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最后的对决
“咳咳，我说你什么时候在那的？”
“嘿嘿，没多久没多久，也就从你拿着书过来的时候，我看你那么匆匆忙忙的，这不就以为出了什么事嘛~”
黑呆一脸坏笑，显然担心出事完全就是她的借口，不就是抱着一摞书么，这能出什么事。
“哎...好好一个黑呆怎么就被带坏了呢？早知道就让她离明蒂和优奈远一点了...”苏暮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黑呆似乎也发现苏暮有点生气了，又是坏坏一笑，把手里已经吃完的汉堡包装纸随手一丢，果断开溜了。
“那个...你别听——”
“对了，master，我的初吻还在哦~”
“???”
黑呆的脑袋又不知何时从门口露出来，话说完后再次开溜，留下苏暮和阿尔托莉雅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暧昧，四目相对均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黑呆便带着已经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小间桐樱和想要多看看这个热闹世界的爱丽丝菲尔去游乐场了，顺带连一向跟在苏暮身边几乎从不离的小依也拐跑了。
偌大的城堡中除了静静的等待着解脱的兰斯洛特外，一时间就剩下了苏暮和阿尔托莉雅两个人。
苏暮不笨，能猜到这估计是黑呆故意为之，说实话他心里还是挺窃喜的。
不过阿尔托莉雅却是完全沉浸在了那一堆书上的内容，根本有注意到这点，这不禁让苏暮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吸引住了。
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已经换下了平时穿着的男装，换上了女装，并且不是那种西式的贵族长裙，而是一身JK，温暖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如同未经世事的贵族少女，身上散发出一股纯真、柔美却又充满了活力的独特气息，让苏暮都不由的看痴了。
于是这一天下了，阿尔托莉雅抱着书看了一整天，苏暮也安安静静的陪在一旁看了她一整天。
唯一和刚开始有所不同的可能就是，不知何时阿尔托莉雅轻轻的将头靠在了苏暮的肩上，心中也似乎随着这个动作终于找到了依靠，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只能独自一人孤独的高坐在王座之上，一个人背负所有了。
夜幕再次降临，这是圣杯战争打响的第四夜，也是原本七名英灵中最后两者的对决。
不过这场战斗却并没有什么大战的紧张气氛，因为这是一场救赎之战。
“亚瑟...王...”兰斯洛特口中模糊不清的喊着阿尔托莉雅的名字，一上来便召唤出了无悔的湖光。
他无法放弃对王后桂妮薇儿的爱恋? 也无法容忍自己居然害的亚瑟王败北卡美洛覆灭? 他恨自己，但他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他是‘湖上骑士’‘骑士之花’? 是最强的圆桌骑士? 所以他不能死在别人手中，只有阿尔托莉雅才有资格审判他杀死他? 也只有死在阿尔托莉雅手中他才能得到救赎。
因此，已经知道这些的阿尔托莉雅这一次的出手无比坚定。
她要帮兰斯洛特解脱? 她要向圣杯许愿回到过去挽回这一切? 所以她必胜。
“Excalibur！”
“无悔的湖光！”
一金一黑两道光炮的碰撞，最终还是金色光炮取得了上风。
最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兰斯洛特单膝贵倒在了阿尔托莉雅面前，看着阿尔托莉雅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那番话。
“如果还有来生? 我仍旧愿意追随在你的身侧? 我...仍旧是圆桌骑士的一员...”
很显然，兰斯洛特是想告诉阿尔托莉雅，她没错，她的王道没错。苏暮懂，阿尔托莉雅也懂? 兰斯洛特的肯定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道路。
“好啦，有什么可伤感的? 兰斯洛特得到了救赎，你也很快就可以回去挽救所有错误挽救卡美洛? 你应该高兴才对~”黑呆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抱着包薯片边吃边说道。
阿尔托莉雅没有理她? 因为她知道黑呆也是好意? 以前她不是不懂人心? 只是不想懂，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需要懂了。
错了就改，对了就继续坚持，就算是王，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也需要别人的提醒和建议，这一天里她从书上学到了很多。
“要不趁着今晚一起把我们两个人的决斗也解决了？”黑呆再次笑着调侃道。
如果是其他人的挑战，阿尔托莉雅的性格或许不会避战，但如果是黑呆...
