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别做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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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门打开。
  一股水蒸气从里面冒了出来。
  印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的玉腿。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田蕊的腿了,但每一次看,何远心里都会产生一股冲动。
  经过锻炼之后的小腿,紧绷,结实有力,充满了一股野性的爆炸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把玩一下。
  再往上看,就看见一条洁白的浴巾。浴巾掉落下来,被挺翘的臀部顶起,落在了及膝的位置。
  原来田蕊就裹着一张浴巾,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在看什么。”
  注意到何远的目光,田蕊下意识的提了一下浴巾。
  这条浴巾不长,堪堪达到膝盖的位置,田蕊一只手放在胸前提着浴巾,另一只手则是揉着湿漉漉的头发,看样子她刚刚顺带着洗了个头。
  “没,没什么。”何远收回目光,就好田蕊紧提着浴巾,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她的脸颊上还浮着一层沐浴后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一种小女人的妩媚。
  “对了,你妈出去打麻将去了,估摸着要很晚才回来。”何远说道。
  “哦,知道了。”田蕊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小,目光一阵游离。
  “你洗完了吧,那现在就该我去洗了。”何远收起了手机,从床上站了起来。
  “嗯,你去吧,我先去吹一下头发。”田蕊侧过身子,给何远让了一下路。
  何远进去的时候,扭头看了一下田蕊,就见她拉着胸口的浴巾,翘着屁股弯着腰,在屋子里翻找什么,一边找着一边还在嘴里嘀咕“怎么找不到呢,我记得就在这里啊,怎么不见了呢”。
  “找吹风机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客厅里。”何远叹了一口气,说道。
  作为一个女孩子,田蕊房间里,比何远还要乱。
  各种衣服啊,插线头啊,摆的到处都是,简直无处下脚。
  “啊?哦,哦,那我去外面找找。”田蕊一脸恍然大悟,紧接着她板起脸,道,“你赶紧儿去洗澡吧,注意,多洗一下,洗干净一点。”
  “多洗一下,洗干净干嘛,要下锅吗?”何远开了个玩笑。
  “洗干净一点,好吃了你!”田蕊做了个老虎吃人的姿势。
  “小心一点,浴巾都要落下来了。”何远随口说道。
  “啊!”田蕊这才注意到,刚才自己动作大了点,浴巾都差点从身上掉下来。
  何远看田蕊慌乱的样子,“哈哈”一笑,不等她反应过来,闪身就进了浴室。
  刚刚洗过澡的浴室,里面布满了水蒸气。
  因为追求房间数量的原因,所以这个在卧室中隔离出来的浴室面积,并没有多大,粗略算一下,大概也就能够放下一个浴缸。
  何远打开了旁边的小窗户,让屋里的水蒸气加快往外散发,自己则是换上洗澡的凉拖之后,打开了沐浴头。
  田蕊家的天然气,是按在楼下的。
  从二楼传到一楼,需要一点时间。
  隔着一层楼的距离,何远能够听到楼下天然气热水器“呼呼呼”的烧火声。等水热了之后,何远才开始洗澡。
  因为在家里洗过一次澡,所以何远只是随便冲洗一下了事。
  不过浴室当中,依旧残留着一股香气,是田蕊沐浴之后留下来的香味。
  不得不说,女生的洗护用品,确实是跟男人不一样。
  至少何远用过那么多洗漱用品,都没有闻到过这样的香气。
  光是闻着这股味道,就让人感觉放松不少。
  在这种氛围下,何远突然来了兴致,一边往身上搓着泡沫,一边在浴室里哼起歌来。
  “我这样看着你,看着你,目不转睛……”
  何远也不知道这首歌是谁的,总之有段时间听多了,就被洗脑了。兴致来了的时候,何远也会哼两句,不过他没听过完整的歌,因此反反复复就只会这两句。
  不管是看起来再成熟的人,都总会有那么几次的时间,会表现的特别幼稚。
  只是有些人会把自己的幼稚展现在别人面前,又有些人则是会找个没人的角落,偷偷发泄自己的沙雕情绪。
  譬如此刻的何远。
  不知道是身心比较放松的原因,又或者是哼歌的原因,何远这次洗澡洗的特别缓慢。
  拖拖拉拉洗了十几分钟,何远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这才穿着一条内裤,披了一件衣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下午洗澡的时候,才将一身衣服都给换了。哪怕何远再怎么洁癖,也不至于一天洗了两次澡,还要再换两次衣服。
  回到卧室里,就看到田蕊坐在床头那里,正低着头用吹风机在那里吹头发。
  “还没吹完呢?”何远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头旁,一屁股坐下。
  吹风机声音太大,田蕊没有听到。
  何远又说了一声,田蕊这才关掉吹风机,转过头来看着他。
  “你洗完了?”
