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一章 女皇的特别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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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女皇,因为小兰成了一个盲人,也就成了一个废物。
  我想这个后宫也不会养个废物的,因为他懂人体穴位,我给他教授了人体按摩法,让他能够得以生存下去。
  这种人体按摩法能够消除疲劳、缓解紧张、舒筋活、舒身提神。经按摩后,可使人感觉全身轻松,舒适爽快。”
  说完他让一个宫男平躺着,让小兰来按摩,示范给大家看。
  小兰在按摩的时候,鸣竹就给大家讲述,此刻按摩的是什么穴位?用的是什么手法能达到什么效果?非常清楚。
  示范结束后,大家都等着看皇上是怎么裁处。
  太上皇却发话了,显得严肃,又不悦:
  “皇上,难道你母皇的命还没有这场误会重要吗?救了我的这位宫男——鸣竹,你准备怎么奖赏呢?”
  一场误会就已解释清了晨丹掌事官口口里的污秽不堪,可以说对今天的闹剧有了一个定调。
  女皇起身朝着太上皇做了一个屈膝礼,忙回道:
  “既然是他救母皇于危急之中,那就功过相抵吧。”
  “不行!”
  大凤女激动的拍案而起!
  “刚才母皇都说了这是一场误会,而且大家都看到了鸣竹和他的奴仆们,没有任何过错。
  他不过是给他的小奴仆小兰找了一份正当的事情干而已。
  人体按摩可以缓解后宫奴仆以及劳苦大众苦役后的疲乏,有这么好的作用,如果能推广开来,就是为我们的国家立了一一一大功劳。
  我们皇上应该奖励他能用人之长,变废为宝的本领,而且对这个奴仆小兰,皇上要封他为义仆,还有给他一趣÷阁奖赏。
  如果人人都能效仿他,对自己的主人,忠心耿耿,舍生忘死。天下的人都是皇上的奴仆,皇上的皇位还愁坐不稳吗?”
  玉润皇子施施然站了起来,朝着御座作了一个揖,附议道:
  “本凤子同意大凤女的建议,请求封赏这主仆二人。”
  太上皇激动的站了起来:
  “好好好!好一个大凤女,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我们既要奖励鸣竹,更要奖励他的小仆人小兰。
  皇上就说怎么奖励他们主仆二人吧!”
  哎呦呦,哎呦呦······
  在这大封赏的关键时刻,颜贵妃滑下了椅子,蜷缩成一团,抱着肚子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不住的哎哟哟、哎哟哟的叫喊着。
  “爱妃爱妃,你这是怎么了?”皇上三步并做两步,跨下台阶,来到打工的颜贵妃身边。
  皇上一边查看着他的病况,一边吩咐身边的女官:
  “快去请太医!”
  又要出幺蛾子了,病得真是时候!
  玉润皇子厌恶的看着满地打滚的严贵妃。
  “皇上,鸣竹神医刚刚才解救了我。还去请什么太医?”
  你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吗?不行!
  同样,你能治好一个装病的人吗?不行。
  鸣竹站起来朝着皇太后的方向拱了一拱手,谦虚的说道:
  “奴才不是什么神医,奴才医术有限,颜贵妃的病我治不了。”
  “传太医,其他人都散了吧!”
  大凤女玉尧,快步走到鸣竹跟前给他摆了一下头,示意跟他走。
  鸣竹站起来,拉着小兰,带着新救的那个小奴才,准备跟着大凤女跨出大殿。
  就这她一摆头,他一跟随,没有逃脱女皇锐利的眼睛。
  这是在女皇的眼皮底下玩出轨?
  “那个鸣竹——给朕站住!你留下来,其他人继续散了。”
  大凤女玉尧心有不甘,也要遵从皇命,一步一步退出了大殿。
  一会儿,宫里的太医来了。是那次给鸣竹诊断出来有凤胎的那位女医官。
  颜贵妃手下的人把他安置在内间睡塌上,请了女医官进去诊治。
  女皇让自己的女官退下,殿内就剩下了皇上跟鸣竹两个人。
  女皇四顾无人,面含怒色,压低声音:
  “你这个淫~荡的臭男人,过来给朕跪下。”
  女皇这是怕丢人,怕人听见?
  鸣竹故意抬高声音,回道:
  “我不淫荡,我也不跪!”
  女皇走过来,看着平视自己的奴仆鸣竹,她拽住了他的衣领往前一拉,两个人又是一个近距离的接触。
  女皇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颜贵妃的主意真不错,他是应该剜掉你这双不会低垂的眼睛。”
  “嘴巴长大——啊!女皇不是忘了自己有牙隐裂吧。不能咬牙切齿。晚上睡觉更不能磨牙。
  这就给你开个处方,刚才人多,不好意思说。
  今晚起,你的床上应该放着十个男人,让他们轮流守夜。
  只要你在睡梦中一磨牙,他就用嘴巴纠正你。
  怎么个纠正法呢?就是把他的舌头伸在你的唇齿中间。要不要奴才给你示范一下动作?你看怎么样?”
  听了他的话,女皇的脸由白转粉,由粉转红。啐了他一口,骂道:
  “无耻,下流!果然就是一个淫乱后宫的下流货色。
  偷偷摸摸的就给朕戴上了绿帽子。
  朕一定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我没有!”
  “我没有!”
  “我没有——”
  他一声比一声喊的大,急得女皇拿手直捂他的嘴:
  “不管你用了什么妖法邪术取得了太上皇的信任,终有一天,朕会揭穿你恶劣的本质。
  朕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他邪魅地一笑,附在她的耳边。吹出一丝芬芳的气息,慢慢悠悠的说:
  “尊敬的女皇,话不能说的太早,也不能说的太满。说不上,到时你舍不得动我一根汗毛呢。
  哈哈······这里没有我什么事儿了。
  我要去养胎。对,去养我们的孩子。”
  女皇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气得直跳脚:
  “你给朕站住!朕允许你走了吗?”
  鸣竹走了许久,女皇还是定定的站在原地,无人敢上前。
  这就是传说中的无赖、泼皮的样子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男人、坏男人的样子吗?
  刚刚,这里站着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非女皇和她的贱奴。
  此刻的女皇有点像小孩子第一次吃果冻,还没有吃出味道来,就已经滑进了肚子里。
  嗯嗯~这个味道,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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