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现在非常确定
回一笑看了一下自己手机上的来电提醒，回拨了她上飞机之后，打过她手机的那固话号码。
电话才响了一下，就被接了起来。
想来小礼子是一直都在电话边上守着。
回一笑大概都能猜到韦哲礼守在电话旁边的动作和表情。
小礼子是真的有点乖哦！
回一笑脸上笑得和朵花似的，嘴上却还是冷冷的：“我到北京了，我现在从机场过去，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堵车的话可能要一个小时，甚至更多一点。”
一如既往，没有寒暄。
一如从前，有啥说啥。
“眸眸这么担心我、这么挂念我、这么大老远地来看我，别说让我坐着再等一个小时，就算让我站着再等一天一夜，都没有问题！”韦哲礼见缝插针地表忠心。
……
一听到这厮说话，就有点想骂人是怎么回事？
是太久没有专属出气筒用了？
貌似韦哲礼不在的时候，她其实都不怎么会生气。
所以说韦哲礼到底是出气筒呢，还是生气触发装置？
没等到回一笑的回应，韦哲礼毫无负担地自己接着说，这大概也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眸眸，你到了要不要给我个暗号，比如敲门的节奏什么的。咚咚咚、咚咚，这样，行不行？”韦哲礼搞得和特务接头似的。
暗号？
节奏？
咚咚咚、咚咚？
这都是什么脑回路？
“你还没上小学吗？要玩过家家你应该回炉去幼儿园。”回一笑嫌弃着嫌弃着，就差点没崩住笑出声：“你进门没看到有门禁系统吗？”
都什么年代了？
要不要给人开门，还要靠敲门的节奏来决定？
你怎么不说唱《小兔子乖乖》呢？
退一万步说。
就算那个地方没有可视对讲系统。
韦哲礼难道就不会稍微想一下，他是从谁那里收到房门密码的。
也真的是脑子有够进水的。
不愧是百无一用韦哲礼！
回一笑没等韦哲礼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
和过往的很多很多次嫌弃韦哲礼百无一用的时候，一模一样。。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回一笑是怕自己不赶紧把电话挂了，会非常不地道地笑出声。
危机当前，又是韦哲礼人生那么大的一个转折，她竟然想笑。
是不是有些不应该？
但就是那么奇怪。
自从接了韦哲礼打给韦秀琴的那个电话。
自从再一次听到韦哲礼那厮的声音。
回一笑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
她现在明明是出离愤怒的。
她明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她明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担心韦哲礼。
却又在同一时间心生欢喜。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到了韦哲礼所在的城市。
或许是知道韦哲礼现在很乖很安全。
又或许是什么她自己还没有想明白的原因。
回一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期待见到韦哲礼。
客观的说，那厮也不是百无一用，至少帅得能当饭吃。
“这个热搜很不专业啊。”明星看了一眼最新的热搜，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哪里不专业？”回一笑倒是没有想过，亲亲爸比对娱乐圈的热搜专业程度也有研究。
“质疑我们的律师函没有稍带上技术流的这个点很不专业。”明星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回一笑。
明大状指着律师函对回艺说：“你看，律师函写的明明是【已经受托将多位散布韦哲礼先生虚假信息的网络用户起诉至北京互联网法院】”
“这句话怎么了？”回一笑问。
“都已经公布被起诉用户ID，并且开公布了起诉的法院，这样的律师函，要是把技术流的帖子稍带上，才需要被质疑。”明大律师继续表达自己的见解。
