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夜谈
神将府，天义楼！
“刚刚已经传来消息，小荒获胜了”，神将府天义楼中，林北辰一改之前的担忧，喜形于色道。
对面的秦玄策听闻，微微一笑，“少府主是报仇了，可留下的烂摊子还得我来收拾了，虽说是签了生死状各安天命，可他杀的毕竟是当朝太子。仅凭这民愤这一条，便不好解决，更何况还有那些读书人，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员，老府主可要顶住压力啊！”
“有何惧之！”
林北辰冷哼道，“如今烽烟四起，我看那些人敢不敢动我神将府分毫，须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老夫岂会惧怕那些软蛋！”
秦玄策摇了摇头，林北辰倒是说的硬气，现在还不是得他来处理。
林北辰显然不知道秦玄策心中所想，还沉浸在林荒获胜的消息中，兴奋得唾沫横飞，拍着秦玄策的肩膀道：
“之前你就说小荒一定会赢，结果也正如你所料，现在可以说出你的理由了吧！”
望着林北辰灼热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扒光，秦玄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而后道：
“其实……我也是猜的！”
“那你教我也猜一猜！”
林北辰瞪着眼睛，逼视秦玄策，心中暗骂，“猜？若是小荒输了，你要这么说，看老夫不将你大卸八块！”
秦玄策尴尬的笑了两声，随后道，“我只是从几个方面，稍微推测了少府主的实力，要说十拿九稳，却也不敢！”
“你要再不说，老夫只能将你扔出神将府了！”
见秦玄策买关子的老毛病又犯了，林北辰就气打一出来，“读书人学什么不好，坏毛病一堆！”
“少府主一步十寸，这是其一！”
秦玄策开口道。
“什么？”
林北辰瞪眼，一口茶水从嘴中喷出，“一步十寸，都能成为你推测的理由，老夫一步也能给你走出个十寸来！”
“我曾研究过一千位武者的资料，包括他们的平生对战，生活习惯，闲暇爱好，甚至是行走坐卧！”
秦玄策不疾不徐的解释道，“而能做到每步十寸的除了萧义山外，便只有少府主了。虽然我尚不明白这其中原因，可萧义山身为强者，尚且一步十寸，总归是有些道理的”。
林北辰皱眉的点了点头。
“其二，少府主从不以正面示人，从来不会同时让别人看见他的双手，这是天生的防御姿态！”
“其三，少府主的眼神从来都是盯着别人肩膀的，一位武者攻击，除了腰腿蓄力之外，便是肩部先动，而这一点若非有着十足战斗经验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我想就算是东灵境的不少武侯强者，都不一定知道这一点！”
秦玄策抿着茶水，一条一条的说道。
“还有呢？”
林北辰追问道。
“其四，一般正常修炼武道的，右臂因为长时间挥动兵器，会比左臂粗壮，而在少府主身上，则没有这一点，这说明他有修炼左手刀法。他左手上的老茧也证明了这一点！”
秦玄策悠悠的解释道：“综上而言，少府主境界虽然低了几分，可他的战斗经验却十分丰富，恐怕神将府任何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都无法企及”。
“有点道理！”
林北辰赞同的点了点头，在天元之下，境界之间的差距还没有那么大，有时候的确是可以用战斗经验来弥补。
而林荒之前展现出来的战斗经验，也的确让林北辰惊讶，他想了好久都不曾想通，一个刚刚修炼一年的小子，怎会有这么丰富的经验。
莫不成，睡觉的时候都在跟别人生死搏杀？
“还有一点，少府主虽然前些年纨绔，但也养成行事果决霸道的性格，一个修炼起来不要命的人，可以想象在对战时，少府主可能经常干出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说到此处，林北辰反倒是沉默了几分，秦玄策所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林荒虽然在他面前比较温和，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股疯狂！”
否则，他也不会在林苍雪武魂破碎后，一门心思的修炼武道。
望着林北辰沉思的神色，秦玄策却是悠然的笑了笑，刚刚他说了一大堆理由，其实还有两个理由他没有说出来。
其一，是他没有推演出林荒的命格！
这是他自学推演之术以来，碰见的第一颗钉子。即便是学艺未精，却也足矣说明很多问题。
而且，他推不出林荒的命格，却推出了凌云太子的早夭！
其二，是他的眼睛能看见所有人的武魂。而林荒的武魂，他却连看都不敢看，他有一种预感，一旦自己的双目去窥视林荒的武魂，只怕自己的这双眼睛会就此废了。
