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别傻了，我见不得女人死的
“被干掉了吗？真是可怜！”
杜比看着着背降落伞杀手的灵魂进入了他的小型地狱，知道这家伙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
在精神力扫描之下，他也看到了降落伞杀手被吸血鬼们打死的那一幕。
“已经来了吗？
不愧是吸血鬼，速度还挺快的。”
另一边，一种令人感到惊异的消息，在最后一个杀手死亡之前被发了出去。
“……目标极其强大，我们损失惨重……”
没错，发出这则消息的就是大陆酒店的员工，也就是之前摔断了腿的那个杀手。
他来这里的目的有两个。
第一个是如果能够瞎猫碰死耗子取走杜比的性命，那么，对于大陆酒店来说，就能省下一大趣÷阁钱。
第二个就是随时观测究竟是谁杀死了杜比，并且在一次任务失败后重新评估目标人物的实力。
很快，大陆酒店的总部接收到了这个消息。
毕竟是1000万美元的大单子，即使一开始的时候，大陆酒店的总部并没有太把杜比放在眼里。
但也依然随时留出一小部分人，针对这个悬赏，记录，和接收实时消息。
“我们的人发来消息了，目标人物及其强大……
是否调整悬赏额度？”
“……调整吧，顺便把目标人物的实力在玄上的单子上发出去！”
很快，杜彼的悬赏名单上的金额就变成了，2000万美元，标注也为红色加粗的字体，标红为极度危险。
“砰！砰！砰！”
小山的山脚下，杜比从容的错过了身，躲开朝他打来的两颗子弹。
然后举起华丽而又神秘的左轮手枪，打出两颗子弹，逼退了，想要偷袭的两个吸血鬼。
他一脸轻松的站在原地，给左轮手枪换子弹。
一副丝毫没有防备的样子。
但看到这副样子的吸血鬼们却踌躇着不敢妄动。
因为就在刚刚，杜比也做出了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动作。
有两只吸血鬼，以为他的手枪里真的没有子弹了，狞笑着上前就要将他撕碎。
然后就被杜比一枪一个轻易的杀死，化为了灰烬。
原本信心满满的夜行者，吸血鬼杀手小队挤在，几个岩石的后面。
正在通过队内的频道，商讨战术。
如果他们知道杜比的子弹会拐弯的话，估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当然，杜比现在没有立刻就把他们全部杀死的念头。
冤有头，债有主，他知道这些吸血鬼虽然实力比他原先在纽约杀死的那些大部分吸血鬼都要强。
但明显都只是行动人员
换句话说，也只是小卒子而已。
杜比，要找出它们背后的人。
那个下达命令的高层吸血鬼。
一直以来，杜比的目标都是隐藏在杀手兄弟会里面的命运金线。
之后，这是因为大陆酒店对他的悬赏，让他对那些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向她涌来的杀手起了杀心。
而现在，吸血鬼居然也敢参与进来。
对杜比而言，这个世界上没有隔夜的仇恨。
因为他准备报仇，不隔夜。
找到吸血鬼当中下达对他追杀命令的那个人。
找到它，然后杀掉它。
就这么简单而已。
只不过因为吸血鬼这种黑暗生物是没有灵魂的。
所以杜比准备先试底，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吸血鬼的战斗人员当中套出一些话来。
被称为夜行者的杀手小队隐藏在岩石的后面，正在商讨战术的时候。
都感到了战术信号接收器上传来的提示音。
上面是外界，来自大陆酒店总部发出的最新的，有关杜比又团灭了，占据地形优势，提前打好埋伏的几十个杀手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吸血鬼们心中多了一丝阴霾。
虽然它们之前也在小山上感受到了血腥的气息。
但在这群吸血鬼的印象当中。
小山上提前买一副针对杜比的杀手，最多应该也就十几个。
毕竟如果只有几十个杀手之前在这座小山上的话，那么现在他们这是夜行者部队当中，随便拉出一个都能够有惊无险的将他们全部消灭。
可一但杀手们的数量提升到了几十个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即使是这些吸血鬼当中实力最强的首领，也没有把握在几十个整装待发的杀手面前全身而退。
更不要说轻易的将他们全部杀光了。
“长老对目标的实力判断有误，我们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先对族里进行汇报？”
