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腰斩！
正如关老爷子所说，两个小辈起冲突，也没给人打死打残，而且两家还是世交，正常来说事情应该很好解决。
但是，顾家不仅不肯善罢甘休，而且还兴师动众的请来了宁千古这尊大人物。
这摆明了就是借题发挥，想要故意把事情闹大。
“顾凌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关老爷子脸色凝重起来，语气也变得极为冰冷：“你能请来宁老，我关家也能请来夏颉大人！吞并我关家，纯属白日做梦！”
顾凌云笑了：“夏颉大人最重视名声，这件事情是你关家理亏，夏颉大人怎么可能出手帮你？你不怕被江湖中人耻笑，夏颉大人还怕呢！”
“这……”关老爷子一阵语塞。
不管怎么说，关小蛮确确实实打了顾凌云，而且打得很惨，关家确实是理亏的。
更重要的是，那位夏颉大人在西南边境一带活动，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他愿意帮忙，关老爷子一时半会儿也无法通知他。
“爷爷！我们不理亏！”
就在这时，关小蛮赤着脚丫，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而陈立则是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
“顾凌云！你这个浑蛋！我没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你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简直无耻至极！”
关小蛮一边怒骂，一边跑到众人当中，肃然说道。
“我确实是打了顾凌云！但你们一定不知道，顾凌云在背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你说！”
关老爷子立刻瞪大了眼睛。
周围众人，也纷纷竖起了耳朵。
关小蛮肃然道：“顾凌云拐卖人口！漂亮的小姑娘，健康的小男孩，甚至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什么！？”
关老爷子闻言，瞬间震怒：“顾凌云！你这个畜生！做出这种事情，别说小蛮打你，杀了你都不过分！！！”
关小蛮扭头看向宁千古，肃然说道：“宁爷爷！您是南诏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难道就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助纣为虐，最终必将遗臭万年！”
“这……”
宁千古愣了一下，扭头质问道：“顾凌云！这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
顾凌云一脸淡定的说道：“小贱人！你说我拐卖人口，就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来你就含血喷人，诽谤污蔑！”
“废话！我当然有证据！”
关小蛮肃然道：“你拐卖人口的窝点，就在城郊老林边上的废弃工厂！”
“是吗？”
顾凌云笑了：“你现在就可以带人过去！若是真的被你找到了窝点，我自杀谢罪！若是找不到，你关家就彻底完了！”
“这……”
关小蛮愣了一下。
立刻就意识到，顾凌云如此姿态，明显已经把证据消除了，现在过去，绝对一无所获。
“怎么不说话了？”
顾凌云狞笑道：“是不是谎言被我戳穿，开始心虚了？你这小贱人！打了我，还敢污蔑我！简直卑鄙恶毒到极点！”
“顾凌云！你简直不是人！”
关小蛮怒火中烧，厉声吼道。
“那天，要不是你跪在地上，说我们两家是世交，求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时心软才没把事情捅出来！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耻！”
关小蛮非常非常愤怒，只恨自己当时心软仁慈，对一头畜生手下留情。
畜生不仅不会感恩，还对她反咬一口。
心寒至极！
关小蛮从来没有想过，人性居然可以丑恶成这个样子。
要知道，关小蛮和顾凌云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顾家的老家主，甚至还一度想要促成二人的娃娃亲。
