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倾城之赏,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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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女孩听说神医就在面前,将探寻的眼睛投向了鸣竹,灯火阑珊处,依然是玉树临风,妖娆多姿。她长这么大还还没见到长得如此迷人的男人。
  作为女人特有的优越性,她霸道的,一直看看着他,直到小蜻蜓用手在她的眼前来回晃动,才把她的视线给晃回来。
  “我说这位姑娘,你没见过男人啊?这样看可是要付费的。”
  “付~费是什么意思啊?”
  “简单,就是你要看我的额父,要先向我交了银子才能那那样痴痴呆呆的看着他。”
  这姑娘一听是这个意思,就顺手把刚才小蜻蜓塞给他的银子又还给了她,然后眉开眼笑的说:“这个银子我交定了。让我再多看他两眼,如果你的额父真的是神医,那我就可以领他去城主坊看病。如果能看好宠郎的病,我还能得到一份特别的奖赏呢。”
  这姑娘如意算盘打的噼啪响,太女额父是名不虚传的再世神医,如果让你去领着看病,那不是便宜了你吗?我们亲自揭的榜,还用你来引荐?
  小蜻蜓突发灵感,调皮的挤到太女额父的身边说:
  “额父,我们这一路喜欢的东西可以一掷千金哦!如果我们没有盘缠了,你就坐在马车里,我们就在大路边摆一个‘看男神’的摊子——谁付了银子,谁就可以看到马车里您的仙姿玉貌了。”
  “这孩子,又调皮!”
  小蜻蜓信心十足的说,“刚才不就试验成功了吗?有人就肯花银子看您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我看这是一桩好买卖。等到我们山穷水尽的时候,就摆这样一个摊子好吗?”
  粉团子听了,罕见的没有鼓掌起哄,表示赞同,她一脸不悦的说道:
  “你这是准备将我的额父当猴耍吗?”
  这孩子,这与耍猴有什么关系?鸣竹不解的看着她。
  她白天看到路边有一个耍猴的,就和小蜻蜓嘴里的这桩好买卖联系了起来,记得她在马车上说,那只猴子真可怜,没有自由,被一根绳子死死的拴住,耍猴的人让它向东,它不敢向西,让他磕头,他不敢站着。更可恨的是,那个耍猴的人,还向它扔飞刀,要让猴子能够接住刀柄。若是一个不小心,那猴子就要挨上一刀了······
  鸣竹想着凤宝宝中午在看到耍猴子的场景时发出的感慨,小蜻蜓也不解的问:“粉台子,我不过是让额父坐在马车上,让行人看上两眼而已,又没让额父摆什么动作,做什么造型。这跟耍猴子有什么关系呢?”
  粉台子小脸红扑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跟人吵架一样,辩论到:
  “你让额父出卖脸蛋挣钱,就是出卖色相,这是一种性质恶劣的对男人的不尊重。若是我们银子手头紧,我看你倒可以摆一个‘小蜻蜓飞呀飞’的轻功武艺摊,一定也会有人买你的好。”
  小蜻蜓,转眼一想,这也是一个好办法呀。他伸出手,拍了拍粉团子的小脸蛋说到,“真是一个聪明的凤宝宝!”
  这俩人在争辩的时候,身边的那位陌生女孩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鸣竹,小蜻蜓看了就来气,她又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来回晃动,无情的告知她时间到,要再看~掏银子来!
  这姑娘晚上出来想的就是怎么捡银子来的,没想着要付银子呀,再说了她身上也没多余银子呀。她恋恋不舍的一步一步往后退,眼睛还舍不得从鸣竹的脸上挪开。
  直到她走远了,小蜻蜓才说,“额父,天上掉下来一桩大买卖就砸在我们的头上,您又号称神医在世,就把这个病人给看了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城主她的大赏已恭候多时了。招医榜已经被我揭下来,揣在怀里了。明天是不是直接就可以去城主府看病了?她说的那个倾城之赏,眼看就是我们囊中之物了。”
  粉团子不以为然的说,“小蜻蜓姐姐,你的胃口很大,但是你准备的袋子太小了。人家说的倾城之赏,就是说她要把整个城池都赏给额父呢。你的那个像小口袋一样大小的囊能装得下什么东西呀?”
  这孩子又在咬文嚼字了,鸣竹慈爱的看着她。
  鸣竹看着远处装神弄鬼的鬼舞,还有这阵势宏大的凤舞楼,以及舞台前抢着捡银子的那些民众,想这城主,真是劳命伤财。只要是人,吃五谷生百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跳这样一个祈神舞就能治好病了?
  凤宝宝一想到城主的大赏,也跃跃欲试,催促自己的额父,明天一大早就去城主府看病。
  可鸣竹听了直摇头,然后说,时机未到啊。
  时机未到,粉团子思索着这几个字,难道额父看病还讲究什么时机?
  她用稚嫩的童音问道,“额父,是不是你看病神不神与天气呀,心情啊······有什么关系?你说的时机未到,是在等待自己发挥最佳医术的时间吗?”
  鸣竹故意卖关子说:
  “你们两个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我说的时机未到到底指的是什么?”
  第二日,几个人在客栈晨起之后,鸣竹借用客栈的厨灶,为粉团子做了仙品早餐。
  这几人都沾了粉团子的光,也有他们的份。就凭能吃到这样的美食,小蜻蜓都为这次坊主能选自己做保镖庆幸不已!她天天千恩万谢着她的颜守备。
  几个人吃过了美味早餐,将马车上的物资寄放在客栈里。鸣竹领着众人,坐着马车上街寻访这里的民风民俗。
  窄窄的街道两边摆满了各样小摊,小摊主无一例外的都是女人,而买主也是女人。只有几个年迈的老妇人才在夫郎的搀扶下出来采办东西,这些夫郎脸色阴沉,苦大仇深似的,没有开心颜。
  他们自客栈出来就一直向西而行,出了西城门,就进入了都城西面的郊外。
  一路向西就进入了城主的封地西郊屯,远远的一座建筑物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越走越近,鸣竹的心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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