这两点，在秦玄策的推测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事出反常必有妖！
……
当林荒回到神将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刚刚走出广场，便被白小胖拉去了天香楼，还美其名曰庆祝！
庆祝两人进入飘雪宫。
庆祝林荒战败凌云太子，大难不死！
结果林荒因为日前受伤，有些反胃没吃多少。反倒是白小胖这货，吃的肚皮圆圆的，跟个圆球一样。
一顿饭，又宰掉了林荒白银万两，也亏得两人家底颇丰，才能这样胡吃海喝。
酒刚喝到一半的时候，白破军就出现了，拽着白小胖的耳朵就拎回了家，临走还不忘狠狠瞪了林荒一眼。
他好不容易把白小胖搞到了宗门，结果还是逃避不了林荒这小子。我白家的独苗愣是要被你给毁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林荒则是怅然的笑了笑。
之前白小胖不想进入宗门，其他人不知道理由，林荒怎么会不知道。如今烽烟四起，大楚兴兵而来，白破军作为兵部尚书，有朝一日必然会踏入战场。
白小胖如此做，自然是想留在白破军身边，哪怕是做个执戟郎也安心，毕竟可守护白破军的安全。
而白破军所想，自然是希望白小胖能够进入宗门，否则留在他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踏上疆场，说不定就落得个马革裹尸的后果。
这父子俩，虽然平时不对眼，白小胖坑爹坑的可开心了，可内心深处的父子亲情却比谁都要来的真实厚重。
回到神将府后，林荒倒是没有急着休息，拖着一身的酒气，首次踏上了天义楼。
“恭喜少府主今日一朝扬名，大仇得报！”
楼中，秦玄策见林荒到来，拱手赞道。
林荒哼了两声，“你心里想的我会不知道，指不定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了”。
秦玄策平淡的咳嗽了两声，也不遮掩，“你到是报了仇，这后面的摊子还得我来。当初真不该听萧前辈的话，被忽悠到神将府”。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林荒借着酒气，丝毫不给秦玄策面子：
“神将府请你来，又不是让你来当少爷的”。
“我怎么感觉像你的仆人，你在外面耀武扬威，风风光光的做着少府主，我在后面每日每夜的干活，累得个半死！”
秦玄策自嘲笑道。
“可我当你是朋友”，林荒咧嘴笑了笑，拍了拍秦玄策的肩膀，“既然是朋友，这些事情对你而言，并不算什么”。
秦玄策拨开肩上的手，瞪大着双眼，气的话都噎住了。
什么叫并不算什么？
你林氏爷孙俩放着甩手掌柜不做，让我来出谋划策，制定战略战术。
你杀凌云太子是一件小事吗？
你们每天拱着手吆五喝六，我却累得跟条狗一样。
说话……得有良心啊！
不过抱怨归抱怨，秦玄策处理事情来却是雷厉风行，井井有条。早在林荒到来之前，他便将一条条命令传了出去。
百姓的声讨。
官员的弹劾。
皇帝的心思。
城外驻军的反应。
……
林荒杀死凌云太子后的每一种可能性，秦玄策都做了细细的推演与考虑，继而思考应对之策。
且不说城外驻军内斗哗变，也不说有人揭露凌云太子生前所造的种种罪孽，仅凭那连着十七道八百里加急军情，便让王朝上下惶恐不安，无心顾及凌云太子的事情。
“跟你说个事情。”
林荒坐到秦玄策的身前，带着酒气的面容显得有些肃然。
“你别说，我耳鸣！”
秦玄策拒绝道，自他跟林荒认识以来，有没有坏事不好说，但好事一桩没有！
“你真不想知道？这可关系着你的抱负，虽说东灵境不大，可卧虎藏龙之辈却不少，你想要一统东灵境，结束十大皇朝的纷争，可不容易！”
“你怎么知道……”
秦玄策脱口而出道，随后声音又戛然而止。心中却有着十足的震惊，“一统东灵境这个想法，这世间当无一人可知！”
“我将你当朋友，朋友心里想什么我自然知道！”
林荒望着秦玄策，一脸认真的忽悠道。
秦玄策嘴角抽了抽，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林荒抿了口醒酒茶，道：“大周皇朝有个青年叫宋之谋，这个人你可听说过？”
“宋之谋？”
秦玄策摇头。
“你可以关注一下，这个家伙不简单，小心你以后遇见他阴沟里翻船”，林荒淡然笑道。
“你不是在忽悠我？”
秦玄策十指交叉转动，他自问对于东灵境了解的比林荒深太多，但凡有点名气的，其详尽的资料都会出现在他的案头。
可这宋之谋，却从未听闻过。
林荒笑而不语，他知道宋之谋这个人，还是前世秦玄策自己亲口告诉他的，否则林荒也不可能知道。
据秦玄策所言，宋之谋让他出现了唯一的一次败绩！
见林荒不像是在开玩笑，秦玄策点了点头，“这个名字我记下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说道说道！”
林荒又开口道。