“为什么？”回一笑的脸上写着满满了求知欲。
既然亲亲爸比是站在他自己专业的角度在分析，那就差不多是回一笑的知识盲区。
“起诉和受理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技术流的帖子从出现到热搜还不到24小时。”明大状非常笃定地指出：“任何一个律所敢发律师函说已经完成起诉了，都不可能是真的。”
“吃瓜群众哪里管这些？”回一笑想知道这算不算有利条件：“那我们要不要抓一下这个点，来个专业律师的分析作为回应？”
因为爸爸是律师的缘故，回一笑选了法律作为自己的双学位。
但她对法律方面知识，还没有掌握到融会贯通的程度。
学法律，除了需要智商，需要逻辑，还需要花足够多的时间。
“那不行，一旦有专业律师加入这个热搜，首先要质疑的，肯定是我们没可能这么快完成对《韦哲礼的身世之谜》那个帖子的起诉。”明大律师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样啊？”回一笑拿自己的手机把热搜往下拉了拉，“那会不会都已经被作为攻击目标了？”
回一笑才翻了没几下，就看到“专业质疑”的一个帖子的热度，正在冉冉升起。
“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回一笑原本还只是怀疑。
这是打算让韦哲礼上一堆而不是一个热搜？
是想韦哲礼万劫不复还是要怎样？
为什么呢？
“你确定是尤鋆经纪人在操作，这对电影也没有好处吧？”明大律师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原本是不确定的，现在非常确定。”回一笑认定了这件事情，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只是暂时还没有确定，助推这件事情的是哪个人或者团队。
尤鋆的经纪人月姐，是回一笑最重点的怀疑对象。
一仌律师事务所发布的那则声明，与其说是想帮韦哲礼澄清什么。
不如说是回一笑想要确定，究竟是不是谁在背后搞鬼。
一仌确实没有可能完成对首映礼前一天才出现的那篇《韦哲礼的身世之谜》的起诉。
那个帖子，当天就被《均匀有余》的宣发团队给压下去了，连点声响都没怎么留下。
发律师函可以是分分钟的事情，但起诉却需要一个过程。
当然了，一仌的律师函，也不是造假的。
被起诉的ID，确实发布过韦哲礼的虚假身世，但不是一天之前，而是半年之内，从韦哲礼负气去拍戏开始。
韦哲礼选秀时期的所有事情，都是回一笑这个【哲理研究院】“院长”在打理。
当时其实就有人要把韦哲礼给黑上热搜。
回一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花了足够多的钱，让这个热搜还没有出来，就直接被退了回去。
当时那个帖子，是在贴吧出现的。
就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冒出来，说韦哲礼的爸爸是杀人犯，妈妈是保姆，附带一张妈妈抱着婴儿的照片。
照片里的那个大人，确实非常像年轻版的韦秀琴女士。
这也是这个帖子能够引起回一笑重视的原因。
回一笑认真看了看。
发帖的人其实没有什么逻辑，也没有什么证据。
说来说去，就说因为韦哲礼的名字化成灰他都认得。
最后一查，发帖人的年纪和韦哲礼差不多。
韦哲礼的婴儿时期是什么样子，另外一个婴儿化不化成灰，都没有可能认得。
这种乱咬，又是出现在贴吧，如果不是有心人拿出来要做文章，根本就不会有人关注。
回一笑之所以反对韦哲礼进娱乐圈，和这个帖子的出现，不无关系。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把韦哲礼带到漩涡的中心。
所以她当即就悬崖勒马了。
当时弄这个热搜的，是和韦哲礼一起参加选秀的一个选手的幕后推手。
韦哲礼要是被黑走了，另外这个选手，就有可能是冠军。
另外这个选手和韦哲礼的高富帅人设正好相反，从一开始就打的苦情牌。
回一笑追的星多了，认识的推手自然也多。
但这个推手有点不一样，回一笑让对方开价，对方回了一句：“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对方是个“热血青年”，自称和打苦情牌的选手压根不认识。
