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求之不得
李晓荣听他这样一说，要是以往，心里肯定又有些不爽。
现在知道姜武阳说话办事是这样的方式，也就懒得去计较了，从包里拿出那张潘杰晟的名片递过去道：“你先看看这个。”
姜武阳拿过名片一看，微微一笑，放在了桌上后淡淡道：“这张名片是八年前的，同样的名片，我也有有一张。”
一听姜武阳这样说，李晓荣的心顿时一沉，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
方琳也是脸色一变，朝姜武阳道：“那就是说这张名片没一点价值了？”
姜武阳看了李晓荣一眼后，问道：“价值还是有的。给她名片的人显然另有目的。”
李晓荣心情真的是差到了极点，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金枪鱼怎么会将这样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单纯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还明知道自己会去验证真伪？
不对，他好像说过，还一直在给这个海外的地址带过物品啊？
想到这，李晓荣忍不住道：“我听金枪鱼说过，他一直是用这个地址给潘杰晟带一些书画古玩之类的物品。那就是说，还是可以通过这个地址找到潘杰晟的。”
姜武阳看了方琳一眼，道：“潘杰晟的案子当年成哥也有牵涉，现在悬而未决，居然就有人又开始挑事了。”
方琳皱眉，看着李晓荣道：“你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说。”
李晓荣想了想之后，将金枪鱼刚才和自己所谈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姜武阳看了看方琳后，问道：“你怎么看？”
方琳道：“金枪鱼一直谨小慎微，这不应该是他行事的风格，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李晓荣瞪眼望着方琳问道：“他有什么问题？”
方琳看了看姜武阳后，道：“当年的案子牵涉很广，案子最后虽然定性，却悬而未判。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潘杰晟在逃。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细节，但是知道一定是因为引渡限制，才让他在国外逍遥的。”
李晓荣忍不住道：“金枪鱼是潘杰晟的马仔之一，他的老板涉案，他为什么没一点事情，还在巴陵城混得风生水起？”
姜武阳道：“潘杰晟手下有四个亲信，金枪鱼是其中之一。当年查案的时候，金枪鱼的问题不大，他也主动配合交代，最后拘役了四个月，就放了出来。”
“那他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几乎是异口同声，李晓荣和方琳朝姜武阳问道。
姜武阳叹了口气，看了看李晓荣后道：“估计还是因为西亚银行的问题。陈鸿的死有可能是导火索，有人想要用这导火索牵出他身后一系列的人和事。也有自然就要掩盖诸多的真相。”
李晓荣心里一跳，连忙问道：“你是说陈鸿知道潘杰晟的一些真相？”
姜武阳点了点头，没做声。
李晓荣一看，惊得捂住嘴巴，一脸惊恐的样子。
方琳和姜武阳一脸吃惊的看着她。
方琳最后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知道什么情况？”
李晓荣喃喃道：“媛媛，媛媛！我现在担心会不会有人要对付媛媛！”
方琳和姜武阳对视了一眼，姜武阳朝方琳使了一个眼色。
方琳连忙道：“你不要慌，慢慢说，是什么情况？”
李晓荣没有回答方琳，而是拿出手机给孙敬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道：“小孙，你等下接完人之后，直接去学校接媛媛放学。以后必须二十四小时监护住她，一刻也不能让她离开你的视线范围？”
孙敬道：“是，我可以保证！那你身边怎么办？”
李晓荣大声道：“我身边会有安排的。你只要看护好媛媛就成了。”
孙敬道：“是！我保证做到。”
