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牛三宝牛肉馆的生意非常火爆，来这里吃饭的人还真的不少，很多人在大厅居然还要排队点餐。
唐艳一进去就有人热情的打招呼，看样子是这里的经理。
这经理领着他们进了一个小包间后，就说按最好的标准点了菜，如果人到齐了就可以上菜了。
唐艳点了点头，说是可以上菜了，然后叮嘱那人安排两份，一份送大厅给孙敬和万召军，一份送包间。
再朝李晓荣道：“李小姐要喝什么酒？”
李晓荣摇头道：“我不喝酒。你们有兴致可以自己喝酒。”
陈国旗笑道：“我们下午还要上班，喝酒那是违规的。”
看着服务员陆陆续续的上菜，很快就摆满了桌子。
李晓荣渐渐看出来了有些不对。
按说自己找唐艳还只是临时起意，就想在他们这里能不能打听一些关于孟丽莎的情况。
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是他们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李晓荣这一下有些拿不准了，以至于一开始想好的话都不好说了。
唐艳见李晓荣迟迟不动筷子，于是夹了一块牛鼻子放在了李晓荣的碗里道：“李小姐，请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
李晓荣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有些尴尬的笑笑道：“吃吃——”
说着尝了一口唐艳夹给自己的菜，硬是没尝出来是什么，只觉得软弹有嚼劲，香辣劲道，非常好吃。
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唐艳一笑，道：“这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每天限量供应的‘紫气东来’。”
李晓荣听到这大气的名字，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于是直接问道：“这是牛身上的哪里？”
唐艳道：“牛鼻子。”
居然是牛鼻子！
李晓荣呆了呆，再看自己碗里的菜，感觉有些怪怪的。
又看了看那一盘子的牛鼻子，暗想这道菜一天要用多少牛鼻子啊。
李晓荣轻轻放下筷子后道：“为什么是‘紫气东来’这个菜名啊。”
唐艳笑了笑，道：“我不是很清楚，只听说老板光这些菜名的征集就花了好几十万，只要寓意好，又能说得上典故的菜名，一经采用，那就是两万元的冠名。”
陈国旗这时候道：“我听说这和老子出关有附会。当年老子出关，有人看见紫气浩荡数千里，传闻是他骑着的青牛喷出的祥瑞，所以这道菜才取了‘紫气东来’”
李晓荣笑了笑，对这些故事不感兴趣，对这道菜也不感兴趣了。
她夹了一块牛扒吃了起来，觉得味道非常不错，菜名是“铁骨铮铮”，吃完又夹了一块继续。
唐艳倒是很热情，一边介绍菜名，一边看李晓荣的喜好，然后以茶代酒，一桌人开始放手吃了起来。
李晓荣对那个“千转百回”的牛百叶赞不绝口，唐艳就介绍说，这牛百叶也是他们的招牌菜之一，由于反响很好，十分受众，老板研究出来了可以真空打包的法子，即便是在这里买好了带回家，可以存放一个星期不变味。想吃的时候只要简单的加热就行，味道没有任何不同。
李晓荣连忙道：“那我回去的时候要多打包几个，带给的家人和朋友尝尝。”
唐艳看了李晓荣一眼，道：“行，李小姐提起告诉我，我来给你们想办法。”
李晓荣吃惊道：“不用麻烦你了吧？”
唐艳道：“要是你们来，顶多可以买到两包。一个人一天最多买两包。”
李晓荣暗想，这也算是饥饿营销吧。
于是笑了笑，也不推辞，而是有意的试探道：“那我该怎么感谢唐小姐呢？”
唐艳看了陈国旗一眼，陈国旗点了点头。
唐艳于是道：“李小姐，是这样，我们知道你的公司现在致力于发现和培养有才华的新人。我想推荐我一个朋友的女儿进入你的公司好不好？”
原来是因为这个？
李晓荣心里一动，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唐艳道：“王国富。”
这人是谁？李晓荣有些懵。
看到李晓荣的的表情，唐艳笑道：“就是老王，他说的。”
原来是他。
那老王是什么意思？
李晓荣明白老王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说出来，她看了看唐艳和陈国旗后，笑了笑，道：“这个人是你们谁的亲戚？”
