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头疼,难受,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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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路原就不宽敞,她们两人堵在前面,沈从安根本没办法过去。
  苏南倾连忙道:“沈公子,中秋那日在街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知道你已经娶了妻子,可是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做侧室我也愿意。”苏南倾情真意切。
  “小姐!”荷香焦急的唤道:“您是堂堂千金小姐,那个粗鄙无知的乡下村妇,怎么配压您一头......”
  “啪”的一声,荷香捂着红肿的左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沈从安淡淡的放下手,“下一次,再从你口中听到侮辱我娘子的话,就不是打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他眼中冰冷刺骨的寒意,吓的荷香打了个哆嗦,便是苏南倾也不由后退了一步。
  她很快反应过来,急急道:“是荷香说错了话,沈公子你别生气,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与叶姐姐一见如故......”
  “让开!”沈从安冷冷道。
  苏南倾还想说什么,沈从安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目光中露出一抹寒芒,“还是苏小姐,想让整个状元楼的人都过来看到这一幕?”
  苏南倾身体一抖,满眼的伤心欲绝。沈从安却是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
  沈从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荷香才颤颤巍巍的上前,“小姐......”
  苏南倾一把推开她,掩面而泣,转身跑走。她跑的太急,又没看路,才跑了两步,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上。
  苏南倾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对面的人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苏南倾摔倒在一个温暖宽敞的怀抱中,头顶传来温润的男子声音,“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苏南倾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脸庞。她擦了擦眼睛,有些尴尬的站直了身子。
  男子却是递给了她一条干净的手帕,“今日风大,小姐迷了眼,还是擦干净在回去吧。”
  苏南倾心中一暖,害羞的接过手帕,“谢谢,不知公子名讳?”
  男子微微一笑,“沈从宣。”
  听到这个名字,苏南倾明显一愣,惊讶的看着他。沈从宣面上始终是恰到好处的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注视着苏南倾红肿的双眼和秀雅的脸庞,想到自己方才听到的话,沈从宣嘴角的笑容不由深了些,口中却是疑惑道:“怎么,小姐听过我的名字?”
  “没有。”苏南倾摇头,咬住了嘴唇,“只是公子的名字与一个人很像。”
  “哦,你说的是今朝案首沈从安吧。”沈从宣恍然一笑,“他是我的堂哥。”
  苏南倾微微惊诧的张大了嘴巴......
  沈从安回到包间,神色依旧平淡,众人不知道就出去这么点时间,沈从安便遭遇了一波强行表白。见他回来,罗晏秋和赵言蹊忙一左一右拉住他,往他嘴里灌酒。
  包间里热热闹闹,一顿饭吃到了傍晚,赵言蹊几人皆是喝的酩酊大醉。沈从安后来装醉,虽然躲过了一劫,可也被灌了不少酒,头有些晕晕乎乎。
  在状元楼小厮的帮助下,才把这些醉鬼送上了马车。回到小院房中,刚进屋,沈从安便是一把搂住叶清清的腰身,头靠在她小腹处。
  叶清清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拍了拍他的脑袋,“快放开,我去洗脸。”
  “不放。”沈从安把脑袋往里埋了埋,“头疼,难受,要抱抱。”
  叶清清哭笑不得,“你三岁吗?”
  沈从安闷声闷气道:“今天你都不帮我拦酒。”
  叶清清轻咳一声,讪笑道:“大家那么热情,我这不是不好扫他们的兴么。”
  沈从安不满意了,“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重要!”叶清清连忙道,深知和酒鬼是没道理可以讲的,只哄他,“他们要不是你的朋友,谁在意啊。”
  沈从安微微满意了些,拽着叶清清蹲下,扳过叶清清的脑袋,要去亲她的嘴唇。
  可他嘴中的酒味太大,闻着就很不舒服,叶清清连忙扭头躲开。
  “不许躲。”沈从安板着她的脑袋,皱眉道。
  叶清清推他,“味道太大了,你先去漱口。”
  沈从安懒,不想去,他歪头想了想,“这是奖励。”
  “奖励什么?你考中了案首?”叶清清笑着问,看他跟个小孩子似的,觉得很好玩。以前沈从安也喝过酒,但很节制,还是第一次如此。
  沈从安摇头,嘴角扬起一抹笑,邀功道:“今天那,那......”
  沈从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谁,“那位苏小姐,拦着我和我表白,我拒绝了。她的丫鬟说你坏话,我还打她了。要奖励。”
  叶清清眯起了眼睛,“苏小姐?苏南倾?她和你表白了,什么时候?”
  叶清清回忆了下,一整天他们都在一起,只有沈从安中途去茅房的那点时间。
  果然就听沈从安道:“我从茅房回来,她堵在路上,不让走。”
  他还委屈上了,“我都说不想听了,她还说,很烦。”
  瞧他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叶清清气也气不起来了,伸出手去捏他的脸,“说明你受欢迎啊,还不高兴?”
  “不高兴。”沈从安底下脑袋,嘴巴又凑了过来,“只要你。”
  叶清清的脸忍不住的一红,闭上了眼睛,可当沈从安的嘴巴靠近时,闻着那酒味,叶清清心中忽然一阵反胃。
  她猛地推开了沈从安,跑到外面,扶着墙壁,干呕起来。
  沈从安先是懵逼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追了出去。叶清清反应很大,吐得很难受,脸都红了,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沈从安吓的酒都醒了大半,连忙过去给她拍背,担忧道:“娘子,你怎么了?”
  叶清清摆摆手,沈从安一靠近,闻着酒味,她吐得更厉害了。
  沈从安吓的一连后退好几步,也不敢再上前,看着叶清清那痛苦的样子心急如焚。原地转了几圈,高声喊道:“月儿!荔枝!”
  女眷们喝的都是度数很低的果酒,并没有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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