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城里套路太深了
家，就这样分了。
有人欢喜有人愤怒。
傅天豪心里很不甘心，而叶蕾这个做母亲的，纵然不甘心，可老公傅强国说的有道理。
分家不分钱，这时候分家又分钱，把公司产业分给了败家儿子，只会让整个家庭陷入家道中落，虽然这样做对儿子残忍了点，可这是理所当然的，父母的产业，父母建在的情况下，又没想过退休，凭什么要给儿子？
特别是儿子能力不足的前提下，把公司交给儿子，这简直就是一种灾难。
有义务抚养儿子成人，可没义务在他还建在的情况下，就把财产分给儿子。
他想给便给，不给，儿子也不能强行夺取。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干涉众牙口腔跟YL康复医院任何事物，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是强博的公司，虽然我们有股份在里面，可你不参与经营就不要干涉，特别是众牙口腔，乖乖年底的时候拿分红就可以了。”傅强国面色严肃的看着叶蕾。
他知道，叶蕾对儿子很宠溺。
宠溺到有些过分，不讲原则与底线。
被丈夫这样盯着，叶蕾很是无语，不过心中也知晓，自己跟儿子这样的行为，是彻底触碰了丈夫跟傅强博的底线，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他们非要碰，还想觊觎，自然会惹来反感与厌恶。
“知道了，我不问就不问。”叶蕾哼了一声，转身上楼。
孟凡尘早早就睡觉了，醒来的也早，整个人精神气爽，他在厨房里煲了一锅排骨粥，喝完发现还不到八点，除了老丈人起来了，苑艳跟傅韵芊都没起床，两人吃完早餐后就各自去上班了。
傅强博比孟凡尘要忙碌的多，YL康复医院面临各种验收，还有申请医保定点单位，招聘医务人员，同时还要去找其他医院三甲医院、二甲医院、社区医院洽谈合作。
忙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天南地北，别说忘记吃饭，就连睡觉都会忘记，只有困了才会响起眯一会。
来到保利乐汇商场，孟凡尘开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BOSS直聘，看看有人投简历了没有。
果然，这两天没关注，还真的有人投简历了，孟凡尘打开对方投送过来的简历，仔细阅览一番，然后致电过来面试。
刚跟要面试的教练与课程顾问约好面试时间，此时隔壁英语机构的校长宋妮就走了进来，她很随意拉开凳子坐在孟凡尘面前，“这两天没看到你开门啊，去忙啥了？”
跟傅韵芊回老家，耽搁了两天的时间，孟凡尘心里也很着急，这也是为何他今天一早就来上班的原因，压在他手上的很多工作没完成，而校区开业却近在迟尺，拖延不得，必须尽快抓紧时间完成工作进程的推进。
“跟老婆的家人回了一趟娘家老家。”孟凡尘抬头看向宋妮，发现她满脸笑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我现在头疼的很，一堆工作压在手头上，家里的事情也刚处理完。还是你舒服啊！”
他感慨的看着宋妮。
“怎么说呢！”宋妮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是打工的，你是老板，我们之间的角色不一样。不仅如此，英语机构也跟素质教育不太一样，要开业，必须人员配备到位，不能有丝毫拖延，而且我们是连锁的机构，人员招起来很方便，不需要我这个校长事事亲力亲为，我只需要负责整体的决策，执行还是要交给下面的人来才行。”
校区大就是好。
人手多。
孟凡尘心中感慨唏嘘，“真羡慕你，轻松，工资待遇都不错，我呢……虽然是老板，可自负盈亏，压力很大的，而且……前期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操心，唉，真难。”