回一笑一开始当然是不信，以为对方是要坐地起价。
结果“热血青年”真的对钱没有兴趣。
而且还是那种，既穷又看不起钱的。
回一笑说他看不起钱为什么还花钱买热搜，人家来一句：“全凭个人技术，没花一分钱。”
这个人的技术是真的好，但一分钱没花，也没可能冲到很前面。
就是时不时地冒出来，在热搜榜的最后一名挂几分钟半个小时。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几次交锋过后，回一笑直接问对方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热血青年”表示自己就是见不得不公平、见不得有钱能使鬼推磨，啥也不想要，就想让韦哲礼这个关系户退赛，换比赛一份公平，还人间一道正义。
回一笑想了想，觉得这个条件倒是也没有太过分。
韦哲礼原本也就是因为她要寻爹才参加的选秀。
现在都已经确认了尤鋆影帝和她没有血缘关系，退不退赛的，也不是太大的事情。
回一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韦哲礼说自己撂挑子的。
她对韦哲礼足够了解，也很顺利地让韦哲礼在节目里说出了退赛的决定。
“热血青年”在这件事情里面找到了存在感、和满满成就感。
虽然，最后因为大夏招生办的各种操作，韦哲礼还是参加完了整个选秀。
整个过程，“热血青年”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韦哲礼不是故意以退为进。
这一点，从韦哲礼拿了第一都没有出道，就可以看得出来。
“热血青年”也就没有再揪着韦哲礼不放。
回一笑和“热血青年”接触了几次，也算不打不相识。
“热血青年”甚至主动帮忙，把黑韦哲礼的帖子都给删了。
论技术，是真的有点强。
回一笑还没有来得及和韦哲礼分享找到爸爸的喜悦，韦哲礼就闹脾气走了。
发神经一样地，不管不顾地断了所有的联系去“封闭式拍摄”。
回一笑当然是生气的，看起来也是不闻不问。
实际肯定还是放心不下，时刻关注着小礼子的动向。
一仌律师函里面说起诉的那些ID，都是过去半年对韦哲礼发起过攻击的。
攻击的内容，多半都是韦哲礼靠着被余銞导演潜规则上位新戏。
娱乐圈，哪有什么秘密？
【秘密新人】其实并没有真的那么神秘。
这些攻击，可能是某些想上余导的戏当时没上的，或者就干脆真的是什么洞悉娱乐圈的人。
最夸张的，就有些根本就没有几个关注的，只是在自己的微博里面酸一酸的。
都直接被正式起诉了。
就和律师费不要钱似的。
过去的半年，回一笑就是拿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给大律所的大合伙人增加工作量的。
明大状多大的案子都可以不接，回一笑让他告一个微博粉丝只有个位数的帐号，他都接。
千金难买我愿意。
千金难买我家千金一笑。
一仌律所发的那则律师声明，不仅避重就轻，连内容其实也是对不上的。
就是说，确实是有诋毁韦哲礼的人被一仌律所给告了，但说的压根就不是一件事。
“专业质疑”的帖子如果只到这个程度，当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能说明问题的是，这个“专业质疑”的帖子“指导”一仌去提告“热血青年”的ID。
底下还用“热血青年”的名义，把当年被压下去的那个热搜，包括贴吧帖子的截图，一股脑儿全都放了上去。
“热血青年”助推的热搜，是一次都没有冲进四十九名以内。
但时刻关注韦哲礼动向的月姐，对这件事情，还是有所关注的。
“热血青年”把贴吧的帖子给删干净的时候，回一笑就听月姐说正在联系这个帖子的发布者删帖。
给当时的事件，做了这么完整的证据保留的，除了回一笑，就只有月姐。
由于影帝对韦哲礼过于明显的偏袒，月姐早早就确定，韦哲礼一定会拿下那场选秀的冠军。
那之后，按照正常的流程，就是韦哲礼签约尤鋆工作室，成为她旗下的艺人。
奈何韦哲礼坚持要念完大学再考虑要不要出道，影帝尤鋆又当面对韦哲礼的决定表示了支持。
再后来，买卖不成仁义在，韦哲礼得以全身而退。
也正是因为当年那么细小的危机，月姐就有在跟进。
回一笑才相信，月姐在处理这一类事情上的能力。