陈国旗看了唐艳一眼，主动道：“是我的女儿，今年十七岁了，喜欢唱歌跳舞，也请过专业的老师培训过，参加了这次《我要做歌手》的选秀，进了蜀城十六强。但是她不甘心落败，现在一心想为下届的选秀做准备。我听说李小姐的公司有实力和人脉，而且也是真心扶持有才艺的年轻人。像李小姐的保镖都举荐她去参加比赛，还拿下了八强的好成绩。所以——
李晓荣看了陈国旗一眼，要是以前，估计她早就答应了下来。
但是她知道凡事都有前因后果，老王既然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陈国旗，那就是说老王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难道老王是在帮自己？
想到这，李晓荣望着陈国旗道：“你和老王的关系很好吗？”
陈国旗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和国富是警校同学。”
李晓荣点了点头，缓缓道：“你女儿应该在上学吧。现在就签约公司做艺人的话，会有不少约束的。”
唐艳看了陈国旗一眼，见他皱眉，于是连忙道：“李小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情况是这样的——”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陈国旗打断了唐艳的话后接着道：“我女儿叫陈雨颜，在我还没离婚的时候，她好像还很乖巧听话。自从我们离婚之后，她就性情大变，变得很是叛逆。”
“离婚之后，她妈妈就再也没有来看过她。而我工作也很忙，结果她就从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敏感乖张的孩子。一开始我也想好好和她沟通，可每次谈话，她这孩子总是用嘴激烈的话来刺激我，气得我真的受不住，就动手打了她耳光。”
李晓荣捂住了嘴，暗想这一耳光打估计就坏事了。
陈国旗看了李晓荣一眼后，接着道：“没想到打她之后，她就赌气冲出了家门，最后我是在一个酒吧找到了她。她居然拿着话筒在哪里唱歌宣泄，而一些不三不四的年轻小伙子围着她鼓劲拍手叫好。”
李晓荣暗想，这样的问题少女要是进了公司，哪还不是像请了一个菩萨一样供着？这样的情况，估计高芙蓉肯定不会答应。
不过，如果他们能给自己停供一些方便，自己但是可以考虑考虑。
李晓荣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然后你就发现了她唱歌不错，又不肯上学了，索性就送她去学唱歌算了？”
陈国旗叹了口气，轻声道：“差不多吧。蜀城有一个百花艺专，我送她进去专门学唱歌。她这两年还真的就就一直在学校上专业课。我从老师那里了解到，她属于那种喜欢唱歌但是天赋不是很好的那种学生。这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于是请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辅导，专家的意思是天赋固然重要，想要吃这碗饭，勤奋更很重要。”
“有了专家的话，我自然也不敢懈怠。知道女儿想吃这碗饭，自然也只能是竭尽全力的支持她。”陈国旗看了李晓荣一眼后，语气诚恳道：“进李小姐的公司需要多少费用，还请李晓荣给我一个准备。我父母名下有两套房，他们也只有这一个孙女，为了孙女能学好，卖掉房子也无所谓。”
李晓荣呆了呆，缓缓才道：“只要你女儿是真心想要在这方面去发展，公司应该会以合作的形式和你们签约，应该不会要你们的钱。”
唐艳这时候道：“李小姐，你说的这情况，我们也知道。这样的公司章程我们也知道。老实说，也有这样的公司和陈队谈过合作的意愿，陈队觉得和这样的公司签约之后，就像签了卖身契一样，陈雨颜就变成了一个工具人。想要有很什么发展，全卡在公司手里。艺人要是不听话，雪藏你个几年都是家常便饭。”
唐艳的话让李晓荣一呆，暗想芙蓉不会也是这样吧？