秦玄策手抚额头，心中大呼上当，又被林荒给下套了，“早该想到这货告诉自己一个人名，准没好事！”
“刚刚已经传来消息，小荒获胜了”，神将府天义楼中，林北辰一改之前的担忧，喜形于色道。
对面的秦玄策听闻，微微一笑，“少府主是报仇了，可留下的烂摊子还得我来收拾了，虽说是签了生死状各安天命，可他杀的毕竟是当朝太子。仅凭这民愤这一条，便不好解决，更何况还有那些读书人，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员，老府主可要顶住压力啊！”
“有何惧之！”
林北辰冷哼道，“如今烽烟四起，我看那些人敢不敢动我神将府分毫，须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老夫岂会惧怕那些软蛋！”
秦玄策摇了摇头，林北辰倒是说的硬气，现在还不是得他来处理。
林北辰显然不知道秦玄策心中所想，还沉浸在林荒获胜的消息中，兴奋得唾沫横飞，拍着秦玄策的肩膀道：
“之前你就说小荒一定会赢，结果也正如你所料，现在可以说出你的理由了吧！”
望着林北辰灼热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扒光，秦玄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而后道：
“其实……我也是猜的！”
“那你教我也猜一猜！”
林北辰瞪着眼睛，逼视秦玄策，心中暗骂，“猜？若是小荒输了，你要这么说，看老夫不将你大卸八块！”
秦玄策尴尬的笑了两声，随后道，“我只是从几个方面，稍微推测了少府主的实力，要说十拿九稳，却也不敢！”
“你要再不说，老夫只能将你扔出神将府了！”
见秦玄策买关子的老毛病又犯了，林北辰就气打一出来，“读书人学什么不好，坏毛病一堆！”
“少府主一步十寸，这是其一！”
秦玄策开口道。
“什么？”
林北辰瞪眼，一口茶水从嘴中喷出，“一步十寸，都能成为你推测的理由，老夫一步也能给你走出个十寸来！”
“我曾研究过一千位武者的资料，包括他们的平生对战，生活习惯，闲暇爱好，甚至是行走坐卧！”
秦玄策不疾不徐的解释道，“而能做到每步十寸的除了萧义山外，便只有少府主了。虽然我尚不明白这其中原因，可萧义山身为强者，尚且一步十寸，总归是有些道理的”。
林北辰皱眉的点了点头。
“其二，少府主从不以正面示人，从来不会同时让别人看见他的双手，这是天生的防御姿态！”
“其三，少府主的眼神从来都是盯着别人肩膀的，一位武者攻击，除了腰腿蓄力之外，便是肩部先动，而这一点若非有着十足战斗经验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我想就算是东灵境的不少武侯强者，都不一定知道这一点！”
秦玄策抿着茶水，一条一条的说道。
“还有呢？”
林北辰追问道。
“其四，一般正常修炼武道的，右臂因为长时间挥动兵器，会比左臂粗壮，而在少府主身上，则没有这一点，这说明他有修炼左手刀法。他左手上的老茧也证明了这一点！”
秦玄策悠悠的解释道：“综上而言，少府主境界虽然低了几分，可他的战斗经验却十分丰富，恐怕神将府任何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都无法企及”。
“有点道理！”
林北辰赞同的点了点头，在天元之下，境界之间的差距还没有那么大，有时候的确是可以用战斗经验来弥补。
而林荒之前展现出来的战斗经验，也的确让林北辰惊讶，他想了好久都不曾想通，一个刚刚修炼一年的小子，怎会有这么丰富的经验。
莫不成，睡觉的时候都在跟别人生死搏杀？
“还有一点，少府主虽然前些年纨绔，但也养成行事果决霸道的性格，一个修炼起来不要命的人，可以想象在对战时，少府主可能经常干出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说到此处，林北辰反倒是沉默了几分，秦玄策所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林荒虽然在他面前比较温和，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股疯狂！”
否则，他也不会在林苍雪武魂破碎后，一门心思的修炼武道。
望着林北辰沉思的神色，秦玄策却是悠然的笑了笑，刚刚他说了一大堆理由，其实还有两个理由他没有说出来。
其一，是他没有推演出林荒的命格！
这是他自学推演之术以来，碰见的第一颗钉子。即便是学艺未精，却也足矣说明很多问题。
而且，他推不出林荒的命格，却推出了凌云太子的早夭！
其二，是他的眼睛能看见所有人的武魂。而林荒的武魂，他却连看都不敢看，他有一种预感，一旦自己的双目去窥视林荒的武魂，只怕自己的这双眼睛会就此废了。
这两点，在秦玄策的推测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事出反常必有妖！