要不是后来，关小蛮开始迷恋饲养各种稀奇古怪的宠物没时间搭理顾凌云，他俩还真有可能被两家撮合成一对。
现在想想，关小蛮虽然心寒，但也感到十分庆幸，还好当时没有和顾凌云深交。
“废话少说！”
顾凌云怒道：“你打我在先，没有证据污蔑我在后，新账旧账一起算！我今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无耻……我揍死你！！！”
关小蛮非常清楚，和一头畜生讲道理，根本毫无意义。
只有拳头才能把事情彻底解决掉。
“小蛮！”
关兴童一个箭步冲出，拦在了关小蛮的身前。
而与此同时，宁千古也早已经站在了顾凌云的身前，如果关小蛮冲过去，后果可想而知。
“宁老！您也不是傻子，是非曲直，难道您看不出来吗？您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关兴童肃然质问。
“废话少说！没有证据，那就是你们关家理亏！老夫替顾家主持公道，何来遗臭万年一说？”
宁千古一脸不屑之色，语气非常强势，甚至充满战意。
很显然，宁千古这种老怪物，怎么可能看不清真相？他只是故意装作看不到罢了！
因为，顾家这次请他出山，许下了极为丰厚的报酬。
他宁千古只要睁只眼闭只眼，帮顾家把事情搞定，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原本他顾忌自己的名声还不好动手。
现在，既然关小蛮拿不出证据，他宁千古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
“你……”
关兴童也已经看清了局面，眼中隐隐透出了绝望之色。
“你退下吧，老夫不想欺负小辈！”
宁千古一脸不屑之色。
“不可能！”
关兴童肃然道：“想要伤害我小妹和家人，除非你们从我关兴童尸体上踏过去！”
“好！很好！”
宁千古冷笑道：“不愧是我们南诏三十岁以下第一天才！第一强者！果然有强者的气概！可惜啊，你的对手是老夫！五重小境界的差距，老夫弹指间就能将你杀灭！”
“……”关兴童沉默了。
他非常清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第一强者，什么第一天才，都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对战局毫无影响。
“四哥！”
关小蛮急忙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退回去，我闯的祸，我自己承受！你要好好活着，替我报仇雪恨！”
“小妹……”关兴童满脸绝望。
关家众人的脸上，也是充满绝望与悲凉。
“宁老！”
就在这时，顾凌云寒声说道：“关兴童可是实打实的天才！十几二十年之后，他一定能超过你！你真打算留着他，将来找你报仇吗？”
“嗯！？”
宁千古神色稍稍一怔，瞬间杀意毕露：“你放心吧！斩草除根的道理，老夫怎么会不知道？”
“唰！”
宁千古一步踏出，速度快如鬼魅。
双臂张开，犹如秃鹫扑食，同时攻向关兴童和关小蛮。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关兴童和关小蛮都露出绝望之色。
关家众人也绝望到了极点。
很显然，以他们的修为，在宁千古绝快的速度面前，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瞬息之间，众人脑海里，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出关兴童和关小蛮惨死的画面。
“唰！”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刺耳的劲风呼啸而来。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比这风声更快到达战场。
那东西的速度之快，让众人都怀疑那是不是幻觉！？
甚至就连玄息境八阶的宁千古，都完全看不清楚。
“咔！呲啦……”
下一瞬间，又是一道物体被撕裂的声音爆发出来。
当众人循声望去时，直接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得目瞪口呆，头皮发麻，顾凌云这个二世祖更是差点被吓得尿裤子。
只见，宁千古的双腿僵硬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而他腰部以上的身体，已经不见了。
腰斩！！！