李晓荣挂了电话之后，才缓了缓心神，轻声道：“有件事，都怪我大意。媛媛曾经说过，他爸爸经常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给她听。而媛媛因为不懂，就一点一滴的记在了她的一个日记本里。我是在给陈鸿办丧事的时候听媛媛提起过。也没当回事。后来我闲暇之余，想起要去看这日记本的时候，才发现这日记本被人偷走了。”
“是在你家里被偷走的吗？”姜武阳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李晓荣点了点头，轻声道：“就是上个月，11月4日。我家里都安装了监控，但是监控却被人动了手脚。这个人显然对我家里非常熟悉。我现在都在考虑要不要换一个房子了。”
方琳看了看李晓荣后，问道：“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李晓荣想到了王妍希，最后摇头道：“我不确定，不，应该是不知道。”
姜武阳皱眉，问道：“你刚才说的不确定，是指谁？”
李晓荣看了姜武阳一眼，道：“现在我爸身边有一个人叫王金科，就是他怂恿我爸去收下金枪鱼手里的那块地。而他的女儿也在我爸身边做事，最近我爸将她转到了我身边，让她听从我的使唤。这个女孩子懂电脑，还接触过我家里的监控。”
姜武阳问道：“这女的叫什么？”
李晓荣道：“她叫王妍希。其实我也只是怀疑，为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凑巧。我超过我小区的监控，那天在我家门口晃悠了一下的人应该是一个男的。至于他们怎么进入我家里，然后怎么拿走趣÷阁记本的，甚至还做了什么，我家里的监控都没有痕迹。一想到这些，我简直就不寒而栗。”
姜武阳皱眉，问道：“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告诉我？”
李晓荣一听这话就来火了，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通话记录，点开手机短息后，没好气的冲姜武阳道：“但凡是我找你反应一些情况，你说说，你都是什么态度？”
姜武阳看到李晓荣的愤慨的样子，不免有些尴尬，于是扭头不做声了。
可等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那二叔领着两个人进来上菜。
李晓荣不禁皱眉，这人怎么连门都不敲一下。
姜武阳见状，连忙起身道：“二叔，行了，这里我自己来。”
那二叔一脸认真道：“没事，没事。反正没客人，我闲着也是闲着。”
李晓荣暗想，他二叔年纪一把了，居然还这么不懂世故。
姜武阳就不再说什么，帮着将菜上桌后，就朝二叔道：“我们这里暂时不需什么了。我们想边吃边聊，这里就不要安排人手过来了。”
那二叔看了看桌面，不识趣的问道：“你们不喝酒吗？我这里有——”
李晓荣暗想，估计他是要推销自己的好酒，于是问道：“你这里有茅台吗？来两瓶。”
姜武阳吃惊的望着李晓荣，方琳则一笑。
那二叔这下笑眯眯道：“有，有！我马上就送过来。”
等他们一走，姜武阳马上道：“我不能喝酒！”
李晓荣看不得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没好气道：“没指望你喝。我和琳琳喝的。”
姜武阳吃惊的望着方琳，问道：“你也喝白酒吗？”
方琳笑了笑，没说话。
等那二叔将两瓶白酒送上来后，李晓荣朝方琳道：“你喝不喝？”
方琳看了看酒，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喝！”
李晓荣就去开酒，可是半天都没将酒盖拧开。
最后有些负气的将酒往桌上一顿，朝姜武阳道：“你不喝酒也就算了，难道还不知道为喝酒的人服务吗？”
姜武阳又是尴尬的一笑，这才拿起酒，将酒打开了之后，想了想，又主动去倒在了杯子里。
李晓荣一开始真的没喝酒的心情，这时候闻道弥漫在空气中的酒味，感觉人有些气闷，感觉就有了醉意一样。
她看了方琳一眼，见她没有端杯，于是拿起调羹舀了几口鱼汤喝起来。
方琳看了看李晓荣，朝姜武阳道：“吃啊，尝尝这菜味道怎么样？以后局里有聚餐，你可以吆喝一声来这里。”
姜武阳拿起筷子，每样菜吃了几口后点头道：“不错，我觉得都可以。”
李晓荣觉得鱼汤比起在六门闸的喝到的鲜美，差了好几个档次。
但是她懒得去评价，而是朝姜武阳问道：“现在我问你，他们对不会对我女儿有什么动作？”
