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小叔,你听听我的心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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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去医院,承泽醒了一会儿。我真担心是幻觉……我不允许他们离婚,我的儿子才刚刚好转。”似乎从沈晚星到了贺家之后,医生便说贺承泽有醒来的可能性了。
  在此之前,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单。
  “哥哥醒了?”
  “承泽醒过来了?”
  沈晚星的表情一言难尽。
  她从未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能耐啊,难道八字冲喜真的有作用么?
  她的三观都受到了冲击。
  “不管她是沈婉还是沈晚星,不管她有多少不堪的过往,我儿子的命更重要。我不允许谁来破坏,包括你!”贺夫人指着贺曼姿的鼻子说道,护犊情深,贺承泽是她最疼爱的孩子。
  这份偏执,连贺西洲和贺老爷子都无法阻止。
  福伯低头看了一眼自家老爷,谁都不曾想事情能够发展到这个程度。
  这胡乱的冲喜,还真……冲成了?
  他们也是十分凌乱。
  “西洲,把她送走,我不想看到她的。我的儿媳妇只会是沈晚星。”
  贺夫人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整个人有了活力。
  她要将贺西洲带来的那个小姑娘给赶走。
  贺西洲的脸色特别冷。
  那女孩直接跪了下来,“求夫人留下晴晴吧,晴晴愿意给夫人当牛做马。我母亲真的很需要那趣÷阁医药费,我在这里当个女佣也可以。我不奢望别的,好心的夫人求求您了。”
  她哭得特别凄惨,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贺曼姿也帮着这小女佣说话,“妈咪,就当是给哥哥积福吧。”
  沈晚星站在边上,事不关己。
  原先她仗着有老爷子撑腰,可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种诡异的方向,真叫人头疼呢。一时半会儿她是不会离开贺家了,就算贺西洲要赶走她,也会被贺夫人给拦住的。
  可她想不通的是,贺西洲为什么突然变了主意闹了这么一出。
  “我有些累了,先上楼休息。”
  老爷子被这事一冲击,他要好好想想。
  “夫人,我求求您啦。”
  晴晴从未到过如此威严奢华的地方,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必须要留下来!
  她这是找到了一条通往上流社会的捷径。
  万一有钱人家的少爷看上了她,那么她就是麻雀变凤凰。她再也不要回去过那种苦日子,照顾病床上的母亲了。她厌恶那种肮脏污浊,她甚至巴不得她的母亲马上死了,她就能够解脱了。
  可是在贺家人面前,她却不能这么说。
  “夫人,我求求您!”
  晴晴一直磕着头,砰砰砰的让人听着都牙酸。
  “妈咪,她也是和哥哥八字相合的人,她留下只会对哥哥有好处。”
  贺曼姿知道她偏心,她就是要留下晴晴膈应沈晚星。
  “那你就去厨房帮忙吧。”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晴晴破涕为笑。
  沈晚星打了一个哈欠,她有些累了,看着这客厅里一派和谐,她偷摸儿就溜上楼了。
  “贺总?”
  林原看着他们家贺总,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你先回去吧。”
  贺西洲是不会干涉这点家事的,他的眼眸转深。
  贺承泽醒了,很多事要重新部署。
  贺西洲当即便让人加强了病房附近的安保。
  这夜,他很忙碌。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空空荡荡的,没有熟悉的身影。
  贺西洲的心微微发凉,什么时候他的心里会生起期待。
  他冷着脸打开了谷仓门,另一个房间里香风袅袅,灯影幢幢,沈晚星靠在床头看电影。宽大的投影落到了墙面上,氛围特别好。她听到了动静也目不转睛,就当没有看到贺西洲走近。
  对付男人,要比他更沉得住气。
  贺西洲伸手关掉了投影,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
  沈晚星脸色一变。
  “小叔来侄媳妇的房间来做什么,传出去不好听。”
  “你还知道不好听?”
  贺西洲将那件西装外套丢到了地上,那是傅绍的外套。
  沈晚星光着脚,踩到了地上将外套捡了起来,放到了一边。
  “谢谢小叔送过来,我洗干净就还给傅绍。”
  沈晚星的心里打着算盘,余光看到那个男人的脸色,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指从他的衬衣领口划过。她知道贺西洲受不了,禁欲那么久的人开了荤,怎么可能忍得住,他渴望肌肤的触碰。
  贺西洲一把掐住了沈晚星的手腕。
  “疼……”
  沈晚星吃疼地说道,她抬眸那双桃花眼里都是水汽,凝聚顺着眼角流下。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就是一种武器。
  她哭得很好看。
  “我知道小叔想赶我走,你容不下我了。如果不是婆婆的话,我今天就被赶走了。男人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任,还想处理我这么一个隐患。”沈晚星看着他哀怨地说道。
  “露水情缘,也是一场缘分。”
  她的另一只手将贺西洲的手握住,放到自己的胸口,“小叔,你听听我的心疼不疼。”
  “我并没有赶你走。”
  贺西洲的眼神闪了闪,声音低沉地解释道。
  “我才不信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哪怕你也是一样的。因为你是男人……”她抱住了贺西洲的腰,在他的胸膛里面蹭一蹭。
  她这一冷一热。
  一嗔一怒。
  是个男人也抵挡不住,贺西洲也是男人。
  贺西洲原本是来质问她和那些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如今却变成了他理亏。
  “沈晚星……”
  “嗯?”
  沈晚星的手在他的后腰作乱,柔软得像是触电一般。
  “停下。”
  贺西洲的声音有点哑。
  “不想。”
  沈晚星摇了摇头,她不仅不停下,还踮起脚亲吻着他的下巴。
  这是贺西洲诡异的敏感点。
  她的眼睛里面藏着坏。
  她还生气呢,但是惩罚男人并不只有冷战一种办法。还有一种方式,伤敌一千自损为零。
  沈晚星是个记仇的女人。
  贺西洲都想要将她赶出家门了,她又怎么会摇尾乞怜讨好他呢。
  她就是要他欲罢不能,又无能为力。
  本就是一场交易,一场游戏,贺西洲总是会在她上头的时候浇下一盆冷水,让她清醒。说起来,她还是要多谢贺西洲呢。
  她没有安全感,她怕被再次抛弃。
  “再不松开,你明天就别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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