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难念的经
“欢迎大家来到……由晃音独家冠名播出的无限歌谣祭，第九期的直播现场！我是大家熟悉的青青！”
借着这个超级火热的节目，主持人青青也算是大火了一把！
过去的几年，她在央视是个默默无闻的主持人。
虽然她业务能力不错。
但是央视那边的大佬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她一直没有出头之日！
之后她便被关黛看重了，挖到了元成视频！
她过来之后也主持了几档元成视频自己自制的综艺节目。
口碑还算是不错。
当然，也仅仅算是不错了！
很多爱看综艺的网友，都算是记住了元成影视有一个节目主持人长得很好看，业务能力还行。
但是想要记住她具体的名字，似乎又有点困难。
但是很快的。
青青的机遇来了。
她遇到了无限歌谣祭主持的机会。
其实节目刚开始定下的主持人，不是青青。
而是何冲。
作为娱乐圈的常青树，何老师的主持功力自然是不用多说。
尤其是在这种，由24家公司联合参与演出的超级大型的节目。
一般的主持人，是根本压不住场子的。
但是在无限歌谣祭开始的筹备的那段时间，何老师的档期实在是太满了，根本就抽不开身来。
所以关黛便重新选了几个主持人，青青就是其中的一个。
但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其实青青当这个主持人的可能性，也是不大的。
毕竟她的资历，实在是太浅了！
但是没几天。
祁元在看完了拟邀请的主持人的名单之后，便淡淡地提了一句：“就让我们网站自己的签约主持人青青上去试试嘛！”
就因为祁元的这一句话，青青拿到了无限歌谣祭主持人的机会。
而且，这个机会，仅仅只是试用。
试用一期，效果好，那就继续。
但要是效果不好，控不住场子，那可没下一期了！
第一期节目，面对着台下24家娱乐公司的大佬。
还有台上的大牌歌手，甚至是点评席坐着的知名制作人。
这些，一个个的都是无形的压力。
但是好在青青的主持功底非常好。
所以她第一期发挥得很好。
虽然有小小的失误。
但整体看起来，还是非常令人满意的。
主持的节奏非常好，该快的地方快，该慢的地方慢。
在点评团和歌手本人聊嗨了的时候，知道控场。
尤其是在这样一场收看直播的人数破千万的直播节目里，这样的主持发挥，已经是非常非常不错了的！
此刻来到了第九期，青青已经成长了很多，她立在舞台上，驾轻就熟地继续说道：“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上一期，我们的经典歌曲，大家现在还在听吗！？”
全场欢呼。
弹幕疯狂刷过。
“啊啊啊啊！第一第一！！”
“开始了！等了一个月，终于开始了！！”
“一个月了！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吗！？”
“我每次的直播都守着，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元成到底还能不能拿第一！”
“兄弟们，都给祁元一点压力啊！这次，他的歌不好听，谁都不要给他投票！”
“说得不错！歌但凡是写得差一点，爷就是不给投票！！”
青青举着话筒，采访点评团。
“刘石一老师，你对今天的节目，有什么期待吗？”
刘石一笑道：“全是期待！你们不让我去看彩排。我就在休息室里，竖着耳朵听，有好几位歌手的声音，我都听出来了，歌非常值得期待！今晚，我是眼睛都不敢眨啊！”
“焦文房老师呢！你对今晚的节目，有什么期待？”青青继续采访。
焦文房看着摄像机，说道：“其实我和很多的观众们一样，就想知道，元成影视，到底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奇迹！”
焦文房这话一出来，整个弹幕直接就这炸了！
“俺也一样！”
“俺也一样+！”
“确实！过去的八期，元成影视强势七连冠！除了第一期，因为沈界这个废物，没有拿到第一之外！剩下的七期节目，全部都是第一！而且，和其他23家公司不同的是，虽然大家都在换着歌手，换着制作班底。但是元成这边，七连冠的词曲作者，始终都是祁元！”
“祁元！一个人，打败了23家娱乐公司！！”
“祁元！就是神！”
“别废话了！节目赶紧给开始啊！”
弹幕都快要疯了！
终于，青青宣布了节目开始！