血浆四溅，内脏横流，难道是活见鬼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凌顿时浑身巨颤，吓得瑟瑟发抖。
“九少爷！身后……您身后……”
与此同时，顾家的保镖纷纷发出了颤抖的惊呼。
“啊？”
顾凌云愣了一下，颤抖着回过头去。
只见，一条极为巨大的黑色巨蟒，正如大树般耸立在那里。
而那巨蟒的口中，正叼着宁千古的上半身。
血浆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
简直恐怖极致！
“妈耶……”
顾凌云倒吸一口凉气，直接被吓晕了过去，翻着死鱼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咔！唰……”
黑耀蟒王仰头一口，将宁千古的上半身直接吞掉，然后不屑的扫了顾凌云一眼，只赏了他两个字。
“废物！”
很显然，黑耀蟒王连吃都懒得吃顾凌云，这种废物的肉，根本没有多少营养价值，弄不好还带着一身病。
“这……这这这……”
与此同时，关家众人都纷纷露出震惊之色，仿佛活见鬼一般看着黑耀蟒王。
事出突然，他们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师尊！！！是师尊救了我们！！！”
这时，关小蛮第一个欢呼了起来，兴高采烈的扑向了陈立。
紧紧挽着陈立的手臂，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
“陈先生？”
这时，关家众人才纷纷反应过来，昨晚上好像听保镖说，陈先生带回来一条大黑蟒。
“多谢！多谢陈先生！您又救了我一命！”
关小蛮直接走了过来，对着陈立深深鞠躬，内心无比感激陈立。
关家众人紧随其后，真诚的表达感谢。
“陈先生！真是太谢谢您了！您不仅仅救了我们关家最出色的两个年轻人，更是化解了我们的灭顶之灾啊！”
“陈先生！从今以后，我关家将用家主的待遇供奉您！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整个家族，都愿意为您效力！”
“陈先生……谢谢您……真的太谢谢了……”
毫无疑问，今天若是没有陈立在场，关家必然要被顾凌云和宁千古安排的明明白白，后果不堪设想。
正因如此，关家上上下下，都发自内心的感激陈立。
“对了，小蛮，你怎么会叫陈先生师尊？”
关老爷子满脸惊讶的问道。
关小蛮娇俏的一笑，十分自豪的说道：“嘻嘻，昨天晚上我在森林里偶遇了陈先生，经过一番苦苦哀求，陈先生最终答应收我做记名弟子，等以后通过了考察，我就是陈先生的正式弟子了！怎么样？我很有眼光吧？”
此言一出，关老爷子瞬间眉开眼笑。
关家众人也纷纷夸赞关小蛮有眼光，重点是有福气。
毕竟，像陈立这样的高人，一般情况下是根本没机会高攀的。
必须要有天大的福缘，才有可能被陈立收为弟子。
“都别愣着了，把人抓起来，找到证据之后，你们才能高枕无忧！”
陈立眉梢一挑，目光直接扫向了顾家众人。
“来人！把这些畜生，全部绑了！”
关老爷子大手一挥，关兴童就带着关家的保镖冲了出去。
顾家众人当然想逃，可是，有黑耀蟒王镇压当场，他们就算想穿了心，也不敢逃啊，关键是，逃也逃不掉。
“这大黑蟒，真是太霸气了！什么时候我要是能有这样一只宠物就好了……”
关小蛮满脸羡慕，同时，内心对陈立的崇拜，更是直线飙升，因为，黑耀蟒王越强大，就越难凸显陈立的不凡。
……
随后。
关兴童开始审问顾家众人，很快就有怕死的人，把顾凌云拐卖人口的新窝点交代了出来。
甚至不仅仅交代了窝点，就连贩卖人口的方法和路线，都被彻底抖了出来。
这样一来，局势就彻底逆转了。
顾凌云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管是官方还是江湖，都绝对不能容忍他。
关家掌握了人证和物证，就等于握住了顾家的命门，足可以彻底灭掉顾家，吞并顾家在南诏的一切利益。
当然，关家众人都非常清楚，这一切全都是陈立的功劳。
在关家众人眼中，陈立的地位，甚至已经凌驾于他们的家主之上。
与此同时。
陈立将黑耀蟒王送进了山林。
分别之前，陈立还让黑耀蟒王复述了一遍清单上的灵药灵物。
然后，彼此约定，三天之后，在南诏鬼市附近汇合。
事实上，鬼市在边境之外，离关家庄园还有很远的路程，不过，以黑耀蟒王的速度，必定可以按时抵达。
送走黑耀蟒王之后，陈立便直接前往市区。
关小蛮果断选择追随。
而当他俩到达市区时，黎镇英早已准备好车队，带上他俩，直奔鬼市而去。
上车之后，陈立便直接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有！”