姜武阳放下筷子道：“监控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李晓荣道：“我妈妈知道，曹剑刘跃勇和王妍希知道，尤其是这个王妍希，我当时还让她去筛查了监控。”
姜武阳点了点头，问道：“你没有怀疑过你身边的人吗。比方一直跟在你身边的这个女保镖，她对电脑就很懂行。”
李晓荣一怔，随后皱眉道：“孙敬绝对没问题！”
姜武阳轻声道：“老王和我谈过，其实你对身边的几个人还是有怀疑的，这样好了，我安排老王给你制定一个计划，但是你得保证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
李晓荣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好，忍了忍之后点头道：“好，我答应了。那要多久的时间？我该怎么做？”
姜武阳道：“具体安排老王会和你沟通。这件事你只要做到保密就行了。”
李晓荣道：“我可以做到。那我就当没这件事，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吗？”
姜武阳点头道：“原则上是这样。”
李晓荣道：“我三天后要去澳门，你们确定我应该带谁去？”
方琳吃惊道：“你怎么又去澳门？做什么？”
李晓荣看着闺蜜，迟疑了一下后道：“我答应了别人一件事，必须要去做。刚好单位年终福利去出游，我正要借机掩护去一趟。”
姜武阳看了李晓荣一眼，问道：“这人是谁？你能具体说去做什么吗？”
李晓荣想起答应过高朗的约定，于是摇头道：“这个人是谁我暂时不能说。但去澳门是参加一个什么慈善赌王大赛的。”
“赌钱？”方琳吃惊的望着李晓荣，有些生气道：“你怎么也沾上了这恶习？”
李晓荣摇头道：“我对赌没兴趣。我去参加，是为了引出帮我的这个人的仇家。”
“你？！”方琳有些抓狂似的接着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你就算有钱了，也不能这样去挥霍吧？”
李晓荣看到方琳要吃人的样子，连忙道：“我只作为代表参加，钱都是对方提供，输赢都不关我的事情。”
方琳冷笑了一声后，道：“你觉得可能吧？谁会这样相信你，拿出大把的钱让你在赌桌上冒险？”
李晓荣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不傻。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和这个人有约定，他帮我查一些真相，我帮他引出仇人就行了。”
方琳望着李晓荣简直无可救药的样子就生气，她朝姜武阳嘲讽的语气道：“她是不是病得不轻？”
姜武阳这时候道：“这样好了，我作为你的保镖，同你去澳门如何？”
李晓荣一愣，她还真的没想到姜武阳会提出这样的方案。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
但是等等，这算不算违背了和高朗的约定呢？
想到这，李晓荣缓缓道：“那我打一个电话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姜武阳马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晓荣拿出手机，拨打了高朗的电话。
响铃良久，对方居然没有接听。
李晓荣重拨过去，对方还是没人接听。
李晓荣苦笑了一下后，道：“这时候他应该有事在忙。这样好了，我晚点再给他电话，这件事如果他没意见。我是求之不得。”
方琳这时候道：“如果他不答应，那就证明他有问题。”
李晓荣暗想，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她想了想之后，道：“要不这样，就算他不答应，姜——警官也可以去澳门。我可以将自己所有经历的情况全部汇报他知道如何？”
姜武阳点头道：“这样也行。那我就开始安排了。到时候我申请给你一台可以监控的手机，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情况。”
李晓荣暗想，这些手段说起来都差不多，也不知道高朗这次会不会再次给自己安装什么软件，会不会有什么冲突。
现在这些都不是自己去考虑的问题了，她忍了忍后，道：“那我安排谁和我一起去澳门合适？”
方琳看了看姜武阳后，道：“你手下四个人，你最怀疑谁？”
李晓荣苦笑了一下后道：“我手下的四个人，我还真的不怀疑谁。但是他们现在个个都有任务，只有小孙在我身边。”