“抱歉！我今晚不想再继续战斗了。”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直接承认了自己此时已经没有战意。
不过最终一战总会到来。
在两人对决前，美狄亚用魔术把几本书上的内容，连同苏暮后来又想到的世界地图、农作物种植、畜牧养殖等方面书也一同刻录在了阿尔托莉雅的记忆里。
“会不会太超前了？阿尔托莉雅万一要是弄出个异闻带...应该不会吧，只有走入死路的人类史才算是异闻带...”
摇了摇头，苏暮不再多想，人类史想走上死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另一边爱丽丝菲尔也终于穿上了天之服，事实上如果不是小依能够主动控制与大圣杯的联系，在吸纳第五个英灵的灵魂，也就是吸纳百貌哈桑的时候大圣杯就可以降临了。
“苏暮，伊莉雅以后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我会好好照顾伊莉雅的，不过你真的决定了吗？伊莉雅也很需要你啊！”
“可是切嗣他一个人会很寂寞的吧？他为这个世界奔波了一辈子，对错我无法评价，但作为妻子我觉得我应该陪着他。”
“那好吧！”
看着爱丽丝菲尔心意已决，苏暮也只能叹了口气，答应了她的请求。
是的，爱丽丝菲尔放弃了复活自己，打算去死后的世界陪伴卫宫切嗣，至于为何不干脆把卫宫切嗣一起复活......就连爱丽丝菲尔也知道，复活后的卫宫切嗣仍旧会继续走上那条寂寞、痛苦的正义伙伴之路，这在她看来其实才是更大的残忍。
“准备好了吗？虽然我们都效忠于一个master但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来吧！”
黑呆和阿尔托莉雅同时凝聚出了自己的战甲，一黑一金两柄圣剑也同时出现在了她们的手中。
下一刻，两人如同商量好了一般，持剑向对方冲了过去。
“魔力放出！”
双方同时开启了这一固有技能，黑呆的剑上亮起了一层浓郁至极的黑暗之力，而阿尔托莉雅的圣剑上则是缠绕着风之力。
从强度上无疑是黑呆这边的黑暗之力更强，甚至那浓郁到极点的黑暗之力所凝聚的超过三米的巨大剑身只用了一击便击散了阿尔托莉雅剑上的风之力，也击飞了阿尔托莉雅。
不过苏暮知道，这主要也有阿尔托莉雅还不适应这种全功率释放的缘故。
作为最强的Saber之一，拥有着最强的圣剑咖喱棒，平时她都会小心的收着力气，一面对周围造成太强的破坏误伤到无辜的人，但是黑呆却完全没有这种顾忌，在第五战HF线里被黑化后，甚至凭借着魔力放出带来的属性提升在近战中击败了同样附加了狂化咒文的赫拉克勒斯，短短十几秒钟便干掉了他好几条命。
阿尔托莉雅在第一次碰撞中失利，立即便落入了下风，被黑呆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压的几乎快要窒息。
“哈哈，要我说还是做个暴君比较好，你看看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做个暴君既轻松，效果也未必会比明君差~”
一边挥剑，黑呆还一边大笑着挑衅阿尔托莉雅，周围的树木早已在剑气中灰飞烟灭，脚下的大地也是满目疮痍。
阿尔托莉雅不屑于跟她争辩，如今的她可不是最开始降临的时候，即便王之酒宴仍旧上演，再次面对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两人的拷问，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了。
她的心已足够强大。
“风王结界！”
阿尔托莉雅将风王结界尽量收缩与自己的身上，在力量上风之力是比不上黑暗之力，但是在速度上有着风之力加持的她要比黑呆更快。
再加上黑呆的剑术遵循她的性格，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这便给了她反败为胜的机会。
终于，在一次对拼后，阿尔托莉雅以更快的速度抢占了先机，趁着黑呆由于反震之力中门打开的时候一剑斩在了她的腰间，逼迫她负伤后退。
如此一来阿尔托莉雅终于有机会发动宝具了。
“Excalibur！”
“Excalibur Morgan!”