黎镇英重重点头道：“我运气不错！还真查到了一些线索！”
但是，顾家不仅不肯善罢甘休，而且还兴师动众的请来了宁千古这尊大人物。
这摆明了就是借题发挥，想要故意把事情闹大。
“顾凌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关老爷子脸色凝重起来，语气也变得极为冰冷：“你能请来宁老，我关家也能请来夏颉大人！吞并我关家，纯属白日做梦！”
顾凌云笑了：“夏颉大人最重视名声，这件事情是你关家理亏，夏颉大人怎么可能出手帮你？你不怕被江湖中人耻笑，夏颉大人还怕呢！”
“这……”关老爷子一阵语塞。
不管怎么说，关小蛮确确实实打了顾凌云，而且打得很惨，关家确实是理亏的。
更重要的是，那位夏颉大人在西南边境一带活动，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他愿意帮忙，关老爷子一时半会儿也无法通知他。
“爷爷！我们不理亏！”
就在这时，关小蛮赤着脚丫，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而陈立则是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
“顾凌云！你这个浑蛋！我没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你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简直无耻至极！”
关小蛮一边怒骂，一边跑到众人当中，肃然说道。
“我确实是打了顾凌云！但你们一定不知道，顾凌云在背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你说！”
关老爷子立刻瞪大了眼睛。
周围众人，也纷纷竖起了耳朵。
关小蛮肃然道：“顾凌云拐卖人口！漂亮的小姑娘，健康的小男孩，甚至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什么！？”
关老爷子闻言，瞬间震怒：“顾凌云！你这个畜生！做出这种事情，别说小蛮打你，杀了你都不过分！！！”
关小蛮扭头看向宁千古，肃然说道：“宁爷爷！您是南诏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难道就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助纣为虐，最终必将遗臭万年！”
“这……”
宁千古愣了一下，扭头质问道：“顾凌云！这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
顾凌云一脸淡定的说道：“小贱人！你说我拐卖人口，就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来你就含血喷人，诽谤污蔑！”
“废话！我当然有证据！”
关小蛮肃然道：“你拐卖人口的窝点，就在城郊老林边上的废弃工厂！”
“是吗？”
顾凌云笑了：“你现在就可以带人过去！若是真的被你找到了窝点，我自杀谢罪！若是找不到，你关家就彻底完了！”
“这……”
关小蛮愣了一下。
立刻就意识到，顾凌云如此姿态，明显已经把证据消除了，现在过去，绝对一无所获。
“怎么不说话了？”
顾凌云狞笑道：“是不是谎言被我戳穿，开始心虚了？你这小贱人！打了我，还敢污蔑我！简直卑鄙恶毒到极点！”
“顾凌云！你简直不是人！”
关小蛮怒火中烧，厉声吼道。
“那天，要不是你跪在地上，说我们两家是世交，求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时心软才没把事情捅出来！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耻！”
关小蛮非常非常愤怒，只恨自己当时心软仁慈，对一头畜生手下留情。
畜生不仅不会感恩，还对她反咬一口。
心寒至极！
关小蛮从来没有想过，人性居然可以丑恶成这个样子。
要知道，关小蛮和顾凌云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顾家的老家主，甚至还一度想要促成二人的娃娃亲。
要不是后来，关小蛮开始迷恋饲养各种稀奇古怪的宠物没时间搭理顾凌云，他俩还真有可能被两家撮合成一对。
现在想想，关小蛮虽然心寒，但也感到十分庆幸，还好当时没有和顾凌云深交。
“废话少说！”