姜武阳道：“那就安排小孙吧。”
现在知道姜武阳说话办事是这样的方式，也就懒得去计较了，从包里拿出那张潘杰晟的名片递过去道：“你先看看这个。”
姜武阳拿过名片一看，微微一笑，放在了桌上后淡淡道：“这张名片是八年前的，同样的名片，我也有有一张。”
一听姜武阳这样说，李晓荣的心顿时一沉，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
方琳也是脸色一变，朝姜武阳道：“那就是说这张名片没一点价值了？”
姜武阳看了李晓荣一眼后，问道：“价值还是有的。给她名片的人显然另有目的。”
李晓荣心情真的是差到了极点，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金枪鱼怎么会将这样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单纯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还明知道自己会去验证真伪？
不对，他好像说过，还一直在给这个海外的地址带过物品啊？
想到这，李晓荣忍不住道：“我听金枪鱼说过，他一直是用这个地址给潘杰晟带一些书画古玩之类的物品。那就是说，还是可以通过这个地址找到潘杰晟的。”
姜武阳看了方琳一眼，道：“潘杰晟的案子当年成哥也有牵涉，现在悬而未决，居然就有人又开始挑事了。”
方琳皱眉，看着李晓荣道：“你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说。”
李晓荣想了想之后，将金枪鱼刚才和自己所谈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姜武阳看了看方琳后，问道：“你怎么看？”
方琳道：“金枪鱼一直谨小慎微，这不应该是他行事的风格，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李晓荣瞪眼望着方琳问道：“他有什么问题？”
方琳看了看姜武阳后，道：“当年的案子牵涉很广，案子最后虽然定性，却悬而未判。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潘杰晟在逃。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细节，但是知道一定是因为引渡限制，才让他在国外逍遥的。”
李晓荣忍不住道：“金枪鱼是潘杰晟的马仔之一，他的老板涉案，他为什么没一点事情，还在巴陵城混得风生水起？”
姜武阳道：“潘杰晟手下有四个亲信，金枪鱼是其中之一。当年查案的时候，金枪鱼的问题不大，他也主动配合交代，最后拘役了四个月，就放了出来。”
“那他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几乎是异口同声，李晓荣和方琳朝姜武阳问道。
姜武阳叹了口气，看了看李晓荣后道：“估计还是因为西亚银行的问题。陈鸿的死有可能是导火索，有人想要用这导火索牵出他身后一系列的人和事。也有自然就要掩盖诸多的真相。”
李晓荣心里一跳，连忙问道：“你是说陈鸿知道潘杰晟的一些真相？”
姜武阳点了点头，没做声。
李晓荣一看，惊得捂住嘴巴，一脸惊恐的样子。
方琳和姜武阳一脸吃惊的看着她。
方琳最后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知道什么情况？”
李晓荣喃喃道：“媛媛，媛媛！我现在担心会不会有人要对付媛媛！”
方琳和姜武阳对视了一眼，姜武阳朝方琳使了一个眼色。
方琳连忙道：“你不要慌，慢慢说，是什么情况？”
李晓荣没有回答方琳，而是拿出手机给孙敬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道：“小孙，你等下接完人之后，直接去学校接媛媛放学。以后必须二十四小时监护住她，一刻也不能让她离开你的视线范围？”
孙敬道：“是，我可以保证！那你身边怎么办？”
李晓荣大声道：“我身边会有安排的。你只要看护好媛媛就成了。”
孙敬道：“是！我保证做到。”
李晓荣挂了电话之后，才缓了缓心神，轻声道：“有件事，都怪我大意。媛媛曾经说过，他爸爸经常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给她听。而媛媛因为不懂，就一点一滴的记在了她的一个日记本里。我是在给陈鸿办丧事的时候听媛媛提起过。也没当回事。后来我闲暇之余，想起要去看这日记本的时候，才发现这日记本被人偷走了。”