节目的实时播放人数，来到了2500万左右！
微博热搜，“无限歌谣祭”第九期这个话题，已经上来了！
第九期，各家再次发挥出了极致的精彩！
摇滚，民谣，重金属，国风，rap等等，各种不同风格的音乐，齐齐登场！
时间快速地流逝，第23位歌手表演结束，下台！
这场音乐的盛宴，很快只剩下最后一位还没有登场！
此时已经是11点过。
但是现场的观众们，满脸都是兴奋！
点评团的众人，也是换了一个姿势，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镜头在后台的歌手们身上一一扫过。
在前面唱完的人，现在已经等的有点累了。
但是在镜头面前，还是很专业地露出了笑容。
青青慢慢地走上了舞台。
她每走一步，现场的欢呼声，就大一分！
等到她在舞台上站稳，全场的掌声尖叫声，已经达到了顶点！
似乎要穿云裂石！
然后，全场都响起了“祁元！祁元！祁元！”的声音！
24家娱乐公司，只剩下元成影视还未出场！
元成派出的歌手是谁，没有明说。
但是作为一档这么火的节目，祁元今晚准备登场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网络！
所以。
此时此刻。
全场都开始欢呼祁元的名字，如同……在呼唤音乐的帝王！
光是欢呼还不够，全场观众，直接全体起立！
点评团也是跟着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弹幕也在疯狂配合！
“祁元！祁元！祁元！！”
“老公老公老公！！”
“祁元赶紧出来！！”
“老公今晚到底唱什么啊？我实在是迫不及待了！”
“祁宝给妈妈冲！！”
震天的欢呼声持续了整整数十秒的时间。
青青举着话筒，大着声音：“大家……大家安静一下……好吧，让我有请元成影视，祁元！！！”
“哇！！！！”
现场的欢呼声，再次高了很多分贝！
全场的人，都在为了祁元的出场而舞动！
甚至，大家开始玩起了人浪！
后台。
23位歌手看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
这样的待遇，现在除了祁元，没有人拥有过。
“这……这是在这里开演唱会吗？”夏鸥看着屏幕，喃喃自语。
因为李云被抓进去的缘故，所以夏鸥不得不临时调整了编曲，使得今晚的作品，其实并不是那么完美！
刘成业看着画面里的人海道：“这个画面，我也曾拥有过！”
穆安站了起来，疯狂鼓掌，目光之中露出了强烈的羡慕！
此时此刻的祁元，就是自己奋斗的目标啊！
终于，在全场的掌声雷动之中。
祁元，华丽登场！
字幕出来了！
《难念的经！》
词曲：祁元。
演唱：祁元。
作为第九期的最后一首歌。
而且还是祁元亲自登台表演的今晚的最后一首歌！
光是出来一个歌名，就足以让屏幕前的观众们，沸腾无比了！
“难念的经？到底有多难念？！哈哈哈哈！”
“这首歌，难道又是华国风？我超爱华国风的！”
“兄弟们，接下来的几分钟，就是我们单曲循环的部分了！”
祁元举起了话筒，终于开唱！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这是粤语吧？！？！”
“妈呀！祁元还会粤语？？”
“我的妈呀！这个歌词！绝了！”
“这是在写乔峰吧？”
“这就是在唱乔峰啊！恨胡人，但自己却是胡人！护汉人，但却是仇人！杀仇人，却是爱人！作孽人，却是亲人！顶天立地，却难容于天地！果然啊，参一生参不透这个难题！”
“这首歌，绝对是为了乔峰量身打造的！”
一首《难念的经》！
前世作为乔峰的专属音乐。
此刻又由祁元唱出，顿时在现场掀起了今晚的最高潮！
《天龙八部》，作为刚刚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在全国都都热议的畅销武侠小说。
它的人气自然不用说。
祁元歌词一出来，唱了没两句，大家就反应过来了。
这首歌，就是为了《天龙八部》量身打造的歌曲！
词曲编，都是无懈可击的！
镜头扫过后台。
歌手们兴奋地挥舞着双手。
刘成业端坐在沙发上，却是面无表情。
夏鸥本来在玩手机，镜头忽然给过来，然后一秒钟切走。
却给了无数的观众们，一个她慌忙收起手机，看向镜头，脸上的笑容先将要绽放还未绽放的尴尬镜头。
穆安则是一直站着。
这是他最近听祁元唱歌养成的习惯。
祁元，在音乐之路上，已经成为了他的偶像。
当然。
通过无限歌谣祭，成为祁元的粉丝的很多。