夜行者小队当中的一个杀手在队内频道向队长问道。
而队长在听到队员这么问之后，却沉吟了起来。
他知道这个队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情报传递给族内，虽然不假。
但更深层意思确是暂时放弃这次任务，等待族里长老的新指示。
吸血鬼队长在沉吟。
而这些吸血鬼所不知道的是，它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一声不落的停在了杜比的耳朵里。
“族里？长老？
有点意思。”
杜比觉得再这么拖下去也得不到更多的情报了，于是……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认为躲在岩石后面很安全的，一直吸血鬼无力瘫倒在地上。
全包裹的哑光头盔上面出了一个大洞，紧接着这名吸血鬼的尸体就化为了灰烬。
原地只留下了一套干瘪的作战服！
吸血鬼们的感知要远远超过人类。
特别是作为这只住在小队的队长，它恰好看到了那枚子弹。
只不过它根本来不及做出预警，手下就已经被打死。
并且令这只吸血鬼队长感到心惊的是，刚刚那枚子弹居然是拐弯的！
如果把一只夜行者吸血鬼的战术人员和一个高级杀手放在一块儿的话。
在外界武器差不多的情况下，吸血鬼的战斗力可能要比杀手更强一些，特别是在近身之后。
可吸血鬼毕竟是吸血鬼。
它们不是杀手，也自然不会知道，在杀手界大名鼎鼎的子弹拐弯这个神技的存在。
但吸血鬼作为黑暗世界当中的一员，它们当然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普通。
所以在看到那枚子弹无情的射杀了自己的一名队员之后，这只夜行者小队的队长，立刻想到了超凡力量。
“大家小心，对方可能是某种黑暗生物，也有可能是魔法师！”
“什么黑暗生物，什么魔法师，你们在拍电影吗？”
杜比拎着桥旁若无人地向他们所在的岩石靠近。
“连大名鼎鼎的掀牛顿棺材板之术都没听说过，你们是哪个深山老林冒出来的土包子杀手？”
“这家伙……”
杜比言辞不算犀利，但那种轻慢的语气，却很容易让人炸毛。
当机就一名夜行者小队的成员，想要探头给杜比一个好看。
然而，它这种鲁莽的行动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队长拦住了。
“不要上了对方的当，它在激怒我们！
他为什么要激怒我们？
说明他刚刚那一枪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出来的，所以才要想办法把我们激怒，让我们探出头……”
夜行者队长一边解释着杜比的险恶用心，一边再用手持电脑查询资料。
没错，能够让子弹拐弯的能力，它是没有见过。
但吸血鬼的家族存在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不见过不代表吸血鬼的整个世族没有见过。
很快，这只吸血鬼队长就查到了相关资料。
恐惧的情绪往往来自于未知。
再明白杜比所使用的技能究竟是什么之后，这位队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用担心，刚刚那个家伙使用的是一种人类的刺客技巧。
在使用这种技巧的情况下，对方的身体素质会提升一个标准，并掌握能够让子弹产生弧线的方法。
看来之前是我多虑了，这个家伙并不是黑暗生物，更不会什么法师！”
“原来不是魔法师啊，难怪这家伙刚才说我们是在拍电影。”
“那我们还等什么？冲出去把他弄死就完了！”
正当其他的队员们听到队长的解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并纷纷叫嚣着想要弄死杜比的时候。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因为之前已经有一个队员吃过亏了所以剩下的吸血鬼们全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大意。
可即使是这样，随着这声枪响，还是有一个队员的脑袋上被开了一个洞，变成灰烬死去。
这次子弹页还是从意向不到的方向射出来的。
但夜行者小队的队长脸色阴沉了起来。
虽然他刚刚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能量的波动。
但对方使用的能力也绝对不是什么掀牛顿棺材板之术。