黑呆也同样发动了宝具，不过结果她早已经知道了。
拼宝具她不是阿尔托莉雅的对手，尤其是此种状态下的阿尔托莉雅，宝具誓约胜利之剑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轰！”
金色的必胜之剑与黑色的极光之剑碰撞在一起，在僵持了片刻后最终还是金色剑光取得了上风，逐渐压倒了黑色的剑光。
不过就在金色剑光即将将黑呆吞没的时候，两人又十分有默契的主动停了下来。
“我输了！”黑呆说着收起了圣剑和战甲，表情轻松的看起来好像是她赢了一般。
“胜之而不灭之，霸之而不辱之，啧啧，你该不会是被伊斯坎达尔那家伙给忽悠傻了吧？”
“集百家之长，成一家之言...我这两天刚刚学到的~”阿尔托莉雅笑着耸耸肩，收起了装备，同时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懵逼的名言。
“看来你不是被伊斯坎达尔给忽悠傻了，你是被master给带坏了...”
“......”
苏暮没好气的瞪了黑呆一眼。
随后一行人赶往了圆藏山，大圣杯降临需要选在冬木市的三个灵脉点之一才行，刚好苏暮一开始布置在圆藏山的备用魔晶一直都没取，所以干脆就选择了这里，顺便把魔晶也一并取了。
“相当于二十道令咒的魔力么？也算不错了...”
二十道令咒能为二十个A级对城宝具提供足够的魔力，只用了六天时间就积累了这么多，这样的效率真的已经非常不错了。
“开始吧！”
苏暮冲小依点点头。
小依随即显出了真身，以六大英灵的灵魂为祭品，召唤出了大圣杯。
一个如同日冕一般的光圈出现在了圆藏山的上方，通过中间的孔洞可以看得到里面已经被污染的如同海洋一般的黑色魔力。
美狄亚虽然是神代级别的魔术师，其所布置的聚灵阵的吸收效率也绝对比不过有冬之圣女为核心的大圣杯，双方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这个世界所有的地脉都是联通的，所以冬木市的地脉所能吸纳的不是一个城市一个国家，而是整个世界的地脉之力。
以大圣杯的吸收效率，吸收整个世界的地脉之力吸收六十年，其中的魔力是何等惊人恐怕除了羽斯缇萨外根本没有人能够想象。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一但这个孔洞完全打开，里面的黑色海洋倾泻出来，整个世界都会因此而毁灭，那时候即便五大魔法使联手都没用了。
不过在其溢出之前，却是有东西可以克制它，那就是第三魔法天之杯。
此世全部之恶乃至大圣杯都是因为第三法天之杯而降临，因此也只有第三法能将此世全部之恶从黑色海洋中剥离、净化。
“爱丽丝菲尔——”
穿着天之礼服的爱丽丝菲尔义无反顾的飞向了上方的孔洞，身上的天之礼服散发着圣洁的白光。
“帮我照顾好伊莉雅！”
“我一定会的！”
爱丽丝菲尔微笑着，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冬之城堡的方向，整个人分解开来化作一团柔和的白光进入了孔洞。
一柄金、蓝双色得华丽剑鞘自空中落下，那是一直存放在爱丽丝菲尔的终极防御宝具阿瓦隆。
其实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状况比苏暮预计的还要差很多，即便有小依吸走了所有英灵之魂，没有剑鞘后她也无法撑过这次圣杯战争的七天时间了。
恐怖的黑色海洋整个沸腾了起来，化作滔天巨浪想要熄灭那飞入白色光团，可是这完全就是徒劳。
就好像一点火星落入了汽油中，白色的光辉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在黑色海洋中蔓延开来。
“嘿嘿，没多久没多久，也就从你拿着书过来的时候，我看你那么匆匆忙忙的，这不就以为出了什么事嘛~”
黑呆一脸坏笑，显然担心出事完全就是她的借口，不就是抱着一摞书么，这能出什么事。
“哎...好好一个黑呆怎么就被带坏了呢？早知道就让她离明蒂和优奈远一点了...”苏暮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黑呆似乎也发现苏暮有点生气了，又是坏坏一笑，把手里已经吃完的汉堡包装纸随手一丢，果断开溜了。
“那个...你别听——”
“对了，master，我的初吻还在哦~”
“???”