随后李晓荣不免有些心虚，想了想后道：“你说的这些我还真的不清楚。不过，在我手里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陈国旗听了一笑，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道：“我知道李小姐是一个真心办事的人，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所以国富才建议我来找你谈谈。要不，我现在让我女儿和你见见面，让她展示一下才艺如何？”
李晓荣对这些才艺表演的门道一窍不通，她可不敢打包票答应什么了。
尤其是听了唐艳的这些话，她对自己公司的运行模式也有了怀疑，就愈加不敢答应什么。
可现在又不能直接拒接，李晓荣不免左右为难起来。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孙敬告诉她穆玉珍的航班情况。
李晓荣看了信息后马上有了主意，于是道：“这样好，公司的一个参赛歌手晚上会来这里，到时候再让她们俩见面好好聊聊。她们都有参赛的经历，如果她们之间沟通之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那我们就再谈进公司的事情好不好？”
陈国旗和唐艳互看了一眼，陈国旗随后点头道：“可以，那就先这样说。来来，我们边吃边聊。”
李晓荣吃了一筷子牛百叶后，一脸认真的朝唐艳道：“悟空禅院的了了大师，你们了解多少，能告诉我一些他的情况吗？”
唐艳看了陈国旗一眼，笑了笑后问道：“李小姐是信佛之人吗？”
李晓荣摇头道：“我不信，是不知道怎么信！我外公信佛，我记得小时候，外公带我去见过一些大师，他们的谈吐和做派和这个了了大师完全不一样。在我看来，了了大师不像佛门的大师，倒像一个生意人。”
唐艳点头道：“李小姐是一个明白人。那我也就直说了，悟空禅院始建于明朝，当时不叫悟空禅院，而是叫宏光禅院。不是红色的红，是宏大的宏。后来毁于战火，重建之后叫了一段时间的红光禅院。当时的小庙才一块巴掌大，进去烧香的人都是附近的婆婆姥姥，三个和尚都是面黄肌瘦的。”
“后来来了一个游方僧人，借宿了一晚之后，说了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佛主显灵，希望他能将宏光禅院佛法弘扬光大。刚好有一个钓鱼的老板被蛇咬了，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这个游方僧看了之后，告诉他们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他有办法医治。”
李晓荣暗想，难道这个游方僧就是现在的了了大师？
她没有插话，继续听唐艳接着道：“游方僧将这个老板治好了之后，这个老板自然感激不已。就捐了十万元给禅院。此后，来这里求医问药的人就多了起来，短短十年的功夫，禅院就从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发展成为占地数百亩的大庙，远近闻名之后，才有人知道了游方僧的法号是悟空，渐渐就有人开始叫这里悟空禅院了。”
李晓荣点了点头，暗想原来名字是这样叫来的。
唐艳接着道：“现在的了了大师，来禅院还没几年呢，听说也是讨饭过来的，后来是悟空大师让他住了下来，然后传了他衣钵，然后这了了大师就成了禅院的主持。”
李晓荣暗想，这倒是和那个胥茂才说的能吻合了。
这样说来，这个了了大师倒还真的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毕竟他得到了悟空大师的真传啊。
想到这，李晓荣忍不住问道：“那这个悟空大师圆寂了吗？”
唐艳摇头道：“不知道，这个事情谁也说不好。”
李晓荣一怔，暗想说不好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还怀疑什么不成？
既然怀疑，那你们就应该可以查一查啊？
唐艳好像知道李晓荣在想什么一样，轻声道：“悟空大师来自哪里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人说出来。红光派出所的人也不好过问，毕竟没人怀疑，没人报警，这件事红光镇的张副所长一直怀疑这里面有问题，可是又找不到线索。”
李晓荣这才想起，这个派出所的副所长对悟空禅院的态度确实有些古怪，原来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李晓荣忍不住道：“我好像打听到了这个了了大师的老家是在哪里，你们要不要查一查呢？”