相信她会给韦哲礼铺平一条干净的道路。
电话才响了一下，就被接了起来。
想来小礼子是一直都在电话边上守着。
回一笑大概都能猜到韦哲礼守在电话旁边的动作和表情。
小礼子是真的有点乖哦！
回一笑脸上笑得和朵花似的，嘴上却还是冷冷的：“我到北京了，我现在从机场过去，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堵车的话可能要一个小时，甚至更多一点。”
一如既往，没有寒暄。
一如从前，有啥说啥。
“眸眸这么担心我、这么挂念我、这么大老远地来看我，别说让我坐着再等一个小时，就算让我站着再等一天一夜，都没有问题！”韦哲礼见缝插针地表忠心。
……
一听到这厮说话，就有点想骂人是怎么回事？
是太久没有专属出气筒用了？
貌似韦哲礼不在的时候，她其实都不怎么会生气。
所以说韦哲礼到底是出气筒呢，还是生气触发装置？
没等到回一笑的回应，韦哲礼毫无负担地自己接着说，这大概也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眸眸，你到了要不要给我个暗号，比如敲门的节奏什么的。咚咚咚、咚咚，这样，行不行？”韦哲礼搞得和特务接头似的。
暗号？
节奏？
咚咚咚、咚咚？
这都是什么脑回路？
“你还没上小学吗？要玩过家家你应该回炉去幼儿园。”回一笑嫌弃着嫌弃着，就差点没崩住笑出声：“你进门没看到有门禁系统吗？”
都什么年代了？
要不要给人开门，还要靠敲门的节奏来决定？
你怎么不说唱《小兔子乖乖》呢？
退一万步说。
就算那个地方没有可视对讲系统。
韦哲礼难道就不会稍微想一下，他是从谁那里收到房门密码的。
也真的是脑子有够进水的。
不愧是百无一用韦哲礼！
回一笑没等韦哲礼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
和过往的很多很多次嫌弃韦哲礼百无一用的时候，一模一样。。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回一笑是怕自己不赶紧把电话挂了，会非常不地道地笑出声。
危机当前，又是韦哲礼人生那么大的一个转折，她竟然想笑。
是不是有些不应该？
但就是那么奇怪。
自从接了韦哲礼打给韦秀琴的那个电话。
自从再一次听到韦哲礼那厮的声音。
回一笑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
她现在明明是出离愤怒的。
她明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她明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担心韦哲礼。
却又在同一时间心生欢喜。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到了韦哲礼所在的城市。
或许是知道韦哲礼现在很乖很安全。
又或许是什么她自己还没有想明白的原因。
回一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期待见到韦哲礼。
客观的说，那厮也不是百无一用，至少帅得能当饭吃。
“这个热搜很不专业啊。”明星看了一眼最新的热搜，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哪里不专业？”回一笑倒是没有想过，亲亲爸比对娱乐圈的热搜专业程度也有研究。
“质疑我们的律师函没有稍带上技术流的这个点很不专业。”明星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回一笑。
明大状指着律师函对回艺说：“你看，律师函写的明明是【已经受托将多位散布韦哲礼先生虚假信息的网络用户起诉至北京互联网法院】”
“这句话怎么了？”回一笑问。
“都已经公布被起诉用户ID，并且开公布了起诉的法院，这样的律师函，要是把技术流的帖子稍带上，才需要被质疑。”明大律师继续表达自己的见解。
“为什么？”回一笑的脸上写着满满了求知欲。
既然亲亲爸比是站在他自己专业的角度在分析，那就差不多是回一笑的知识盲区。