不是他想找人诉苦，博取同情，他觉得当个上班族也很好。
不需要去操那么多心，去承担那么多责任与压力。
“话不要这样讲。”宋妮知道孟凡尘在借机吐槽罢了，“如果有机会，我想很多人都会走上创业这条道路，如果我有启动资金，我也会自己创业当老板，辛苦确实不假，可这是为自己而辛苦。而我现在呢……我付出再多，也只是为了公司而辛苦，老板不会分我任何股权与分红。做得好，按照之前谈好的提成方式，能多拿一点提成罢了，做的不好，还要被骂，甚至辞退都有可能……”
“再说了，创业哪有不辛苦，不艰难的只有失业。”宋妮微微笑道。
她看透了职场。
“也是，创业哪有不辛苦的。”孟凡尘笑了笑，“看你满脸笑容的样子，是不是最近的推广宣传，做的非常满意？”
那是当然。
一说起这个宋妮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了，“就这两天，我们兼职收取五十多个小课包，英语的成交率，远远超过三成。加上之前收取的小课包还有名单，开业当月，我这边有把握做到五十多万。”
“五十多万？”孟凡尘瞪眼。
“对，五十多万。”宋妮嫣然一笑，展露无限的自信。
她很自信。
本来，自从担任保利分校的校长后，宋妮还有些担忧的，可这些天预售做得好，让她看到了希望，结合以前的经验，她觉得开业当月，绝对能做到五十万以上。
“厉害！”孟凡尘竖起大拇指，露出了羡慕之色：“说实话，我要求不高，开业当月做到十五万或者二十万，我就非常高兴了，因为时间太仓促了，不敢把目标定的太高。”
各方面都没准备好，孟凡尘深知自己现在的情况，把目标定的太高，准备又不够充足的话，目标计划就是个笑话。
“那你要抓紧时间了。”宋妮笑道。
手下的兼职在外面做预售，效果好，她这个校长当得也轻松，白天也没啥事干，就是到处瞎晃晃，跟这个商场的其他机构负责人聊一聊，先认识认识，看看开业后有没有机会一起做活动之类的。
这就是目前她的工作任务。
“是啊，我刚刚约了两个教练跟两个课程顾问下午过来面试呢，现在各方面都很急。”孟凡尘苦笑一声。
别看他是老板，可实际上，他只觉得肩膀压力大。
如果有多个股东一起分担压力，到还好，虽然最后钱也分出去了，但是……至少自己不用那么累啊。
“那你先忙吧，我先走了，我们合作互推的易拉宝海报，我已经弄好了，放在了门口前，钱没多少，等会我把价格发给你。”宋妮说道。
“没事，你发给我，我转给你。”孟凡尘点了点头。
目送宋妮走出校区，孟凡尘紧接着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十点这样，来面试的两个教练，几乎同在一个时间赶到了校区。
“张教练，辰教练，你们好！”孟凡尘看着张庭霖跟辰南，笑着说道：“我叫孟凡尘，”
说着，他伸出手，与两人逐一握手。
“你好，孟老板。”
“你好，孟老板。”
张庭霖跟辰南笑了笑，他们心中也很震撼。
想不到孟凡尘那么年轻，看样子，也就是比他们大个几岁而已。
那么年轻，就能做老板，实在不容易。
看来，实力不容小觑。
“这样，张教练，我们先来。辰教练你可以先参观一下，等我跟张教练聊完，我们再聊，口渴的话，自己从饮水机上倒水就可以了。”孟凡尘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着张庭霖跟辰南，“你们都准备有简历吧？有的话，就不用在填写了。”
“有的，这是我的简历。”张庭霖从包里拿出一份简历，递给孟凡尘。
“我也带了。”辰南也拿出自己的简历递给孟凡尘。
“好，我们进洽谈室聊一聊。”孟凡尘拿着两份简历，带着张庭霖进入洽谈室里，而辰南则自己到了一杯水喝，然后进入道馆的训练场地里看了看，看完后又转到乐高跟编程的教室去。
看完后，辰南心中很震惊。
特别是看到校区大厅前台背后挂着的营业执照上的注册资金，心中更是震撼了。
实缴资金。
不是认缴。
认缴可以随便填，而实缴，就不一样了。
注册一百万，实缴一百万。
厉害啊。
而且校区面积很大，装修风格也非常潮流，材料都非常好，这是他从事跆拳道这个行业以来，见过装修最好的一家道馆。
