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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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睁圆了瞳孔,满眼恐惧的看着云安安,指认着她就是杀害南境国三公主的凶手。
  “我?”
  云安安笑了。
  “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就是杀了镜花月的真凶,造谣可是犯法的。”
  造谣是没有成本的,随口一说,会陷害一个人致死的地步。
  她一天都出现在众人面前,晚上又和北辰逸在一起,哪里有时间杀人。
  “芍药,你确定是逸王妃杀了三公主?”
  镜南泽上前一步,询问侍女是否真的看清楚杀人凶手的容貌。
  扑通一声,侍女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自己看到的人就是云安安。
  “奴婢晚上进来给公主送茶水的时候,看到她从窗户跳了出去,那女子长得与逸王妃一模一样,奴婢不会看错的。”
  侍女回想着案发之时看到的女子,再一次确认的说到。
  “云安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有什么不满大可以找本宫来说理便是,为何要对花月下如此毒手。”
  回身怒视着云安安,镜南泽赤红着双眼,似乎认定了她就是杀人真凶。
  “拜托,仵作老大爷方才也说了,三公主的死亡时间在一个时辰前。”
  “一个时辰前我和王爷在温泉,无论是北辰逸还是山庄的侍女都可以当证人。”
  “再者话说回来,我想要杀你们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何必像你一样暗下黑手?”
  镜花月还没有让她出手的资格。
  但云安安不解的是,杀了镜花月的人为什么要易容成自己的样子。
  “本王作证,安儿当时与本王在温泉沐浴。”
  北辰逸冷眼看着镜南泽,气势上直接将其碾压,但凡镜南泽开口说一个不字,会有什么下场谁也不知道。
  在气氛僵持不下之时,皇宫来了人,来的不是别人,是北辰国将军韩青。
  “本将军奉命协助摄政王破案。”
  多日不见韩青,云安安总觉的这人有了变化,具体是哪里的变化她一时间说不清楚。
  “韩将军,世人都知你秉公办事,如今花月身亡,云安安脱离不了干系,还希望韩将军不惧权威缉拿真凶。”
  镜南泽就认定了云安安是凶手,要韩青抓她下天牢问斩。
  “案件真凶本将军自有定夺。”
  说话时,韩青看了一眼云安安。
  自从有间药铺一别后,再次见到她,韩青心中五味陈杂。
  看了元思年给的那封信后,待到确认了当日大婚之时的真相,他发现自己对云安安真的不公平。
  是的!
  他后悔了。
  背在身后的大手握着双拳,韩青努力的压制着眼底渐渐浮现的情感,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如今韩家只剩下他一人,为了报仇,他要一步一步来,切莫乱了分寸。
  即便知道当日的一切都是有人故意为之,是自己错怪了云安安。
  “哈~~~”
  打了个哈欠,云安安眼角翻着泪花。
  “困乏了么,我们回去休息。”
  北辰逸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云安安的脸颊,心疼的很。
  “嗯,困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容易疲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段时间忙活庆国盛会的事情操劳过度,特别的喜欢睡觉。
  平日里面这个时间早就进入了梦乡。
  “为夫抱着你,安儿先睡吧。”
  “啊?我又不是小孩子,很尴尬哎!”
  说话间,云安安已经被北辰逸恒抱在怀中,理都不理众人有何意见,北辰逸直接抱着她离开了南境国驿站。
  马车悠悠离去,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干瞪眼的看着对方。
  “所有人都下去。”
  镜南泽咬牙切齿的看着韩青,除了韩青之外,屏退在场所有人。
  “韩将军,该做的事情本宫已经做了,希望你别让本宫失望。”
  韩青冷漠的回应着镜南泽,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嘲笑。
  “二皇子放心,三公主不会白死的。”
  镜南泽和韩青之间的对话只有二人清楚目的。
  事关镜花月的真正死因。
  ……
  出了命案,死的还是南境国三公主镜花月,而侍女确认凶手是逸王妃云安安。
  但当时逸王妃在温泉和摄政王在泡澡,山庄的侍女能够作证,除非会分身术,否则又如何折返回京都南境国驿站杀人。
  所以说,即便有人指人云安安是犯罪嫌疑人,也不敢将她捉拿归案。
  笑话,谁敢动云安安,除非不想在七国混下去了。
  今日是庆国盛会的第二日比赛,武斗。
  北辰国的庆国盛会一般分为三个比赛,文斗武斗和临时决定的赛事。
  文斗上,宇文修,雪幕城和齐名获得了比赛的一二三名,不仅展示了应天学院的实力,也狠狠地打了众人的脸。
  因为夺得文斗胜利的是甲等丁班,一个和废材草包恶劣小恶霸等等等词语直接挂钩的垃圾班级。
  这让下赌注开盘口压甲等甲班的赌徒们输的那叫惨不忍睹。
  “你们压谁?”
  “还是甲等甲班,论武斗,甲等甲班的武力值无人能敌。”
  说着,赌徒们将钱压在了甲等甲班的区域。
  “我压甲等丁班,这些全都压了。”
  此时,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老者鬼鬼祟祟的走到赌桌钱,把一塌银票压在了甲等丁班身上。
  “老头子,你瞎了不成,别把棺材本压在甲等丁班,输了怎么办?”
  “滚滚滚,老子愿意压谁就压谁,和你有个屁的关系。”
  押完钱,老者抻着脖子看来一眼比赛场上一次走出来的参赛人员,一狠心,又追加了一塌银票。
  “还是甲等丁班。”
  “疯了,真是疯了。”
  “管他做什么,到时候这些钱可都是咱们的。”
  赌徒们一想到自己能赢如此多的银票,美的不要不要的。
  另一边,武斗比赛参赛人员已经进场完毕。
  上场之前抽签决定,十人一组,可采取合作方式进行比赛,争夺每组仅有的三只彩球,作为获胜者。
  甲等丁班派出了以雪千城为首的三十人人,三三一组。
  看台上,云安安和唯一没有去参赛的宇文修拉起了横幅,高声呼喊着甲等丁班的口号。
  “东风吹,战鼓擂,甲等丁班怕过谁。”
  “甲等丁班,除暴安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甲等丁班,世界第三,第一暴毙,第二瘫痪。”
  云安安扯着脖子高呼着,一旁的宇文修恨不得挖个坑给自己埋土里面。
  太尴尬了!
  不仅是宇文修,赛场上,雪千城等人也是低着头,一个个转过身去装作不认识云安安。
  太丢了,这都什么口号,这女人什么时候弄来的横幅!!
  “哈哈哈啊,有趣,真真有趣。”
  观众席对面的高台上,七国使臣在听到看到云安安说出的口号拉开的横幅之时,面色不一。
  到是东胜国的太子笑的甚是开怀。
  “摄政王的爱妃当真有趣,性子倒是像极了我们东胜国女子,大气不拘小节。”
  “本王的女人,自然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绝世佳人。”
  不管东胜国太子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在北辰逸耳中,就是称赞。
  他的女人,只能说好,不能说一个不字。
  一声铜锣,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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