因为刚刚那个子弹根本就不是天空上社来的，而是特么从地底上钻出来，从下方直接钻进了那只吸血鬼的脑袋里的。
什么样的技巧能让人把子弹打进地面之后，在地面前行一段时间，然后破土而出，杀死敌人的？
对方明显就是拥有超凡能力的家伙！
吸血鬼队长意识到对方在戏耍它们。
其他的夜行者队员们都是从吸血鬼战士当中精挑细选的精英，本身脑子也不弱。
此时也都和夜行者队长一样，猜到了杜比的用意。
从来都是它们戏耍那些弱小的人类。
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区区一个人类戏耍了。
不！
不一定是人类，它们这里面最小的起码也活了几百年了，从来没听说过人类拥有这种技巧。
“该死，对方魔法法师！”
因为杜比的层次太高，或者说他对黑暗能量的运用技巧太过高级。
以至于吸血鬼队长虽然同样是身为黑暗生物，但却根本没有从刚刚那颗子弹上感受到黑暗能量的气息。
所以理所应当的，它就把杜比当成了魔法师。
“队长，现在怎么办？”
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失去了两名队员。
剩余的夜行者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敌人的强大，同时加上魔法师的赫赫威名，由不得这些号称精英吸血鬼的杀手小队感到心惊胆寒。
毕竟现任至尊法师，那可是能拽着大天使摁在地上狠锤的绝世凶人。
在这种强者的带领下，以至尊法师为首的卡玛泰姬的魔法师们平时对待异类会有什么作风就可想而知了。
“撤！”
吸血鬼的队长也明显想到了这一点，它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但杜比会让吸血鬼活着离开吗？
答案当然是……会的！
毕竟吸血鬼没有灵魂，他也无法保证能从这些虚伪鬼的口中拷问出它们所谓的长老，还有氏族总部所在地。
这种情况下，放吸血鬼回去，然后在吸血鬼的身上留下一些跟踪的手段，就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
但……这样的话，只留一只吸血鬼活着离开就够了。
更何况，如果不让这群吸血鬼疲于奔命，万一它们冷静下来，看出他这边的险恶……嗯，智慧的计划，那就不好了。
于是在这帮吸血鬼慌忙逃窜的同时，和之前那两声一模一样，如同死神般的枪响再次响起。
吸血鬼们似乎早就训练过撤退的阵型，一群人自由组。
有的三个一组，有的两两配合互相掩护着，交替向前逃窜。
但这些他们演练了无数次，也在实战中发挥出无数次作用的动作，这一回却彻底失去了效用。
砰！砰！砰！砰！砰！砰！
接连六枪响过之后，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有六个吸血鬼，半孔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只留下衣服整齐的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杜比那在这群吸血鬼的耳中，宛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怎么连招呼都不提前打一声？
别怕，我不是坏人！”
杜比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
真诚而又嚣张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山小径上显得格外刺耳。
但她的声音在拼命逃窜的吸血鬼的耳中听起来就像是某种索命的魔鬼，正悄悄的向它们逼近。
要把它们全部吃到嘴里。
“哎呀，说了不要跑，不要跑，我只是跟你们开玩笑的！
特别是那边那个梳马尾辫的女士，不要害怕，我这个人最怜香惜玉了，根本看不得女人死在我面前。”
不知道是被杜比的话气到了，还是因为杜比的话，而分了神。
证明梳着马尾辫的女性吸血鬼恰好踩到了一颗松动的石子。
向前逃窜的身形立刻晃动了一下，然后……砰！
这个女吸血鬼会在身体化为灰烬之前，艰难的吼出来一句。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你不打女人吗？”
杜比继续向前走，一边给左轮手枪填充子弹，一边自言自语道。
“第一，我只说我看不得女人死在我眼前，又没说不打女人
第二，我这个人是看不得女人死在面前，但你明显是吸血鬼嘛，又不是女人……”
