不要整天阴谋论好吧！我是从同城进来的，我家就在景区山脚下！首先，景区免费送门票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再者，景区的物价也绝对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就是比外面的超市便宜！最后的最后，我就在主播的身后，我是这家饺子馆儿的常客！这家饺子馆的饺子绝对是一级棒！舌尖上的饺子！”
“我靠！真巧了啊！快看，快看，主播身后真的有个男生在比YE打招呼啊！”
“刚我还想说那哥们儿是水军洗地呢，直到眼尖的我看到他面前放着三个空盘子……”
吵吵闹闹中，孟凡彤把第二份饺子吃完了。
然后，打了个饱嗝，一边抽出纸巾擦嘴，一边交代道：“兄弟萌，以后谁要是来黑龙山景区玩，记得，一定，一定，要来这家饺子馆点两份饺子，记住，是一次点两份！千万不要学我一次只点一份，会多等很久！”
“好啦！玩也玩了，吃饱喝足，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再见了兄弟萌，我要去校车那边等着集合了。”
孟凡彤说完，便伸手挂断了直播。
直播结束了，但黑龙山景区在网络上的影响力才刚刚开始。
“这家景区不对劲啊！山顶的东西卖这么便宜？”
“神马情况……难道是我穿越了？物价下调了？”
“一瓶水挣2毛钱，这家景区真的太良心了！”
“我要给售货员阿姨道歉，之前我还说人家笑得奸诈，奸商嘴脸，人家那是最淳朴的笑容啊！”
“是我们的思想太肮脏，看什么都觉得脏！”
“主播报名字吧！今年十一必定去这家景区打卡！我也想尝尝山顶卖3.5元的脉动什么味儿！”
“这家景区……一个多月以前我去过，当时没这么多人。
也没这么便宜的商品，没有笑得这么和蔼灿烂的大妈。
走的时候我还立下Flag说再去就是孙子。
就冲这家景区的服务态度和商品价格。
我特么当孙子也认了！十一期间必去二刷！”
孟凡彤平时也挺爱旅游，去过的景区数不胜数。
但像黑龙山景区这样淳朴，这样“不坑仙女”的景区。
她还是头一次见。
“阿姨，给我31块就好了，不能叫您自己贴钱。”
孟凡彤伸手从售货员阿姨手里接过32块钱后，拿出1块钱放在了小柜台上。
“那要不……姑娘你再拿颗棒棒糖吧？刚好5毛钱。”
售货员阿姨身上实在没有5毛钱的零钱，便从小柜台上放着的棒棒糖罐子上拿下一支阿尔卑斯棒棒糖递给孟凡彤。
“好的，谢谢阿姨，阿姨再见，有空了一定还来。”
孟凡彤见老人坚持，她便不再推辞，伸手接过了棒棒糖后，转身朝一旁的玻璃栈道走去。
“兄弟萌，这家景区虽然评级不高，只有A级，但是，景区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景区的商铺价格，我绝对给5星！”
孟凡彤一边走，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和直播间里的粉丝说道：“大家记住这家景区的名字，黑龙山景区。yyds!真没想到，我们这种小地方，还隐藏着这么一家宝藏景区！我愿称它为最良心景区！没有之一！”
“十一必去！”
“十一必去！”
直播间公屏上被“十一必去”几个字刷屏了。
黑龙山景区的玻璃栈道，是近些年比较流行那种“空中飞碟”造型。
在山顶腾出一块儿地方，搭建钢结构承托一块儿面积约100平的圆盘飞碟。
很大众化的一个景点，没什么亮眼的地方。
玻璃栈道这边的人相对缆车那边要少的对，排队也就排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便轮到孟凡彤了。
孟凡彤和工作人员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职工证。
“是孟老师呀！鞋套给您，祝您玩的开心。”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孟凡彤的职工证，检查无误后，面带微笑给她拿了一副鞋套。
“谢谢阿姨，辛苦了。”工作人员的笑容让孟凡彤感觉很温馨。
点头致谢后，套上鞋套，上到玻璃栈道上面了。
“哎？孟老师跟这家景区啥关系啊！玻璃栈道也不用买票？”
“我去……这家景区这是要干嘛？不会连玻璃栈道都免费吧！”
“这种做法要是被其他景区知道了，要挨揍的懂不懂？”
“噗哈哈~我想到了前几天那位坚持卖8块钱一碗面被同行揍了的大哥。”
直播间的老哥们见到孟凡彤不用买票就上了玻璃栈道，又是一番热议。
孟凡彤上到玻璃栈道上面后，笑着解释一句：
“这家景区和我们学校联合举办秋游活动，我们学校的教职工，都可以凭工作证免费乘坐缆车和免费游览玻璃栈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我去，我还以为今天是教师节，不是啊！”