黑呆的脑袋又不知何时从门口露出来，话说完后再次开溜，留下苏暮和阿尔托莉雅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暧昧，四目相对均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黑呆便带着已经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小间桐樱和想要多看看这个热闹世界的爱丽丝菲尔去游乐场了，顺带连一向跟在苏暮身边几乎从不离的小依也拐跑了。
偌大的城堡中除了静静的等待着解脱的兰斯洛特外，一时间就剩下了苏暮和阿尔托莉雅两个人。
苏暮不笨，能猜到这估计是黑呆故意为之，说实话他心里还是挺窃喜的。
不过阿尔托莉雅却是完全沉浸在了那一堆书上的内容，根本有注意到这点，这不禁让苏暮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吸引住了。
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已经换下了平时穿着的男装，换上了女装，并且不是那种西式的贵族长裙，而是一身JK，温暖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如同未经世事的贵族少女，身上散发出一股纯真、柔美却又充满了活力的独特气息，让苏暮都不由的看痴了。
于是这一天下了，阿尔托莉雅抱着书看了一整天，苏暮也安安静静的陪在一旁看了她一整天。
唯一和刚开始有所不同的可能就是，不知何时阿尔托莉雅轻轻的将头靠在了苏暮的肩上，心中也似乎随着这个动作终于找到了依靠，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只能独自一人孤独的高坐在王座之上，一个人背负所有了。
夜幕再次降临，这是圣杯战争打响的第四夜，也是原本七名英灵中最后两者的对决。
不过这场战斗却并没有什么大战的紧张气氛，因为这是一场救赎之战。
“亚瑟...王...”兰斯洛特口中模糊不清的喊着阿尔托莉雅的名字，一上来便召唤出了无悔的湖光。
他无法放弃对王后桂妮薇儿的爱恋? 也无法容忍自己居然害的亚瑟王败北卡美洛覆灭? 他恨自己，但他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他是‘湖上骑士’‘骑士之花’? 是最强的圆桌骑士? 所以他不能死在别人手中，只有阿尔托莉雅才有资格审判他杀死他? 也只有死在阿尔托莉雅手中他才能得到救赎。
因此，已经知道这些的阿尔托莉雅这一次的出手无比坚定。
她要帮兰斯洛特解脱? 她要向圣杯许愿回到过去挽回这一切? 所以她必胜。
“Excalibur！”
“无悔的湖光！”
一金一黑两道光炮的碰撞，最终还是金色光炮取得了上风。
最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兰斯洛特单膝贵倒在了阿尔托莉雅面前，看着阿尔托莉雅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那番话。
“如果还有来生? 我仍旧愿意追随在你的身侧? 我...仍旧是圆桌骑士的一员...”
很显然，兰斯洛特是想告诉阿尔托莉雅，她没错，她的王道没错。苏暮懂，阿尔托莉雅也懂? 兰斯洛特的肯定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道路。
“好啦，有什么可伤感的? 兰斯洛特得到了救赎，你也很快就可以回去挽救所有错误挽救卡美洛? 你应该高兴才对~”黑呆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抱着包薯片边吃边说道。
阿尔托莉雅没有理她? 因为她知道黑呆也是好意? 以前她不是不懂人心? 只是不想懂，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需要懂了。
错了就改，对了就继续坚持，就算是王，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也需要别人的提醒和建议，这一天里她从书上学到了很多。
“要不趁着今晚一起把我们两个人的决斗也解决了？”黑呆再次笑着调侃道。
如果是其他人的挑战，阿尔托莉雅的性格或许不会避战，但如果是黑呆...