杜比看着着背降落伞杀手的灵魂进入了他的小型地狱，知道这家伙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
在精神力扫描之下，他也看到了降落伞杀手被吸血鬼们打死的那一幕。
“已经来了吗？
不愧是吸血鬼，速度还挺快的。”
另一边，一种令人感到惊异的消息，在最后一个杀手死亡之前被发了出去。
“……目标极其强大，我们损失惨重……”
没错，发出这则消息的就是大陆酒店的员工，也就是之前摔断了腿的那个杀手。
他来这里的目的有两个。
第一个是如果能够瞎猫碰死耗子取走杜比的性命，那么，对于大陆酒店来说，就能省下一大趣÷阁钱。
第二个就是随时观测究竟是谁杀死了杜比，并且在一次任务失败后重新评估目标人物的实力。
很快，大陆酒店的总部接收到了这个消息。
毕竟是1000万美元的大单子，即使一开始的时候，大陆酒店的总部并没有太把杜比放在眼里。
但也依然随时留出一小部分人，针对这个悬赏，记录，和接收实时消息。
“我们的人发来消息了，目标人物及其强大……
是否调整悬赏额度？”
“……调整吧，顺便把目标人物的实力在玄上的单子上发出去！”
很快，杜彼的悬赏名单上的金额就变成了，2000万美元，标注也为红色加粗的字体，标红为极度危险。
“砰！砰！砰！”
小山的山脚下，杜比从容的错过了身，躲开朝他打来的两颗子弹。
然后举起华丽而又神秘的左轮手枪，打出两颗子弹，逼退了，想要偷袭的两个吸血鬼。
他一脸轻松的站在原地，给左轮手枪换子弹。
一副丝毫没有防备的样子。
但看到这副样子的吸血鬼们却踌躇着不敢妄动。
因为就在刚刚，杜比也做出了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动作。
有两只吸血鬼，以为他的手枪里真的没有子弹了，狞笑着上前就要将他撕碎。
然后就被杜比一枪一个轻易的杀死，化为了灰烬。
原本信心满满的夜行者，吸血鬼杀手小队挤在，几个岩石的后面。
正在通过队内的频道，商讨战术。
如果他们知道杜比的子弹会拐弯的话，估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当然，杜比现在没有立刻就把他们全部杀死的念头。
冤有头，债有主，他知道这些吸血鬼虽然实力比他原先在纽约杀死的那些大部分吸血鬼都要强。
但明显都只是行动人员
换句话说，也只是小卒子而已。
杜比，要找出它们背后的人。
那个下达命令的高层吸血鬼。
一直以来，杜比的目标都是隐藏在杀手兄弟会里面的命运金线。
之后，这是因为大陆酒店对他的悬赏，让他对那些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向她涌来的杀手起了杀心。
而现在，吸血鬼居然也敢参与进来。
对杜比而言，这个世界上没有隔夜的仇恨。
因为他准备报仇，不隔夜。
找到吸血鬼当中下达对他追杀命令的那个人。
找到它，然后杀掉它。
就这么简单而已。
只不过因为吸血鬼这种黑暗生物是没有灵魂的。
所以杜比准备先试底，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吸血鬼的战斗人员当中套出一些话来。
被称为夜行者的杀手小队隐藏在岩石的后面，正在商讨战术的时候。
都感到了战术信号接收器上传来的提示音。
上面是外界，来自大陆酒店总部发出的最新的，有关杜比又团灭了，占据地形优势，提前打好埋伏的几十个杀手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吸血鬼们心中多了一丝阴霾。
虽然它们之前也在小山上感受到了血腥的气息。
但在这群吸血鬼的印象当中。
小山上提前买一副针对杜比的杀手，最多应该也就十几个。
毕竟如果只有几十个杀手之前在这座小山上的话，那么现在他们这是夜行者部队当中，随便拉出一个都能够有惊无险的将他们全部消灭。
可一但杀手们的数量提升到了几十个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即使是这些吸血鬼当中实力最强的首领，也没有把握在几十个整装待发的杀手面前全身而退。
更不要说轻易的将他们全部杀光了。
“长老对目标的实力判断有误，我们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先对族里进行汇报？”
夜行者小队当中的一个杀手在队内频道向队长问道。
而队长在听到队员这么问之后，却沉吟了起来。
