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立金棍,化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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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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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满神棍,月初交友(3)
  荒古之地,机遇之地
  有客从远方来,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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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
  邬姓修士身后一位约莫二十出头的修士,一步跨出已然到了金棍跟前,右手伸出作势就要捏拿金棍。
  然而,他震惊了,他是金丹初期修为的修士,一开始心里想着一根金丹期体修的棍子而已么,随手不就拿的动了么,但金棍不要说他不动修为拿不动,就是他修为尽出也还是纹丝不动。
  最后,他更是双手齐出、扎起了马步,额头青筋都暴起了,但金棍依旧是纹丝不动。
  一根成人高,十来岁童子小胳膊般粗细的金色棍子,其重仿佛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山,他金丹修士又能如何,还是难撼其分毫。
  接着,邬姓修士身后另一位胖胖的修士闪身到了金棍跟前,大喝一声,道:“王师弟,你且让开,我来!”
  然而,他来又如何,金丹中期的修为又如何,金棍依旧是岿然不动安如山。
  最后,邬姓修士动了,不过他不是伸手去动金棍,而是到了金棍跟前,对着那额头汗珠子直冒的、胖胖的修士说道:“海师弟,停手吧,此棍不是凡品,就是师兄我亦是难撼其分毫!”
  胖胖的海姓修士啐了一口,不甘的拍了一下金棍,却不料被金棍给弹飞了,这胖子就像一颗炮弹一样“嗖”的一下,就撞在了城墙上,吐血不止。
  两位女修飞身而至,惊呼不停,同时其中一位立即蹲下身子然后拿出了一枚褐色的丹药给喂了下去,那海胖子的脸色瞬间就好了三分。
  邬姓修士并没有关注那海胖子如何了,反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了月初,表情十分玩味,但眼底的余光么,依旧是锁定在了定界神针上。
  在他眼中,眼前的金棍绝对不是凡品,至于是何品阶的器物,他看不穿,但在他看来,这金棍至少是灵器,而且一旦说是灵器,还是那种至少是上品甚至是极品品阶的灵器,毕竟它能弹飞他的海师弟,就说明此金棍已经拥有了灵性,至少是上品灵器了。
  灵器,玄天剑宗内不多,也不少,但是基本都是中品下品灵器,像宗主以及几位核心长老,才有上品灵器,可那些上品灵器,都是灵性很弱的。
  而宗门内唯一的灵性十足的极品灵器,乃是宗门的镇宗之宝,由太上大长老掌控,若非宗门有覆灭之灾,根本不会出世……
  一时间,邬姓修士心里五味杂陈。他想抢夺了眼前的金棍,但自忖自己无法拿的动,倘若回宗门请人,那就贻笑天下了,同时呢,自己也得不到啥好处,毕竟宗门内的情况是个什么样,他是一清二楚。
  思量了一会儿,邬姓修士神色一松,笑吟吟道:“小兄弟,你很不错,虽然本座没有答应你刚才所说的这条件,但本座十分欣赏你,既然你说了你自己决定何时前往我玄天剑宗,那么本座也就直说了!”
  月初心下大定,咧嘴一笑,并未出声,反倒是邬姓修士身后的,那俩搀扶着已经吃了疗伤丹药但依旧伤势很重的海胖子的俩女修,却是出言反对,甚至是扬言屠了烟水宫。
  不过,邬姓修士淡然地抬手间便制止了那俩女修继续大放厥词,接着他刚才的话语道:“玄天剑宗将在一个月后开启收徒大会,就在玄天剑宗外门弟子所在的博望峰举行,届时小兄弟便可随着本座一起前往玄天剑宗,小兄弟意下如何?”
  月初点头道:“多谢邬大哥,小弟到时必定跟随邬大哥前往玄天剑宗!”
  “你且放心,凭着你这堪比金丹期的体修境界外加这根金棍器物,宗门内定是有很多前辈抢着要收你为徒弟呢,本座在这里先行恭喜小兄弟了!”邬姓修士笑着说着继而拱手道。
  月初有模有样的学着拱手回礼,刚想说一句:邬大哥要不到宫里面歇歇,好让小弟尽个地主之谊,顺便讨一点丹药啥的,却不料邬姓修士丢递给了他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儿,并望着烟水宫抚掌笑道:
  “小兄弟,你手中的玉牌,乃是本座的引荐令牌,倘若一月后本座有事外出,无法带你前往宗门,便由几位师弟师妹带着你了,到了宗门后,你出示本座引荐玉牌,自会有人引荐你,记住了,本座邬元正!”
  “邬大哥,小弟记下了,邬大哥这份厚爱,小弟铭记在心!”月初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当真是深情不已,然而他的心里么,却是骂起了娘:
  “曰你个仙人板板,我擦嘞。
  你就直说,你丫的看中了小爷的定界神针不就行了么,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呢,玄天剑宗你就是不带小爷去,小爷自己也得去,到了修炼世界中,怎么能不去修炼之地晃悠晃悠呢。
  何况我家那小娘皮,竟然给我套了个很霸道很麻烦的诅咒,实在是闹心啊,小爷小小年纪本该坐享欢乐,却是入赘了狗大户的帝王之家,还被套牢了,说多了都是辛酸泪啊!”
  邬元正领着他的四位师弟师妹走了,临走,那海胖子和那俩女修,一副要将月初生吞活剥了的模样,月初只得用龇牙咧嘴的笑来尴尬的应对。
  正当月初龇牙咧嘴的开心时,却是一道声音传入了耳朵,:“小兄弟,本座这一月内,会在荒古地四处寻找可修炼的好苗子,还请小兄弟在荒古城发布一则公告,那就是瀚海古地仙门,玄天剑宗收徒在即,凡是十五岁以下者,不分男女,皆可前往荒古地亡灵山,哪里自有人会接待并测试他们,此事对于小兄弟而言,易如反掌,拜托了!”
  听罢,月初刚想嘀咕几句,却是飘来一个鸡蛋般大小的白净瓷瓶,月初抬手就抓在了手中,“莫非是辛苦费?”
  看着白净瓷瓶,月初收回了闹肚子的牢骚话,他刚才本想吐槽那邬元正不会来事,只叫人出力,却不给一丁点儿好处,可话在咽喉了,好处就来了。
  抬头望着邬元正等人纵身而去的天空,月初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本想跟邬元正要一些给那些被他们打伤的军士们疗伤的灵丹妙药,但药到手了,他却是不敢拿去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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