唐艳一进去就有人热情的打招呼，看样子是这里的经理。
这经理领着他们进了一个小包间后，就说按最好的标准点了菜，如果人到齐了就可以上菜了。
唐艳点了点头，说是可以上菜了，然后叮嘱那人安排两份，一份送大厅给孙敬和万召军，一份送包间。
再朝李晓荣道：“李小姐要喝什么酒？”
李晓荣摇头道：“我不喝酒。你们有兴致可以自己喝酒。”
陈国旗笑道：“我们下午还要上班，喝酒那是违规的。”
看着服务员陆陆续续的上菜，很快就摆满了桌子。
李晓荣渐渐看出来了有些不对。
按说自己找唐艳还只是临时起意，就想在他们这里能不能打听一些关于孟丽莎的情况。
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是他们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李晓荣这一下有些拿不准了，以至于一开始想好的话都不好说了。
唐艳见李晓荣迟迟不动筷子，于是夹了一块牛鼻子放在了李晓荣的碗里道：“李小姐，请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
李晓荣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有些尴尬的笑笑道：“吃吃——”
说着尝了一口唐艳夹给自己的菜，硬是没尝出来是什么，只觉得软弹有嚼劲，香辣劲道，非常好吃。
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唐艳一笑，道：“这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每天限量供应的‘紫气东来’。”
李晓荣听到这大气的名字，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于是直接问道：“这是牛身上的哪里？”
唐艳道：“牛鼻子。”
居然是牛鼻子！
李晓荣呆了呆，再看自己碗里的菜，感觉有些怪怪的。
又看了看那一盘子的牛鼻子，暗想这道菜一天要用多少牛鼻子啊。
李晓荣轻轻放下筷子后道：“为什么是‘紫气东来’这个菜名啊。”
唐艳笑了笑，道：“我不是很清楚，只听说老板光这些菜名的征集就花了好几十万，只要寓意好，又能说得上典故的菜名，一经采用，那就是两万元的冠名。”
陈国旗这时候道：“我听说这和老子出关有附会。当年老子出关，有人看见紫气浩荡数千里，传闻是他骑着的青牛喷出的祥瑞，所以这道菜才取了‘紫气东来’”
李晓荣笑了笑，对这些故事不感兴趣，对这道菜也不感兴趣了。
她夹了一块牛扒吃了起来，觉得味道非常不错，菜名是“铁骨铮铮”，吃完又夹了一块继续。
唐艳倒是很热情，一边介绍菜名，一边看李晓荣的喜好，然后以茶代酒，一桌人开始放手吃了起来。
李晓荣对那个“千转百回”的牛百叶赞不绝口，唐艳就介绍说，这牛百叶也是他们的招牌菜之一，由于反响很好，十分受众，老板研究出来了可以真空打包的法子，即便是在这里买好了带回家，可以存放一个星期不变味。想吃的时候只要简单的加热就行，味道没有任何不同。
李晓荣连忙道：“那我回去的时候要多打包几个，带给的家人和朋友尝尝。”
唐艳看了李晓荣一眼，道：“行，李小姐提起告诉我，我来给你们想办法。”
李晓荣吃惊道：“不用麻烦你了吧？”
唐艳道：“要是你们来，顶多可以买到两包。一个人一天最多买两包。”
李晓荣暗想，这也算是饥饿营销吧。
于是笑了笑，也不推辞，而是有意的试探道：“那我该怎么感谢唐小姐呢？”
唐艳看了陈国旗一眼，陈国旗点了点头。
唐艳于是道：“李小姐，是这样，我们知道你的公司现在致力于发现和培养有才华的新人。我想推荐我一个朋友的女儿进入你的公司好不好？”
原来是因为这个？
李晓荣心里一动，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唐艳道：“王国富。”
这人是谁？李晓荣有些懵。
看到李晓荣的的表情，唐艳笑道：“就是老王，他说的。”
原来是他。
那老王是什么意思？
李晓荣明白老王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说出来，她看了看唐艳和陈国旗后，笑了笑，道：“这个人是你们谁的亲戚？”