“这家景区很会啊！”
“哇！好美呀！带老铁们看看家乡的美景。”
孟凡彤说完，用多个角度拍摄一下山顶的风光。
黑龙山景区虽然简陋了一些，是某些人口中的“小老婆”。
但整体的绿化率很高，自然风光秀丽，也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
“兄弟萌，一会儿我早点去缆车那边排队，咱们坐缆车下去，此行就圆满了。”
游览完玻璃栈道，孟凡彤去到旁边不远处的缆车处排队。
教职工们大多都是上山的时候乘坐缆车，然后步行下山。
这样一来，省时省力，也不会错过什么景点。
在下山处排队乘坐缆车的倒是没多少人。
大约也就排了十来分钟，就排到孟凡彤了。
出示自己的职工证后，工作人员安排孟凡彤登上了下山的缆车。
在高空缆车上游览景区，居高临下鸟瞰，又是一番别样的风光。
孟凡彤一边直播，一边拍照。
感觉还没怎么过瘾呢。
缆车就已经来到了山脚，该下车了。
孟凡彤下了缆车，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呼~太快了！这家景区好像有点小呀……而且，很不经玩，不持久。”
“我要下车，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直播在说什么？每个字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呀？”
“老女人正经了大半天，怎么突然就开始犯病了！”
“终于等到你！这才是我喜欢的孟老师，谁要看景色啊！我就要看色色的主播！”
“……”
直播间里一帮人一听孟凡彤又开始“整活儿”气氛又热烈起来了。
“兄弟萌都矜持点儿啊，别一会儿把我直播间整没了。”
孟凡彤笑着说了一句，摸了摸肚子说：“学校规定的集合时间是下午3点，现在才刚刚1点半左右，不行了，孟老师要下山去觅食了。”
“来的时候，我记得景区旁边有家饺子馆儿，就去那家吧！出发！”
边走边播，一边和直播间的沙雕网友们聊着天。
孟凡彤很快就出了景区，来到了罗家庄商业区。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到所谓的“商业区”后，更欢乐了。
“我去，这商业区有点儿鬼啊，怎么都关门大吉了！”
“竟然只有一家营业的饺子馆儿……”
“独门生意真好做呀，就算是再难以下咽，也照样有生意上门。”
“孟老师，听我的，千万别去吃，吃了肯定有你后悔的！”
“景区的饭菜要是能好吃了，我王某人的姓倒着写！”
孟凡彤咂咂嘴说：“刚刚一番激烈运动，体能消耗太大了，就算再难吃，也得进去补充补充能量了，没得挑没得捡刚好治好了我的选择困难症，就这家了，填饱肚子要紧！”
“孟老师，啥叫激烈运动啊……我不太懂啊，能不能指导指导小弟。”
“小弟就算了，等你长大再说吧。”
猛哥打赏了主播一支穿云箭！
“请老女人吃饺子！”
“谢谢猛哥，兄弟萌，保佑我能吃到一口可以下咽的饺子吧！”
孟凡彤就跟上刑场似的说了一句，毅然决然地进到饺子店内。
进店后等了好一会儿，孟凡彤才等到一个空位，赶紧坐了过去。
有了座位后，孟凡彤拿着手机拍一下饺子店内的内景。
“兄弟萌，这家饺子店的生意好像很火爆的样子，而且……”
孟凡彤吸吸吸地吸了几口鼻子，一脸纳闷地说：“而且，我闻着味道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孟凡彤一句话刚说完，嘴角出溜一下，流出了一串口水。
“噗嗤！我尼玛……”孟凡彤反应神速，赶忙伸手捂住了嘴，她自己都被逗笑了。
“噗哈哈~老女人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靠，景区的饺子能有多好吃，至于吗！”
“我怀疑老女人不是馋饺子，而是馋某个小哥哥的身子！”
“噗哈哈，我尼玛，孟老师你陪我泡面！刚吃到嘴里的一口泡面，给我笑的从鼻子里出来了！”
“孟老师的名场面！刚刚我有录屏，准备起飞吧！”
孟凡彤看着直播间内不断刷屏的评论，一脸委屈地拱手求饶：
“家人们，家人们！冷静，冷静，求求了，不要把我的糗态发全出去啊！家丑不可外扬！我还要不要教学生了啊！”
一边等待上饺子，一边和直播间的粉丝们聊天，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孟凡彤点的猪肉大葱馅儿饺子才端上桌。
孟凡彤给了盘子里的饺子一个特写，在一旁说道：
“兄弟萌，你们敢信？这么大一份饺子，竟然只要10块钱，比我平时在学校旁边那条小吃街吃的都便宜。”
