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仙门团宠小师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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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瓷睁眼时,有种魂初归天地的漂浮感,慢慢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微微揉了揉太阳穴,打量了一下四周,是清心殿的主卧。
  啾啾适时开口,“瓷瓷,你因为身体透支严重,所以昏迷了两天,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白光团子闪了闪,“主神大人在侧卧休息。”
  洛瓷回了一句,“辛苦啾啾了。”
  她知道小系统这两天肯定是守在她身边。
  白团子微微露出点粉色,亲昵地在她手心碰了碰。
  洛瓷起身下床,朝着侧卧走去。
  小碎片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小脸有些苍白,眉心微微撅着,似是不安,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如意的梦。
  她伸手轻轻抚平小鲛人的眉,在脑海里问,“我昏迷后发生什么了?”
  啾啾组织了一下语言,比较准确地告知。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大人身体无碍。”
  洛瓷轻轻应了一声,准备拿开手为他掖被子时,躺着昏迷不醒的小碎片忽地紧紧抓住她的手,好像把她当救命稻草似的,攥着紧紧的,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不要走……”
  变小后声音也带着稚嫩,惶恐不安,陷入了某种她不知晓的梦魇中。
  她只能坐在床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裹在他手上,低下头,半趴着他身侧,凑到他耳边,轻软道,“我在。”
  小鲛人忽地就安静下来,眉间轻缓,身体也渐渐放松,但抓着她的手始终不舍得松开。
  洛瓷本来是想先来看看碎片怎么样了,再去和师父师兄说一声的。但现下不好离开了。
  碎片其实……也很脆弱。
  她以前尚且会想,容倾也会无措仓皇吗?
  碎片会脆弱,会低微,一如沈隽,一如……楚执,碎片与他本身就是同质的。
  他比碎片的感受只多不少。
  ……
  夜澈慢慢睁眼,身边萦绕着熟悉而令他眷恋的气息,一眼就可以望见她,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只用一只手翻看着书籍,另一只手被他紧紧禁锢着。
  手指忍不住动了动,这点动静立即被她察觉了,放下书转头问询,“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夜澈呆望了她几秒,撑起身子扑到她怀里,抱住她的腰,小脑袋贴在她锁骨边,挨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半分。
  洛瓷张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慢慢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迟疑开口,“阿澈?”
  难道碎片又失忆了?
  选择性失忆?
  她看不到的地方,小鲛人贴在她肩膀附近,扭扭捏捏地开口,好似难为一般,“姐姐……”
  刚唤出这两个字符,耳朵根就红得不行,和以前不同,他这次是有些羞耻的红耳朵。
  眼眸虽然依旧澄澈幼圆,但比之前多了深邃之意。
  微抿着花瓣似的纤软唇瓣,再次开口时,却要自然些,黏黏糊糊地撒娇,“姐姐~我好想你啊。”
  虽然小脸已经红得滚烫到不行,但嘴上的话却是毫不含糊。
  压下心底那点羞耻感,继续黏黏糊糊地在她怀里蹭着,鲛人幼崽霸道又强势地想要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她身上。
  洛瓷听完他的话,以为他不仅是身子缩水,就连记忆也再次回到了去秘境前的时候。
  虽然对这种情况不是很明白,但小鲛人乖巧又可爱的,还说想她,索性也不去想那么多了,软声回道,“我也很想阿澈的。”
  小鲛人把脑袋埋在她怀里,有些高兴但又气鼓鼓的。
  他现在两部分的记忆都融合了。
  说很想她是真的,幼生期记忆的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
  一方面高兴她也想着自己,另一方面又暗戳戳地吃醋,想幼生期的他,就不搭理成熟期的他了吗?
  明明两个部分记忆的他都要公平对待才是……
  鲛人碎片比较奇怪,就连吃醋,也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过洛瓷并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
  “姐姐……我尾巴好痒~”夜澈心想,她喜欢摸自己的尾巴,所以要主动勾引。
  现在的夜澈是升级版款的。
  他记得幼生期的自己如何和她相处,唤她姐姐,故意在其他人面前黏糊糊抱上去,彰显亲密,引走她的注意力。
  反正以前撒娇卖萌都没什么负担的,刚刚也唤她姐姐了,追伴侣要什么脸皮?
  洛瓷微微惊讶,“你又要换鳞片了?”
  貌美鲛人似是难耐地在她身上蹭了蹭,一边掀开被子,双腿果然已经变成了鱼尾。
  每一枚鳞片都晶莹剔透,淡蓝色的,完美无瑕。
  他委委屈屈道,“姐姐这次不要拿那个木板搓我尾巴好不好……”
  她忍不住移开视线,莫名有些心虚。
  呐呐道,“那怎么办?”
  鱼尾巴滑滑的,也挠不了呀。
  “就……帮我捏捏。”鲛人声音小小的,带着期盼。
  洛瓷点点脑袋,小脸认真地望着鱼尾巴,“哪里痒?”
  夜澈指了指地方,她便开始轻轻捏起来,捏了好几下后,听到身边的小鲛人身子轻颤,纤软唇瓣溢出了细碎的呜咽声,眸子泛着潋滟的水光,有些红通通的,好像被欺负了一样。
  “怎么了?”她略微迷茫,不是让她捏尾巴吗?怎么好像很难受一样?
  其实他也有些意外,和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当时他的身体确确实实是回到了幼生期,也确确实实是幼生期的心智,虽然知道尾巴只能给未来伴侣碰,但没有想得深入,也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而他现在随时都能恢复到成熟期的样子,只是被捏了几下尾巴,心底就有簇火苗蹿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某种变化,某种难耐的渴望溢出,像钩子一样勾得他痒痒的。
  夜澈知道为何不同,因为他现在是一只成年鲛人。
  成年鲛人都有发、情期。
  在喜欢的伴侣面前动情,很正常。
  尾巴一向是鲛人最敏感的地方。
  他压低声音,声线依旧软软的清脆,但细听又有几分低哑,“姐姐,还要捏。”
  洛瓷仔仔细细盯了他好一会儿,没看出什么端倪,才继续给他捏尾巴。
  一边捏一边说道,“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见师父,让师父帮你看看怎么了。”
  夜澈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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