陈国旗看了唐艳一眼，主动道：“是我的女儿，今年十七岁了，喜欢唱歌跳舞，也请过专业的老师培训过，参加了这次《我要做歌手》的选秀，进了蜀城十六强。但是她不甘心落败，现在一心想为下届的选秀做准备。我听说李小姐的公司有实力和人脉，而且也是真心扶持有才艺的年轻人。像李小姐的保镖都举荐她去参加比赛，还拿下了八强的好成绩。所以——
李晓荣看了陈国旗一眼，要是以前，估计她早就答应了下来。
但是她知道凡事都有前因后果，老王既然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陈国旗，那就是说老王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难道老王是在帮自己？
想到这，李晓荣望着陈国旗道：“你和老王的关系很好吗？”
陈国旗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和国富是警校同学。”
李晓荣点了点头，缓缓道：“你女儿应该在上学吧。现在就签约公司做艺人的话，会有不少约束的。”
唐艳看了陈国旗一眼，见他皱眉，于是连忙道：“李小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情况是这样的——”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陈国旗打断了唐艳的话后接着道：“我女儿叫陈雨颜，在我还没离婚的时候，她好像还很乖巧听话。自从我们离婚之后，她就性情大变，变得很是叛逆。”
“离婚之后，她妈妈就再也没有来看过她。而我工作也很忙，结果她就从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敏感乖张的孩子。一开始我也想好好和她沟通，可每次谈话，她这孩子总是用嘴激烈的话来刺激我，气得我真的受不住，就动手打了她耳光。”
李晓荣捂住了嘴，暗想这一耳光打估计就坏事了。
陈国旗看了李晓荣一眼后，接着道：“没想到打她之后，她就赌气冲出了家门，最后我是在一个酒吧找到了她。她居然拿着话筒在哪里唱歌宣泄，而一些不三不四的年轻小伙子围着她鼓劲拍手叫好。”
李晓荣暗想，这样的问题少女要是进了公司，哪还不是像请了一个菩萨一样供着？这样的情况，估计高芙蓉肯定不会答应。
不过，如果他们能给自己停供一些方便，自己但是可以考虑考虑。
李晓荣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然后你就发现了她唱歌不错，又不肯上学了，索性就送她去学唱歌算了？”
陈国旗叹了口气，轻声道：“差不多吧。蜀城有一个百花艺专，我送她进去专门学唱歌。她这两年还真的就就一直在学校上专业课。我从老师那里了解到，她属于那种喜欢唱歌但是天赋不是很好的那种学生。这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于是请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辅导，专家的意思是天赋固然重要，想要吃这碗饭，勤奋更很重要。”
“有了专家的话，我自然也不敢懈怠。知道女儿想吃这碗饭，自然也只能是竭尽全力的支持她。”陈国旗看了李晓荣一眼后，语气诚恳道：“进李小姐的公司需要多少费用，还请李晓荣给我一个准备。我父母名下有两套房，他们也只有这一个孙女，为了孙女能学好，卖掉房子也无所谓。”
李晓荣呆了呆，缓缓才道：“只要你女儿是真心想要在这方面去发展，公司应该会以合作的形式和你们签约，应该不会要你们的钱。”
唐艳这时候道：“李小姐，你说的这情况，我们也知道。这样的公司章程我们也知道。老实说，也有这样的公司和陈队谈过合作的意愿，陈队觉得和这样的公司签约之后，就像签了卖身契一样，陈雨颜就变成了一个工具人。想要有很什么发展，全卡在公司手里。艺人要是不听话，雪藏你个几年都是家常便饭。”
唐艳的话让李晓荣一呆，暗想芙蓉不会也是这样吧？
随后李晓荣不免有些心虚，想了想后道：“你说的这些我还真的不清楚。不过，在我手里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陈国旗听了一笑，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道：“我知道李小姐是一个真心办事的人，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所以国富才建议我来找你谈谈。要不，我现在让我女儿和你见见面，让她展示一下才艺如何？”