他知道这个队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情报传递给族内，虽然不假。
但更深层意思确是暂时放弃这次任务，等待族里长老的新指示。
吸血鬼队长在沉吟。
而这些吸血鬼所不知道的是，它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一声不落的停在了杜比的耳朵里。
“族里？长老？
有点意思。”
杜比觉得再这么拖下去也得不到更多的情报了，于是……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认为躲在岩石后面很安全的，一直吸血鬼无力瘫倒在地上。
全包裹的哑光头盔上面出了一个大洞，紧接着这名吸血鬼的尸体就化为了灰烬。
原地只留下了一套干瘪的作战服！
吸血鬼们的感知要远远超过人类。
特别是作为这只住在小队的队长，它恰好看到了那枚子弹。
只不过它根本来不及做出预警，手下就已经被打死。
并且令这只吸血鬼队长感到心惊的是，刚刚那枚子弹居然是拐弯的！
如果把一只夜行者吸血鬼的战术人员和一个高级杀手放在一块儿的话。
在外界武器差不多的情况下，吸血鬼的战斗力可能要比杀手更强一些，特别是在近身之后。
可吸血鬼毕竟是吸血鬼。
它们不是杀手，也自然不会知道，在杀手界大名鼎鼎的子弹拐弯这个神技的存在。
但吸血鬼作为黑暗世界当中的一员，它们当然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普通。
所以在看到那枚子弹无情的射杀了自己的一名队员之后，这只夜行者小队的队长，立刻想到了超凡力量。
“大家小心，对方可能是某种黑暗生物，也有可能是魔法师！”
“什么黑暗生物，什么魔法师，你们在拍电影吗？”
杜比拎着桥旁若无人地向他们所在的岩石靠近。
“连大名鼎鼎的掀牛顿棺材板之术都没听说过，你们是哪个深山老林冒出来的土包子杀手？”
“这家伙……”
杜比言辞不算犀利，但那种轻慢的语气，却很容易让人炸毛。
当机就一名夜行者小队的成员，想要探头给杜比一个好看。
然而，它这种鲁莽的行动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队长拦住了。
“不要上了对方的当，它在激怒我们！
他为什么要激怒我们？
说明他刚刚那一枪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出来的，所以才要想办法把我们激怒，让我们探出头……”
夜行者队长一边解释着杜比的险恶用心，一边再用手持电脑查询资料。
没错，能够让子弹拐弯的能力，它是没有见过。
但吸血鬼的家族存在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不见过不代表吸血鬼的整个世族没有见过。
很快，这只吸血鬼队长就查到了相关资料。
恐惧的情绪往往来自于未知。
再明白杜比所使用的技能究竟是什么之后，这位队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用担心，刚刚那个家伙使用的是一种人类的刺客技巧。
在使用这种技巧的情况下，对方的身体素质会提升一个标准，并掌握能够让子弹产生弧线的方法。
看来之前是我多虑了，这个家伙并不是黑暗生物，更不会什么法师！”
“原来不是魔法师啊，难怪这家伙刚才说我们是在拍电影。”
“那我们还等什么？冲出去把他弄死就完了！”
正当其他的队员们听到队长的解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并纷纷叫嚣着想要弄死杜比的时候。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因为之前已经有一个队员吃过亏了所以剩下的吸血鬼们全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大意。
可即使是这样，随着这声枪响，还是有一个队员的脑袋上被开了一个洞，变成灰烬死去。
这次子弹页还是从意向不到的方向射出来的。
但夜行者小队的队长脸色阴沉了起来。
虽然他刚刚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能量的波动。
但对方使用的能力也绝对不是什么掀牛顿棺材板之术。
因为刚刚那个子弹根本就不是天空上社来的，而是特么从地底上钻出来，从下方直接钻进了那只吸血鬼的脑袋里的。
