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华山派的求败剑法,不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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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招在全场观众看来,剑尖似乎已经刺到贺楚的身上的感应区里了,但不知怎么回事,灯光并没有亮起,然后转眼间,又见贺楚气定神闲的脱出剑光圈外。
  更稀奇的是,有时他甚至迎着剑势跑过去,但令狐凌虚仍是刺不着他。
  那就好像是故意刺不中……
  两个人提前套好了招,打花架子那种一样。
  场边,连裁判都看得惊心动魄,不知不觉,已是忘记了数第几招。
  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希望贺楚得胜还是希望令狐凌虚能够给贺楚狠狠地来一下。
  突然,就听贺楚说,“华山剑派的求败剑法,不怎么样啊。
  我看你们是求败得败,死得其所。
  本来是听说华山派真正的上乘剑法是独孤九剑,可惜你这个草包完全不会。”
  言下之意,大哥你这是浪费我的表情。
  “别说十招,你打一百招也不能刺到我。”
  在他说话之间,令狐凌虚又已连出三招。
  这几招从裁判的角度看的就较为清楚了。
  令狐的剑尖,距离贺楚衣服上的感应区,始终距离了一寸以上。
  贺楚接着哈哈一笑,说道:“已经是第十三招了,该轮我出手啦!”
  说是出手。
  如探囊取物一般,剑尖准确无比地刺在对方的胸口。
  身后,灯光亮起。
  贺楚得分。
  简单说,这个华山剑派的少年,水平也就到这了。
  贺楚心说你能走到这里也是分组时运气好。
  如果你在小组里碰到了夺命十三剑,恐怕你连他都打不过!
  最终,这场比赛以15比0收场。
  贺楚残酷而真实的血洗了令狐凌虚。
  有的年轻人,心浮气躁。不给他留点教训,他就没办法成长。
  贺楚沾沾自喜地走下赛场时,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些不友善的目光,从其他运动员、甚至从观众席向他投射过来。
  晋级到了淘汰赛阶段,零封是非常少见的。
  这个阶段里,大家的水平,理应都在一个差不多的区间范围内。
  至少太弱的不应该还存在……
  观众席开始议论起来。
  “令狐凌虚到底怎么了?
  我记得他在循环赛的时候,保持了五胜一败的战绩啊。”
  “谁让他碰上的是贺楚呢?”
  “这个贺楚什么来路啊?我好像记得,昨天的男足里,就有个运动员叫贺楚。”
  “就是一个人。”
  “什嘛?一个人可以报二个项目?”
  “别急,我听人说,他后面还有几个项目呢!说出来怕吓死你!还有羽毛球乒乓球游泳……”
  “啧啧啧……”
  “难怪我看他人气好像特别高。人又帅,技能又全面,这能不高嘛!”
  石碌刚刚看他的比赛时,紧张得憋了一泡尿。这时候他去上厕所了。
  只剩贺楚正独自坐在场边。
  他喝完水,用毛巾擦了擦脸。
  突然,他放下毛巾,发现有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那是个中年人,身着运动服。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教练证。
  那人呵呵一笑,说,“你就是贺楚?”
  贺楚说,“没请教?”
  “哦,我是咸安队的花剑教练,我姓安。”
  “安教练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安教练笑模笑样地伸出手来,说,“久闻你的大名,呵呵,如雷贯耳,今天终于有幸高攀。”
  贺楚见他伸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留了个心眼。
  那个手也太大了些。
  而且皮糙肉厚。
  每个关节指缝里,都是老茧。
  练家子,绝对的练家子。
  江湖中人,以握手的名义,按中国来考较彼此的功夫,这是常有的事。
  哪怕是米国前总统川普,不也很喜欢逢人就来一招握手杀。
  安鹤友发现贺楚看了他的手半天,就是不伸手,于是循循善诱道:“贺楚贤弟?”
  贺楚心想,这位安教练这时候突然过来要给自己来个握手杀……
  八成他是刚刚那个令狐兄的师门长辈。
  内心深处不愿意弟子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输尽风头。
  所以,现在他希望能够在这场握手杀的较量中,给他们华山派挽回一点面子。
  呵呵,想拿捏我?
  握手杀不是我的特长,我没必要在你这个铁巴掌里自讨没趣。
  贺楚心底做好打算,朝他打了个拱手:“这位安教练,一定是华山剑派的前辈高人吧?晚辈有礼了!”
  大不了就以退为进。
  这样施礼的话,不但不落下风,还显得自己礼貌。
  毕竟别人年长,又是教练,自己朝人家打一拱手,无可挑剔。
  何况,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呃……”
  蒲扇大的巴掌,每个指头都很干瘦,但是关节的位置上,都看得出厚厚的老茧。
  这老头,在这几根手指上练不少年了,这是有备而来啊。
  被贺楚晾在半空中许久,安鹤友自己都觉得尴尬异常。
  他晃了晃手,决定愣说,“咱们可以平辈论交,握个手不算什么!”
  “那不好吧,我刚刚才赢了贵派的令狐兄,本来就觉得挺对不住兄弟,这会儿要是再来和他师门长辈平辈论交,那不是占他便宜吗?现在就让他给我叫叔叔,我愧不敢当!”
  安鹤友暗骂,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哈哈,好吧!”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也没法子硬干。
  安鹤友撤手于胸,接着不露痕迹地摇了几个云手,化解尴尬。
  接着,他便转身就走。
  贺楚不由问:“安教练,不知您老人家,是有何指教?”
  安鹤友嘿嘿一笑:“现在说不说已经不妨事啦,哈哈哈,不打扰你休息了,回去见!”
  他说罢,背着手走了回去。
  贺楚不由心有余悸。
  有时候还是得依靠释延石啊。
  刚刚那个巴掌,毫不夸张地说,随便一扇至少有五百斤的力气。
  绝对不是什么练过几年铁砂掌的覃铁手之流可比。
  ……
  “怎么样,安师叔?”
  见安鹤友回来,他旁边好几个队员马上围过来问。
  咸阳队的击剑队员,多半是华山剑派的弟子。
  “这个小子,并不是个愣头青。城府深得很呢,”他看了看旁边一个少年,说,“鱼龙子,呆会儿你遇到他时,千万不要大意,别走了你令狐师弟的老路。”
  “明白。”
  他二人的对话,无疑将刚刚被淘汰的令狐凌虚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咱们华山剑派的求败剑法,放眼天下,都算得上是上乘武功。尤其那几招,你一定要使好!”
  说罢,他就凑到那个鱼龙子耳边耳语起来。
  这是临阵转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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