李晓荣对这些才艺表演的门道一窍不通，她可不敢打包票答应什么了。
尤其是听了唐艳的这些话，她对自己公司的运行模式也有了怀疑，就愈加不敢答应什么。
可现在又不能直接拒接，李晓荣不免左右为难起来。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孙敬告诉她穆玉珍的航班情况。
李晓荣看了信息后马上有了主意，于是道：“这样好，公司的一个参赛歌手晚上会来这里，到时候再让她们俩见面好好聊聊。她们都有参赛的经历，如果她们之间沟通之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那我们就再谈进公司的事情好不好？”
陈国旗和唐艳互看了一眼，陈国旗随后点头道：“可以，那就先这样说。来来，我们边吃边聊。”
李晓荣吃了一筷子牛百叶后，一脸认真的朝唐艳道：“悟空禅院的了了大师，你们了解多少，能告诉我一些他的情况吗？”
唐艳看了陈国旗一眼，笑了笑后问道：“李小姐是信佛之人吗？”
李晓荣摇头道：“我不信，是不知道怎么信！我外公信佛，我记得小时候，外公带我去见过一些大师，他们的谈吐和做派和这个了了大师完全不一样。在我看来，了了大师不像佛门的大师，倒像一个生意人。”
唐艳点头道：“李小姐是一个明白人。那我也就直说了，悟空禅院始建于明朝，当时不叫悟空禅院，而是叫宏光禅院。不是红色的红，是宏大的宏。后来毁于战火，重建之后叫了一段时间的红光禅院。当时的小庙才一块巴掌大，进去烧香的人都是附近的婆婆姥姥，三个和尚都是面黄肌瘦的。”
“后来来了一个游方僧人，借宿了一晚之后，说了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佛主显灵，希望他能将宏光禅院佛法弘扬光大。刚好有一个钓鱼的老板被蛇咬了，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这个游方僧看了之后，告诉他们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他有办法医治。”
李晓荣暗想，难道这个游方僧就是现在的了了大师？
她没有插话，继续听唐艳接着道：“游方僧将这个老板治好了之后，这个老板自然感激不已。就捐了十万元给禅院。此后，来这里求医问药的人就多了起来，短短十年的功夫，禅院就从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发展成为占地数百亩的大庙，远近闻名之后，才有人知道了游方僧的法号是悟空，渐渐就有人开始叫这里悟空禅院了。”
李晓荣点了点头，暗想原来名字是这样叫来的。
唐艳接着道：“现在的了了大师，来禅院还没几年呢，听说也是讨饭过来的，后来是悟空大师让他住了下来，然后传了他衣钵，然后这了了大师就成了禅院的主持。”
李晓荣暗想，这倒是和那个胥茂才说的能吻合了。
这样说来，这个了了大师倒还真的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毕竟他得到了悟空大师的真传啊。
想到这，李晓荣忍不住问道：“那这个悟空大师圆寂了吗？”
唐艳摇头道：“不知道，这个事情谁也说不好。”
李晓荣一怔，暗想说不好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还怀疑什么不成？
既然怀疑，那你们就应该可以查一查啊？
唐艳好像知道李晓荣在想什么一样，轻声道：“悟空大师来自哪里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人说出来。红光派出所的人也不好过问，毕竟没人怀疑，没人报警，这件事红光镇的张副所长一直怀疑这里面有问题，可是又找不到线索。”
李晓荣这才想起，这个派出所的副所长对悟空禅院的态度确实有些古怪，原来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李晓荣忍不住道：“我好像打听到了这个了了大师的老家是在哪里，你们要不要查一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