……
当林荒回到神将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刚刚走出广场，便被白小胖拉去了天香楼，还美其名曰庆祝！
庆祝两人进入飘雪宫。
庆祝林荒战败凌云太子，大难不死！
结果林荒因为日前受伤，有些反胃没吃多少。反倒是白小胖这货，吃的肚皮圆圆的，跟个圆球一样。
一顿饭，又宰掉了林荒白银万两，也亏得两人家底颇丰，才能这样胡吃海喝。
酒刚喝到一半的时候，白破军就出现了，拽着白小胖的耳朵就拎回了家，临走还不忘狠狠瞪了林荒一眼。
他好不容易把白小胖搞到了宗门，结果还是逃避不了林荒这小子。我白家的独苗愣是要被你给毁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林荒则是怅然的笑了笑。
之前白小胖不想进入宗门，其他人不知道理由，林荒怎么会不知道。如今烽烟四起，大楚兴兵而来，白破军作为兵部尚书，有朝一日必然会踏入战场。
白小胖如此做，自然是想留在白破军身边，哪怕是做个执戟郎也安心，毕竟可守护白破军的安全。
而白破军所想，自然是希望白小胖能够进入宗门，否则留在他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踏上疆场，说不定就落得个马革裹尸的后果。
这父子俩，虽然平时不对眼，白小胖坑爹坑的可开心了，可内心深处的父子亲情却比谁都要来的真实厚重。
回到神将府后，林荒倒是没有急着休息，拖着一身的酒气，首次踏上了天义楼。
“恭喜少府主今日一朝扬名，大仇得报！”
楼中，秦玄策见林荒到来，拱手赞道。
林荒哼了两声，“你心里想的我会不知道，指不定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了”。
秦玄策平淡的咳嗽了两声，也不遮掩，“你到是报了仇，这后面的摊子还得我来。当初真不该听萧前辈的话，被忽悠到神将府”。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林荒借着酒气，丝毫不给秦玄策面子：
“神将府请你来，又不是让你来当少爷的”。
“我怎么感觉像你的仆人，你在外面耀武扬威，风风光光的做着少府主，我在后面每日每夜的干活，累得个半死！”
秦玄策自嘲笑道。
“可我当你是朋友”，林荒咧嘴笑了笑，拍了拍秦玄策的肩膀，“既然是朋友，这些事情对你而言，并不算什么”。
秦玄策拨开肩上的手，瞪大着双眼，气的话都噎住了。
什么叫并不算什么？
你林氏爷孙俩放着甩手掌柜不做，让我来出谋划策，制定战略战术。
你杀凌云太子是一件小事吗？
你们每天拱着手吆五喝六，我却累得跟条狗一样。
说话……得有良心啊！
不过抱怨归抱怨，秦玄策处理事情来却是雷厉风行，井井有条。早在林荒到来之前，他便将一条条命令传了出去。
百姓的声讨。
官员的弹劾。
皇帝的心思。
城外驻军的反应。
……
林荒杀死凌云太子后的每一种可能性，秦玄策都做了细细的推演与考虑，继而思考应对之策。
且不说城外驻军内斗哗变，也不说有人揭露凌云太子生前所造的种种罪孽，仅凭那连着十七道八百里加急军情，便让王朝上下惶恐不安，无心顾及凌云太子的事情。
“跟你说个事情。”
林荒坐到秦玄策的身前，带着酒气的面容显得有些肃然。
“你别说，我耳鸣！”
秦玄策拒绝道，自他跟林荒认识以来，有没有坏事不好说，但好事一桩没有！
“你真不想知道？这可关系着你的抱负，虽说东灵境不大，可卧虎藏龙之辈却不少，你想要一统东灵境，结束十大皇朝的纷争，可不容易！”
“你怎么知道……”
秦玄策脱口而出道，随后声音又戛然而止。心中却有着十足的震惊，“一统东灵境这个想法，这世间当无一人可知！”
“我将你当朋友，朋友心里想什么我自然知道！”
林荒望着秦玄策，一脸认真的忽悠道。
秦玄策嘴角抽了抽，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林荒抿了口醒酒茶，道：“大周皇朝有个青年叫宋之谋，这个人你可听说过？”
“宋之谋？”
秦玄策摇头。
“你可以关注一下，这个家伙不简单，小心你以后遇见他阴沟里翻船”，林荒淡然笑道。
“你不是在忽悠我？”
秦玄策十指交叉转动，他自问对于东灵境了解的比林荒深太多，但凡有点名气的，其详尽的资料都会出现在他的案头。
可这宋之谋，却从未听闻过。
林荒笑而不语，他知道宋之谋这个人，还是前世秦玄策自己亲口告诉他的，否则林荒也不可能知道。
据秦玄策所言，宋之谋让他出现了唯一的一次败绩！
见林荒不像是在开玩笑，秦玄策点了点头，“这个名字我记下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说道说道！”
林荒又开口道。
秦玄策手抚额头，心中大呼上当，又被林荒给下套了，“早该想到这货告诉自己一个人名，准没好事！”