顾凌云怒道：“你打我在先，没有证据污蔑我在后，新账旧账一起算！我今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无耻……我揍死你！！！”
关小蛮非常清楚，和一头畜生讲道理，根本毫无意义。
只有拳头才能把事情彻底解决掉。
“小蛮！”
关兴童一个箭步冲出，拦在了关小蛮的身前。
而与此同时，宁千古也早已经站在了顾凌云的身前，如果关小蛮冲过去，后果可想而知。
“宁老！您也不是傻子，是非曲直，难道您看不出来吗？您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关兴童肃然质问。
“废话少说！没有证据，那就是你们关家理亏！老夫替顾家主持公道，何来遗臭万年一说？”
宁千古一脸不屑之色，语气非常强势，甚至充满战意。
很显然，宁千古这种老怪物，怎么可能看不清真相？他只是故意装作看不到罢了！
因为，顾家这次请他出山，许下了极为丰厚的报酬。
他宁千古只要睁只眼闭只眼，帮顾家把事情搞定，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原本他顾忌自己的名声还不好动手。
现在，既然关小蛮拿不出证据，他宁千古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
“你……”
关兴童也已经看清了局面，眼中隐隐透出了绝望之色。
“你退下吧，老夫不想欺负小辈！”
宁千古一脸不屑之色。
“不可能！”
关兴童肃然道：“想要伤害我小妹和家人，除非你们从我关兴童尸体上踏过去！”
“好！很好！”
宁千古冷笑道：“不愧是我们南诏三十岁以下第一天才！第一强者！果然有强者的气概！可惜啊，你的对手是老夫！五重小境界的差距，老夫弹指间就能将你杀灭！”
“……”关兴童沉默了。
他非常清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第一强者，什么第一天才，都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对战局毫无影响。
“四哥！”
关小蛮急忙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退回去，我闯的祸，我自己承受！你要好好活着，替我报仇雪恨！”
“小妹……”关兴童满脸绝望。
关家众人的脸上，也是充满绝望与悲凉。
“宁老！”
就在这时，顾凌云寒声说道：“关兴童可是实打实的天才！十几二十年之后，他一定能超过你！你真打算留着他，将来找你报仇吗？”
“嗯！？”
宁千古神色稍稍一怔，瞬间杀意毕露：“你放心吧！斩草除根的道理，老夫怎么会不知道？”
“唰！”
宁千古一步踏出，速度快如鬼魅。
双臂张开，犹如秃鹫扑食，同时攻向关兴童和关小蛮。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关兴童和关小蛮都露出绝望之色。
关家众人也绝望到了极点。
很显然，以他们的修为，在宁千古绝快的速度面前，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瞬息之间，众人脑海里，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出关兴童和关小蛮惨死的画面。
“唰！”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刺耳的劲风呼啸而来。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比这风声更快到达战场。
那东西的速度之快，让众人都怀疑那是不是幻觉！？
甚至就连玄息境八阶的宁千古，都完全看不清楚。
“咔！呲啦……”
下一瞬间，又是一道物体被撕裂的声音爆发出来。
当众人循声望去时，直接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得目瞪口呆，头皮发麻，顾凌云这个二世祖更是差点被吓得尿裤子。
只见，宁千古的双腿僵硬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而他腰部以上的身体，已经不见了。
腰斩！！！
血浆四溅，内脏横流，难道是活见鬼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凌顿时浑身巨颤，吓得瑟瑟发抖。
“九少爷！身后……您身后……”