“这可是景区喂！这家景区周边的物价，真的，真的，太让人无语了。”
“就这物价，你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是来一家景区旅游了，就感觉是来这家景区薅这家景区的羊毛来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再次惊讶。
“我们这儿都卖15了！景区的饺子竟然才卖10块？这怎么可能！”
“我估计是拼夕夕上面2块钱一斤还包邮的那种冷冻水饺！谁知道冻了多久了，味道肯定一般。”
“孟老师，小心吃了拉肚子呀……”
孟凡彤也被一帮人说的有点心虚了，没敢直接吃，夹了一只饺子，放到眼前又是瞧，又是闻。
观察了好一阵，这才皱着眉说：“以我吃了25年饺子的经验来看，这只饺子不像是速冻水饺，而且……”
孟凡彤扭头看看四周，见其他人都吃得很香，不由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拼了！”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孟凡彤吧筷子上夹着的一只饺子放进了嘴里。
编贝似的牙齿轻轻一咬，咬破饺子皮儿，馅料的浓香汤汁瞬间在口腔内爆发。
“嗯~好吃！好好吃！呜呜呜，这家的饺子真的绝了！”
孟凡彤嘴里嚼着饺子，对着直播的手机屏幕竖起大拇指，含糊不清地夸赞一句。
称赞一句后，筷子起，筷子落，转眼间便消灭了一盘饺子。
一盘饺子吃完，孟凡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兄弟萌！我是真没想到，景区周边的一家饺子馆儿，竟然能包出这么好吃的饺子！而且，价格还这么亲民……”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超量了……”
“算了，上午爬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山，消耗的能量应该足以抵消两盘饺子的能量了！”
纠结了好一会儿，在直播间粉丝们的嘲笑声中，又点了一份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饺子端上桌后，孟凡彤一本正经地说：“兄弟萌，我这绝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胃口，我是为你们探雷懂不懂？刚刚试了试猪肉大葱馅的饺子，味道一级棒，接下来，我们再试试韭菜鸡蛋馅的。”
孟凡彤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懒得再顾忌直播间的粉丝们说什么了，很没形象地吃了起来。
“孟老师，我记得你是才艺主播啊，这是要朝吃播的方向发展吗？”
“老女人胃口太大了，一般人还真满足不了。”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表示怀疑。”
“孟老师该不会恰了这家景区和这家饺子店的饭吧？”
“所以？今天的直播其实是推广合作直播？”
“所以，免门票、物价什么的，其实都是假的？引流？”
“我看不像啊……老女人吃的那么香，不像是演的。”
“楼上一帮人不要整天阴谋论好吧！我是从同城进来的，我家就在景区山脚下！首先，景区免费送门票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再者，景区的物价也绝对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就是比外面的超市便宜！最后的最后，我就在主播的身后，我是这家饺子馆儿的常客！这家饺子馆的饺子绝对是一级棒！舌尖上的饺子！”
“我靠！真巧了啊！快看，快看，主播身后真的有个男生在比YE打招呼啊！”
“刚我还想说那哥们儿是水军洗地呢，直到眼尖的我看到他面前放着三个空盘子……”
吵吵闹闹中，孟凡彤把第二份饺子吃完了。
然后，打了个饱嗝，一边抽出纸巾擦嘴，一边交代道：“兄弟萌，以后谁要是来黑龙山景区玩，记得，一定，一定，要来这家饺子馆点两份饺子，记住，是一次点两份！千万不要学我一次只点一份，会多等很久！”
“好啦！玩也玩了，吃饱喝足，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再见了兄弟萌，我要去校车那边等着集合了。”
孟凡彤说完，便伸手挂断了直播。
直播结束了，但黑龙山景区在网络上的影响力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