“是在你家里被偷走的吗？”姜武阳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李晓荣点了点头，轻声道：“就是上个月，11月4日。我家里都安装了监控，但是监控却被人动了手脚。这个人显然对我家里非常熟悉。我现在都在考虑要不要换一个房子了。”
方琳看了看李晓荣后，问道：“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李晓荣想到了王妍希，最后摇头道：“我不确定，不，应该是不知道。”
姜武阳皱眉，问道：“你刚才说的不确定，是指谁？”
李晓荣看了姜武阳一眼，道：“现在我爸身边有一个人叫王金科，就是他怂恿我爸去收下金枪鱼手里的那块地。而他的女儿也在我爸身边做事，最近我爸将她转到了我身边，让她听从我的使唤。这个女孩子懂电脑，还接触过我家里的监控。”
姜武阳问道：“这女的叫什么？”
李晓荣道：“她叫王妍希。其实我也只是怀疑，为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凑巧。我超过我小区的监控，那天在我家门口晃悠了一下的人应该是一个男的。至于他们怎么进入我家里，然后怎么拿走趣÷阁记本的，甚至还做了什么，我家里的监控都没有痕迹。一想到这些，我简直就不寒而栗。”
姜武阳皱眉，问道：“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告诉我？”
李晓荣一听这话就来火了，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通话记录，点开手机短息后，没好气的冲姜武阳道：“但凡是我找你反应一些情况，你说说，你都是什么态度？”
姜武阳看到李晓荣的愤慨的样子，不免有些尴尬，于是扭头不做声了。
可等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那二叔领着两个人进来上菜。
李晓荣不禁皱眉，这人怎么连门都不敲一下。
姜武阳见状，连忙起身道：“二叔，行了，这里我自己来。”
那二叔一脸认真道：“没事，没事。反正没客人，我闲着也是闲着。”
李晓荣暗想，他二叔年纪一把了，居然还这么不懂世故。
姜武阳就不再说什么，帮着将菜上桌后，就朝二叔道：“我们这里暂时不需什么了。我们想边吃边聊，这里就不要安排人手过来了。”
那二叔看了看桌面，不识趣的问道：“你们不喝酒吗？我这里有——”
李晓荣暗想，估计他是要推销自己的好酒，于是问道：“你这里有茅台吗？来两瓶。”
姜武阳吃惊的望着李晓荣，方琳则一笑。
那二叔这下笑眯眯道：“有，有！我马上就送过来。”
等他们一走，姜武阳马上道：“我不能喝酒！”
李晓荣看不得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没好气道：“没指望你喝。我和琳琳喝的。”
姜武阳吃惊的望着方琳，问道：“你也喝白酒吗？”
方琳笑了笑，没说话。
等那二叔将两瓶白酒送上来后，李晓荣朝方琳道：“你喝不喝？”
方琳看了看酒，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喝！”
李晓荣就去开酒，可是半天都没将酒盖拧开。
最后有些负气的将酒往桌上一顿，朝姜武阳道：“你不喝酒也就算了，难道还不知道为喝酒的人服务吗？”
姜武阳又是尴尬的一笑，这才拿起酒，将酒打开了之后，想了想，又主动去倒在了杯子里。
李晓荣一开始真的没喝酒的心情，这时候闻道弥漫在空气中的酒味，感觉人有些气闷，感觉就有了醉意一样。
她看了方琳一眼，见她没有端杯，于是拿起调羹舀了几口鱼汤喝起来。
方琳看了看李晓荣，朝姜武阳道：“吃啊，尝尝这菜味道怎么样？以后局里有聚餐，你可以吆喝一声来这里。”
姜武阳拿起筷子，每样菜吃了几口后点头道：“不错，我觉得都可以。”
李晓荣觉得鱼汤比起在六门闸的喝到的鲜美，差了好几个档次。
但是她懒得去评价，而是朝姜武阳问道：“现在我问你，他们对不会对我女儿有什么动作？”
姜武阳放下筷子道：“监控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李晓荣道：“我妈妈知道，曹剑刘跃勇和王妍希知道，尤其是这个王妍希，我当时还让她去筛查了监控。”