洽谈室里，孟凡尘认真浏览张庭霖的简历，这份简历在BOSS直聘里面，他已经看过一次，不过此刻再看一遍，他还是问出了很多问题。
“你是刚从外地回来，为什么不在外地了？”孟凡尘拧眉问道：“你不是岭南市人，是山西人，跑来岭南市，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如果说，我为了爱情，你信吗？”张庭霖想不到孟凡尘会问这个问题。
一般人都会问，为什么离开上家单位，对薪资待遇有什么要求之类的。
为了爱情？
孟凡尘露出诧异的眼神，抬头凝视着张庭霖，片刻后才咧嘴大笑道：“信。”
“真信？”张庭霖愕然。
想不到这个回答，孟凡尘居然深信不疑。
“我也不是岭南市的，是YL人，刚来岭南市还不到半年，我也是因为爱情，才离开家乡来岭南市，既然我能为了爱情来岭南市，为什么你不行？我为什么不信？难道，爱情不浪漫吗？这世上还有人拿爱情来当做找工作的借口？”孟凡尘笑道。
“在上海跆拳道道馆做过主教，还有裁判资格的资质，所以我对你的能力没有任何质疑。说吧，你对待遇这块的要求。”他话锋一转，问出了面试的关键。
张庭霖是从一线城市上海回来的教练。
他不是岭南市人，是山西的，在上海担任过两个道馆的主教，而且任职教练这个职位，已经有四五年，经验非常丰富。
甚至还有拥有了裁判员的资质，本身也是黑带二段。
“上班时间我就不谈了，应该按照道馆的时间来，待遇吗……我也看了BOSS直聘里面的招聘薪资范畴，而且按照岭南市的薪资水平，加上我对岭南市不了解，你自己开个价吧，你觉得我值多少。”张庭霖反问道。
他也是初来乍到，对岭南市一窍不通。
“我给你岭南市行业最高价。”孟凡尘低沉道：“岭南市的工资并不高，我给你五千的底薪，外加一千的绩效，还有报名提成，按照业绩的3个点提。试用期两个月，转正后，底薪六千，绩效一千，其他不变，五险一金照买。”
张庭霖刚来岭南市，不过，孟凡尘开的这个薪资水准，真的非常高了。
超高。
超出了他心中的底数。
“绩效一千，怎么个考核法？”张庭霖深吸口气道。
他脸上浮现出激动之色，真的，这个底薪标准，跟他在上海差不了多少。
仅仅差个两三千这样。
但是，岭南市的租房便宜啊。
“这个问得好，就是授课的表现，家长对你们的认可，如果有家长投诉，或者授课时发生意外。”孟凡尘低沉道，“还有就是，协助课程顾问谈单，弄清楚每个学员的情况，制定他们的成长训练计划。”
“每季度一次等级考核，户外互动，或者市区的比赛之类的，都算在其内。”
这些都是张庭霖熟悉的工作。
“好，没问题。”张庭霖点了点头道。
“既然没问题，明天入职可以吧？明天入职，给你签合同。”孟凡尘露出高兴的笑容。
“OK。”张庭霖笑道。
“合作愉快，欢迎你加入未来机器人&未来跆拳道。”孟凡尘站了起来，与张庭霖握手，然后推门玻璃门，“你可以随意参观下，校区的环境与装潢绝对让你满意。”
“好的，我先看看。”张庭霖露出高兴的笑容。
此时，辰南也很吃惊，想不到才聊了不到十分钟，张庭霖就出来了，看他脸上的笑容，似乎是聊妥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辰教练，参观完了吗？完了的话，我们聊聊。”孟凡尘的目光落在了辰南身上，辰南点了点头走过去。
“看了校区环境，很满意，是我见过最好的。”辰南开口。
从口音上，孟凡尘就听出了，辰南是北方人，简历上也写有，“其实我很好奇，你东北吉林的，跑到广州去，现在又跑来岭南市，为啥？”
“这算是面试的要求吗？”辰南微微蹙眉。
“是，我对张教练，也问出了一样的问题，为什么要来岭南市。”孟凡尘抬头直视着辰南。
“大城市坏人太多，被骗怕了，想来南方找个小城市待着。”辰南如实道。
这个回答，孟凡尘更是吃惊，比张庭霖那句话为了爱情更让他难以置信。
“哦！城里套路太深了是吗！”孟凡尘露出古怪笑容问道。
“嗯，我都被骗了三次了，被三家跆拳道忽悠，到现在还欠我工资呢！大城市的跆拳道老板，反而没有半点诚信。”辰南低沉道。