与此同时，顾家的保镖纷纷发出了颤抖的惊呼。
“啊？”
顾凌云愣了一下，颤抖着回过头去。
只见，一条极为巨大的黑色巨蟒，正如大树般耸立在那里。
而那巨蟒的口中，正叼着宁千古的上半身。
血浆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
简直恐怖极致！
“妈耶……”
顾凌云倒吸一口凉气，直接被吓晕了过去，翻着死鱼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咔！唰……”
黑耀蟒王仰头一口，将宁千古的上半身直接吞掉，然后不屑的扫了顾凌云一眼，只赏了他两个字。
“废物！”
很显然，黑耀蟒王连吃都懒得吃顾凌云，这种废物的肉，根本没有多少营养价值，弄不好还带着一身病。
“这……这这这……”
与此同时，关家众人都纷纷露出震惊之色，仿佛活见鬼一般看着黑耀蟒王。
事出突然，他们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师尊！！！是师尊救了我们！！！”
这时，关小蛮第一个欢呼了起来，兴高采烈的扑向了陈立。
紧紧挽着陈立的手臂，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
“陈先生？”
这时，关家众人才纷纷反应过来，昨晚上好像听保镖说，陈先生带回来一条大黑蟒。
“多谢！多谢陈先生！您又救了我一命！”
关小蛮直接走了过来，对着陈立深深鞠躬，内心无比感激陈立。
关家众人紧随其后，真诚的表达感谢。
“陈先生！真是太谢谢您了！您不仅仅救了我们关家最出色的两个年轻人，更是化解了我们的灭顶之灾啊！”
“陈先生！从今以后，我关家将用家主的待遇供奉您！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整个家族，都愿意为您效力！”
“陈先生……谢谢您……真的太谢谢了……”
毫无疑问，今天若是没有陈立在场，关家必然要被顾凌云和宁千古安排的明明白白，后果不堪设想。
正因如此，关家上上下下，都发自内心的感激陈立。
“对了，小蛮，你怎么会叫陈先生师尊？”
关老爷子满脸惊讶的问道。
关小蛮娇俏的一笑，十分自豪的说道：“嘻嘻，昨天晚上我在森林里偶遇了陈先生，经过一番苦苦哀求，陈先生最终答应收我做记名弟子，等以后通过了考察，我就是陈先生的正式弟子了！怎么样？我很有眼光吧？”
此言一出，关老爷子瞬间眉开眼笑。
关家众人也纷纷夸赞关小蛮有眼光，重点是有福气。
毕竟，像陈立这样的高人，一般情况下是根本没机会高攀的。
必须要有天大的福缘，才有可能被陈立收为弟子。
“都别愣着了，把人抓起来，找到证据之后，你们才能高枕无忧！”
陈立眉梢一挑，目光直接扫向了顾家众人。
“来人！把这些畜生，全部绑了！”
关老爷子大手一挥，关兴童就带着关家的保镖冲了出去。
顾家众人当然想逃，可是，有黑耀蟒王镇压当场，他们就算想穿了心，也不敢逃啊，关键是，逃也逃不掉。
“这大黑蟒，真是太霸气了！什么时候我要是能有这样一只宠物就好了……”
关小蛮满脸羡慕，同时，内心对陈立的崇拜，更是直线飙升，因为，黑耀蟒王越强大，就越难凸显陈立的不凡。
……
随后。
关兴童开始审问顾家众人，很快就有怕死的人，把顾凌云拐卖人口的新窝点交代了出来。
甚至不仅仅交代了窝点，就连贩卖人口的方法和路线，都被彻底抖了出来。
这样一来，局势就彻底逆转了。
顾凌云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管是官方还是江湖，都绝对不能容忍他。
关家掌握了人证和物证，就等于握住了顾家的命门，足可以彻底灭掉顾家，吞并顾家在南诏的一切利益。
当然，关家众人都非常清楚，这一切全都是陈立的功劳。
在关家众人眼中，陈立的地位，甚至已经凌驾于他们的家主之上。
与此同时。
陈立将黑耀蟒王送进了山林。
分别之前，陈立还让黑耀蟒王复述了一遍清单上的灵药灵物。
然后，彼此约定，三天之后，在南诏鬼市附近汇合。
事实上，鬼市在边境之外，离关家庄园还有很远的路程，不过，以黑耀蟒王的速度，必定可以按时抵达。
送走黑耀蟒王之后，陈立便直接前往市区。
关小蛮果断选择追随。
而当他俩到达市区时，黎镇英早已准备好车队，带上他俩，直奔鬼市而去。
上车之后，陈立便直接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有！”
黎镇英重重点头道：“我运气不错！还真查到了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