“起诉和受理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技术流的帖子从出现到热搜还不到24小时。”明大状非常笃定地指出：“任何一个律所敢发律师函说已经完成起诉了，都不可能是真的。”
“吃瓜群众哪里管这些？”回一笑想知道这算不算有利条件：“那我们要不要抓一下这个点，来个专业律师的分析作为回应？”
因为爸爸是律师的缘故，回一笑选了法律作为自己的双学位。
但她对法律方面知识，还没有掌握到融会贯通的程度。
学法律，除了需要智商，需要逻辑，还需要花足够多的时间。
“那不行，一旦有专业律师加入这个热搜，首先要质疑的，肯定是我们没可能这么快完成对《韦哲礼的身世之谜》那个帖子的起诉。”明大律师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样啊？”回一笑拿自己的手机把热搜往下拉了拉，“那会不会都已经被作为攻击目标了？”
回一笑才翻了没几下，就看到“专业质疑”的一个帖子的热度，正在冉冉升起。
“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回一笑原本还只是怀疑。
这是打算让韦哲礼上一堆而不是一个热搜？
是想韦哲礼万劫不复还是要怎样？
为什么呢？
“你确定是尤鋆经纪人在操作，这对电影也没有好处吧？”明大律师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原本是不确定的，现在非常确定。”回一笑认定了这件事情，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只是暂时还没有确定，助推这件事情的是哪个人或者团队。
尤鋆的经纪人月姐，是回一笑最重点的怀疑对象。
一仌律师事务所发布的那则声明，与其说是想帮韦哲礼澄清什么。
不如说是回一笑想要确定，究竟是不是谁在背后搞鬼。
一仌确实没有可能完成对首映礼前一天才出现的那篇《韦哲礼的身世之谜》的起诉。
那个帖子，当天就被《均匀有余》的宣发团队给压下去了，连点声响都没怎么留下。
发律师函可以是分分钟的事情，但起诉却需要一个过程。
当然了，一仌的律师函，也不是造假的。
被起诉的ID，确实发布过韦哲礼的虚假身世，但不是一天之前，而是半年之内，从韦哲礼负气去拍戏开始。
韦哲礼选秀时期的所有事情，都是回一笑这个【哲理研究院】“院长”在打理。
当时其实就有人要把韦哲礼给黑上热搜。
回一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花了足够多的钱，让这个热搜还没有出来，就直接被退了回去。
当时那个帖子，是在贴吧出现的。
就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冒出来，说韦哲礼的爸爸是杀人犯，妈妈是保姆，附带一张妈妈抱着婴儿的照片。
照片里的那个大人，确实非常像年轻版的韦秀琴女士。
这也是这个帖子能够引起回一笑重视的原因。
回一笑认真看了看。
发帖的人其实没有什么逻辑，也没有什么证据。
说来说去，就说因为韦哲礼的名字化成灰他都认得。
最后一查，发帖人的年纪和韦哲礼差不多。
韦哲礼的婴儿时期是什么样子，另外一个婴儿化不化成灰，都没有可能认得。
这种乱咬，又是出现在贴吧，如果不是有心人拿出来要做文章，根本就不会有人关注。
回一笑之所以反对韦哲礼进娱乐圈，和这个帖子的出现，不无关系。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把韦哲礼带到漩涡的中心。
所以她当即就悬崖勒马了。
当时弄这个热搜的，是和韦哲礼一起参加选秀的一个选手的幕后推手。
韦哲礼要是被黑走了，另外这个选手，就有可能是冠军。
另外这个选手和韦哲礼的高富帅人设正好相反，从一开始就打的苦情牌。
回一笑追的星多了，认识的推手自然也多。
但这个推手有点不一样，回一笑让对方开价，对方回了一句：“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对方是个“热血青年”，自称和打苦情牌的选手压根不认识。
回一笑一开始当然是不信，以为对方是要坐地起价。
结果“热血青年”真的对钱没有兴趣。
