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突然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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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白还在继续播报,光耀科技由于这款产品的推出,成为了科技界耀眼的新星。
  而许奕昕也身价大涨,被不少人寄予厚望,期待他不久之后能跻身国内青年创业家财富榜前五十,成为下一位科技新贵。
  画面里,电视台选择的许奕昕的半身照片,还是沈眠帮他拍的。
  沈眠见状,立刻拍了张新闻画面的照片发给许奕昕,夸赞道:【哥,牛哇牛哇!】
  而后开心地对江沉说:“这是我哥的公司。”
  “嗯。”江沉点头,似乎并没有太多惊讶的情绪。
  手机上,许奕昕直截了当地给她发起了一趣÷阁转账。
  【沈眠: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奕昕:不要?】
  【沈眠:那还是要的。】
  说完,她眼疾手快就收下了。
  毕竟他们这一辈,从不讲感情,都是直接讲钱的。
  大概是因为身价大涨,许奕昕的红包也从平日里的888涨价到了8888。
  沈眠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还真暴富了啊!连这么大的红包都发的出了。”
  正巧新闻播完,温衍之转身离开,听到她的话,带着笑意轻飘飘地回了一句:“那暴富的可不止你哥一个。”
  沈眠正把那钱往“攒钱卡”里转,闻言疑惑抬头,温衍之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侧头看向江沉问:“他刚才那句什么意思?”
  江沉淡然自若地说:“还有你。”
  暴富的不止你哥,还有你。
  沈眠看着手机上突然富足的卡里余额,觉得颇有道理!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撞到墙壁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沈眠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手机甩出去。
  她探头看去,刚下去扔垃圾的赵云念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冲了进来,抚着心口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沈眠放下手机,给她递了杯水:“你怎么了?”
  赵云念灌了好几口水才冷静下来,情绪激动地对沈眠说:
  “我刚才去丢垃圾的时候,不知道湿纸巾属于干垃圾还是湿垃圾。我就给心心打电话,结果没说几句,一回头,突然看到有个男人直勾勾盯着我,可凶可凶了!”
  “那你为啥是现在这副表情?”
  沈眠指了指她的脸。
  赵云念回头看向墙壁上的镜子,才意识到自己此刻脸上居然挂着无法掩饰的花痴笑。
  她咳嗽了几声,严肃了表情。
  “就……那人虽然凶,但还……挺帅的。”
  沈眠:“……”
  赵云念担心地问:“眠眠,你说会不会是人贩子贪图我的美色,想要拐我进山沟沟里?可是也不像啊,穿的西装趣÷阁挺,看着像有钱人。”
  沈眠摇头,还没说话,不远处终于洗完碗走出厨房的徐心默淡声回答:“放心吧念念,不用在意。”
  赵云念回头看去,想起刚才她在电话里对徐心默说有个男人在盯着她的时候,徐心默差不多也是这么安慰她的。
  赵云念好奇地问:“心心,你认识?”
  徐心默走到茶几边抽了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回答:“算认识吧。”
  赵云念看着她淡然的神情,想起刚才玩游戏时,她说曾经有过暗恋的人。
  于是没再多言,心里却懂了什么。
  -
  临近傍晚,众人从徐心默家离开。
  徐心默把大家送出小区,才转身往家走。
  然而刚走出电梯,就看到几步之遥,傅司珩站在过道的窗口边静静看着她。
  指间那一抹猩红,在略显昏暗的楼道里,显得格外诡异。
  徐心默并不惊讶,自从赵云念那通电话开始,她就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
  她用钥匙打开门,没有喜悦、也不见生气,只格外平静地说:“进来再说吧。”
  傅司珩跟着她走进屋内。
  他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圈,就在徐心默以为他会开口评论几句这于他而言应该狭小到不能更小的房子时,他却只是平静地走到沙发处坐下了。
  茶几上还放着没收拾的饮料杯和零食,傅司珩扫了一眼,不由皱眉。
  徐心默看出了他眼里的嫌弃,对于连西装都永远没有褶皱的傅司珩来说,这乱糟糟的一桌,简直是地狱。
  如果是以前,徐心默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时候,更永远不会给他看到这样的时候。
  但此刻,她不过只是顺着他的眼神垂眸看了眼,而后平静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傅司珩往后一靠,看向她,语气冷冰冰地问:“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安排?”
  徐心默摇头:“我们非亲非故,我没理由接受你的赞助。”
  徐家破产之后,徐心默算是彻底和徐家的人断了关系。
  但令她意外的是,徐昊和徐安琪并没有来纠缠过她,反而前些天,本以为就此都不会再有交集的傅司珩,却主动跟她提出,帮她去国外留学。
  这确实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惜的是,傅司珩只知道她想,却不知道她为什么想。
  因为她想离开那个家。
  但现在,这个梦想已经实现,她自然就对留学没什么执念了。
  而且,徐心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但她觉得,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傅司珩更不是这种帮人不求回报的人。
  她有预感,一旦接受,之后和他就更牵扯不清了。
  母亲曾经直到怀上她,才知道自己成为了介入他人婚姻的人,所以徐心默不允许自己的感情沾上一丝一毫的脏污。
  他是她准姐夫,即便现在只是“前准姐夫”,她也不觉得还能回到过去。
  或许显得有些偏激,但她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非亲非故?”傅司珩冷笑了一声,把手里的烟头随意地暗灭在桌上一个玻璃空盘里,再抬眼时,眼神里满是嘲讽,“所以你和谁算亲算故?那个毛头小子?”
  徐心默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司珩自觉失态,他从来不是这种会因冲动口不择言的人。
  没有久留的打算,他站起身,动作随意地扣上西装扣子,离开前,只最后留下一句——
  “我再给你三天考虑时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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