穆安不过就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祁元一曲终了。
在全场的雷动掌声之中，他立在舞台中央。
眼前是人山人海。
祁元心里，则是波澜不惊。
“我的妈呀！你们看祁元此刻的表情……如同一个帝王，已然看遍了自己江山的淡然。”
“祁元大大，就是音乐届的天才！”
“难念的经，确实很难念，哈哈哈！”
“我就想问一句，这歌词，祁元是怎么唱得这么溜的？这歌词难道不烫嘴吗？”
“祁元啊，看来是深深地爱着乔峰这个人物的！”
“确实如此！在《天龙八部》里面，祁元对于乔峰的塑造我们就能够看出来，祁元的的确确是很喜欢这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的！”
“天龙八部，整个一本书，就透露着三个字：求不得！”
家里。
顾红鲤抱着不愿意睡觉必须要看着爸爸出场的祁长乐，眸子亮晶晶的。
此时的祁元，实在是太有魅力了！而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地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啊！
某个麻将室。
祁妈和牌友们，一边搓着麻将，放在一旁的手机里，正是无限歌谣祭直播的画面。
“幺鸡！”牌友对于祁妈一心二用很不满，扔牌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嘿嘿，割了！”祁妈手一拍，然后在牌友狂翻的白眼里，拿起手机，近距离观看自己儿子。
……
青青立在了祁元身边。
穿着高跟鞋的她，还是比祁元低一点点。
“祁元老师，今晚最后一个出场，对于今晚的发挥有什么影响吗？”
祁元：“还是有一点影响的，我肚子等饿了。”
“哈哈，祁老师真幽默。其实我们很多的观众朋友们，如果注意歌词的话，应该会知道，这首歌似乎是在唱你的一部武侠作品？”
祁元点点头，道：“对，这首歌，唱的就是《天龙八部》。”
直播间顿时飘过一阵果然如此的弹幕。
“对于今晚的结果，你有什么期待吗？”
“我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最好了，至于结果的话，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好的，我看到刘石一老师已经举了半天的手了，您赶紧说吧，待会儿别憋坏了！”
刘石一：“终于轮到我说话了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一句，这首歌，真牛逼！还有，祁元啥时候学会的粤语啊，唱得还特别标准！你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们大家所不知道的啊！”
祁元举着话筒，微笑道：“那刘哥你常来我公司不就知道了吗！”
“旧事”，激动得两眼放光：“祁元老师，我能够在这里听你现场唱歌，真的是一种享受！真的！别的我不想点评了！我不想因为我个人的一些私人的想法，去影响大众们对于这首歌的判断！作为一个《天龙八部》的书迷，我就多说一句，这首歌，真的是唱到我的心里去了！”
祁元：“谢谢老师，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多交流。”
焦文房：“刚才你在表演的时候，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天豪练习的祁元了！岁月恍惚，不知不觉间，你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真的很荣幸，能够看着你从青葱岁月一路走来，没有被困难所击倒，反而是越发璀璨夺目，反而是在岁月的磨洗之下，变得越发得坚强和柔软。何其有幸，能够与你同一个时代！何其有幸，能够听到你的现场表演！”
焦文房这夸奖得祁元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只能连连点头。
这时，青青出来控场了！
“24位嘉宾全部表演完毕，又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今晚的赛果，到底是什么呢！？祁元老师，能不能完成元成影视八连冠的伟业呢！？”