姜武阳点了点头，问道：“你没有怀疑过你身边的人吗。比方一直跟在你身边的这个女保镖，她对电脑就很懂行。”
李晓荣一怔，随后皱眉道：“孙敬绝对没问题！”
姜武阳轻声道：“老王和我谈过，其实你对身边的几个人还是有怀疑的，这样好了，我安排老王给你制定一个计划，但是你得保证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
李晓荣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好，忍了忍之后点头道：“好，我答应了。那要多久的时间？我该怎么做？”
姜武阳道：“具体安排老王会和你沟通。这件事你只要做到保密就行了。”
李晓荣道：“我可以做到。那我就当没这件事，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吗？”
姜武阳点头道：“原则上是这样。”
李晓荣道：“我三天后要去澳门，你们确定我应该带谁去？”
方琳吃惊道：“你怎么又去澳门？做什么？”
李晓荣看着闺蜜，迟疑了一下后道：“我答应了别人一件事，必须要去做。刚好单位年终福利去出游，我正要借机掩护去一趟。”
姜武阳看了李晓荣一眼，问道：“这人是谁？你能具体说去做什么吗？”
李晓荣想起答应过高朗的约定，于是摇头道：“这个人是谁我暂时不能说。但去澳门是参加一个什么慈善赌王大赛的。”
“赌钱？”方琳吃惊的望着李晓荣，有些生气道：“你怎么也沾上了这恶习？”
李晓荣摇头道：“我对赌没兴趣。我去参加，是为了引出帮我的这个人的仇家。”
“你？！”方琳有些抓狂似的接着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你就算有钱了，也不能这样去挥霍吧？”
李晓荣看到方琳要吃人的样子，连忙道：“我只作为代表参加，钱都是对方提供，输赢都不关我的事情。”
方琳冷笑了一声后，道：“你觉得可能吧？谁会这样相信你，拿出大把的钱让你在赌桌上冒险？”
李晓荣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不傻。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和这个人有约定，他帮我查一些真相，我帮他引出仇人就行了。”
方琳望着李晓荣简直无可救药的样子就生气，她朝姜武阳嘲讽的语气道：“她是不是病得不轻？”
姜武阳这时候道：“这样好了，我作为你的保镖，同你去澳门如何？”
李晓荣一愣，她还真的没想到姜武阳会提出这样的方案。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
但是等等，这算不算违背了和高朗的约定呢？
想到这，李晓荣缓缓道：“那我打一个电话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姜武阳马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晓荣拿出手机，拨打了高朗的电话。
响铃良久，对方居然没有接听。
李晓荣重拨过去，对方还是没人接听。
李晓荣苦笑了一下后，道：“这时候他应该有事在忙。这样好了，我晚点再给他电话，这件事如果他没意见。我是求之不得。”
方琳这时候道：“如果他不答应，那就证明他有问题。”
李晓荣暗想，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她想了想之后，道：“要不这样，就算他不答应，姜——警官也可以去澳门。我可以将自己所有经历的情况全部汇报他知道如何？”
姜武阳点头道：“这样也行。那我就开始安排了。到时候我申请给你一台可以监控的手机，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情况。”
李晓荣暗想，这些手段说起来都差不多，也不知道高朗这次会不会再次给自己安装什么软件，会不会有什么冲突。
现在这些都不是自己去考虑的问题了，她忍了忍后，道：“那我安排谁和我一起去澳门合适？”
方琳看了看姜武阳后，道：“你手下四个人，你最怀疑谁？”
李晓荣苦笑了一下后道：“我手下的四个人，我还真的不怀疑谁。但是他们现在个个都有任务，只有小孙在我身边。”
姜武阳道：“那就安排小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