  “嗯。”何远看着田蕊半敞开的浴巾,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
  “你干什么呢,痒!”田蕊躲避着何远的咸猪手,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她的身体特别敏感,何远稍微碰她一下,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没啥,就是突然想欺负你。”何远挑了挑眉毛。
  田蕊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将何远胳膊拉到一边:“别弄,我正在吹头发呢。”
  何远耸了耸肩,乖乖的坐到一旁。
  他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手机,在那里刷了起来。
  刷了没多久,何远就感到田蕊靠了过来,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
  “吹完了?”何远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了起来,看了田蕊一眼。
  “嗯。”田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将下巴靠在何远小腹位置,像只小猫一样看着他。
  “怎么了?”何远伸出一只手来,在田蕊头发上揉了一下。
  刚刚洗过头的田蕊,头发摸起来挺舒服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用吹风机吹过的原因,摸起来手感有些干燥。
  “你不要玩手机啦,看看我嘛。”田蕊在那里撒娇道。
  “我这不一直在看着你吗?”何远有些哭笑不得。
  田蕊二话不说,将何远的手机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她紧贴在何远身上,掀起被子,将两个人裹在了被子里。
  钻进被子后,田蕊就将自己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何远。
  “怎么了,困了,想睡觉?”何远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想腻歪一下。”田蕊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火热的娇躯紧贴在何远身上。
  何远下意识的往一旁挪动了一下。
  田蕊的身体实在是太火热了,以至于何远本能的升起了反应。
  “干嘛离我那么远,睡过来一点啊。”
  何远刚离远了一点,田蕊又靠了上来。
  得,这下子没得躲了。
  何远索性一动不动,整个人僵持在那里。
  没办法,再躲的话,他就要掉到床下去了。
  “怎么了,今儿你怎么这么黏人。”何远好奇道。
  往常田蕊虽然也会时不时的撒下娇,跟他腻歪一下,但大部分时候,她都表现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像哥们儿的时间,要远远超出像女人的时间。
  像今天这么一副小女人姿态的模样,倒是难得一见。
  “怎么着,还不准我撒一下娇啊。”田蕊不依的在田蕊怀里扭动起来。
  见自己媳妇儿撒起娇来,何远连忙出声安抚。
  “好好好,可以撒娇可以撒娇。”何远连忙搂住田蕊,避免因为她的动作太大,自己被挤下床铺——他现在都被田蕊挤到床边,半只腿都悬在床外。要是田蕊动作再大一点,何远直接就“噗通”一下,掉下床了。
  被何远当小孩子哄了几下,田蕊终于停了下来。
  她搂着何远的腰,一张俏脸紧贴在何远胸膛上。
  何远的手,在田蕊腰肢上抚摸了一下,然后开始不安分起来。
  作为一个男人,何远表示自己的身体很正常,所以跟田蕊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会下意识的,忍不住要“动手动脚”。
  别看何远平时总是表现的一本正经的样子,那是因为他的感情观,有点特别奇怪。
  他会简单的将女人分为能用,和不能用。
  所谓能用,就是这个女人他有把握拿下,能够吃进嘴里。
  至于那些不能用的,意思就是,哪怕花费时间和金钱,何远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够吃下的女人,统统都称之为不能用。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何远已经很难用一个较为平和的心态,去看待自己身边的人际关系了。
  尤其是在职场上经历了各种伤心,和背叛之后,何远明白,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要经营,就能够有结果的。
  就好像之前何远带人,时间花了,精力花了,金钱也花了。
  但换回来的,确实别人在背后对他的议论纷纷,以及暗地里流传的,那些所谓的“爆料”。
  人心难测。
  反之,也有那些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别人对我好,那我一定要回报他”的小新人,被别人利用,出卖,还傻乎乎的帮别人赚钱,说好话。
  等到最后,要不就是傻傻的付出有了结果,最后终于和老大一起走上巅峰;要不就是被人利用完后,直接一脚踢开,临走的时候还要背一口大锅,充分榨取最后的利用价值。
  前者何远见到过的人,寥寥无几;但后者,何远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何远看待自己的人际关系,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涉及所谓的感情。
  只要聊起感情,说到底,无非是想让你在金钱上让步。
  什么“我们是哥们儿,这个事儿,你帮我一下忙”,或者“我们是朋友啊,就不能便宜一点吗”,诸如此类的话语,何远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
  女人也是。
  何远就看到过,很多外表看起来,高贵冷艳,平时动不动的,就表现出一副对于物质女人的不屑,一个人看起来活的潇潇洒洒,无拘无束。
  直到何远知道,那个女人因为要换手机,跟一个认识了没两天的男人在网上聊了半天,对方答应资助一千四的“手机费用”,然后女生把人家叫到了家里,两人翻云覆雨一番之后,女生突然来了句,“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做那种的女人。”
  男人当然回答,那不会啦,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女人一笑,整个人放松不少,看起来似乎很安心。
  但她不会知道。
  隔天之后,这个男人就很何远说,昨天晚上他喝了一千四的茶。
  将女人的照片给何远看过之后,说了一句,很不错哟,而且特别年轻,特别嫩。
  何远没有资格去评价别人的行为。
  只不过看那女生的照片,也是一个活的很精致的人。
  而且何远注意到,她家里有不少酒瓶,以及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
  估摸着在她身后,有不少一直追着她舔的舔狗吧。
  只是不知道那些付出了无数时间,无数精力的舔狗,在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因为一千四的手机资助费,和刚认识的男人在床上滚了一夜,内心是什么想法。
  何远曾经想要研究一下这种心态,所以专门关注了一下。
  在提取了不少案例之后,何远发现,有时候人在越是相熟的人面前,越是放不开架子。
  就好像之前那个女人一样,在遇到困难之后,第一个念头,不是去找自己的那群舔狗,而是会找一个陌生人倾述,倾述完了之后,剩下的东西就水到渠成了。
  她们在下意识的维护自己的姿态。
  哪怕自己已经很落魄了,也要在舔狗面前,保持一副高贵冷艳的精致模样。
  这件事告诉何远,舔狗终将一无所有。
  从那之后,何远就再也不相信所谓的感情了。
  与其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去做一只舔狗,不如直接开门见山,一句“外卖多少”,足以解决很多事情。
  打着“感情”的牌子,去约免费炮的事儿,何远不屑一顾。
  能那么做的人,说明他们的时间不值钱。
  对于时间很值钱的人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消耗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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