有人欢喜有人愤怒。
傅天豪心里很不甘心，而叶蕾这个做母亲的，纵然不甘心，可老公傅强国说的有道理。
分家不分钱，这时候分家又分钱，把公司产业分给了败家儿子，只会让整个家庭陷入家道中落，虽然这样做对儿子残忍了点，可这是理所当然的，父母的产业，父母建在的情况下，又没想过退休，凭什么要给儿子？
特别是儿子能力不足的前提下，把公司交给儿子，这简直就是一种灾难。
有义务抚养儿子成人，可没义务在他还建在的情况下，就把财产分给儿子。
他想给便给，不给，儿子也不能强行夺取。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干涉众牙口腔跟YL康复医院任何事物，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是强博的公司，虽然我们有股份在里面，可你不参与经营就不要干涉，特别是众牙口腔，乖乖年底的时候拿分红就可以了。”傅强国面色严肃的看着叶蕾。
他知道，叶蕾对儿子很宠溺。
宠溺到有些过分，不讲原则与底线。
被丈夫这样盯着，叶蕾很是无语，不过心中也知晓，自己跟儿子这样的行为，是彻底触碰了丈夫跟傅强博的底线，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他们非要碰，还想觊觎，自然会惹来反感与厌恶。
“知道了，我不问就不问。”叶蕾哼了一声，转身上楼。
孟凡尘早早就睡觉了，醒来的也早，整个人精神气爽，他在厨房里煲了一锅排骨粥，喝完发现还不到八点，除了老丈人起来了，苑艳跟傅韵芊都没起床，两人吃完早餐后就各自去上班了。
傅强博比孟凡尘要忙碌的多，YL康复医院面临各种验收，还有申请医保定点单位，招聘医务人员，同时还要去找其他医院三甲医院、二甲医院、社区医院洽谈合作。
忙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天南地北，别说忘记吃饭，就连睡觉都会忘记，只有困了才会响起眯一会。
来到保利乐汇商场，孟凡尘开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BOSS直聘，看看有人投简历了没有。
果然，这两天没关注，还真的有人投简历了，孟凡尘打开对方投送过来的简历，仔细阅览一番，然后致电过来面试。
刚跟要面试的教练与课程顾问约好面试时间，此时隔壁英语机构的校长宋妮就走了进来，她很随意拉开凳子坐在孟凡尘面前，“这两天没看到你开门啊，去忙啥了？”
跟傅韵芊回老家，耽搁了两天的时间，孟凡尘心里也很着急，这也是为何他今天一早就来上班的原因，压在他手上的很多工作没完成，而校区开业却近在迟尺，拖延不得，必须尽快抓紧时间完成工作进程的推进。
“跟老婆的家人回了一趟娘家老家。”孟凡尘抬头看向宋妮，发现她满脸笑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我现在头疼的很，一堆工作压在手头上，家里的事情也刚处理完。还是你舒服啊！”
他感慨的看着宋妮。
“怎么说呢！”宋妮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是打工的，你是老板，我们之间的角色不一样。不仅如此，英语机构也跟素质教育不太一样，要开业，必须人员配备到位，不能有丝毫拖延，而且我们是连锁的机构，人员招起来很方便，不需要我这个校长事事亲力亲为，我只需要负责整体的决策，执行还是要交给下面的人来才行。”
校区大就是好。
人手多。
孟凡尘心中感慨唏嘘，“真羡慕你，轻松，工资待遇都不错，我呢……虽然是老板，可自负盈亏，压力很大的，而且……前期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操心，唉，真难。”
不是他想找人诉苦，博取同情，他觉得当个上班族也很好。
不需要去操那么多心，去承担那么多责任与压力。