什么样的技巧能让人把子弹打进地面之后，在地面前行一段时间，然后破土而出，杀死敌人的？
对方明显就是拥有超凡能力的家伙！
吸血鬼队长意识到对方在戏耍它们。
其他的夜行者队员们都是从吸血鬼战士当中精挑细选的精英，本身脑子也不弱。
此时也都和夜行者队长一样，猜到了杜比的用意。
从来都是它们戏耍那些弱小的人类。
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区区一个人类戏耍了。
不！
不一定是人类，它们这里面最小的起码也活了几百年了，从来没听说过人类拥有这种技巧。
“该死，对方魔法法师！”
因为杜比的层次太高，或者说他对黑暗能量的运用技巧太过高级。
以至于吸血鬼队长虽然同样是身为黑暗生物，但却根本没有从刚刚那颗子弹上感受到黑暗能量的气息。
所以理所应当的，它就把杜比当成了魔法师。
“队长，现在怎么办？”
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失去了两名队员。
剩余的夜行者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敌人的强大，同时加上魔法师的赫赫威名，由不得这些号称精英吸血鬼的杀手小队感到心惊胆寒。
毕竟现任至尊法师，那可是能拽着大天使摁在地上狠锤的绝世凶人。
在这种强者的带领下，以至尊法师为首的卡玛泰姬的魔法师们平时对待异类会有什么作风就可想而知了。
“撤！”
吸血鬼的队长也明显想到了这一点，它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但杜比会让吸血鬼活着离开吗？
答案当然是……会的！
毕竟吸血鬼没有灵魂，他也无法保证能从这些虚伪鬼的口中拷问出它们所谓的长老，还有氏族总部所在地。
这种情况下，放吸血鬼回去，然后在吸血鬼的身上留下一些跟踪的手段，就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
但……这样的话，只留一只吸血鬼活着离开就够了。
更何况，如果不让这群吸血鬼疲于奔命，万一它们冷静下来，看出他这边的险恶……嗯，智慧的计划，那就不好了。
于是在这帮吸血鬼慌忙逃窜的同时，和之前那两声一模一样，如同死神般的枪响再次响起。
吸血鬼们似乎早就训练过撤退的阵型，一群人自由组。
有的三个一组，有的两两配合互相掩护着，交替向前逃窜。
但这些他们演练了无数次，也在实战中发挥出无数次作用的动作，这一回却彻底失去了效用。
砰！砰！砰！砰！砰！砰！
接连六枪响过之后，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有六个吸血鬼，半孔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只留下衣服整齐的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杜比那在这群吸血鬼的耳中，宛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怎么连招呼都不提前打一声？
别怕，我不是坏人！”
杜比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
真诚而又嚣张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山小径上显得格外刺耳。
但她的声音在拼命逃窜的吸血鬼的耳中听起来就像是某种索命的魔鬼，正悄悄的向它们逼近。
要把它们全部吃到嘴里。
“哎呀，说了不要跑，不要跑，我只是跟你们开玩笑的！
特别是那边那个梳马尾辫的女士，不要害怕，我这个人最怜香惜玉了，根本看不得女人死在我面前。”
不知道是被杜比的话气到了，还是因为杜比的话，而分了神。
证明梳着马尾辫的女性吸血鬼恰好踩到了一颗松动的石子。
向前逃窜的身形立刻晃动了一下，然后……砰！
这个女吸血鬼会在身体化为灰烬之前，艰难的吼出来一句。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你不打女人吗？”
杜比继续向前走，一边给左轮手枪填充子弹，一边自言自语道。
“第一，我只说我看不得女人死在我眼前，又没说不打女人
第二，我这个人是看不得女人死在面前，但你明显是吸血鬼嘛，又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