“抱歉！我今晚不想再继续战斗了。”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直接承认了自己此时已经没有战意。
不过最终一战总会到来。
在两人对决前，美狄亚用魔术把几本书上的内容，连同苏暮后来又想到的世界地图、农作物种植、畜牧养殖等方面书也一同刻录在了阿尔托莉雅的记忆里。
“会不会太超前了？阿尔托莉雅万一要是弄出个异闻带...应该不会吧，只有走入死路的人类史才算是异闻带...”
摇了摇头，苏暮不再多想，人类史想走上死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另一边爱丽丝菲尔也终于穿上了天之服，事实上如果不是小依能够主动控制与大圣杯的联系，在吸纳第五个英灵的灵魂，也就是吸纳百貌哈桑的时候大圣杯就可以降临了。
“苏暮，伊莉雅以后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我会好好照顾伊莉雅的，不过你真的决定了吗？伊莉雅也很需要你啊！”
“可是切嗣他一个人会很寂寞的吧？他为这个世界奔波了一辈子，对错我无法评价，但作为妻子我觉得我应该陪着他。”
“那好吧！”
看着爱丽丝菲尔心意已决，苏暮也只能叹了口气，答应了她的请求。
是的，爱丽丝菲尔放弃了复活自己，打算去死后的世界陪伴卫宫切嗣，至于为何不干脆把卫宫切嗣一起复活......就连爱丽丝菲尔也知道，复活后的卫宫切嗣仍旧会继续走上那条寂寞、痛苦的正义伙伴之路，这在她看来其实才是更大的残忍。
“准备好了吗？虽然我们都效忠于一个master但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来吧！”
黑呆和阿尔托莉雅同时凝聚出了自己的战甲，一黑一金两柄圣剑也同时出现在了她们的手中。
下一刻，两人如同商量好了一般，持剑向对方冲了过去。
“魔力放出！”
双方同时开启了这一固有技能，黑呆的剑上亮起了一层浓郁至极的黑暗之力，而阿尔托莉雅的圣剑上则是缠绕着风之力。
从强度上无疑是黑呆这边的黑暗之力更强，甚至那浓郁到极点的黑暗之力所凝聚的超过三米的巨大剑身只用了一击便击散了阿尔托莉雅剑上的风之力，也击飞了阿尔托莉雅。
不过苏暮知道，这主要也有阿尔托莉雅还不适应这种全功率释放的缘故。
作为最强的Saber之一，拥有着最强的圣剑咖喱棒，平时她都会小心的收着力气，一面对周围造成太强的破坏误伤到无辜的人，但是黑呆却完全没有这种顾忌，在第五战HF线里被黑化后，甚至凭借着魔力放出带来的属性提升在近战中击败了同样附加了狂化咒文的赫拉克勒斯，短短十几秒钟便干掉了他好几条命。
阿尔托莉雅在第一次碰撞中失利，立即便落入了下风，被黑呆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压的几乎快要窒息。
“哈哈，要我说还是做个暴君比较好，你看看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做个暴君既轻松，效果也未必会比明君差~”
一边挥剑，黑呆还一边大笑着挑衅阿尔托莉雅，周围的树木早已在剑气中灰飞烟灭，脚下的大地也是满目疮痍。
阿尔托莉雅不屑于跟她争辩，如今的她可不是最开始降临的时候，即便王之酒宴仍旧上演，再次面对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两人的拷问，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了。
她的心已足够强大。
“风王结界！”
阿尔托莉雅将风王结界尽量收缩与自己的身上，在力量上风之力是比不上黑暗之力，但是在速度上有着风之力加持的她要比黑呆更快。
再加上黑呆的剑术遵循她的性格，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这便给了她反败为胜的机会。
终于，在一次对拼后，阿尔托莉雅以更快的速度抢占了先机，趁着黑呆由于反震之力中门打开的时候一剑斩在了她的腰间，逼迫她负伤后退。
如此一来阿尔托莉雅终于有机会发动宝具了。
“Excalibur！”
“Excalibur Morgan!”