借着这个超级火热的节目，主持人青青也算是大火了一把！
过去的几年，她在央视是个默默无闻的主持人。
虽然她业务能力不错。
但是央视那边的大佬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她一直没有出头之日！
之后她便被关黛看重了，挖到了元成视频！
她过来之后也主持了几档元成视频自己自制的综艺节目。
口碑还算是不错。
当然，也仅仅算是不错了！
很多爱看综艺的网友，都算是记住了元成影视有一个节目主持人长得很好看，业务能力还行。
但是想要记住她具体的名字，似乎又有点困难。
但是很快的。
青青的机遇来了。
她遇到了无限歌谣祭主持的机会。
其实节目刚开始定下的主持人，不是青青。
而是何冲。
作为娱乐圈的常青树，何老师的主持功力自然是不用多说。
尤其是在这种，由24家公司联合参与演出的超级大型的节目。
一般的主持人，是根本压不住场子的。
但是在无限歌谣祭开始的筹备的那段时间，何老师的档期实在是太满了，根本就抽不开身来。
所以关黛便重新选了几个主持人，青青就是其中的一个。
但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其实青青当这个主持人的可能性，也是不大的。
毕竟她的资历，实在是太浅了！
但是没几天。
祁元在看完了拟邀请的主持人的名单之后，便淡淡地提了一句：“就让我们网站自己的签约主持人青青上去试试嘛！”
就因为祁元的这一句话，青青拿到了无限歌谣祭主持人的机会。
而且，这个机会，仅仅只是试用。
试用一期，效果好，那就继续。
但要是效果不好，控不住场子，那可没下一期了！
第一期节目，面对着台下24家娱乐公司的大佬。
还有台上的大牌歌手，甚至是点评席坐着的知名制作人。
这些，一个个的都是无形的压力。
但是好在青青的主持功底非常好。
所以她第一期发挥得很好。
虽然有小小的失误。
但整体看起来，还是非常令人满意的。
主持的节奏非常好，该快的地方快，该慢的地方慢。
在点评团和歌手本人聊嗨了的时候，知道控场。
尤其是在这样一场收看直播的人数破千万的直播节目里，这样的主持发挥，已经是非常非常不错了的！
此刻来到了第九期，青青已经成长了很多，她立在舞台上，驾轻就熟地继续说道：“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上一期，我们的经典歌曲，大家现在还在听吗！？”
全场欢呼。
弹幕疯狂刷过。
“啊啊啊啊！第一第一！！”
“开始了！等了一个月，终于开始了！！”
“一个月了！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吗！？”
“我每次的直播都守着，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元成到底还能不能拿第一！”
“兄弟们，都给祁元一点压力啊！这次，他的歌不好听，谁都不要给他投票！”
“说得不错！歌但凡是写得差一点，爷就是不给投票！！”
青青举着话筒，采访点评团。
“刘石一老师，你对今天的节目，有什么期待吗？”
刘石一笑道：“全是期待！你们不让我去看彩排。我就在休息室里，竖着耳朵听，有好几位歌手的声音，我都听出来了，歌非常值得期待！今晚，我是眼睛都不敢眨啊！”
“焦文房老师呢！你对今晚的节目，有什么期待？”青青继续采访。
焦文房看着摄像机，说道：“其实我和很多的观众们一样，就想知道，元成影视，到底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奇迹！”
焦文房这话一出来，整个弹幕直接就这炸了！
“俺也一样！”
“俺也一样+！”
“确实！过去的八期，元成影视强势七连冠！除了第一期，因为沈界这个废物，没有拿到第一之外！剩下的七期节目，全部都是第一！而且，和其他23家公司不同的是，虽然大家都在换着歌手，换着制作班底。但是元成这边，七连冠的词曲作者，始终都是祁元！”
“祁元！一个人，打败了23家娱乐公司！！”
“祁元！就是神！”
“别废话了！节目赶紧给开始啊！”
弹幕都快要疯了！
终于，青青宣布了节目开始！
节目的实时播放人数，来到了2500万左右！
微博热搜，“无限歌谣祭”第九期这个话题，已经上来了！
第九期，各家再次发挥出了极致的精彩！