“话不要这样讲。”宋妮知道孟凡尘在借机吐槽罢了，“如果有机会，我想很多人都会走上创业这条道路，如果我有启动资金，我也会自己创业当老板，辛苦确实不假，可这是为自己而辛苦。而我现在呢……我付出再多，也只是为了公司而辛苦，老板不会分我任何股权与分红。做得好，按照之前谈好的提成方式，能多拿一点提成罢了，做的不好，还要被骂，甚至辞退都有可能……”
“再说了，创业哪有不辛苦，不艰难的只有失业。”宋妮微微笑道。
她看透了职场。
“也是，创业哪有不辛苦的。”孟凡尘笑了笑，“看你满脸笑容的样子，是不是最近的推广宣传，做的非常满意？”
那是当然。
一说起这个宋妮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了，“就这两天，我们兼职收取五十多个小课包，英语的成交率，远远超过三成。加上之前收取的小课包还有名单，开业当月，我这边有把握做到五十多万。”
“五十多万？”孟凡尘瞪眼。
“对，五十多万。”宋妮嫣然一笑，展露无限的自信。
她很自信。
本来，自从担任保利分校的校长后，宋妮还有些担忧的，可这些天预售做得好，让她看到了希望，结合以前的经验，她觉得开业当月，绝对能做到五十万以上。
“厉害！”孟凡尘竖起大拇指，露出了羡慕之色：“说实话，我要求不高，开业当月做到十五万或者二十万，我就非常高兴了，因为时间太仓促了，不敢把目标定的太高。”
各方面都没准备好，孟凡尘深知自己现在的情况，把目标定的太高，准备又不够充足的话，目标计划就是个笑话。
“那你要抓紧时间了。”宋妮笑道。
手下的兼职在外面做预售，效果好，她这个校长当得也轻松，白天也没啥事干，就是到处瞎晃晃，跟这个商场的其他机构负责人聊一聊，先认识认识，看看开业后有没有机会一起做活动之类的。
这就是目前她的工作任务。
“是啊，我刚刚约了两个教练跟两个课程顾问下午过来面试呢，现在各方面都很急。”孟凡尘苦笑一声。
别看他是老板，可实际上，他只觉得肩膀压力大。
如果有多个股东一起分担压力，到还好，虽然最后钱也分出去了，但是……至少自己不用那么累啊。
“那你先忙吧，我先走了，我们合作互推的易拉宝海报，我已经弄好了，放在了门口前，钱没多少，等会我把价格发给你。”宋妮说道。
“没事，你发给我，我转给你。”孟凡尘点了点头。
目送宋妮走出校区，孟凡尘紧接着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十点这样，来面试的两个教练，几乎同在一个时间赶到了校区。
“张教练，辰教练，你们好！”孟凡尘看着张庭霖跟辰南，笑着说道：“我叫孟凡尘，”
说着，他伸出手，与两人逐一握手。
“你好，孟老板。”
“你好，孟老板。”
张庭霖跟辰南笑了笑，他们心中也很震撼。
想不到孟凡尘那么年轻，看样子，也就是比他们大个几岁而已。
那么年轻，就能做老板，实在不容易。
看来，实力不容小觑。
“这样，张教练，我们先来。辰教练你可以先参观一下，等我跟张教练聊完，我们再聊，口渴的话，自己从饮水机上倒水就可以了。”孟凡尘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着张庭霖跟辰南，“你们都准备有简历吧？有的话，就不用在填写了。”
“有的，这是我的简历。”张庭霖从包里拿出一份简历，递给孟凡尘。
“我也带了。”辰南也拿出自己的简历递给孟凡尘。
“好，我们进洽谈室聊一聊。”孟凡尘拿着两份简历，带着张庭霖进入洽谈室里，而辰南则自己到了一杯水喝，然后进入道馆的训练场地里看了看，看完后又转到乐高跟编程的教室去。
看完后，辰南心中很震惊。
特别是看到校区大厅前台背后挂着的营业执照上的注册资金，心中更是震撼了。
实缴资金。
不是认缴。
认缴可以随便填，而实缴，就不一样了。
注册一百万，实缴一百万。
厉害啊。
而且校区面积很大，装修风格也非常潮流，材料都非常好，这是他从事跆拳道这个行业以来，见过装修最好的一家道馆。
洽谈室里，孟凡尘认真浏览张庭霖的简历，这份简历在BOSS直聘里面，他已经看过一次，不过此刻再看一遍，他还是问出了很多问题。