黑呆也同样发动了宝具，不过结果她早已经知道了。
拼宝具她不是阿尔托莉雅的对手，尤其是此种状态下的阿尔托莉雅，宝具誓约胜利之剑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轰！”
金色的必胜之剑与黑色的极光之剑碰撞在一起，在僵持了片刻后最终还是金色剑光取得了上风，逐渐压倒了黑色的剑光。
不过就在金色剑光即将将黑呆吞没的时候，两人又十分有默契的主动停了下来。
“我输了！”黑呆说着收起了圣剑和战甲，表情轻松的看起来好像是她赢了一般。
“胜之而不灭之，霸之而不辱之，啧啧，你该不会是被伊斯坎达尔那家伙给忽悠傻了吧？”
“集百家之长，成一家之言...我这两天刚刚学到的~”阿尔托莉雅笑着耸耸肩，收起了装备，同时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懵逼的名言。
“看来你不是被伊斯坎达尔给忽悠傻了，你是被master给带坏了...”
“......”
苏暮没好气的瞪了黑呆一眼。
随后一行人赶往了圆藏山，大圣杯降临需要选在冬木市的三个灵脉点之一才行，刚好苏暮一开始布置在圆藏山的备用魔晶一直都没取，所以干脆就选择了这里，顺便把魔晶也一并取了。
“相当于二十道令咒的魔力么？也算不错了...”
二十道令咒能为二十个A级对城宝具提供足够的魔力，只用了六天时间就积累了这么多，这样的效率真的已经非常不错了。
“开始吧！”
苏暮冲小依点点头。
小依随即显出了真身，以六大英灵的灵魂为祭品，召唤出了大圣杯。
一个如同日冕一般的光圈出现在了圆藏山的上方，通过中间的孔洞可以看得到里面已经被污染的如同海洋一般的黑色魔力。
美狄亚虽然是神代级别的魔术师，其所布置的聚灵阵的吸收效率也绝对比不过有冬之圣女为核心的大圣杯，双方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这个世界所有的地脉都是联通的，所以冬木市的地脉所能吸纳的不是一个城市一个国家，而是整个世界的地脉之力。
以大圣杯的吸收效率，吸收整个世界的地脉之力吸收六十年，其中的魔力是何等惊人恐怕除了羽斯缇萨外根本没有人能够想象。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一但这个孔洞完全打开，里面的黑色海洋倾泻出来，整个世界都会因此而毁灭，那时候即便五大魔法使联手都没用了。
不过在其溢出之前，却是有东西可以克制它，那就是第三魔法天之杯。
此世全部之恶乃至大圣杯都是因为第三法天之杯而降临，因此也只有第三法能将此世全部之恶从黑色海洋中剥离、净化。
“爱丽丝菲尔——”
穿着天之礼服的爱丽丝菲尔义无反顾的飞向了上方的孔洞，身上的天之礼服散发着圣洁的白光。
“帮我照顾好伊莉雅！”
“我一定会的！”
爱丽丝菲尔微笑着，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冬之城堡的方向，整个人分解开来化作一团柔和的白光进入了孔洞。
一柄金、蓝双色得华丽剑鞘自空中落下，那是一直存放在爱丽丝菲尔的终极防御宝具阿瓦隆。
其实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状况比苏暮预计的还要差很多，即便有小依吸走了所有英灵之魂，没有剑鞘后她也无法撑过这次圣杯战争的七天时间了。
恐怖的黑色海洋整个沸腾了起来，化作滔天巨浪想要熄灭那飞入白色光团，可是这完全就是徒劳。
就好像一点火星落入了汽油中，白色的光辉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在黑色海洋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