摇滚，民谣，重金属，国风，rap等等，各种不同风格的音乐，齐齐登场！
时间快速地流逝，第23位歌手表演结束，下台！
这场音乐的盛宴，很快只剩下最后一位还没有登场！
此时已经是11点过。
但是现场的观众们，满脸都是兴奋！
点评团的众人，也是换了一个姿势，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镜头在后台的歌手们身上一一扫过。
在前面唱完的人，现在已经等的有点累了。
但是在镜头面前，还是很专业地露出了笑容。
青青慢慢地走上了舞台。
她每走一步，现场的欢呼声，就大一分！
等到她在舞台上站稳，全场的掌声尖叫声，已经达到了顶点！
似乎要穿云裂石！
然后，全场都响起了“祁元！祁元！祁元！”的声音！
24家娱乐公司，只剩下元成影视还未出场！
元成派出的歌手是谁，没有明说。
但是作为一档这么火的节目，祁元今晚准备登场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网络！
所以。
此时此刻。
全场都开始欢呼祁元的名字，如同……在呼唤音乐的帝王！
光是欢呼还不够，全场观众，直接全体起立！
点评团也是跟着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弹幕也在疯狂配合！
“祁元！祁元！祁元！！”
“老公老公老公！！”
“祁元赶紧出来！！”
“老公今晚到底唱什么啊？我实在是迫不及待了！”
“祁宝给妈妈冲！！”
震天的欢呼声持续了整整数十秒的时间。
青青举着话筒，大着声音：“大家……大家安静一下……好吧，让我有请元成影视，祁元！！！”
“哇！！！！”
现场的欢呼声，再次高了很多分贝！
全场的人，都在为了祁元的出场而舞动！
甚至，大家开始玩起了人浪！
后台。
23位歌手看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
这样的待遇，现在除了祁元，没有人拥有过。
“这……这是在这里开演唱会吗？”夏鸥看着屏幕，喃喃自语。
因为李云被抓进去的缘故，所以夏鸥不得不临时调整了编曲，使得今晚的作品，其实并不是那么完美！
刘成业看着画面里的人海道：“这个画面，我也曾拥有过！”
穆安站了起来，疯狂鼓掌，目光之中露出了强烈的羡慕！
此时此刻的祁元，就是自己奋斗的目标啊！
终于，在全场的掌声雷动之中。
祁元，华丽登场！
字幕出来了！
《难念的经！》
词曲：祁元。
演唱：祁元。
作为第九期的最后一首歌。
而且还是祁元亲自登台表演的今晚的最后一首歌！
光是出来一个歌名，就足以让屏幕前的观众们，沸腾无比了！
“难念的经？到底有多难念？！哈哈哈哈！”
“这首歌，难道又是华国风？我超爱华国风的！”
“兄弟们，接下来的几分钟，就是我们单曲循环的部分了！”
祁元举起了话筒，终于开唱！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这是粤语吧？！？！”
“妈呀！祁元还会粤语？？”
“我的妈呀！这个歌词！绝了！”
“这是在写乔峰吧？”
“这就是在唱乔峰啊！恨胡人，但自己却是胡人！护汉人，但却是仇人！杀仇人，却是爱人！作孽人，却是亲人！顶天立地，却难容于天地！果然啊，参一生参不透这个难题！”
“这首歌，绝对是为了乔峰量身打造的！”
一首《难念的经》！
前世作为乔峰的专属音乐。
此刻又由祁元唱出，顿时在现场掀起了今晚的最高潮！
《天龙八部》，作为刚刚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在全国都都热议的畅销武侠小说。
它的人气自然不用说。
祁元歌词一出来，唱了没两句，大家就反应过来了。
这首歌，就是为了《天龙八部》量身打造的歌曲！
词曲编，都是无懈可击的！
镜头扫过后台。
歌手们兴奋地挥舞着双手。
刘成业端坐在沙发上，却是面无表情。
夏鸥本来在玩手机，镜头忽然给过来，然后一秒钟切走。
却给了无数的观众们，一个她慌忙收起手机，看向镜头，脸上的笑容先将要绽放还未绽放的尴尬镜头。
穆安则是一直站着。
这是他最近听祁元唱歌养成的习惯。
祁元，在音乐之路上，已经成为了他的偶像。
当然。
通过无限歌谣祭，成为祁元的粉丝的很多。
穆安不过就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祁元一曲终了。