而且还是那种，既穷又看不起钱的。
回一笑说他看不起钱为什么还花钱买热搜，人家来一句：“全凭个人技术，没花一分钱。”
这个人的技术是真的好，但一分钱没花，也没可能冲到很前面。
就是时不时地冒出来，在热搜榜的最后一名挂几分钟半个小时。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几次交锋过后，回一笑直接问对方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热血青年”表示自己就是见不得不公平、见不得有钱能使鬼推磨，啥也不想要，就想让韦哲礼这个关系户退赛，换比赛一份公平，还人间一道正义。
回一笑想了想，觉得这个条件倒是也没有太过分。
韦哲礼原本也就是因为她要寻爹才参加的选秀。
现在都已经确认了尤鋆影帝和她没有血缘关系，退不退赛的，也不是太大的事情。
回一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韦哲礼说自己撂挑子的。
她对韦哲礼足够了解，也很顺利地让韦哲礼在节目里说出了退赛的决定。
“热血青年”在这件事情里面找到了存在感、和满满成就感。
虽然，最后因为大夏招生办的各种操作，韦哲礼还是参加完了整个选秀。
整个过程，“热血青年”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韦哲礼不是故意以退为进。
这一点，从韦哲礼拿了第一都没有出道，就可以看得出来。
“热血青年”也就没有再揪着韦哲礼不放。
回一笑和“热血青年”接触了几次，也算不打不相识。
“热血青年”甚至主动帮忙，把黑韦哲礼的帖子都给删了。
论技术，是真的有点强。
回一笑还没有来得及和韦哲礼分享找到爸爸的喜悦，韦哲礼就闹脾气走了。
发神经一样地，不管不顾地断了所有的联系去“封闭式拍摄”。
回一笑当然是生气的，看起来也是不闻不问。
实际肯定还是放心不下，时刻关注着小礼子的动向。
一仌律师函里面说起诉的那些ID，都是过去半年对韦哲礼发起过攻击的。
攻击的内容，多半都是韦哲礼靠着被余銞导演潜规则上位新戏。
娱乐圈，哪有什么秘密？
【秘密新人】其实并没有真的那么神秘。
这些攻击，可能是某些想上余导的戏当时没上的，或者就干脆真的是什么洞悉娱乐圈的人。
最夸张的，就有些根本就没有几个关注的，只是在自己的微博里面酸一酸的。
都直接被正式起诉了。
就和律师费不要钱似的。
过去的半年，回一笑就是拿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给大律所的大合伙人增加工作量的。
明大状多大的案子都可以不接，回一笑让他告一个微博粉丝只有个位数的帐号，他都接。
千金难买我愿意。
千金难买我家千金一笑。
一仌律所发的那则律师声明，不仅避重就轻，连内容其实也是对不上的。
就是说，确实是有诋毁韦哲礼的人被一仌律所给告了，但说的压根就不是一件事。
“专业质疑”的帖子如果只到这个程度，当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能说明问题的是，这个“专业质疑”的帖子“指导”一仌去提告“热血青年”的ID。
底下还用“热血青年”的名义，把当年被压下去的那个热搜，包括贴吧帖子的截图，一股脑儿全都放了上去。
“热血青年”助推的热搜，是一次都没有冲进四十九名以内。
但时刻关注韦哲礼动向的月姐，对这件事情，还是有所关注的。
“热血青年”把贴吧的帖子给删干净的时候，回一笑就听月姐说正在联系这个帖子的发布者删帖。
给当时的事件，做了这么完整的证据保留的，除了回一笑，就只有月姐。
由于影帝对韦哲礼过于明显的偏袒，月姐早早就确定，韦哲礼一定会拿下那场选秀的冠军。
那之后，按照正常的流程，就是韦哲礼签约尤鋆工作室，成为她旗下的艺人。
奈何韦哲礼坚持要念完大学再考虑要不要出道，影帝尤鋆又当面对韦哲礼的决定表示了支持。
再后来，买卖不成仁义在，韦哲礼得以全身而退。
也正是因为当年那么细小的危机，月姐就有在跟进。
回一笑才相信，月姐在处理这一类事情上的能力。
相信她会给韦哲礼铺平一条干净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