“你是刚从外地回来，为什么不在外地了？”孟凡尘拧眉问道：“你不是岭南市人，是山西人，跑来岭南市，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如果说，我为了爱情，你信吗？”张庭霖想不到孟凡尘会问这个问题。
一般人都会问，为什么离开上家单位，对薪资待遇有什么要求之类的。
为了爱情？
孟凡尘露出诧异的眼神，抬头凝视着张庭霖，片刻后才咧嘴大笑道：“信。”
“真信？”张庭霖愕然。
想不到这个回答，孟凡尘居然深信不疑。
“我也不是岭南市的，是YL人，刚来岭南市还不到半年，我也是因为爱情，才离开家乡来岭南市，既然我能为了爱情来岭南市，为什么你不行？我为什么不信？难道，爱情不浪漫吗？这世上还有人拿爱情来当做找工作的借口？”孟凡尘笑道。
“在上海跆拳道道馆做过主教，还有裁判资格的资质，所以我对你的能力没有任何质疑。说吧，你对待遇这块的要求。”他话锋一转，问出了面试的关键。
张庭霖是从一线城市上海回来的教练。
他不是岭南市人，是山西的，在上海担任过两个道馆的主教，而且任职教练这个职位，已经有四五年，经验非常丰富。
甚至还有拥有了裁判员的资质，本身也是黑带二段。
“上班时间我就不谈了，应该按照道馆的时间来，待遇吗……我也看了BOSS直聘里面的招聘薪资范畴，而且按照岭南市的薪资水平，加上我对岭南市不了解，你自己开个价吧，你觉得我值多少。”张庭霖反问道。
他也是初来乍到，对岭南市一窍不通。
“我给你岭南市行业最高价。”孟凡尘低沉道：“岭南市的工资并不高，我给你五千的底薪，外加一千的绩效，还有报名提成，按照业绩的3个点提。试用期两个月，转正后，底薪六千，绩效一千，其他不变，五险一金照买。”
张庭霖刚来岭南市，不过，孟凡尘开的这个薪资水准，真的非常高了。
超高。
超出了他心中的底数。
“绩效一千，怎么个考核法？”张庭霖深吸口气道。
他脸上浮现出激动之色，真的，这个底薪标准，跟他在上海差不了多少。
仅仅差个两三千这样。
但是，岭南市的租房便宜啊。
“这个问得好，就是授课的表现，家长对你们的认可，如果有家长投诉，或者授课时发生意外。”孟凡尘低沉道，“还有就是，协助课程顾问谈单，弄清楚每个学员的情况，制定他们的成长训练计划。”
“每季度一次等级考核，户外互动，或者市区的比赛之类的，都算在其内。”
这些都是张庭霖熟悉的工作。
“好，没问题。”张庭霖点了点头道。
“既然没问题，明天入职可以吧？明天入职，给你签合同。”孟凡尘露出高兴的笑容。
“OK。”张庭霖笑道。
“合作愉快，欢迎你加入未来机器人&未来跆拳道。”孟凡尘站了起来，与张庭霖握手，然后推门玻璃门，“你可以随意参观下，校区的环境与装潢绝对让你满意。”
“好的，我先看看。”张庭霖露出高兴的笑容。
此时，辰南也很吃惊，想不到才聊了不到十分钟，张庭霖就出来了，看他脸上的笑容，似乎是聊妥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辰教练，参观完了吗？完了的话，我们聊聊。”孟凡尘的目光落在了辰南身上，辰南点了点头走过去。
“看了校区环境，很满意，是我见过最好的。”辰南开口。
从口音上，孟凡尘就听出了，辰南是北方人，简历上也写有，“其实我很好奇，你东北吉林的，跑到广州去，现在又跑来岭南市，为啥？”
“这算是面试的要求吗？”辰南微微蹙眉。
“是，我对张教练，也问出了一样的问题，为什么要来岭南市。”孟凡尘抬头直视着辰南。
“大城市坏人太多，被骗怕了，想来南方找个小城市待着。”辰南如实道。
这个回答，孟凡尘更是吃惊，比张庭霖那句话为了爱情更让他难以置信。
“哦！城里套路太深了是吗！”孟凡尘露出古怪笑容问道。
“嗯，我都被骗了三次了，被三家跆拳道忽悠，到现在还欠我工资呢！大城市的跆拳道老板，反而没有半点诚信。”辰南低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