在全场的雷动掌声之中，他立在舞台中央。
眼前是人山人海。
祁元心里，则是波澜不惊。
“我的妈呀！你们看祁元此刻的表情……如同一个帝王，已然看遍了自己江山的淡然。”
“祁元大大，就是音乐届的天才！”
“难念的经，确实很难念，哈哈哈！”
“我就想问一句，这歌词，祁元是怎么唱得这么溜的？这歌词难道不烫嘴吗？”
“祁元啊，看来是深深地爱着乔峰这个人物的！”
“确实如此！在《天龙八部》里面，祁元对于乔峰的塑造我们就能够看出来，祁元的的确确是很喜欢这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的！”
“天龙八部，整个一本书，就透露着三个字：求不得！”
家里。
顾红鲤抱着不愿意睡觉必须要看着爸爸出场的祁长乐，眸子亮晶晶的。
此时的祁元，实在是太有魅力了！而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地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啊！
某个麻将室。
祁妈和牌友们，一边搓着麻将，放在一旁的手机里，正是无限歌谣祭直播的画面。
“幺鸡！”牌友对于祁妈一心二用很不满，扔牌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嘿嘿，割了！”祁妈手一拍，然后在牌友狂翻的白眼里，拿起手机，近距离观看自己儿子。
……
青青立在了祁元身边。
穿着高跟鞋的她，还是比祁元低一点点。
“祁元老师，今晚最后一个出场，对于今晚的发挥有什么影响吗？”
祁元：“还是有一点影响的，我肚子等饿了。”
“哈哈，祁老师真幽默。其实我们很多的观众朋友们，如果注意歌词的话，应该会知道，这首歌似乎是在唱你的一部武侠作品？”
祁元点点头，道：“对，这首歌，唱的就是《天龙八部》。”
直播间顿时飘过一阵果然如此的弹幕。
“对于今晚的结果，你有什么期待吗？”
“我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最好了，至于结果的话，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好的，我看到刘石一老师已经举了半天的手了，您赶紧说吧，待会儿别憋坏了！”
刘石一：“终于轮到我说话了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一句，这首歌，真牛逼！还有，祁元啥时候学会的粤语啊，唱得还特别标准！你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们大家所不知道的啊！”
祁元举着话筒，微笑道：“那刘哥你常来我公司不就知道了吗！”
“旧事”，激动得两眼放光：“祁元老师，我能够在这里听你现场唱歌，真的是一种享受！真的！别的我不想点评了！我不想因为我个人的一些私人的想法，去影响大众们对于这首歌的判断！作为一个《天龙八部》的书迷，我就多说一句，这首歌，真的是唱到我的心里去了！”
祁元：“谢谢老师，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多交流。”
焦文房：“刚才你在表演的时候，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天豪练习的祁元了！岁月恍惚，不知不觉间，你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真的很荣幸，能够看着你从青葱岁月一路走来，没有被困难所击倒，反而是越发璀璨夺目，反而是在岁月的磨洗之下，变得越发得坚强和柔软。何其有幸，能够与你同一个时代！何其有幸，能够听到你的现场表演！”
焦文房这夸奖得祁元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只能连连点头。
这时，青青出来控场了！
“24位嘉宾全部表演完毕，又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今晚的赛果，到底是什么呢！？祁元老师，能不能完成元成影视八连冠的伟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